第四章意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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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知道而已,求求你了,告诉我吧!”说着我的右手已经握住了她的左臂,距离腋下要害,只有一公分左右的了。

“不是什么好话,你不要问了!”

“邢翠本来就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我倒要听听她又说什么坏话了,快告诉我吧!”

“小、宝弟弟,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看她一反常态的顽强抵抗,我的手指发动了攻击。开始她还一脸坚毅,几下之后便完全没法抵抗,只有又哭又笑地挣扎。看她绯红的脸蛋,半闭双目、半咬樱唇,突然感觉好有魅力,我不禁侧过头吻了过去,她往右一偏躲开了我的嘴。

毕竟还在开车,我只有收回了坐姿,但右手并没有放过她,这回不仅是也下了,我的拇指和食指已经触碰到了她的胸部。

她察觉到了我邪恶的新意图,这才放弃了抵抗,连声哀求道:“我说,我说,赶紧停下。”

见她投降,我也知趣地收回了右手。

“她说的真不是什么好话,等于把我们俩都骂了。”

“又不是没被她骂过,早就习惯了,说吧,她到底说啥了?”

“你是要听原话还是知道意思就行?”

“原话吧!我倒要听听她能说得多难听!”

“她、她说我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晚上进补了,还说有这么好的补品,下次要介绍给她尝尝。”说着婷姐脸上的桃红已经变成了玫瑰色,眼带春水,肌肤若脂,九阳真气的滋补效果真是不凡。

“哈哈,她还真是很放得开啊!”

“嘿,难道这还不够坏?你怎么也跟她一起疯?她这话可是在骂你是鸭子,骂我找了鸭子!”

“姐姐你倒是没找鸭子,只是帮我破了处而已!”

“不准说这个!嗯——她说混账话,你怎么也跟她胡闹啊?”

“如果她真有兴趣,就让她亲自来尝尝呗!”

“绝对不行!”婷姐一把抓住了我手臂,捏着好紧,“你在胡说什么呢?你要真跟她那个了,就叫乱伦了!天理不容!”天理?这种好东西在我身上存在过吗?或者我现在要干的才是替天行道!

“那我们算吗?”

“不准说!!”她似乎十分不愿提到跟我发生关系这件事,“她可是你亲姑姑,你可千万别乱来。”抓着我右臂的手更用力了。

“哈哈哈,我这不胡说八道吗?这你也信啊?我对她什么态度,你还不知道吗?”我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她才终于放下心来。看来她对乱伦这种事甚是排斥,我还得通过她来接近邢翠呢,看来得慢慢消除掉她心中的固有观念。

************回到家已经天黑了,她独自在厨房准备饭菜,也不让我进去帮忙,她似乎甚是害怕与我身体过于接近。吃晚饭时也还是跟我对面而坐,吃过饭,我主动要洗碗又被她拒绝了。收拾完厨房出来,她问我要不要陪她一起看电视,我当然点头同意。不过现在的电视节目是真无聊,我又不好意思说想进里屋上网,只有边看电视边闲聊,她对我的态度若即若离,我的话题稍微涉及昨晚或者性方面,她就避而不谈迅速岔开到其他话题上。这还真是让人头大,怎么感情又退步了,我今晚估计得独守空房了。

十点多了,我已经被乏味的电视剧催眠得哈欠连连,正想着是不是洗个澡睡觉了。她却突然像来了精神,猛的挽住我的手臂问道:“鲲鲲,想不想喝点啤酒?”

又喝?你这是有酒瘾还是什么的?昨夜,我在某一瞬间甚至想过是否要将腹中酒精转移到阴囊中,再射进她的阴道中,让她下面那张嘴也来点酒。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跳起来像只小兔子一样几步跑进了厨房,接着八罐啤酒又被码在几案上。从小受够了爸爸酒后的癫狂,我对饮酒兴趣极小,平时除不得已的场合几乎滴酒不沾,所以酒精下肚我一般都是运功让它蒸发出去。昨晚纯粹因为想借酒撩拨她,今天又喝,我就觉得勉强了。

“来来来,陪姐姐喝点嘛!”婷姐又是麻溜地打开了两罐啤酒,跟我干杯之后便自顾自地喝掉了大半。哎!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喝了半罐,算是陪她了。又碰一下杯,她直接喝完,然后又开了一罐。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暗想她得是多喜欢喝酒啊!

一念刚起,她的嘴唇却毫无预兆地扑了过来……宽衣解带只在数分钟之间,很快我们便进入最亲密的状态,我正在以最传统地正面男上位进入她,她眉头轻蹙,眼睛似睁似闭,面若红霞,双唇像渴水的鱼儿一样一张一翕。

坦白说,婷姐的蜜穴还是很不错的,虽不比老妈那样的极品,但也是唇肥水多的名器——小潭春水,也就是俗话所说的“馒头逼”,外唇肥厚有力,腟洞则是外窄内宽,而且极易出水,夹起来特别舒服。而且在我肉棒的攻击下,十分容易达到高潮。连番盘肠大战,我又将她弄出七八次高潮来才罢手,不过这次我学乖了,安置好婷姐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坐运功,完全炼化了今天的养料。

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一直都发生着相似的剧情,白天她对我就是姐姐或者妈妈,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晚上十点左右,她便会提出喝酒,然后就开始跟我做爱。她是不喝酒就没有勇气面对我们的肉体关系吗?我弄不清。不过这样的关系的确让我觉得很尴尬,有时候白天很想跟她做,她却完全不合作,甚至会发脾气骂我。这种尴尬延续了一周多时间,直到有意外之事发生。

************其实我早该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自从婷姐恢复上班之后,每次送她上班我都会觉得有点不对,总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可能是跟小白兔般纯良的婷姐在一起后,便会觉得世界还是如童话般美好的,警惕性降低n个层次。而且因为这种感觉时有时无,所以我并没有太在意。

现在回想起来,第一次应该是前几天晚上我陪她去橘子山公园散步,走到着名的情人廊,我想要吻她,却被她躲开,突然旁边一盏路灯爆掉,吓得她扑回到我怀里,当时只顾着拥美入怀,全然忽视了之前听到“噗”的一声。

今天则是我送完她上班回家,一进门我就明显感觉到有人进来过,这纯粹是多年实战培养出的一种直觉,硬要说有什么证据,我也说不上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屋内的各种设备,终于在冰箱里一盒尚未开封的果汁上发现了异常。纸质的盒子上方的一角有一个极为细小的小孔,应该是被刺穿过,针孔投毒并不新鲜,但用在这里却让人觉得奇怪。到底是要对付婷姐还是我呢?

如果针对的是婷姐,那目的何在呢?如果只是一般的报复行为应该不至于这么高端,这显然是行家才会用的手法。婷姐早就不是第一线的护士,所以不太可能是患者寻仇,如果是因为药物采购,那这里面肯定涉及到很多的钱。要不就是荣兴股份的原因!但她不在了,股份只会成为她父母的财产,所以不会是邢家的人想要谋财害命!朱家的人都很贪财,但以那种老鼠一样的小市民气质,应该不够胆子买凶杀女。

再就是针对我个人的,朱玉婷只是池鱼之殃。但到底是针对哪一个我呢?是义父手下负责联络东南亚一带走私的“飞鱼”余飞?还是韩国大财团女总裁韩智佳的丈夫邢鲲?又或者掌控本省前三的荣兴集团的邢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邢鲲?

这三种情况都很麻烦,都跟很多的钱有关,对方请来的必定是职业杀手,道上称之为“刺刀”,那基本就是一场猎杀战。

我立刻给老婆打了个国际电话,她正在公司开会,听了我的话,又把她吓得不行,让我赶紧回华友大酒店躲躲。我说我会自己视情况而定,她只需要帮我调查一下她那方面有没有希望置我于死地的对头就ok了。接着又给婷婷打了个电话,让她赶紧去二院暗中保护婷姐。顺便再让玲玲帮我打听一下最近道上是不是有人买“刺刀”。

布置定当之后,我又开始了新一轮对家里的排查,连婷姐深藏的情趣内衣都翻了个遍,毕竟在衣物中暗藏毒针的伎俩我也没少见过。当然之后我又完全收拾好恢复了原样,突然很期待跟穿上这种内衣的她来一场大战……流着口水整理好一切,已经中午了,懒得再做饭了,干脆去外面的小饭馆解决,顺便到小区物管看看这几天的监控。

15块的鱼香肉丝套餐,吃起来还不错,大概是忙饿了,我还特意加了一份米饭。突然老板调大了电视音量——“现在是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就在四十五分钟前,本市高堡立交桥发生一起重大车祸,六辆汽车连环相撞,至少造成三人死亡……”镜头切换到了事故现场,只见浓烟滚滚,几辆汽车已成废铁。

突然一辆熟悉的湖蓝色x5出现在镜头中,车的前半部分已完全变形,虽然车牌经过了马赛克处理,但我还是由车尾贴纸认出来正是婷姐的车。现场主持人报道,正是这辆x5最早撞向旁边的一辆小面包车,接着引发了连环车祸。今早送了婷姐到二院后,她说上午可能要用车,让我自己打车回家。没想到短短几小时就出了这样的事!

操!这绝不是意外,肯定是人为破坏。一阵怒火升腾而起,无论是谁做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婷姐的手机,妈的,无人接听,难道她已经……?即使没有肉体关系,她也是我极在乎的亲人,我一下觉得头有点晕,眉心阵阵发胀。

不行,我不能自乱阵脚,深吸一口气,闭目凝神一会儿。对了,还有婷婷呢,先给她打个电话。阿弥陀佛,上帝保佑!婷姐正在医院餐厅和几个同事一起吃饭,而婷婷就在她身后两米的桌子,餐厅应该还比较安全,很难针对个人投毒,除非这个杀手想要引发重大投毒案件,被全国通缉。大概是没注意到手机响,没事就好!但是问题又来了,朱玉婷自己人在医院,怎么车子会出现在好几公里外的高堡立交桥呢?多次拨打电话,婷姐都没接,大概是手机放在办公室里了,干脆先去小区物管找监控看看。

好容易才找到物管,说是家中贵重物品失窃,想要调看一下监控,结果胖子保安主任问我是不是户主。该死,据之前的调查,这房子的户主应该是三叔,现在过户手续肯定尚未办妥,就连朱玉婷本人过来估计都需要证明材料,还真是不好办。

大概是看我穿着普通,而且不是这里的老住户,保安主任态度十分倨傲,他点燃一根香烟悠然道:“先生,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是户主本人来了,我们也不能随便让他看监控录像,除非真的有执法部门的批准。你要知道,这里面可能有很多其他住户的隐私。”

“现在我是怀疑有人行窃,也没证据,去报案也肯定不会受理,你这边又不让我看,那是不是非得要有人进了我们家,把我们都杀了,东西全抢了,你们才给看呢?”我有些生气。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我也只是按照公司和法律的规定执行本质工作而已,当然如果你和家人遇到危险,可以拨打110或者小区报警按钮,我们会在10分钟之内赶到的。我们小区的安保非常出色的,连大楼的外墙容易攀爬的地方都有触碰式报警器,所以一般是不会有问题的。”

“现在我们已经感觉到有危险,希望物业方面采取措施来避免,我并不是要看小区所有的监控,只是需要最近三天我们那栋楼外来人员进出大门和电梯的视频。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就等于是近邻,除了物业和住户之外,还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情谊在,而且法律无外乎人情,请主任大哥多多帮忙了!”说着我握住了他肥大汗渍的手,他正要躲开又停住了,分开之后,他斜眼瞅了一眼手里的两百块钱,胖脸挤出了微笑。

“既然先生都说到这份儿上……看你也是懂事的人我就帮帮你,不过你千万要保密。”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这个小区是中高档定位的,里面只有楼层不高的花园洋房和联排别墅,所以安全系数极高,门禁、监控、巡逻三者配合十分严密,我第一次进到小区也是在大门口经过保安的门禁系统联系上婷姐才得以实现的。这个杀手能够通过经过层层关卡进到四楼的住户家中投毒,就不可能像我去邢国强家里那样只是靠缩骨通过一条曲折狭窄的地下管道设施就搞定。他必然有一个合法的掩护身份,换而言之,他肯定会出现在摄像头能看到地方。

可惜电子锁可以区分出住户或者访客,但视频不会,我只有先筛查了一遍刷卡记录,从买回果汁之后的三天之内接近四百条刷卡记录中,找出了47条临时卡的记录。嘿!不太对啊,一进一出应该是两次,所以刷卡次数应该是偶数次才对。一定是有人在进或者出时候没有刷卡,跟着住户或者其他访客一起进出了我们那栋楼。天!这意味着某个访客或者就是那个杀手可能随着住户混进来,他或者她甚至可能一次卡都没刷过。该死!弄了半天都是白用功,还是得全看一遍,门禁加电梯!要疯了!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我开始有点走神了,实在太单调乏味了;而且一边看刷卡记录一边看视频,眼睛都快不正常了,有时候图像好像呈现出3d效果来。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我必须对对刑侦中分析录像的警官表示最高的敬意,这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下去的。我曾经在缅甸山林中的一处泥潭中潜伏10个小时只为干掉一个毒枭,但那时候我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可这次我连我要找的人是男是女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手机铃响,婷姐打来的,我长舒了一口气。刚接通电话,就传来她的哭泣声,看来她已经知道了车祸的事情。

“姐姐乖,别哭别哭!我看新闻了,着急得要死,打你电话也不接,吓死我了。好了!你本人没事就是最大的幸运!车没了可以再买,只要你还在就一切都好!”

“我不是心疼车,车有保险公司。你不知道,你、你姑父没了,他今早上给我发短信说要借车,让我不要告诉别人,所以我没敢给你说。结果就……呜呜呜!”

姑父张勤算是我爸学弟,也是学画画的,两人本是朋友,结果第一次把他带回家就被邢翠瞧上了,张勤的父亲只是一个公交车司机,邢家的人当时都反对他们恋爱,只有我爸坚决支持他们在一起。结婚之后张勤在邢家的支持下,开起了广告公司,放弃了绘画上的追求,跟我爸也疏远了。但我知道爸爸那张银行卡上除了三叔会定期打钱之外,每逢我们父子的生日都会多出的几百块钱就是张勤打上去的,这么多年逐渐变成几千块,直到爸爸去世,银行卡作废。可惜他今天居然遭此横祸,我一定要找出那个杀手和幕后的元凶。

“哎~!有时候俗话说得可能是对的——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姐姐你先别难过,跟邢翠那种人在一起,死可能也是一种解脱。”

“呜呜……没你想得这么坏,你姑姑和莹莹都哭得正厉害呢!你大伯他们也正往医院赶呢,你要不要趁着现在过来,跟大家见一面,出了这样的意外,一家人正是应该在一起的时候。”

“别,我不想过去。这些人只是暂时有点心里不舒服而已,明天可能就会开始欢歌笑语歌舞升平。尤其是邢翠这种人,家里死只蟑螂也能哭一场,明晚可能就去外面找鸭子去了。”

“你,这都说些什么呢!!”婷姐生气了,“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能看出来你姑姑她们两母女是真的伤心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们,但你姑父人还是不错的,她们毕竟是一家人,你也没必要幸灾乐祸啊!”

我不想跟婷姐产生冲突,并没有与她争辩,但我清楚地记得,爸爸去世后我打电话到邢家时所感受到的“亲情”——爸爸的爸爸邢力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他年轻的老婆周晓丽说他正在上海谈生意,可惜电话听筒传来了他标志性的咳嗽声。邢国强,我的大伯说自己唱戏摔断了腿,实在没办法来,让我给他银行账号,他会表示一下的,钱很快到账,2000块,这就是他对亲兄弟的感情表示。不到一个月他便买了一辆新奥迪。小姑邢翠,倒是接了电话,不过一直在反问爸爸不是说断绝家庭关系了吗?怎么现在又想起来还有兄弟姐妹了?……一大堆嘲讽的话,气得我直接挂断了电话。最后只有三叔两口子赶来同我一起送了爸爸最后一程。

不得已之下,安慰了婷姐一番,然后让她等我去医院接她下班。谁知她说今晚打算陪邢翠两母女守灵,要在邢翠家里过夜,说什么前一阵邢翠也陪了她守过灵。拗不过她,只有明早过去接她回来,三劝五说地,她才答应明早在邢翠所住的“风铃小区”南门等我。挂了电话,少不得再通知婷婷继续暗中保护她,晚上再换玲玲去换班,反正不能有丝毫懈怠。这回我倒是真希望周晓丽再像上次一样安排二三十个保镖来镇守灵堂。

一会儿婷姐一会儿婷婷妹的,弄得我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妈的,好累,真想拷了录像回家慢慢看,可惜这回胖主任打死都不干,只准我在这里查看。好吧,累就累点,毕竟是要命的事情。

大清早八点就打车到了风铃小区南门,突然没了车还真是不方便!真想把老婆那辆卡宴开出来啊!等了十来分钟,婷姐终于现身,看起来有些狼狈,毕竟一夜没睡,一上车她便靠上了我的肩膀闭上了充血的双目。我招呼师傅开车,一转头,车窗外一身运动劲装的玲玲从车旁跑过,还冲我行了个礼。真是辛苦这位妹妹了!我也赶紧冲她做了个睡觉的手势,让她回去休息。

遭遇早高峰,一路上奇堵无比,走走停停地快十点才回到家。小心把婷姐扶进房间,放到床上,好不容易脱掉了灰色外套和白色短裙,她就像是几个月大的孩子一动不动,全由我摆弄。又扭来扭去地脱掉了肉色裤袜,给她盖好被子,我便打算出门。昨晚上看监控看到十点半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胖主任说马上就要交班了,让我今天等他上班了再来接着看。

一步还没踏出,她就像一下来了精神拉住我的手,让我陪她躺会儿,看她一脸憔悴的模样,我只有躺下了。没有五分钟,她放在我的胸前的手开始解起了我的扣子,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自己把衬衣脱了在她身边躺下,她的手又伸到了我的皮带上,来回扯动,我只有把裤子也脱了继续陪她躺着。过了一会儿,她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想要离开,却被她手脚缠住,脱不开身,只好继续陪睡,不知不觉地我也睡着了。

胸口的酥痒令我醒转,显然是婷姐正在玩弄我的乳头。猛一睁眼,她似乎被我吓到,轻轻的啊了一声,表情像是一个做错事被大人发现的小孩。眼中的血丝没了,红润重新回到脸上,看她实在可爱,我不禁用力搂住她然后低头吻去,她挣扎了一下想要躲开,但拗不过我的臂力,只好闭上了眼,嘴唇却轻轻向上迎了过来。

两条舌头相互交缠,一进一出一追一躲,忙的不可开交。过了一会儿,她呼吸有点上不来,我才放过了她。她依然闭着眼,头却顺势枕到了我的胸口。突然发觉我俩身上除了内裤外都是赤裸着,这还是第一次在大白天,我们俩躺在同一张床上。之前晚上做过之后,她都坚持让我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样的好机会岂能放过,我的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乳头,她轻哼了一声,但没有拒绝。灵巧的手指先是夹,然后捏,又变成搓、揉、挠,各种手法连绵不绝,让她的呼吸开始变重了。

我起身将她放平,她以为我要下床,伸手勾住了我的小指。我对她这样的表现太满意了,几乎笑出声来。我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胸部,猛的又低头侧着吻了下去,她偷偷睁了一下眼,看我正盯着她,又赶紧闭上了。接下来自然又是一番唇齿之战,嘴唇分开的时候,我故意猛吸了一口她的舌头,带出来大量的涎液。意外地,她的嘴居然追了上来,这是意犹未尽啊,受到鼓励的我又吻了回去。

左手当然也没闲着,一路向下已经来到了小腹,我并没有急着进攻要害,只是在平原上来摩挲,增加她的敏感度。过了一会儿右手开始接替左手之前的工作,重新占领了乳峰。她对我的攻击似乎有些应接不暇,嘴里不停发出哼嗯的声音,两条白腿不停地交错扭动。

乳头已经立起来,我的嘴唇已经来到了她的耳边,舌头灵巧地扫过整个耳廓,再滑向耳垂,用牙齿轻咬,再换舌头来回舔动,婷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

我的左手终于来到了腿间,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轻轻拨开裤边,手指开始为微红的双唇做起按摩。右手扯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胯下的巨物,它已经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转过身子,将肉棒甩到婷姐脸边,轻轻地拍了一下嘴唇。

依然闭着眼的婷姐茫然地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茎身,我挺了两下腰,婷姐的香舌就来回舔了两次。我不禁笑了,一收腹让龟头从舌尖滑过。她这才感觉味道有异,一下睁眼,然后露出惊呆的表情。看她似乎想要拒绝,我的左手中指一下突进了蜜穴中,拇指在摁住了豆豆。嘴上轻声细语地恳求道:“姐姐,求求你了!”

婷姐撅了一下嘴,然后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轻轻撸动。我的手指不觉也加快了速度。终于我的肉棒被她含进了的口中,我慢慢侧身,整个人朝下伏在了她的上方,脑袋来到了她的腿间,婷姐的阴道内明显收缩了一下,水又流出了不少。

她似乎被我吓了一跳,吐出肉棒问道:“鲲鲲,你要干嘛?”我没有回答,舌头直接舔过了整个阴阜。

“啊~!”下体的敏感刺激让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她猛吞了几口唾液才小声说道:“别!弟弟,那里脏。”

“不脏。”说着我又从下往上舔了一遍。

“很脏的,你不能舔。”

“哪有?你不是说你看过a片学习吗?a片里面哪有不舔的?”嘴里在说话,但我的手指依然时浅时深地运动着,保持了对阴道的刺激,我的指头已经被黏黏的液体所包裹,就像是勾了一层芡。

“嗯~!不、不……一样的,那……是演的,噢!那里脏,弟弟,别……啊……”我的指尖假装随意地触碰到了她的g点。

“你都舔了我那里了,不一样脏吗?啵——!”说着我猛吸了一口翘起的阴蒂。

“啊~!呜~!”她几乎哭了出来,歇了半晌才接着说道,“那、那不一样……我是女的,你是男的……而且、而且我不嫌你脏。”

“哈哈哈,没想到姐姐年轻貌美,思想还这么封建。相爱的男女应该是平等的,放轻松些,性爱本来就是用来放松压力的。”说完不等她回应,我已经将嘴贴在了穴口上,舌头第一次钻进了穴内。下身同样用力,将肉棒再次送到她唇边,她略作迟疑便又含了进去。我们终于开始了一次69性爱。

我的舌头先是缩聚成棍,一下点到蜜穴深处,然后再缓缓完全抽出,然后开始在仔细地舔舐大阴唇,就像要把每一根阴毛理顺一样。手当然不能闲着,穴口和阴蒂都是它们的好出去。如此反复十来次,婷姐已经忘记了帮我服务,只是忘情地呻吟。接着我的舌头开始主攻小阴唇,只时不时地进入一次蜜穴,但都只是浅尝辄止,并不深入。

穴中流出的淫水,已渐有溪流之势,唇瓣一张一翕仿佛嗷嗷待哺的婴孩,婷姐已经失神,不时发声让我插入。我并不着急于此,又开始对阴蒂发起进攻,右手中指在蜜穴浅近处抠挖不止。记得刚开始练习舌头时,师傅说练成第一重境界便是找一只长形的猕猴桃,只把头蒂去掉,然后伸舌进去把果肉果浆统统舔食干净,而且外皮上的细毛一根不能掉,果衣还必须完整无缺。所以我的舌头伸缩自如、轻重随意、灵巧无比。

正要将主攻方向转移到穴内,本来大大分开的双腿猛的夹住了我的头,婷姐吐掉了我的肉棒,开始自顾自地哀鸣。激流伴随着阴道的连环蠕动而出,一股咸中带腥的体液喷射到我脸上,没想到她竟如此不济,可惜我并未练成嘴巴炼化阴精的功法,只有白白浪费了。

趁她高潮尚未完全褪去,我移身到了她的腿间,双臂高高举起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硬邦邦的肉棒滋溜一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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