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雨情第三卷第91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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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兽人军团“哦!”紫藤心里一惊,思维有些被打乱;为了掩饰心中的惊乱他有意识地继续手上的动作,跨过银花肩膀的手用力握住一侧饱满的肉球;有些意外的,手中的乳肉并不如视觉判断的有类似肌肉的柔韧,揉捏之下的触觉却是柔软滑嫩,加上硕大的尺寸,他手掌的空间竟然不够,随着手上搓揉的动作,不时有乳肉从指缝里漏出来。www.6zzw.com

另一只手则已经顺着小腹和大腿一路滑到了银花的跨下,手指所触之处竟丝毫没有毛发的存在,惊喜之下他滑动指尖一遍便地溜过没有体毛掩护的肉缝,惹地银花的身体一阵阵微微地震颤,不多时,肉缝内外已经潮湿起来。

“呜……”银花娇吟起来,随着身体的颤抖那没有被紫藤握住的那只乳房上下抖动着:“您这样,我们怎么谈啊……”她嘴里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却挪动腰身和屁股,摩擦刺激着紫藤的下体。

“还不是你自己先挑起来的?”紫藤一边继续着两手的动作,一边试图整理着思路,但早已硬起来的肉棒隔着裤子与对方柔软丰满的臀肉摩擦带来的有些别扭的半吊子快感让他难以集中精力。

“那就只好我来想办法解决了。”银花妩媚地笑道,而后起身逃开紫藤的双手,转身跪坐到他的跨下,麻利地解开他的裤子。

“天啦!”失去束缚后,几乎是从双腿间弹立起来的肉棒的尺寸着实让她一惊:“雷达雇佣兵里那些大块头西方人的也就这样而已了吧!”伸手轻轻握住,真实地感受着肉棒的尺寸、硬度和火热,她赞叹道。

低下头去,伸出舌头,一点点围绕着肉棒从上到下舔弄涂抹着唾液,轻柔的动作和恰到好处的刺激让紫藤发出了享受的鼻息,而这样到位的服务带来的快感却反而让他的思绪清晰起来。

一个来舔完,银花双手捧起自己的一对丰乳将肉棒埋入双乳之间的缝隙中缓缓地上下套动,同时仰起头来,以一种淫糜诱惑地表情看着紫藤:“这样就可以不防碍交谈了吧?”

“相当好。”紫藤伸手抚摩着她的脸,肉棒因唾液的湿润效果在乳肉间顺利得穿梭着,柔软而温暖的乳肉让他感觉肉棒如在两个温热的水袋间摩擦,感觉舒爽无比。

这对乳房虽然外看去似乎和罗莎的一样,但品位下来与罗莎的相比却近乎是柔刚两极,若有机会让她们两人并排跪在自己身下,轮番享用两对风味迥异的乳房所做的乳交,可称是人生一大享受了,感受着肉棒与乳肉摩擦的酥麻快感,紫藤心里盘算着。

“那么,我的提议如何呢?”看到紫藤脸上渐渐浮现出享受之色,银花乘机问道。

“很诱人,不管是结果还是过程,只是一个有外邦血统的孩子为王,就算他有个女王母亲,按贵地的风俗传统,恐怕也是不能为各部族所承认的事情吧。”

紫藤却没有真的被迷惑或者扰乱了心智,一针见血地反问。

“您考虑得还真是面面惧到啊。”银花却似乎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不过不用担心,除了我们两没有人会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你,所有人都会以为孩子是我那个该死的兄和丈夫的。”

“哦?什么意思?”

“那个混蛋和我做了几天夫妻,这所有人都知道,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根本就没上得了我的床。”银花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解释道:“一个知道和一个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这个事,当然就能说得通了。就算有少数人知道他的丑事,等打下了对岸,无论是让他们不能说话还是不敢说话,对你,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吧?”

“听起来天衣无缝,不过你是不是少考虑了一件事?”思了片刻,紫藤问道:“怀胎十月是基本的生物周期,而从你离开他到现在少说也近三个月了,就算早产也没这样的吧?”

“这完全不是问题,我们家族女性历来都是族中巫师,古来就有调配各种奇妙药剂的本事,其中有一味就可似腹中胎儿快速发育,莫说七个月,只要剂量适,我想要五个月临盆也不是问题。”

“真有这种东西?”早已听说过南地蛮人善制各种奇异药剂,但要说能有这种功效,紫藤还真有点不信。

“你不信?”银花起身笑问,而后,身从此前裹身的毯子中取出一个兽皮包,两指从中夹出一个象牙小瓶:“那就用这个让你好好爽一爽,也好叫你知道我配的药有多神妙。”说完拔掉塞子仰头就灌了下去。

“恩……”一阵短暂的不适表情之后,银花深呼吸了几口,似在调适什么,确定无误后走过去将紫藤从床上拉起来,而后自己反躺上去让头正对着他高翘的肉棒:“来呀,别告诉我你没插过女人的嘴巴。”

紫藤愣了一下,口交这种事情确实是轻车熟路了,可眼下这个姿势,莫不是要一路插到喉咙里去?这样的口交,自己此前的女人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侯琴这个“专业人士”能做这样的动作,但就算如此也应该算是人类可为的范围,着实看不出那药剂有何神奇之处。

不明所以地将肉帮插入银花嘴里,顺着潮湿的舌头一路挺进,很快已经顶上了喉头,一切似乎都平淡无奇。然而,就在肉棒顶端要嵌入喉头的一刻,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喉管中突然而至,几乎一瞬间口腔里遍仿佛被抽成了真空,肉棒也被紧紧地吸附在了喉咙和口腔的软肉之间。

随着喉管里那似乎无穷无尽的真空气旋,唾液和表皮上的褶皱在肉棒周身快速地摩擦滑动,如触电一般的剧烈快感一波波地顺着脊锥窜了上来。

“呜……这……太……”紫藤爽得连话都说不清了,双手用力抓住眼前那一对随着银花体内气流起伏晃动的乳房,下体不短做着短促的后退动作逆着气流的方向增加摩擦的快感,尽量咬牙想忍耐射精的冲动。

“不行……”但没多久他就发现忍耐完全是徒劳的,一波波上窜的快感后波推前波,最终出了一阵剧烈无比的快感波动,一下子彻底冲开了他精关。

“呜……”突然感觉到大量灼热的液体灌进喉咙,银花的身体几乎要跳动起来,双眼因消化道里突如起来的巨大压力而瞪得象灯泡一样,双手拼命把紫藤推开,而后翻过身来,头向着床下剧烈地咳嗽干讴着。

“老天啊……”过了好久她才缓过神来,呻吟都有些变了:“本来时间就长得超出想象,还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她有些后怕地喘着气。

“这到底是?”紫藤坐到一边,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把气喘匀,同时问道。

“那药物原型是一种水下呼吸药剂,可以强化人的呼吸和贮存空气能力。”

银花坐起身来,任紫藤将她楼进怀里上下其手:“当然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造,于是就有了你刚刚体验的效果。不过可惜……”抹了抹沾嘴边的精液而后送进嘴里:“浪费了啊,这制造孩子的原料。”

“放心吧,造人这种事情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况且如果你实在很急的话。”

尽管刚刚射过,但随着怀中那性感的躯体的刺激,特别是银花刚刚舔食精液的淫糜动作,紫藤的下体很快就又有了反应。于是,干脆拉过她的一只手握住自己已渐渐恢复了精神的肉棒:“现在也没问题啊。”

“不……不会吧……”真切地感受到那火热的肉棒在自己手中很快变大变硬到最佳状态,银花又惊又喜:“那还等什么?”说着,她已经扭身躺下,抬起性感的双腿夹住紫藤的腰,双手托起自己的乳房做出极度诱惑的表情:“来嘛。”

紫藤当然不会客气,直接转身伸手抓住腰侧的一双大腿,挺腰就将跨下的肉帮向前插去,肉帮顶端在已经湿成一片的肉缝上一阵摩擦,弄地银花身子一阵哆嗦,不多时蜜穴已是门户大开,紫藤再一发力,肉棒瞬间顶进去半截。

“天啊……”火热的温度让银花禁不住仰头浪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紫藤又是一顶,将肉棒一下子插到了底:“太……大了……太……太棒了……”

满塞的充实感让银话叫地哭天喊地紫藤一步不歇,立刻开始挺动肉棒抽插不段,同时将身体整个压上银花的身体,一边感受着乳肉和乳头软硬并存地摩擦胸口的感觉,一边将嘴凑进她的耳朵不无得意地说道:“厉害的时候在后边呢,今晚能不能让你怀孕我不知道,但让能你爽个够还是没什么疑问的。”

“那……那就把最厉害的也给我……让我爽到死……”银花兴奋地浪叫着,双手紧抱住紫藤宽厚的肩膀,两条腿则用力箍住他的腰,配着他抽插的动作上退下推着。

紫藤猛烈地抽插着,肉棒在蜜穴中与肉壁激烈地磨擦着,每一次进出都是力道十足,搅得蜜穴内外唧唧有声、淫水乱流。银花一边挺动屁股迎着,一边呻吟浪叫着:“啊……好……厉害……你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了。”

虽然从看女人的种种表现就知道早有过许多男人,但她那淫荡的叫声还是让紫藤忍不住问:“你这骚货,有过多少男人?”问话间他继续大开大地抽插着。

“没……没多少……”银花喘息着答道:“加起来也就十来个,最厉害的也不及你一半强啊。”

“你这死骚货!”紫藤听了乘法似的停止了动作:“这种烂身子也来和我将条件?”

“动啊,求你!”这一停让已经了发了情的银花难受无比:“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干,你想怎么干都行!”

“这还象话。”紫藤说着撑起身来,将银花的大腿放在肩上,再次开始了活塞运动,这样的姿势之下,银花的蜜穴无形地突出了出来,肉棒一下子插得更深了,紫藤完全没有节奏地猛拔猛插,不多时就干得她淫水飞溅。

一时间,屋里喘息声,浪叫声,声音声,撞击声混在一起,充满了淫糜的气息。在紫藤的猛烈进攻之下,银花不久就全身发软起来,很快,跨在紫藤肩膀上的双腿也坚持不住,随着身子的瘫软滑向两边。

紫藤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抓住她的一双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这样的姿势之下,蜜穴因来自双腿的压力而夹得更紧,虽然抽插起来不那么自如了,但摩擦和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越发强烈。

紫藤低下头去,眼见自己的肉棒在银花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中水出入抽碴,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更加兴奋,又猛烈地抽插几下,就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入了银花的的蜜穴之中,热流冲击的刺激让银花忘乎所以,浪叫连连。

将紫藤的肉棒从体内送出之后,银花杀有其事地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防止精液倒流,紫藤则侧躺在一旁把玩着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肉球,一边说:“好了,现在我们该讨论一下度河已经度河之后的某些细节问题了。”

“什么?”似乎还在味的银花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

“比方说怎么让你从你宣传中的叛国者变成战场上的英雄。”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紫藤的大帐里每晚淫糜不断,沙河两岸同样是热闹无比。

根据紫藤的部署,大军先是在蛮军力驻扎的浅滩对岸扎下营寨,而后向周边部落征集大量粮草,并到处放话,声称打算在这里长期驻扎,等待雨季过去。

几天以后他突然命令部队到河边集结,制造大批充草皮囊做成的筏子,大张旗鼓准备渡河。对岸的蛮军非常紧张,沿河部署军队严阵以待。结果,紫藤的军队忙活一阵以后一轰而散营休息,让对岸虚惊一场。

接着紫藤又命令骑兵部队沿河往来奔驰,好像在找其它渡河地点。蛮族骑兵高度警惕,在对岸沿途跟随。这样的闹剧反复上演了几次,蛮王终于开始掉以轻心,只布置岗哨戒备,不再派大军出营了。

就在沙河两岸双方军队兜着圈子的时候,兰华已经来到了名义上仍在古兰境内的日后被称为兽人自治领的地方。

船只驶过山林边的河流,看着远近皆是高山密林,兰华也觉得很理解古兰人为何如此轻易地出售这个地方了:对于游牧为,农根为辅的古兰国而言,这地方实在没有什么开发价值,倒不如换了银子实惠。加上紫藤又是苏丹的老朋友,迁入的又是与兽王和炎黄均不能容的狮族,一来以废土换金银,二来做了个顺水人情,三来有人帮着守边,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但刚刚下船她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半年多的时间,这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满山的原始森林中被有计划的砍伐出了许多空地,砍伐的木头也没有浪费,已经变成了一座座木屋和河边的泊位。

不但如此,山中还开发出了几座煤矿和金属矿,甚至就近建起了冶炼和锻造作坊,至于人口,虽然无法统计,但从居住地规模与密度上看,比起半年前,至少也翻了几倍了。

只有一点很反常,除了偶尔出现的狩猎队伍与不少渔民之外,兽人居民中似乎不存在农业人口,或者也许应该理解为这里的地理环境确实不适农业开发,那么这么大人口的一个兽人群落的要粮食供给是什么?

之后与狮王和负责这里的利萨斯教官见面后她才知道了其中的奥秘:这里的水路南北两个方向上分别连通了炎黄境内与兰运河连接的曲江和古兰境内约发拉底河。于是,凭借着紫藤与古兰苏丹的交情,他的母亲对西陵王府治下地商业的控制和他舅舅在利萨斯联邦政府中的权势与影响力,这里得到了大量“暂时免费”的物资。

于是半年多来,按照紫藤离开前的部署,狮王穆拉丁一直在以一种近乎“最不要脸”的方式向自己的故国挖人力墙角落从边界上的兽人开始一路向兽人国纵深地带传达着一个信息:在这边的有这么个地方,一天三顿管饱。

这对许多势力贫弱资源匮乏的低等兽人部族来说简直是天堂一般的诱惑,甚至,时间长了,连一些落魄的高等兽人也开始盘算着投靠这群“兽人的叛徒”去为人类誓死效忠了。

有了人力资源一切都好办,营地,村落,码头,矿山都一一随之出现,不多久,善于经营的利萨斯投资商们干脆把冶炼和锻造什么的搬到这边就地进行了。

当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隐瞒不住的,特别是一直流失人口的兽人,可问题是,虽然这地方处于三国边界交汇之地,但好歹都是古兰国土,兽王虽然脑子不灵光,却也不至于会傻到已经和炎黄军队对峙的前提下再招惹个敌国出来。

炎黄方面也早就发觉异动,但同样的,那里是古兰境内:“自贵苏丹起我炎黄与古兰永世修好!”这是皇帝陛下的金口玉言,谁赶有所怀疑?于是除了加强这个方向的防务之外也没什么办法。

至于古兰方面嘛,既然伟大的苏丹都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谁会去过问?

于是,当人力,才力,物资,产业等问题都解决之后,下一步计划开始实施了。利萨斯联邦再次运来了物资和技术人员,不过这次的确是武器装备和军事教官。在此后的数个月时间里,大批精装的兽人被选拔出来投入军事训练。

因为饥荒而投奔曾经的敌人人类是一事,可作为雇佣军为人类打仗就是另一事了,无论从哪个种族或国家的道德层面上讲,这都是极其耻辱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这里,这些兽人青壮与他们的亲人们并没有什么悔恨的表现。如果有一点理由勉强可以揣摩出其中的根源的话,那么恐怕就是连续的战祸和兽人种族内的弱肉强食,使得这些年轻的兽人们站在了一个微妙的人生十字路口之前。

参加兽人的军队进攻掠夺人类或同族可以吃一顿饱饭,参加人类的军队为人类打仗同样可以吃上饱饭,并且如果光就吃饭这个问题来说,后者的好、多并且稳固。

混沌的时代、混沌的国家和混沌的日子,所导出的道义观念必然也是一本糊涂账。

况且,无论一个人还是一个种族,当其对生存的渴求降低到了最危险的命若游丝的底线时,国家是什么?民族能吃吗?忠诚值几个钱?

到目前为止受训成军的兽人数量是两万人,还在接受训练的兽人则有三万之多。

这支军队的基层军官全部从狮族的高等兽人中选拔培训,而中高级军官则暂时由来自利萨斯的军事教官担任。

这支军队供给充足:随着挂着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船往来不息,肉类、新鲜蔬菜、米面甚至酒精类的饮料,统统敞开供应。

这支军队装备精良:在本地锻造作坊中按兽人体形制造的成套铠甲,从利萨斯联邦军械库运来的长矛和双手重斧等等一应局全。这支军队兵种齐全,搭配理:兽人重步兵,巨魔猎骑兵,豺狗人游记步兵,牛头人突击步兵应有尽有。

这支军队接受严格的利萨斯式的正规军事训练,包括符联邦陆军操典的各种作战队列、各类武器的使用和与之相适应的战术动作。

当然,充满商业头脑的利萨斯人是从不做亏本买卖的,作为这一切的报,除了被紫藤习惯性无视的巨额账单外,根据双方协议,只要东方没有作战需要,那么受训的兽人中的大部分将优先前往利萨斯服三到五年的兵役。

不过也正是这份协议给兰华的来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听到要调动兽人部队去西南长期驻扎的消息后,首席军事教官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实际上他还是说了一句话的:“协议里可没这一条。”

不过随着兰华拿出作为筹码的西南有大储量黄金和其它矿产的消息,事情很快了有转机。不久,当利萨斯军情七处通过各种途径证实了这个消息之后,元老院不但立刻以压倒性的优势通过了修改双方协议的决议,甚至还将紫藤欠下的债务一笔勾销了。

不过,这当然也不可能是亏本买卖。作为交换条件,新的秘密协议中注明了西南蛮地的矿产资源将由蛮王和协议双方共同作开发,而利萨斯联邦矿业开发集团将在这个作项目中占分之五十一的股份。

兰华被新协议弄得头昏眼花,虽然隐约也看出这似乎是份地道的分赃协议,但她怎么也不明白股份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既然临行时紫藤的指示是别管什么条件,只要能拉来军队,暂时都答应,她也就没再多问什么。

不过军队依旧迟迟没有出发,但这次却是兰华的原因。她是个坚定的经验意者,认为一切眼见方能为实。所以尽管兽人士兵的受训总结中对他们的可靠程度描述为,“在任何战斗中都能毫不逊色地承担自己的责任,甚至为和自己的同类对抗感到骄傲,这无疑证明他们完全可以值得信赖。”

教官们更是对这些学生赞赏有加,认为他们“守纪律,听从指挥,勇敢,吃苦耐劳,格杀水平很高,吃饭不挑食物,只要数量充足就行。”但她还是希望能够亲自鉴定一下。

机会很快就来了,由于先前涌入人口太多,为了防止出现混乱和资源不足,穆拉丁下令暂时封锁了与兽人国的边界,于是许多未及入境的兽人就滞留在了边界一带。虽然狮族方面也会时常接济一些物资过去,但越来越多的滞留人口还是带来了许多问题,打家劫舍的匪帮和企图强行如境者就是其中最严重的两个。

这一天又有一个新来的势力较大的部族企图强行越过边界,不但与维护秩序的狮族部队发生了冲突,还肆意劫掠边界上的难民散户。穆拉丁与首席军事教官商议后决定给予这种匪徒一般的行为以坚决打击,以维护边界一带的秩序并加强依然滞留的迁徙兽人继续等待的信心。

下午的时候,在一名高级教官的率领下,六人的部队出发了,兰华也作为观摩者跟随而至。尽管对这支军队的作战能力尚无定论,但至少其精神面貌已经让她非常欣赏:列队整齐,训练有素,敲着西洋式的军鼓,高高地挺起胸膛。这些形象与她印象中的兽人王国正规军相比,已经是全无了拖沓野蛮之相,相反的居然显出了即使在东方人类军队中都难有可与之一较高低的英武与威猛。

到达事发地带的时候她看见至少两千名兽人情绪激动地会集在一起,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有武器:简陋的狼牙棒、笨重的大砍刀、生锈的矛,还有三座很原始的投石头车以及几只大鼓。

教官的马被这群兽人的首领拦截了,可能是因为看见对方的人远没自己多,那首领看上去信心满满,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是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伟大的霜狼部落的酋长!我要求你们立刻允许我的部落入境,并安排给我们最好的生活条件,否则……”

可是还没等他傲慢地把自己的要求和威胁表述完,教官就下达了准备战斗的命令,他麾下的兽人士兵们立刻毫不由于地执行了这一命令:四个由低等兽人组成的人方阵一字排开,侧翼两个略微靠后掩护着两个中间方阵的侧后,在侧翼这两个方阵前方的是呈散并线部署的各五十名手持强弩的豺狗人游击步兵,而那支一人的巨魔骑兵已经悄悄地消失在了侧翼远处的森林中。见到这架势,对面的兽人慌忙也纷纷操起兵器对峙起来。

虽然同样是兽人,但因为吃得饱装备好,狮族这边的明显胆色和气势都强上许多,在胆色和气势前面的更有一排排闪着寒光的精钢刀枪。

面队这群具有自己完全无法想象的压迫力的对手,人数占了绝对优势的霜狼部落的勇士们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甚至一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人开始退缩了。

很快奥格瑞马。二货之锤也开始觉得形势有些不秒了,但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对面豺狗人手中的弩已经发射出了致命的箭石,三排齐设之下,几十个站在最前面的霜狼兽人瞬间被放倒,有的当场断了气,有的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而后,随着一阵阵短促的“喝!喝”的喊杀之声,四个长枪方阵步步紧逼过来,几乎同时,身后也响起了马蹄声,一队巨魔骑兵挥舞着标枪和马刀从测后的土包上冲锋下来。

急促的战斗仅仅持续了十几分钟就宣告结束,霜狼部落的兽人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大部分做了俘虏,教官当场下令,将他们用铁链锁起来押矿山做苦力。至于那位伟大的酋长,则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就被一支重标枪钉在了地上。

押解俘虏的时候,远处一群侥幸逃脱的霜狼兽人似乎脑子发热想要杀来,但一个高大强壮的兽人阻止了他们的自杀行动:“你们这群蠢货听着,我是杜隆坦。傻儿,本部落最伟大的萨满祭司,现在奥格瑞马。二货之锤那个白痴已经死了,这里一切我说了算,我命令马上撤退。”

“口胡!我们不留下来战吗?”

“战你个头!就你们这些废柴顶屁用!我们要去投奔战歌部落的格洛姆。中二吼老大,他的势力在这一带据说是最大的,我和他正好也有点交情。”

作为一次军事行动,这次作战从规模到收获都微不足道,但它的顺利完成对兰华而言却是一剂定心丸,她亲眼看了这些兽人在作战中与他们的指挥官坚定地站在一起,即使是与自己的同类对抗也不犹豫,这让她完全打消了对这支军队的可靠程度的怀疑。

在此后的几天里,以悬挂利萨斯联邦贸易集团旗号的商队为掩护,狮族王女罗莎率领第一批五千名兽人士兵分乘二十艘船开始沿曲江南下,而兰华则继续留下监督另一个批次的兽人部队的整编和运送。

这个时候在沙河东岸,按照紫藤的部署,各部队开始分头行动了。他首先将部队分成了两个部分。作为力的一支四万人的部队连续几天乘着夜色分批从原先的营地秘密移动到了靠近沙洲岛的山林中隐蔽驻扎,这些部队一路上都与沙河保持着相当的距离,成功得避免了被对岸的敌军注意到自己的行动。

同时紫藤依然在原先的营地里留下了一万人的部队,并继续每天以全军五万人的规模生火做饭和点灯夜巡,麻痹和牵制对岸的敌军力,同时紫藤对他们在开战后的行动做了明确的部署。

他命令如国蛮王率领了一部分兵力去对抗度河的力部队,但另一部分兵力仍留在营中,特别是还留有战象时,留守部队就还是留在原地不动;不过假如蛮王把他的全部的力特别战象都带去对抗度河部队,而只留下了有限兵力在营地中时,那么留守部队就在确定敌军力已经离开,有足够距离的前提下倾全力渡河,迅速占领敌人的大营,切断他们力部队的退路并烧毁营中的给养物资,如果此时敌军力兵,则立刻撤对岸。

当力部队全部秘密移动到预定集结位置的时候,紫藤又一次做了分兵的部署,将部队再次分成两个批次:第一梯队由他亲自率领,包括了所有的三千名骑兵和一万两千名精选的步兵,他们将率先涉水度河;第二梯队则包括余下的部队和大对数的重装备,他们将从沙州岛上搭建浮桥到达对岸。

当一切部署妥当之后,一个雷雨交加的天气里,留守大营的部队首先发起了一次扬攻。西岸的蛮人连忙收拢军队集中抵抗,蛮王也亲临前线并且非常满意地看到在他的军队的“英勇奋战”之下,炎黄大军仓皇撤退,不但未能度河成功,甚至架设了一半的浮桥也在混乱之中被毁,架桥的材料七零八散地被冲到下游去了。

但这一切其实都是紫藤的设计,“失败”的进攻不坚定了蛮王“炎黄军队力就在自己对面”的判断,轻易的“胜利”也似的蛮族部队在这天夜里因为调动作战的疲劳和胜利的喜悦而有所松懈,更重要的是,冲到下游沙州方向去的浮桥部件被等候多时的力部队收了大半,虽然不是全部,不过由于有沙州做中转站,加上随军工匠就地取材的修补,长度也就勉强够了。

入夜,在黑暗和狂风暴雨的掩护之下,随军工匠麻利得架设好了通往沙州的浮桥,而后,依靠雷声遮蔽脚步,四万人的部队开始快速过河,到接近后半夜的时候上岛部队全部到位。

接近天明的时候风雨停息,紫藤一声令下,第一梯队开始度河。骑兵们率先策马跃入水中,每名骑兵拖拽三、四个步兵,奋力渡河。

最先登上西岸的部队丝毫不停歇,立刻向蛮族在附近的警戒兵力发动突袭,附近的蛮军经过白天一天来奔波战斗,人困马乏,居然连哨兵都睡着了,睡梦中被惊醒的他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驱散了这些散兵游勇之后,紫藤先头部队又立刻组成一道屏障保护登陆点。

到拂晓时分第一梯队已经全部上岸,第二梯队所用的浮桥也接近架设完成。

紫藤集结好部队立刻向北开进,并在距离登陆点三里地的河边停下列阵。

此时在登陆点,第二梯队的部队也陆续过河,第一批登陆的是运输部队和工匠他们立刻在登陆点附近紫藤亲定的预设战场上开始就地伐木制造大型鹿砦等野战工事。

这个时候从河边逃散的蛮兵也把炎黄军队度河的消息带到了蛮王胡安那里。

但他依然认为这是炎黄军队为掩护正面力度河而进行的扬攻,特别是得知度河的炎黄军队没有假设桥梁并且兵力并不十分庞大的时候,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决定力继续按兵不动,他亲率一千骑兵去探探虚实。

轻装快进的骑兵很快发现了紫藤严阵以待的第一梯队,看着对方的数量,胡安觉得很奇怪:作为力攻击部队,这个数量肯定不够吃掉自己的三万多兵马,可作为疑兵,一万多未免也规模太大了吧?现在固然可以调集兵力消灭眼前这支敌军,可万一这真是疑兵,自己大营一空可就得腹背受敌了。

正当胡安由于不决的时候,之前他派出去绕道前往敌军登陆点侦察的哨骑惊恐万分地跑了来,上气不接下气地报说炎黄人已经架起了浮桥,而且又有一支更大规模的炎黄军过河了!

胡安大惊,他这才明白自己现在面对的是货真价实的炎黄军队力,赶忙命人从营中调来力部队,中午时分蛮人力到达,但胡安却依旧迟迟按兵不动。

并不是他不想进攻,而是他很清楚,当面的敌军有两支,而自己的兵力有限根本不可能分兵同时攻击两路敌军。而如果集中兵力攻击其中任何一路,另一路敌军或迂或侧击,都可以使自己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于是双方就一直对峙着,直到传来了蛮军大营被攻占的消息。

第十章战前淫娱“你说什么!”蛮王胡安暴怒地一脚将前来报告大营失守的留守军官踹翻在地,似乎还觉得不解恨,他又重重地踏上一只脚,直踩得那人口冒血沫、哭喊着求饶。

“混蛋!废物!”胡安不住地痛骂着:“沙河是条天堑,炎黄人在那边也已经没多少兵力了,你们为什么还能守不住!”

稍稍抬起了猜在那军官胸口上的脚,并不是气消了,而是让对方好能够答自己的问题。

“大王……我们抵抗了。”呼吸终于顺畅了的他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惊恐万分地答:“可炎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乘着午间落潮的时候乘着无数的筏子密密麻麻地冲过来,对岸还有能扔出几十斤的大石头和能发射出几米长的巨箭的恐怖武器掩护他们,我们确实是挡不住啊。”

“滚!”又是一脚把那军官踢出老远,发泄完怒气的胡安略微冷静下来。即使刚才的那些话里有推卸责任和过分强调敌军势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自己为了保险起见在营地里留守了近五千人,就算因为认为炎黄人的力已经从别处过河而放松了戒备,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彻底被攻陷了大营,对方的进攻兵力怎么也得有五位数,既然炎黄人已经有了力过河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在那个方向上留这么多兵力?

“难道说……”胡安心中大叫不好,难道之前度河的真的是牵制性质的兵力吗?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就意味着炎黄人真正的力已经在自己的背后过河了,这可是大事不妙。

可侦骑来报告的那支过河的庞大兵力又是什么?难道是对方的障眼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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