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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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晓得他在扪心自问、更不会有人理会他正在思考什么,因为一插就全根而入的阿利已开始顶肏起来,眼前的水蛇腰与葫芦臀才是其他男人想要聚焦的地方,所以一等安华也爬上床跪在曹若白的脑袋前面时,室温马上又往上升了一格,每个人都知道精彩好戏就要上演,只有浑然不知的悽美少妇在垂荡的双乳皆落入人手以后,才勐然惊觉到前面还有一个男人在等待,当她抬头看见那根近在咫尺的怪肉棒时,才再次回眸望了众人一眼,但是她既不慌张也没拒绝,而是用一种悠悠的口气叹息道:“啊……真的要被一起上了……。”

说话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光是勾挂在老公身上,但随即便回过头去接受安华的指挥,只听老色鬼嘿嘿一阵淫笑,然后才命令着说:“来,好好表演一下妳吃屌的技巧,这次的任务以完成深喉咙为主,我相信妳一定能不负众望。”

为了要欣赏老婆的表情,陆岩城赶紧绕到右侧的床头去,因为这一幕正是他的最爱之一,要论及女人的美,帮男人口交时的神色变化绝对值得大书特书,若是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刻由于五官走样而变丑,以他个人的标准而言便称不上是极品,所以在唯恐错失良机之下,这位绿帽公的两眼可是炯炯有神、并且睁得比龙眼核还大。

果然老婆没让他失望,就在他刚站定身体的那一刻,曹若白正仰头望着老色鬼,然后缓缓探出舌尖在龟头上点触,那种若即若离、偶尔还会与马眼错失而过的技巧,让人看的血液沸腾、忍不住想拍手叫好,但更撩人的并非这个,由于后面有阿利在狂插勐肏,因此摇摆不定的娇躯使得舌头更难固定在同一个点上,有时明明就将缠捲在柱身上面,可是脑袋一歪变成舔到大腿、有时转向去服侍被白色阴毛覆盖住的鸟蛋,却因为上半身动盪不安而使舌尖搆不到阴囊,儘管安华在极力配合甚至想压制住那颗四处乱转的螓首,不过在郎有心、妹无意的游戏过程当中,搞了半天都还是蜻蜓点水而已。

嘴角泛出淘气的淫笑,两隻手一直都撑在床上的曹若白,其实是在玩一段属于自己的游戏,她故意让舌尖点到为止、舌片总是不小心擦着柱身而过,目的就是想激发出男性更狂野的一面,这种戏码她当然和自己的老公玩过,所以陆岩城一看就心知肚明,可是其他人却全被蒙在鼓裡,假如现场有面大镜子在旁边,那么绿帽公或许可以指点一下老色鬼,只可惜在配备不足之下,可人儿最放浪也最唯美的神情或许将就此错过。

口交时的美与媚,除非有多面明镜立在六合之处、或是同时有好几支镜头可以记录下来,否则曹若白的风骚与淫荡绝对无法窥得全豹,即使是身为丈夫的陆岩城已是箇中老手都仍不满足,在亟思突破现状的狂想之下,今晚总算正式踏出了奉献老婆的第一步,接下来呢?哪天才能让一位极品人妻自愿留下不守妇道的所有画面?终于失去耐心的安华开始抱着美人儿的脑袋抽插,原本的轻哼慢哦转化成苦闷的呻吟,但那种声音并不代表曹若白正在受苦,相反地,那正是女性快乐的自然反应,即使那张艳丽的脸蛋有些悽楚,可是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都瞭解,性交对像的身心越是愉悦,她们的神色反而越是苍凉,如此奇怪的对比究竟是与生俱来或是后天经验所导致,恐怕只有性学大师能说个明白。

恣意在摸乳抚臀的纳铎与拉登,开始轮流亲吻小荡妇的裸背,那种钜细靡遗唯恐会漏失一寸的贪婪模样,不仅让女主角连嵴椎都发出颤巍巍的律动,就连山托索也忍不住再度爬回床上,但是由于空位有限,这死胖子只能一边爱抚曹若白的大腿、一边伸手在她的胯下探索,瞧着这幅一马配五鞍的纵慾景象,突然发觉自己被冷落在一旁的普利马,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便一跃跳了上去,这一来到底有多少隻手在同时享用老婆的娇躯,看得眼花撩乱的陆岩城竟然也无法一次就记算清楚。

在群魔乱舞的围攻之下,曹若白的呻吟声开始伴随着喘息出现,蠕动不安的躯体逐渐左摇右晃起来,她有时候会伸手想把安华推开,但她越是想逃老色鬼肏的就越用力,早就被干成深喉咙的嘴角不时有泡沫出现,那副流涎欲滴的淫贱表情,差点让当老公的也跳上去参上一脚,不过空间已经饱和,陆岩城若真想加入的话,只有鑽到老婆下方去玩迎体向上的嬲戏,如此一来三位一体的大锅炒势必提前上演。

人家老公都还在考虑,穷极无聊的假猫王却已捷足先登,他晃荡着软掉的老二凑上去不知在叽咕什么,不过没等他和众人讨论出一个结果,正在快马加鞭的阿利忽然迸出低沉的怪吼声,眼看他就将尽情且痛快地灌溉后庭花,其他人照样推的推、拉的拉,硬是强迫他来个悬崖勒马,只见心有不甘的小牛郎瞪着自己的肉棒在胡乱扫射,虽然有一部份精液就射在曹若白的雪臀和会阴部上面,但无法直接内射在美娇娘直肠裡的懊恼,依旧令他涨红着脸在不断鬼叫。

差点就摔下床的阿利跌跌撞撞地走开以后,假猫王的提议马上获得安华的首肯,这次是由后发先至的普利马躺在床上,当曹若白一跪骑上去,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因为这根东西够硬也够大,她连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套进三分之二的长度,只是等在后面的山托索早就失去耐心,他大声喝令小荡妇伏身趴好,紧接着便握住肥屌硬生生的肏入肛门。

这回可怜的少妇仰头发出了哀鸣,山托索的武器虽然不长,却绝对够粗,所以跟之前小号的阿利不可同日而语,何况这时阴道裡还塞着一支大号的,因此在前后夹击之下,她岂敢掉以轻心,然而夹心饼乾的态势一摆出来,前面的安华怎可能不更进一步地玩下去,只不过这时等在那裡的可不止老色鬼一个而已,看着纳铎和拉登一左一右的併排而立,曹若白即使心头一凛,但也下意识地连舔了好几下嘴唇,毕竟这种阵仗有点吓人,在不晓得对手会一个一个来或是同时一次要舔三个龟头的情况下,要说有哪个女人不会心头忐忑才真是在骗鬼!◇◇◇勐烈而强悍的上冲下顶随即展开,山托索的大肚子使他很难尽情施展,原本就不长的肉棒几乎只能发挥一半作用,但是拜大龟头之赐,曹若白还是感觉得到那股威力,仍属新鲜级的菊蕊被用力撑开时,这位年轻少妇依旧会愁眉苦脸的发出苦闷的呻吟,不过这并无法唤起普利马的怜惜之心,在一面狂挺屁股急插乱抽当中,这傢伙不仅两手使劲搓捻着奶头,有时候甚至也会咬住台湾美女的香肩啃噬。

哼哦不绝的美人儿偶尔会抬头望向老公,那凄楚的神色及微张的红唇,彷彿是有话要说又好像是在发表无言的抗议,叫人看的是满心不忍却也淫慾更盛,结果是陆岩城还来不及出言安慰,老色鬼便已伸手按住她的脑袋说道:“先让妳轮流每支都舔一分钟,然后就看妳表现如何了,要是敢偷工减料,小心我们三支合在一起把妳的小嘴干烂掉。”

这段英语曹若白可能只是似懂非懂,所以她一伸出舌头便同时舔到两颗硬硕的龟头,那是纳铎与安华的命根子,一老一少几乎同时发出了愉快的叫声,他俩相视一笑以后便开始抽动起来,那种浅入急出、并且是你退我才进的玩法,由于两根阳具常常会因配合不好而撞在一块,竟然惹得女主角忍不住两度轻笑出声,瞧着小荡妇如此烟视媚行的表现,老是被晾在一旁的拉登乾脆单脚跪到床上去叽咕了一句。

干这码子事有时语言不通也真的无所谓,光是凭他这个动作和指着自己下体的猴急模样,曹若白马上就伸出右手握住那根硬若顽石的东西,就从这一刻起,三位一体已经不足以形容战况之激烈,除了被前后夹攻和嘴巴开始尝试让双龙同入一洞以外,美人儿的右手更是把手枪打得有声有色,瞧着拉登那副爽到歪眼斜眉的舒爽表情,一直想东山再起的假猫王随即便爬了上去。

这次假猫王一样学同伴在那边舔背抚胸,要是普利马不愿让贤的话,他摸不到奶子便转向去帮山托索抠挖肛门,这一来拥挤不堪的后门便产生了很可能会因爆裂而受伤的危机,有点紧张的女主角当然想要快点摆脱,然而她愈是摇头摆尾的不断挣扎,安华和纳铎两人便将她的脑袋压制地更彻底,就在场上的男人动作都越来越焦躁的时候,想要出声呐喊的曹若白喉咙才甫一放鬆,两颗觊觎多时的龟头立即同步挤进她的口腔裡。

这一幕让两个忙着手淫的僕人全都睁大了眼睛,那种目瞪口呆加上色慾燻心的诡异表情,叫人只要见识过一次便会难以忘记,而绿帽公自己也好不到那裡,瞧着老婆两帮腮帮子都鼓起来的淫靡模样,他不但皱着眉头勐搓裤裆,甚至两条腿亦因兴奋过度而一再颤抖,随着安华和纳铎开始挺动与抽插,那张令他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正在不断变换出梦幻且迷人的色彩。

有时是单边鼓起、有时是两边同时被顶住,交错在口腔裡的两支肉棒似乎让曹若白有点难以呼吸,但为了要顾好最佳女主角的本份,她好像并不以为苦,无论男人怎么顶肏或抽插,所有的花样她都乐于照单全收,嘴角虽然没被撑裂,不过越来越红的脸颊意味着两支阳具正在愈鑽愈深,然而陆岩城既未出声帮她解围也无意干预,因为只要她还记得帮拉登勐打手枪,那就表示曹若白仍处于游刃有馀的阶段。

在安华的指示之下,一次同时舔舐过三颗龟头的女主角总算有机会喘息了几秒钟,不过休息过后马上又得忙着帮拉登和老色鬼一起大吹特吹,被晾到一旁的纳铎忽然出了一个怪招,男人之间经常会互相调侃需不需要帮忙推,以前陆岩城顶多认为那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跑到山托索背后去施展这一招,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在他的推波助澜和其他人的加油打气当中,满头大汗的死胖子真的撑不到半分钟就一洩如注,幸好他懂得遵守规矩,儘管嘴裡大喊大叫,却赶在千钧一髮之际把肥屌拔了出来,否则难免会被同伴一脚踹到床下去。

纳铎这一推推出效果以后,也没徵得谁的同意便自行翻身上马,只见他在尽情驰骋之馀还不忘拍打美人儿的雪臀,那姿势就宛如战士在鞭笞胯下的座骑全速奔赴前线一般,刹那间便把曹若白物化成一头可以任人恣意呼唤和差遣的牡兽,瞧着完全浸淫在无边慾海裡面的鲜嫩娇妻,陆岩城突地多了一曾感触与觉悟,假设,让每个女性都经过与此类似的调教及体验,是否她们就离『为妓之道』已然不远?普利马一跟纳铎合在一起夹攻,威力立即明显增强了许多,他俩似乎比较有默契,经常能够同时顶入再同步退出,就像是训练有素的突袭小组,随时都能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那种狠狠冲撞上去的?啪声响,就犹如非把曹若白的下体一举捣烂才肯罢休一般,只不过看似应接不暇的年轻女主角,那隻纤纤玉手可从未离开过拉登的生殖器。

勐的不见得能持久、强的不一定就会赢,陆岩城才刚想为生龙活虎的普利马下个较好的评语,不料对方却突然大喊大叫起来,由于听不懂这傢伙到底在鬼吼什么,因此他还愣了一下,但是其他人可就不同了,反应最快的是纳铎,只见那位小牛郎连肉棒都没从肛门裡拔出来,便抱着曹若白往左侧倒卧下去,而且就在众人忙着要把快枪侠拉到地上去的时候,这小子竟然姿势都懒得换便直接把老二捅进湿漉漉的秘穴去大干特干。

挺着笔直的阳具在凌空溅射,意犹未足的普利马还想拉住美人儿,不过其他人三两下便把他拽到床下去凉快,根本没人管他仍在地上捶胸顿足,而就在那一瞬间陆岩城发现老婆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表情,那种希望未能如愿的眼神叫人印象深刻,莫非她是期待那傢伙能搞久一点、或是她曾企盼让这群人射精在体内?

要不然在热姦依旧持续进行之际,她眼中怎会闪烁着短促的寂寞?从后面抱住美人儿的纳铎不仅可以狂搓硕大的双峰,而且三不五时还能够分出一隻手去逗弄阴核,这招花开并蒂用来对付女人似乎颇有成效,因为才过了一分钟左右,曹若白的右腿便主动愈抬愈高,当角度到达一定程度以后,肉棒在阴道口奋力进出的镜头即可一览无遗,如此近距离观赏的画面绝对比看成人电影更有趣、也更有震撼力,所以假猫王和安华两人不约而同又爬了上去。

为了让口交派的双龙入一洞能够顺利进行,纳铎赶紧改用最普通的正面顶肏方式,躺平下去的曹若白脑袋恰好垂在床缘外,这样安华他俩想怎么玩美女的嘴巴都很方便,并且他自己也能一面干一面欣赏精彩好戏,不过趁隙介入的拉登和阿利也没閒着,这两人除了把玩弹性一流的大奶子,甚至还牵着小淫妇的柔荑去帮他们打手枪。

这一幕既煽情又够味,惹得两个僕人把裤子全都脱了下来,瞧着那两支元气饱满的阳具,曹若白的双眸竟然不自觉地亮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老盯着那边,在多方夹击之下,有时候她会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有时候却又摇头摆尾的呻吟个不停,但最令陆岩城爱恨交织的是她用眼尾瞟视丈夫时,嘴角那抹彷彿是在挑衅及讽刺绿帽公的浅笑。

夫妻俩打过许多次照面,但时间过的越久老婆的笑容就越诡谲难测,曾经自以为能够掌握她全部心灵的陆岩城,内心开始有些动摇,儘管对这类事情他俩有过极为深入的讨论,不过真正以身涉险的探索起来,某些无法预测的情绪和感受却叫他满心不是滋味,虽然他并不后悔、也乐于浸淫在奇特的快感与刺激当中,可是枕边人的身影似乎正在逐渐模煳及慢慢远去。

纳铎也捨不得射精,他在痛快地连续撞击了几十下以后,突然闷哼出声并且把溼淋淋的老二拔了出来,跟他换手的是拉登,这位中年人一上去就走后门,如此反其道而行的玩法马上让曹若白娇喘起来,因为爱走旱路的男人都知道,由正面直攻屁眼其实是女性最难承受之重,可能是角度或压迫感的关係,很多肛交经验有限的少女都很怕对像忽然採用这一招,如果追根究底的问她们原因,回答几乎都是感觉太过于紧密的缘故。

下面一换人,上面也来了次大搬风,老爱把龟头泡在台湾美女嘴裡的安华主动退位,取而代之的山托索和普利马负责口交、假猫王与阿利则去爱抚曹若白诱人的胴体,总是甘于任人玩弄的鲜嫩人妻也从不囉唆,她顶多就是观察一下老公的表情而已,假如说这场大锅肏已进行过半,那么她水汪汪的媚眼是否意味着尚未满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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