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谋缉凶圆梦坊初露江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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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骆冰已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天上突然爆开几朵火花,那两人看到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

「这就没错了!总舵主,据兄弟们回报,昨天近午夜的时候,在金陵西郊小芒山有武林人物聚会,用火箭为号。」开口说话的是『六月飞霜』易守节,他恭谨的接著问道:「不知骆当家可有记得贼人什么特徵?」

「唔……啊!对了!那黑衣人颔下留有一撮短须。」

这时徐天宏两掌一拍,说道:「著!果然是他们!这『黑狼』正是蓄著短髭得。总舵主,我认为我们应该尽快通知武林同道这个重要的讯息。」

骆冰此时深深的看了『六月飞霜』几眼,她不明白适才情急之下随口说的几句话,他为什么要替她圆谎,难道事情真有这么巧合?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暗

中松了一口气的骆冰,反而不由自主的想起──黑衣人那灵活的长舌在yīn道里撩刮时所带来异样的快感,想著想著,私处又有点湿了……

接下来的两天每个人都很忙碌,『笑孟尝』的寡媳『赛桂英』叶秋雨每日都来客栈与骆冰、周绮一同筹划女会众的招编事宜。

这天傍晚时分,送走了叶秋雨之后,红花会中除了陈家洛带著心砚还在金陵未归之外,其余的几人很难得的聚在一起,文泰来特地要了一桌酒席,兄弟们围坐在一块,虽然名为替骆冰压惊,事实上席间谁也不敢去提这个话题。

入座时,章进殷勤地为骆冰拉椅布筷,藉机坐在她身边,时不时的又在她大腿上轻薄两下,骆冰也不去理他,反而不时地向著余鱼同投以怜爱的眼神,使得『金笛秀才』心神波动不已……

酒过三巡之后,突然匆匆走来一名店小二,在厢房门口叫道:「骆女侠,有人送来一样东西,指明是要面交给您的。」

骆冰接过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这时众人都围了过来,周绮向著文泰来打趣道:「四哥,你可要看紧了!有人送东西给四嫂……」

徐天宏赶紧碰了碰老婆,轻咳一声,开口道:「四嫂,当心点!谨防其中有诈!」

余鱼同伸手接过木盒,远远的放在桌子另一边,取出金笛一吹,「啪!」的一声,细如发丝的金针准确的击中机簧,盒盖弹了开来。众人趋前一看,尽皆惊呼出声,只见盒中方方正正并列著一大一小两只耳朵,切口血迹犹存,旁边折放著一张素笺,骆冰拿出来一看,上面写著──

『红花会骆女侠次:日前道上,敝门使徒未识玉驾,亵犯贵体,经查明后,已按门规处置,除各去一耳之外,并罚其『北幽冰狱』苦役两年,望能一消芳驾渎辱之愤,并全敝门对贵会神往之情。千祈谅察!圆梦坊主』

一时之间,众人对著这封短函议论纷纷,尤其对这个『圆梦坊主』到底是何人,连见多识广的『赛诸葛』也说闻所未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至此已告一段落了。

『金笛秀才』余鱼同仰卧在床上,正一下下的套弄著坚肿的yīn茎,嘴里喃喃的念著:「四嫂,你的小好紧……夹得我好舒服!……喔~~喔~~来!让我吸吸你的rǔ头……嗯~~嗯……」

席间,骆冰勾魂般的眼波一下子挑动了体内久蕴的欲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冲回卧室,掏出暴胀欲裂的淫根,边回忆骆冰诱人的裸体,边自慰起来。

突然室外响起了文泰来的声音:「十四弟,你睡了没有?咱哥俩出去喝几杯如何?」

原来文泰来早就知道『金笛秀才』对自己娇妻怀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自从在『天目山寨』对骆冰隐约透露报恩的心意之后,他就有了让妻的念头,只是这件事为礼法所不容,骆冰又淡淡的无所表示,直把个爽直的『奔雷手』弄得计无所出,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今夜席间,他发现两人对视的目光大不相同,心里头暗暗有了一个决定──是到了摊开来明说的时候了!尤其娇妻受辱的事已经解决,

回房后看到骆冰神情愉悦的准备沐浴,那模样似乎又回复往日的明媚开朗,文泰来毅然的迳往余鱼同寝室而来……

骆冰体态优雅的坐在铜镜前梳理著满头如瀑的秀发,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袍,宽松的袖口,露出两支嫩藕般的手臂,斜开的前襟,掩不住一片峰峦起伏红梅微露,修长的双腿交叠著,雪白凝腻的大腿隐隐的泛出光泽。真是「兰汤浴罢卸晚妆」,把成熟少妇的风韵表露无遗。这时的她,好似已去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感到无比的轻松愉快。

这时候门扉轻开,章进闪身而入,快步走向骆冰身后,双手交叉从她领口伸进去,一把捞住两个大奶玩弄起来,热烫的yīn茎紧顶著光滑的背脊……

自始自终,骆冰都没有开腔,任他轻薄一阵之后,才拨开他双手,转过身来将他推离几步后说道:「十弟,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四哥进来?」

章进此时眼勾勾的直盯著骆冰胯下,只见微分的两根玉柱将睡袍敞开两边,顶端毛茸茸黑压压一片,隐隐看得到一条裂缝,透著一点粉红,不觉喉头「咕咚」的一声,跪倒在骆冰胯下,把脸深深的埋在她小腹上,两手向后紧搂著肥嫩的圆臀,嘴里喃喃的道:「喔!好四嫂,你迷死人了!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浓重的鼻息吹拂在蜜处上,引来一阵阵的搔痒,酒后浴罢的肌肤特别敏感,骆冰几乎可以感觉到花心深处传来的悸动,但是天色尚早,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因此强压住即将爆发的欲念,抬起一只玉足,踢了踢驼子硬翘的阳物,说道:「好了,别闹了!十弟,赶快起来吧!呆会儿被人看到就不妙了。」

章进鼻中闻著依然有点潮湿的草丛中散发出来的香、骚气息,只觉得肿胀的jī巴更加痛的不得了,像要爆开来一般,但是一想到来此的目的,只得强自克制住,站起来说道:「怕倒是不怕有人,七哥夫妻俩早就不知道跑哪儿亲热去了,四哥刚拉著十四弟出去喝酒,只是我带了件四嫂你最喜爱的东西来给你瞧瞧。」

骆冰一听大家都不在,眼前的章进裤裆顶得高高的,不由心中一荡,便伸出素手,隔著裤子抓住jī巴套弄起来。

章进其实也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哪里受得了进一步的撩拨,立刻褪去了下裳,挺著油黑发亮的guī头,凑到骆冰嘴边说道:「好嫂子,先吸它两下去去火吧!」一边又握住两个nǎi子揉捏起来。

骆冰一把抓住男根,用力地捋动两下,另一手持续地把玩阴囊,伸出香舌,将马眼口吐出的黏液舔舐乾净后,轻轻的咬住guī头,媚眼如丝的瞟著章进说道:「十弟,如果像那天那种三斧头的功力,你就别来撩拨我,不上不下的,难过死了!」

章进闻言,胸口好像被人重重的捶了一拳,心中暗骂道:「小淫妇,你敢嘲笑我,等一下若不将你得求饶,你不知道我的厉害!」脸上却不动声色的道:

「嘿嘿!好嫂子,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死在你胯下都甘心,还能不卖命的干?……对了,有一样东西送你,看看喜不喜欢?」同时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骆冰眼前晃动。

骆冰一见,登时两眼发光,吐出口中的guī头,站起来一把抢了过去,仔细端详起来。只见这个香囊绣工精巧,上面两只鸳鸯栩栩如生,与她失去的几乎一模一样,不由得紧盯著手上的东西。想起当日廖庆海如何解下贴身的坠子,慎重地将它放入香囊内,然后又如何指著两只鸳鸯说道:「我们以后一辈子都像它们一样!……」想著想著,不由得有点疑了。

章进看到骆冰那么注意那个香囊,便知妙计得售,两手不忘在义嫂丰腴的胴体上四处游移,边鼓动如簧之舌,说道:「嫂子,我知道你很心疼那只失落的香囊,这是我特地拜托一个新朋友的夫人赶出来的。她的手艺可好呢!江宁织造的贡品还指名要她刺绣,不如我们上她家看看,挑些喜欢的,也顺便谢谢人家,你看可好?」

此时驼子的手指正抠中骆冰的花蕾蕾心,酸麻的快感一下子将沉思中的骆冰拉了回来,闻言扭动屁股,让章进的魔手脱离已淫汁密布的yīn道,娇嗔的说道:

「要死了!去别人家里还弄得人家的湿润,怎么去嘛?」

「嘿嘿!我怎么知道嫂子你那么容易出水?不如……我吸乾它!」

「你还说!哎呀!你不会轻点?……嗯……嗯……好了!好了!……啊~~

啊~~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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