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东猎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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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东猎艳

作者:凡夫

香港这过社会,只有钱和女人令我发生兴趣,而只要有钱,就不愁没有美女。当我认识到现实杜会这个真面目之后,我便拚命的抓银,无孔不入的抓,三个月前我结算一下,原来银行户口已累积到二百多万。

如果把这笔钱拿到市场投资,除了炒外币、买卖股票,此外根本无大作为。但炒外币现时已经是水尾,买卖股票也非我的专长,朋友叫我炒楼,我对他说∶'我不是这种人材,有道是'不熟不做',算啦!'

一个月后,有个叫佐治的同学怂恿我搞一间模特儿训练班。

他说∶'我知你好色,摘这门生意除了有快钱赚之外,你还可以财色兼收,你不妨考虑一下。'

佐治在我眼中是个'桥王',他同时也是个'舞王',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为人聪明,与一些超模十分熟稔,结果我便接受了他的建议,租了一个单位,挂个招牌就摇身一变成为模特儿训练班的波士。

招生要度桥,佐治不愧是我的死党,他帮我策划一切,连登广告招生的草稿,也替我包办,为了答谢他,我委他为训练班总监。

这档生意开业了两个月,报名的人不多,只有十几个'暑期'女学生,她们都是虚荣心重的时代少女,以我们的条件、社会人际关系,根本很难培养她们成材。

一天晚上,我偕佐治去尖东一间卡拉ok酒廊宵夜,佐治问我∶'你似乎对这班小妹妹的兴趣不大,你心目中想玩甚么娃娃?'

我笑道∶'初时我确有玩她们的打算,但现在我已改变了,这班小妹妹,我们只能利用她们赚钱,鱼舆熊掌,那是不能两者兼得的!'

佐治点头说∶'我也有这个想法。'

由于我们心意相通,英雄所见一样,我便对他说∶'今后这间模特儿训练班我交给你打理,你是'桥王',我绝对放心,赚到钱我们五五分账,你意下如何?'

佐治说∶'你把这个重担交给我,你岂不是很闲?'

我说∶'非也,捱了这么多年,我都要好好享受一下,如果缘份到的话,让我识到个美女┅┅'

佐治说∶'我明白了,好,我们就这么决定,你玩你的、我做我的。'

我们干了这杯酒,便把视线集中到台上那个'小歌女'身上,她很年轻,看来不到二十岁,三围十分丰满,样子很甜,肌肤嫩白。

佐治见我看得入神,便说∶'你要找的人似乎已找到了,我不想做电灯泡了,先走一步,反正我还要回训练班看看。'他把话说完,随即离座而去。

这时台上又奏起第二首歌,小歌女唱的是黑人女歌手韦莉•侯斯顿的名曲,她一边唱、一边把眼睛盯着我,她的英文发音很准,一曲唱罢,便下台走近我身边说∶

'先生,可以请我饮杯酒吗?'

'欢迎之至,'我礼貌地说,'看来我们真是有缘。'我随即站起身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来。

她向我介绍,她叫伊敏,是应届中五会考生,由于平日爱好唱歌,便趁暑假空闲到这里来练习,纯属业馀性质。我大赞她有歌唱天份,就这么几句,奇妙得很,我们不但聊得十分熟落,且有一见如故之感。她喝了两杯酒,我们东拉西扯的讲了一堆废话,她看看表,便对我说∶'我要走了,有时间来捧捧场好吗?'

我点头说∶'当然。'其实我心想∶捧场就不必了,上床就差不多。

第二晚,我又去酒廊媾伊敏。

一见面,我就立即打趣地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认为是吗?'

她用怀疑的目光向我看了一眼,说∶'你想同我做朋友不难,但你要问过我的'妈妈生',因为我们是住在一起的。'

我一听便有所悟,大凡小姐与'妈妈生'同住的,必定'看'得很紧,因为'妈妈生'绝对不想旗下小姐同人客谈情,以免影响抓银。

一想到这里,我便对她说∶'我和你做朋友,是私事,毋须惊动你的'妈咪',再说,有了她在我们中间,反为不妙。'

她吃吃笑说∶'其实她不只是'妈妈生',她还是我的老师呢!'

'她是你的老师?'我有点不解。

她正经地说∶'真的,我没有骗你,讲真的,我们的关系很特殊,她还是我的'男朋友',你信不信?'

我讶然说∶'听你这么说,你们是两相好了,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说,其实她的年纪也不算很大,我十九岁,她比我大五岁。'

我为了讨好她,一面哄她、一面灌她饮酒。到了凌晨三时,她已经喝得半醉,当时我心想∶'这正是我'深入虎穴'的良机了。'

便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说∶'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好吗?'

她痴痴的看着我,良久方说∶'好呀!'

我顿时彷佛有点受宠若惊,立即召了辆的士,送她回香闺去。

她住在美孚新村,这个单位约莫有五百多尺,屋内布置也算得上舒适清雅。我把她扶进房里,她半醉的躺在床上,双眼半闭,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媚眼半开,更添诱惑。此时我突然色胆包天,便俯身轻吻她的朱唇,她没有反应,任由我吻完再吻。

当我再轻吻她的粉脸时,她突然把眼张开,无限风情的笑了笑,却没有说甚么,我知道,她是向我暗示,鼓励我向她再进一步。

一想到此,我便不再迟疑了,立即向她最迷人的部位动手脚,一边吻一边抚摸,她马上有反应,鼻孔也开始唱起歌来,这首歌,唱的仍是韦莉•侯斯顿的名曲。我本能地替她脱去衣服,她显得非常合作,任由我摆布,直到把她身上所有衣物除得一干二净,她才指指我说∶'你为甚么不脱?这样不公平!'

她说时把腰一弯,坐了起来,把我拉近床沿,为我脱衣除裤。

顿时间,我们都变成两条肉虫,她浑身洁白,肤色之幼滑白嫩,是我平生仅见。她的乳房并不大,约莫卅四寸左右,但那个浑圆的丰臀,看来足足有卅六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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