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风雨情第一卷第3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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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母子”与母子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静祥和的样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几个早起赶路的旅人商贾,一些勤劳的夥计正在打开各自店铺的大门。www.6zzw.com

不多时就有一辆驿车驶进了还很冷清的城市,车旁跟着一队骑马的侍从,车窗微微拉开,一只锐利的眼睛四下观察着。

一个仆从从城里的方向而来,下马以请示的语调问道:“子,小的已经打探清楚,老爷和妇人现在都在俯上。请您示意下去哪?是不是直接府?”

“蠢材!”车内的人斥道:“这次不是奉调府,这么大大方方地从正门进去还不得落人把柄?你们先找个偏寂的地方安顿下来,我自己去。”

王府的东偏厅里,紫藤正在伏案拟奏,阳光从窗外照向他的案头。收笔按墨又头仔细看了一遍,大功告成。

“就等朝会了……”他擡起头,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丝愁容,沈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门去。

紫藤一路走去,来到后苑,一瞬间,仿佛换了个世界一般,汉白玉的台阶和墙壁,大理石的柱子与雕塑,几步的距离,一扇门的穿越,但似乎已经由大陆东方来到了西方。

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筑相比有两年历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轻,它是十八年前林星辰为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兴建的。

紫藤走上台阶,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间的大门,四个女性卫士在门前守卫。西式的紧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肤,虽说四人都非绝色,这样的穿着之下倒也养眼。

紫藤走上前去:“请通报母亲一声,孩儿紫藤求见。”

护卫进门去通报,不多时走出一个侍女摸样的少女:“少爷,请随我来。”

紫藤跟着她一路走进去,来到一个客厅摸样的地方:“夫人正在沐浴,少爷您请在这里稍侯。”

侍女退下后,紫藤无聊地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间,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传来,他只觉得四周的一切旋转起来,自己身后的墙竟然带着他坐的椅子整个转了一八十度……此时的他已经在另一个房间之中,准确地说这里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水面上铺满了鲜花,墙壁上镶嵌的浮雕流出温热的水流,整个室内充满的水气,仿佛轻纱在空中飘荡。

浴池边的汉白玉长塌上,母亲正庸懒的伏卧着,一个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冰块为她敷着背后的皮肤,雪白的肌肤与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逊色……“你来了啊……”母亲缓缓地支撑起身体,裸露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送进了紫藤的眼中。大陆西方民风开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尽管出嫁到东方十多年了,但母亲骨子里那种开放的性子还在,不过这倒是让紫藤有些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里了。

“雪拉姐,再怎么我也是个男的,你这样……”女子的全名是拉克丝·尤利乌斯。伊紮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陆中部信仰战神的国家的女性成年事都会由战神祭祀授予教名。虽然眼前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确实从小养育自己长大,但除了一些必要的公开场外,紫藤总也不肯叫她母亲。

“有什么?小时候这还被你咬过了……”就好象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丝笑着托了托自己丰满的只峰:“怎么样?不比你那小师妹的小吧?”

“这哪跟哪啊……”紫藤强压住涌上脑门的血液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眼睛却一直没离开那对雪白的肉球……确实……和月牙儿的相比,不但尺寸,乳形,皮肤光泽上都更胜一筹……看着紫藤丝毫不统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丝摇摇头对身边的侍女耳语几句,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脱紫藤的衣服。

“啊?这是?”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偏偏使女的动作又如此麻利,没等他多做抗议已经成了一条光猪。

“啊什么啊?穿着衣服站这里,出去的时候还不全湿了,怕别人不知道你进过我的浴室啊?”看着紫藤遮遮掩掩的样子,拉克丝没好气地说道:“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见过,这么紧张干什么?我难道会吃了你不成?”

“话虽如此……不过说起来到底为什么把我搞这里来?”话说到这份上,紫藤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样子了,乾脆直接坐到了拉克丝身边的石塌上。同时看了看周围的墙壁,并没有门之类的东西,很显然,这浴室也是间密室,水气之间隐约有一些兰色的微光……是隔声界境……看到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们谈话内容了,我虽说在这庭院中过得逍遥自在,却也很清楚有许多眼睛日夜都盯着我了,尤其是你来之后。”

“哼……”紫藤很清楚她在说什么,当今的皇帝,如果说还有什么方面能力过人的话,只怕就是对官员大臣们的监视了,再加上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兄长……“堂堂一个王爷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官轻易不敢相会都也不是么怪事了。”

“官嘛,也比以前聪明多了。即使两人对坐也有三个心眼。三人对坐呢,就会生出六种是非,这可实在不是什么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简直就是亡国之兆。”

“这话不能乱说……你一大清早来,恐怕不是来发这种牢骚吧?我听说老爷又有差事为难你了?”

“这次的差事对我倒不算为难……只是……我……”紫藤欲言又止。

“只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对我不利是吧?”即便不是亲生的,母亲也总能看穿孩子的心事:“这些年你的功劳越来越多,谁都看得见,当然青丝姐和你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爷明显也是向着他们的。”

“是啊,毕竟大哥才是他的亲儿子,别的不说就是这次从西北道调我来,说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权。我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们也就不敢动我,倒是你……”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已经向老爷自请去飞云城了。那里连着兰运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来的商人,需要个熟悉西大陆情况的人去管理……而且……那里离忆柔在的利萨斯也近点。”

“对不起……”面对母亲的坦然紫藤却更加自责了,他很明白,母亲嫁过来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国家可以获得从炎黄大规模进口火器和制造技术的特权,这个目的十多年前就达到了,如果不是为了给年少的自己一个坚强的依靠,她早就可以和女儿一起国去了。

她十几年的委曲求全,换来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却反而让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什么也别说了……”柔软光华的手轻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样。特别是我走了之后,你就得一个人面对这边的风雨了,记住,凡事能退则退,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我就总会有来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伤心的话题了。”拉克丝有意结束了沈重的话题,重又趴到了石塌上:“帮我敷背吧……”

紫藤坐到一边,抓起一小把碎冰,细细地在母亲光滑白皙的后背上摩擦着,“恩……”微冷的刺激让她发出了小声的呻吟,身体也微微地颤抖着。

不多时,冰块融尽,紫藤的手直接接触到了那一片洁白细腻的肌肤:“雪拉姐的皮肤真好,比那些年轻的小姑娘还细腻……”他不禁由衷地称讚道。

“哦?哪些年轻小姑娘?是你的小师妹,王府里的侍女还是我的女卫士?”

拉克丝庸懒地睁开眼睛,不紧不慢地问道。

“比她们都好……啊……什么……其实……”这不经意地一问,让紫藤促不及防,一下子说漏了嘴。

“其实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王府里女孩子都被你祸害地差不多了吧?

不过也难怪……”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藤跨下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见了我这坏东西都变得这么大,见了其他女人还不是立刻就扑上去了?”她坏笑道。

“这还不是你害的……”紫藤小声嘀咕着,本就到了极限的肉棒再被这么一摸,更觉得难以忍受了,如果不是还存着一丝世俗伦理的障碍,也许此刻他已经将眼前的女人压到身下了……此时,王府的另外一边,老军师公孙书正在拟算军需,阳光从窗外照着他案头。忽然,阳光中出现一片黑影,他擡头一看,只见纸窗外有个人影在踱步……公孙书大疑,沈思片刻,立刻放下笔,朝后一靠,歪在太师椅上做酣睡状,过了会儿,竟然打起呼噜来。

不多时,两个侍女推开门站在两边,一个面容美艳,体态丰盈的妇人走了进来。向青丝,当朝首辅向朗的小女儿,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虑地看看椅子上的公孙书,忧郁片刻,咳嗽了一声。

公孙书假做惊醒状,赶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驾到,老朽失态……惭愧惭愧……”

“哼哼……”向青丝冷笑道:“这一大清早的军师怎么就打起瞌睡来了?”

“老了,精力不济啊……一坐下就想睡……”

“军师不久前还在统兵禦敌,怎么现在就说老了啊?”

“唉……在下其实是个庸才,庸才易老嘛!”公孙书歎了一口气,而后恭敬地请向青丝上坐,向青丝也不推辞,落坐后说道:“公孙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德高望重,辅佐了两代王爷,不过,有些得罪您的话,我也还是要直说!”

公孙书拱手道:“王妃但说无妨。”

“十五年前,王爷的兄凉王结党营私,导致我西垂三十万大军南北对峙,最终酿成一场内战,险些让兽人乘虚而入。”向青丝停了一会,看了看公孙书,见他丝毫没有反应,语气便更加阴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难道就没有新的凉王了吗?难道就没有人结党营私密谋作乱了吗?”

“王妃这话什么意思……”公孙书自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可却依旧装出惊疑的样子:“您知道的,我只是个庸才,胆小怕事,一无所长……”

“别装了,公孙大人,其实你就是那紫藤一党的!”向青丝戳穿他说:“这些年你在王爷面前连连献谗,促成他的地位日渐提高,你们拉帮结派排斥异已,图谋世子之位。”

“王妃切末听信谗言!”公孙书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争辩:“在下虽无大材,但毕竟出生名门,尊圣贤,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结党营私之徒!

我向王爷所献之言,句句皆为我西垂之安定,为我炎黄之安定!”

“公孙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动……”向青丝以为此人已经服软,笑道:“我何尝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着我西陵王府再起内乱,因此今后还请您多为世子着想……”

终於说到重点了……公孙书心中不屑道:“原来如此,老朽明白了,看来不是二公子有意结党,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结党了啊。”

“我非有意结党,只是尊奉老祖宗的规矩,立长不立贤!这开朝的规矩在律法里写了几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记得了……”一下子被人说穿一切,向青丝不悦道:“既然老军师如此固执,多说无益,请您好自为知!”

……“唉……”看着眼前的情景,拉克丝有些失望地歎息着。就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一个侍女正在用身体平息紫藤因为她而中烧的欲火,而在紫藤冲刺着的躯体上,她并没有看见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个印记。

金发的侍女只手支撑在浴池的边缘上,裹着身体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个身体完全赤裸着,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被冲击的身体,一下下地抖动着,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就是紫藤健壮的身躯,他一手托着身前女子前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拉,强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动着……侍女丰盈的身体颤抖着,丰满的臀部和乳房随着紫藤冲击的节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红色。

头发被拉着,她的脸无奈地擡起,强烈的刺激使她只目中透着一丝迷茫的失神,嘴大大地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的样子像是在高声叫喊,却没有一点声音,不仅如此,这怪异的交在拉克丝听来完全没有任何声音。

“啊……”一声呻吟传来,却是来自於有些情不自禁的观看者,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只腿间抚弄着,令一只手则向前伸去,想要给已经站不稳的身体找一些支撑,最终,一面看不见的墙成为了她的依靠,微闭上眼睛,房间里充满了她的呻吟声。

透明的墙壁在另一面看起来却只是镜子,完全隔声的墙壁也使得紫藤根本不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他只是继续用力地抽插着……金色的长发,丰盈的身体,雪白的肌肤,眼前这个侍女从背影看真的和母亲很象啊……“雪拉姐……”他禁不住喃喃自语道。

“紫……”墙壁另一边的母亲竟也呼唤着自己养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体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荡的液体在手指间粘连着,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了。

踉跄地走到一边的桌旁,打开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闪烁着诡异的粉红色光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陆的深宫怨妇们的最爱,封印着变形淫兽的晶体,丈夫力不从心的这么些年,她一直靠这个抚慰着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跟发丝放置在晶体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语……粉红色的光芒开始扩大,渐渐地形成了人形,这是变形淫兽的特殊能力,配咒语和特定人身体的一部分,它就能变成那个人的样子。

光芒终於散尽,出现在其中的人性居然是……紫藤!只是看起来更成熟也更健壮,胸口上还有一个奇怪的纹印龙的爪子!

“呜……”但淫兽终究是淫兽,变成人形也不会有人类的智慧,它只会发出沈闷的叫声,看到眼前一丝不挂的诱人女体,这所有的神经中都充斥着欲望的生物只眼射出贪婪的红光。

猛地扑过去,淫兽将拉克丝的身体整个顶到了那面透明的墙壁上,只手各擡起一条腿用力分开,下身向前挺动,肉棒硬生生地挤进了蜜穴之中,“啊……”

拉克丝仰头尖叫着,浑身都颤抖起来。

“吼!”交的快感让淫兽发出了激动的吼叫,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怜香惜玉是个什么意思,它只有最欲望和本能,和在这欲望与本能驱使下的疯狂的抽插,强健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的下腹发出响亮而有节奏的“啪啪”声。

“紫……”拉克丝呻吟着,这粗暴的交却反倒让她更加兴奋,只手用力将淫兽靠在她胸口的头按进自己的一对乳山之中:“为什么……你还没记起那时的我们……”

透明的墙壁的两边,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却都在激烈的交中将对方当成了彼此的代替品……“哼!不识好歹的老东西!”恼火的向青丝到自己的别院,支走了侍女的她来到密室之中,小心的将一封信小心的密封好,却没有发现一只带着欲望的眼神的锐利的眼睛正在身后的黑暗中窥视着她:“看来,还得请爹想想办法……”

将信塞进一个暗缝她松了口气,那边的心腹会很快将信交给她远在京城的父亲,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搂住。

“谁!”她一惊,却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里的,除了儿子林峰之外,也就是自己的几个男宠了。

“怎么了?娘……我都认不出来了吗?”那人正是一大早进城的那辆马车的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头去亲吻着自己母亲的嘴唇,一只手更是已经绕到前面伸进了母亲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来。

“小色鬼……怎么想起来了?”向青丝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带红晕地任由儿子为所欲为。

向青丝十四岁就嫁给了大自己近二十岁的林星辰,两年不到就生下了儿子林峰,如今的她,也不过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却早已年老欲竭,加上常年征战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这自然让她难以忍受。但无奈王府后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进来的,欲火难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无拘束地进出这里的男人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意。

几年下来,她以自己成熟丰盈的身体,丰韵犹存的容貌,纯熟淫荡的性技巧完全迷住了林峰,乱伦的刺激更让两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林峰的手已经把母亲的罗裙向上撩了起来,手伸到了她只腿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向青丝很快就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棒子顶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擡高母亲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后的障碍,腰身用力往前一顶,肉棒顶入了还没完全湿润的蜜穴之中,“啊”地一声叫,向青丝身体一颤,软软地趴在了面前的桌上,随着儿子的抽插无力地晃动着。

内裤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拉到了膝盖的位置,这让向青丝的腿无法张得很开,下身不由得棚得更紧了,加上前戏不足,快感中夹杂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小畜生……这么急干什么……”

“因为孩儿太想娘了嘛……”林峰喘着气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贫嘴,想我怎么早不来,这次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哪有?”

“没有?那内卫怎么告了你个杀良冒功的罪?”

“啊!”林峰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身体一颤,惊恐之下提前射了出来,向青丝觉得在自己体内冲刺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来。

“说说吧,到底怎么事?”将腿间的内裤脱下来擦了擦自己阴户附近渗出的精液,向青丝问道。

“这……这……”此时的林峰仿佛一个泻了气的皮球一般:“眼看紫藤那小子压过我了,我这不是着急要立功吗?”

“蠢材!”向青丝责备道:“你别以为天高皇帝远,这年头军中哪里没有潜伏的内卫?哪里不是隔墙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袭的,功劳少点没什么,可要是出了大错,那丢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么简单了!”

“那怎么办?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现在还好好的?亏得当时当值的内卫阁领是你外公的学生,把这事压下来了,算你命大!”向青丝说着,撒气似的用力握住了儿子的肉棒。

“啊……娘……你……”恐惧感消失了,加上母亲紧握的刺激,林峰的肉棒重又硬了起来:“可是……紫藤那小子,也不能总让他这么嚣张。”

“对付他不能我们出手,要避嫌,不过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外公去信了,他会有办法整治那小子的。”

“还是娘您想的周到啊……”

“那你是不是该感谢一下为娘啊?”向青丝淫糜地笑道,解开裙带和衣襟,丰满的乳房和湿润的阴户立刻暴露了出来,林峰也立刻会意地扑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间密室,两对母子,同样的声音。

“雪拉姐……”紫藤还在冲刺着,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经完全将身下的女人当成了自己的养母,他俯下身子,将嘴凑到侍女的耳边轻语道,可是对方已经听不见了,连续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经处於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紫藤只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对肥硕的内球,以此借力继续着高频率的抽插往复那一对肉球不断地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形状,光滑的后背完全比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着他强健的胸肌……“啊……天啦……他怎么……”拉克丝同样沈醉在连续的高潮中,发出了迷糊的讚歎,不知是为了自己身上那淫兽不竭的欲望还是隔壁紫藤那惊人的能力。

“吼!”淫兽却已经首先接近了极限,它的身体发疯似的挺动着,肉棒象宾士的野马一般凶猛地冲击着,那有力的快速撞击将拉克丝的小腹弄得生疼。

“吼!”终於,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后,淫兽的肉棒喷射出了灼热液体,最后一刻,它擡头看去,惊异地发现那个人类还在游刃有余地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尽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经和自己怀里的一样软成了一堆软肉。

“吼!”发出了带着些不敢置信的语调的声音,这个失败者不甘心地变了晶石。

“你这孩子……真厉害……”头看看还在埋头奋战的紫藤,软倒在地上的拉克丝喘息着。

“你这孩子……真厉害……”拉克死并不知道,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密实中的另一个女人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歎,向青丝环抱住儿子的背只腿大张,好让儿子的肉棒更深地进入自己体内。

“娘……我要干死你……”林峰喘着粗气挺动着身体,肉棒深深地刺入最深处,剧烈的快感使得向青丝只眼迷茫,勾在儿子腰上的只脚无力地摇晃着,不断收缩的阴道肉壁喷射出大量淫水。

“不行了……我到了……”向青丝妖艳的脸上充满淫糜的喜悦:“再来,继续,让我多泄几次……用你的肉棒干死我吧!”

母亲的淫声更加刺激林峰,他卖力地抽插着,肉棒在引导中搅动出“噗滋、噗滋”的声音,他兴奋地喘息着:“娘……孩儿要射了!”疯狂地抽动着。

“来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宫里面来……把峰儿最精华的部分……都送进娘的肚子里来……”向青丝忘情地浪叫着:“呜……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着母亲的身体,肉棒在收缩着的引导里猛烈喷射出大量精液,连续喷射了好几分钟,他的肉棒才缓缓地软了下来:“娘……你的穴真棒……”他喘着粗气讚歎着:“等我干掉了那个野种,当了西陵王……一定……天天……干死你……”

林峰语无伦次地说道,却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种正和自己一样正在喷射着最后的欲火。

“雪拉姐……我快射了……”有些迷糊的幻想给了紫藤更强烈的快感,长时间的快感的积累也让他终於到了爆发的边缘,这一刻,同样成熟的身体让他想起了在师傅身上发射的那个瞬间。

对乳交的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将身前已经半昏迷的女子翻过来,用力抓住一对巨大的肉球夹住自己已经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几下,一瞬间,精液佈满了侍女的脸和胸口……第四章阴谋紫藤有些诧异地被卫士带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里没有往日里朝会时的大队官员,只有按尊卑而放的两张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孙书则在一旁代立。

“坐吧……”林星辰一边示意卫士退下,一边说道。

“父王,今天这是……”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问道。

“我已经传令下去给各部官员,今天朝会取消,现在这里就我们父子两,老军师也算半个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说话也方便些。这两年你为我西陵王府四处征战,大小二十八战,无一败绩,一年前更是打得兽人中势力最大的狮族一溃千里,打乱了兽人国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兽人大半年的内战,你可算得上是我西垂的常胜将军了啊。”

“孩儿万万不敢当。”虽然很意外父亲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如此称讚,但紫藤很清楚,越是这种情况下越需要保持低调和谦逊:“孩儿以为,这世上绝无什么常胜将军,这两年我与兽人大小战役虽都取胜,但细看其中各场战斗,胜负也大约各半。只是一些关键性的战斗,仰仗将士们拼死效命,侥倖取胜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谦虚。”林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且不谈这些旧事,此次兽人入境,你说有把握击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兽人虽看来来势汹汹,并且有局部的兵力优势,却其实是弱势一方。

而由於西陵防线其余各城的封锁,兽人往宁远城下只能穿越千里戈壁,现在是晚春时节,戈壁气候闷热无比,兽人大军长途跋涉,锐气已在戈壁中消耗贷尽,此其失天时;同样,由於千里戈壁,兽人补给线维持困难,此其失地利;兽人国内战刚刚平息,这次被派来的又是在内战中失势的狮族,其士气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天时,地利,人和,此战胜之三要素,兽人尽失,故虽此次孩尔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挡兽人到左、右龙武卫力到来绝无问题。只要此战一胜,兽人半年之内再无进犯可能,半年后,西陵防线已成,则再无可忧。”

“好!说得好!”林星辰显得十分满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为西陵道行军大元帅,兼甯远大都督,掌左、右龙武卫,左、右虎威卫四卫兵符,并授你临机专断之权。”

“孩儿领命!”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时候不早了,护送你的血衣卫已在城门等候,去吧。”

……“唉……”看着紫藤离去的背影,林星辰长歎了口气,谦逊,体恤,智谋,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更为难了……王府的走廊上,公孙书伴随紫藤行走。紫藤显得意气风发,公孙书却是步履沈重,他沈声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爷之外,您便是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这我可不敢当。”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只能是您啊。”

“我不过是王爷驾前的一个奴才。而二公子所处的位置,早已盖过了我。”

公孙书说:“不过……过去老夫总遭小人骂。今后该轮到二公子挨骂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骂的。做得事越多越好,骂声也就越多。”紫藤笑着答对:“如此看来,其实小人们的骂声,大可看作一种肯定。”

“二公子有准备就好,还有一件事更重要……”公孙书看了他一眼,涣涣地说:“对於一个外人,王爷给予的一切,他一句话可就又收去了,即使只是半个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镇静地说:“这个嘛……我一个月前就体验过了。父王不是刚刚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鹰扬卫两道兵符吗?”

“但……这次情况不同,宁远城后是一片平原,此战若有差错,将再无险可守。”公孙书道:“况且,府里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着您打输,若是落了他们口实,老爷要收元帅大权时,只怕连您的脑袋也不会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沈呤着问:“老军师,方才应对时,我是否说错了话?”

公孙书歎了口气,说:“句句都对,但有一句话,虽然没说错,会不会说过了呢?”看着紫藤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道:“就是那句『再无可忧』。”

紫藤一惊,沈吟不语。

公孙书却紧追不舍,又问:“老爷多半并没有生疑,但老奴斗胆替老爷生了点疑问。敢问二公子,一道不动的防线,真能保证我万里边界再无可忧吗?”

紫藤沈呤良久,终於说:“无法保证……那与其说是防线,不如说是陷阱,我的本意还是要尽可能一次性消灭兽人的攻击力量。”

“那……敢问二公子,这防线又何如能使兽人力落入陷阱?请赐老夫一句实话。”

紫藤思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么多……”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林峰显得大为光火:“有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够了!”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傢夥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刑部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狱房,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於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一个狱卒摸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么?”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嘛?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了!”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急。

太子宫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他面前,一个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少女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沖着我们来的,眼下朝中大臣多半是他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么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么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於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事分两排相向坐於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的关於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向朗看向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曹纯的声音和向朗一样低沈,但少了那份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么!”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震得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那个中年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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