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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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不是这样的”。

安华指着一小瓶造型精美的香水说:“顶级春药像这样10就得五百美元,在印尼买得起的人并不多,通常沙滩男孩有颗廉价的迷幻药丸就不错了,所以岛上不可能出现滥用的情况;不过我知道在雅加达有个富豪会利用暴力使用这些药水,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女观光客无论有无男伴,如果和诱失败时他就会派出打手,伺机把人抓住以后用注射的方法放倒目标,女人当然施打的是一级春药较多,男人则不是打麻醉剂就是加料的f,后者不但会令人瘫痪无法站立、药效过后也会不复记忆,其实整个轮姦过程他可能都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事后一片茫然罢了”。

科技和医学进步的愈快速、害人的东西也就生产愈多,这些防不胜防的小道物品令人头皮发麻,除非,你是它们的拥戴者之一,一旦沆瀣一气,那么你就会瞭解它们的宝贵和可爱,而老谋深算的安华正在等待~~等待绿帽公问的更加深入、或是向他请教可以到哪裡购买。

然而陆岩城并未再问下去,他只是把手上的香水瓶放回橱子裡说:“如果屋子裡没有其他新鲜物品的话,我们可以出去了”。

如此澹定的姿态让老色鬼颇感意外险,但是在未达目的以前,他可不想让煮得半熟的鸭子就此飞掉,因此他连忙用遥控器打看一面萤幕牆说:“你看,这是去年一位菲律宾当红女星的记录片,注意看她的表情和听她在讲些什么,然后再比照旁边的体温变化表你就会明白,女人的身心几乎是可以无限制地一直开发下去”。

约二百吋大的萤幕牆上出现一位三围惹火的美女,深邃明显的五官在艳妆浓抹之下相当妩媚动人,一丝不挂的她双腕被用黑色皮带扣在床头的铁柱子上,旁边除了安华还有一个面貌丑陋的中年男子,两个男人的阳具都软绵绵地垂在那裡,应该是已经狂欢过才拍的画面,不过他俩并没出声,只见那位皮肤略微黝黑的女明星不停蹭蹬着修长的双腿哼呵道:“啊,我喜欢被吊起来打屁股……肏五分钟……打一分钟……最好是五、六个帅哥围着我轮流上最刺激,嗯……你很丑、老二也不大,但是很会乱冲……所以被你干感觉还不错,嘻嘻……而且你比较慷慨,不像上次那个小气省长,玩了人家一个月才送一颗两克拉的黄鑽戒……若是你能够安排我男朋友进市政府当小主管……那我就让你免费再爽半个月好不好?”。

由于并非一问一答,所以一看就知道影片已经剪接过,但陆岩城晓得重点不在这上面,从女明星如痴如醉的飢渴模样与略显涣散的眼眸看来,确实是有吃过某种药物的迹象,那辗转反侧的美好胴体与双腿之间的大遍水渍,都意味着她还想要的更多,果然安华都还来不及解说,她便已在牆上娇喘着说:“哦,来嘛……人家还好想要……快点!我的主人们……人家真的好想被更多男人活活干死在这裡!”。

画面到这儿被按下了暂停键,望着不再蠕动的黑髮美女,安华才满脸猥琐的诡笑着说:“女人淫荡的本性一旦被激发或诱导出来,对男性而言可说是胜过拥有一座金银岛,因为再有钱有势的大亨若是少了这一剂回春药,人生其实也没多大乐趣可言了,所以伪善的佈道者才会去金屋藏娇和包养名妓,人类是最懂得假仁假义的动物,从来不顺着本能过日子,而我俩既然选择了随性而活这条路,就应该可以无所不谈、甚至进而成为莫逆才对,不知道阁下认不认同我这个见解?”。

瞧着老色鬼一副想放长线钓大鱼的阴险模样,陆岩城不由得有些莞尔,他指着牆上的静止画面回答道:“如果你是奢望凯蒂会让你拍这种影片,那绝对是门都没有,因为玩归玩,被人偷偷留下记录可就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了,所以我劝你少动她的歪脑筋、趁早打消这个馊主意,否则保证你会自讨没趣”。

儘管碰了一鼻子灰,但安华并不气馁,他继续播放着静音后的影片说:“这年头录影带还有什么稀奇?就算是名人的a片恐怕也卖不了几块钱,我说过,这是一种女性心灵活动的探讨和研究,其实这位菲律宾官员会要我进行全程录影,主要是他动了想把这位女明星养起来当禁脔的念头,可是在我这裡连玩了三天以后,他便彻底放弃了,原因就在于他听见了这个女人真正的心声,所以事情要看你从哪个角度去解释与分析,只要运用得宜,我想地球上的怨偶或离婚率最少可以减半”。

听着这些似是而非的歪理,再瞧着牆上四王一后的混战镜头,陆岩城乾脆直捣核心的问道:“我始终搞不懂,凯蒂都已经被你享用过了,而且她人都还在外面被大锅炒,你究竟还想对她做什么?坦白点,别再拐弯抹角的闪烁其词,要不然我可没空陪你閒聊”。

事情既然已谈到节骨眼上,老色鬼也知道再穷耗下去只会两手空空,所以他一举关掉影片应道:“好,那就由我先来作交心行动;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来,凯蒂是最符合我胃口的美女,不但年轻敢玩,并且潜能无限,我总觉得只要循序渐进的给予调教,不出半年她一定会变成全世界一流的最佳床伴,这就跟中国人说练武一样,不是旷世奇葩怎么薰陶都没用,只可惜我的改造阳具这阵子又恰好故障,所以没办法让她体会到绝顶的刺激与快乐,因此我才会找你商量,看待会儿是否能带她进来参观这些设备和我威风八面时的记录片,我相信她只要听到那些女人呼天抢地的叫床声、以及她们爽到浑然忘我的迷人表情,我猜她一定也会想尝试一次;故而接下来就看小兄弟是否愿意玉成此事了”。

观赏一位绝世美女淫态毕露遭人轮流痛宰的画面虽然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是听着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胯下呐喊出内心的秘密,那定然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人类善变的心理与奥妙的思想,始终是医学和科学亟欲解读的领域,但时至今日成效依旧不彰,所以若说壁橱裡的药物对陆岩城不具任何吸引力绝对是骗人,只是在怎么盘算都是自己吃亏的情形下,他委实不晓得为何要同意这项提议?。

因此在略加思索之后,他提出了反问:“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再说,一:既然你的人工阳具仍然停摆,凯蒂就算肯进来参观又有什么用?二、如果这是项交易,就在商言商的立场来说,我有凯蒂这样资产,你又能拿出什么东西跟我交换?”。

只要对手肯谈,对于在商场打过滚的老手而言,事情便已成功一半,所以安华马上用沉稳的声音应道:“我可以免费提供所有的设备和药物、以及如何有效运用药物猎取目标的全部经验,而且所有的猎物我都愿意和你共享。其二,虽然我的再生阳具在故障当中,但很多设施依然可以让凯蒂乐不思蜀,假如我观察无误的话,她应该是个很喜欢被禁锢起来姦淫的美娇娘!”。

听老色鬼说的挺有把握,陆岩城不免有点狐疑的问道:“禁锢?你是指綑绑或上手铐脚镣之类的吗?呵呵,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凯蒂从来不搞这些鬼把戏,s滴蜡烛等她是一概拒绝,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即使绿帽公说的斩钉截铁,不过老色鬼依旧自信满满地应道:“那咱们就来打个小赌如何?假如我赢的话那就请阁下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够再和你的女人痛快地玩一次,当然,那得等我修理好下面这根东西才能算数,至于今天只要凯蒂肯进这几个房间参观就好,她是否愿意尝试那些助兴用品我都无所谓,英国教育讲究绅士风度,所以最后阶段都是由她作主,绝对不会有强迫就范的鸟事出现”。

一个男人会如此锲而不捨、或是说执迷不悟也行,必然有他的道理和不可告人的原因,所以老色鬼一定还有最重要的环节未曾透露,因此陆岩城像在打量泼猴般的盯着他说:“你想赌什么暂且放在一边,按理说你也不知玩弄过多少女人了,为何对凯蒂会情有独锺、并且好像非绑鸭子上架不可?除非你能坦白告诉我原因,其馀的咱们才再继续讨论,否则一切就到此打住”。

绿帽公的态度异常清楚,非一即二的选择令安华无从逃避,所以他也只能孤注一掷的应道:“也罢,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省得咱俩绕来绕去没有交集,如果说凯蒂让我惊为天人应该不算过份吧?只要碰到这样的好对像,我那个奇特的癖好就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总是搞的我茶不思饭不想,因此我才会有这不情之请,不过你儘管放心,我绝不会让她受伤或少掉一根寒毛,我只是喜欢听一流美女毫无保留的叫床与呻吟而已,那种出自女性最原始、最赤裸的表露,简直就是老天爷赐给男人的最佳礼物,故而我不仅乐在其中、甚至已到了深陷难拔的地步,现在我把真心话全都说出来了,就看你是否愿意成全我这个可怜的老人了”。

有点意外的陆岩城整理了一下思绪以后才开口问道:“你是说……要凯蒂像作成人秀那样表演给你看?或者是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细节和花样你没讲清楚?

怎么我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你的重点在哪裡?”。

这回老色鬼可能是豁出去了,只见他忽然连指了三瓶香水说:“重点就是我想帮你把她调教成个人专属的性奴隶,但在阶段教育完成以前,你必须同意让我按部就班的去引导她、训练她,最重要的是能够彻底的征服她,整个过程你从头到尾都可以参予,重点是让我放手去做,然后大家一起快乐!事实上偶尔你若愿意神隐个一、两小时,情趣必然还会加倍”。

瞧安华说的口沫横飞,陆岩城真搞不懂老傢伙这种一厢情愿地想法是打哪裡冒出来的,因此他马上泼上一盆冷水回答道:“喂,老兄,你可别忘了我和凯蒂只是观光客,而且你我是住在不同的国家,你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美、也想的太遥远了些?”。

胸有成竹的老色鬼根本不想打退堂鼓,他依然满怀信心的挨近绿帽公说:“所以我才说咱俩来小赌一盘嘛;半个月后我就会到瑞士去重整故障的阳具,同时增设最新的功能,回程时我会在东北亚选个大城市落脚,所以只要你跟凯蒂同意,届时你们可以指定我到任何地方停留,不过基本上以香港或澳门为首选,这样我就不用带着一大堆设备旅行,如何?我这样说的够清楚了吧?”。

“还不够清楚”。

陆岩城毫不客气的追问着说:“为什么是以港澳为首选?高雄、东京或是首尔就不行呢?”。

有疑问就是已经大感兴趣,所以老色鬼赶紧补充说明:“不是不行,而是何处比较方便而已,或许到台北对你俩最方便,我当然也很想顺便去101大楼吃美食兼欣赏夜景,不过那边的会员并无人加入我们私下成立的联谊会,所以可能感应床就会借不到,如此岂不是少了一项乐趣?否则从日本的五大城市到韩国首尔,至少就有二十位再生屌的会员在活动,中国才刚有人加入,数目应该仍在凤毛麟角的阶段,台湾目前有八位,港澳合计十三人,所以只要把这个因素撇开,随便你指定我到台湾哪个城市都没问题”。

原来这些傢伙食髓知味,竟然还在自组联谊会,看样子这种跨越国界的轰趴大杂烩正方兴未艾,其中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必然还牵扯着不少达官贵人,不过慾海本就无边,一旦嚐到甜头肯定是任谁都难免知途忘返,所以在思潮汹涌过后,陆岩城也懒得再多囉唆,他开大门走大路的直接问道:“说吧,你究竟要赌什么?若是你赢的话咱俩再继续聊下去,否则就一切拉倒,ok?”。

正中下怀的安华当然没有意见,看着大鱼正循着诱饵飘流的方向闻香而来,他虽然心裡暗笑,可是表面上仍一本正经的说道:“待会儿你私下问一下凯蒂,假如她喜欢被綑绑的话就算我赢、若是她说不喜欢便算我输,今晚就到此为止;不过要是答桉如我所料,你就得帮我说服她进二号房玩场禁锢游戏,当然,就算她拒绝也没关係,因为君子绝不强人所难,但是,在你们离开此地以前,我会给你俩各一张名片,上面有联络我的各种方式,你们必须在一个月后打其中的一支行动电话、或者在我的信箱留言,事情就这么简单,假设你很难跟她开口也没关係,那就请你给我十分钟跟她单独聊聊,如何?”。

几乎毫无约束力的赌注听起来并没陷阱,而且就算黄牛也没有罚则,因此陆岩城点头应道:“可以,我就跟你赌这一把。但是我有点好奇,你要我私底下去问凯蒂,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骗你呢?因为你根本不晓得她给我的答桉是何者,就像你说要给我们名片一样,到时候我们不跟你联络你又能怎样?”。

垂着老二的安华摆出一个犹如在唱歌剧的噁心姿态说:“信任!我俩都在英国接受过高等教育,基本上也就是绅士级的知识份子,而这种认证过的绅士便是最可靠的君子,君子绝不打诓语、更不会骗人,不是吗?所以我何惧之有呢?甚且我若在场凯蒂可能不会说出真心话,让你私底下问她不仅是种尊重、亦是我诚心想要结交两位的一种表示,人重礼尚往来,何况咱们是君子之交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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