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0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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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骚妻赋】曹若白篇~第一卷:春满峇里岛(57字)作者:超级战直飞峇裡岛的班机才刚开始滑行,曹若白便偎进老公的怀裡,这位芳龄23的美人胚子,穿着一袭蓝白相间的纺纱休閒服,宽鬆的短裤管下那双匀称白晰的玉腿虽然交迭在一起,可是打从走进桃园机场那一刻,便已招来不知多少讚叹和觊觎的眼光,身高65公分的她有着一张足以媲美国际巨星的皎好脸蛋,尤其是她比一般东方女子都高挺的完美鼻樑,经常会让人误以为她是个华美混血儿,其实真正混有欧洲血统的是她祖母,她只能算是隔代遗传而已,不过除了轮廓分明的漂亮脸蛋以外,洋妞丰乳隆臀、身材比例较优的特点她也继承到了一部份,因此打从结婚以后,就连夫家的一些叔叔、伯伯也常没事就跑到家裡找她老公喝茶聊天,可是眼光却总爱往她身上乱飘。www.6zzw.com

习惯性地勾住老公的小指头,这是她撒娇和想做爱时的亲暱动作,心有灵犀的陆岩城立即一把将她拥入了怀裡,正在起飞的引擎声轰然作响,可是两人照样来了次五秒钟以上的热吻,碍于有着前后邻座及隔着走道的右侧乘客,所以她俩并未多说什么,不过曹若白仍放胆地轻抚着感觉正在鼓涨中的裤裆,因为她爱死了自己男人这种随时都能勃起的一流精力。

说起这对欢喜冤家其实才认识一年左右便步上了红毯,当时曹若白还是专校的五年级生,身为班长的她却因家道中落而不得不到处打工,原本的男朋友一得知她有个正在牢裡蹲的父亲以后,马上拒她于千里之外,完全不顾两人已有了肉体关係,不过她也没口出恶言,因为有个混黑道的赌徒老大再加上后来成了烟毒犯而沦落苦窑,一般正常家庭出身的男孩子大概都会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在好聚好散约一年过后,她就在打工场所认识了陆岩城,儘管那时她身边仍有许多各年龄层的追求者,可是却一眼就看上了风头颇健的陆岩城。

两人一对上了眼,第一次约会的晚上,陆岩城便把车开进了饭店,相差八岁的这对情侣就有如乾柴烈火,整整在房间裡大战了四个多小时才离开,从此这位会人士便经常到校门外站岗等她放学,有时候就连午休时间都要先载出去缠绵一番才行,本来她以为自己坦言已把处之之身交给别人,这个身边从不缺女朋友的纨裤子不会对她认真,没想到人家却丝毫不计较她的过去与家庭背景,而且对她是一往情深。

想当如此一位美女的亲密男友不可能没有挑战,也就是前后有过三次遭遇之后,曹若白才晓得现任男友并不是简单的人物,第一次是有一批中年人不知何时盯上了她,竟然趁她暑期打工要下班时硬要强邀她上山去看风景,就在暗巷裡拉拉扯扯险象环生的时候,陆岩城出现了,那几个角头份子仗着人多想克难饭,不料才三两下就被撂倒了两个,其他人虽然马上亮出了刀械也报出了名号,可是这位少爷却叼着根烟毫不在乎的应道:“去跟阿肥讲,就说今天这樑子是我闪电鱼架的,而且一定架到底,不服气的儘管再出手试试!”

他话说完便朝站在旁边的曹若白走了过去,那六个横亘在中间的色狼却无人敢挡而纷纷退开,看着自己心上人那种视敌人如粪土的英姿,有哪个小女人不会崇拜到五体投地而爱意更增?就从那一刻开始,美人儿才恍然大悟,原来陆岩城是个用枪阶级的黑道兄,难怪那群人一听见他报出绰号和瞧见他腰上插的那把沙漠之鹰会赶紧退避三舍,从此再也不见踪影。

事实上一般的小混混对陆岩城的黑道名号不一定熟悉,因为他自十多岁出道以后很快便崭露头角,在历经几次大规模江湖恩怨的长期火併,并且曾两次单枪匹马闯入敌人地盘干掉对手,因此不到二十岁即声名大噪,不过他不像那些急于扬名立万的初生之犊那样,总是极尽嚣张之能事而导致草草收场,儘管他身边随时有一大批手下可以调动,但他却异常低调、总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到处跑,除非有任务在身,否则就连他那几位得力的左右手也不会跟在身边,对于一个在外头跑跳的年轻好手,他的行为模式显得相当奇特也难以捉摸。

落单的江湖人物必然会受到狙击,但陆岩城就像是九命怪猫,儘管仇家想尽办法要置他于死地,然而无论是用大货卡夹撞他的跑车,或是请杀手在暗巷放冷枪、甚至在夜市裡利用人潮熙来攘往时突然痛下毒手,可是不管距离多近还是情况如何危急,他就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而退,这种带着传奇的色彩使他在道上更是炙手可热,所以这两年他几乎已经没有敌人,反倒是慕名而来结交的朋友比较多。

不过还是个大专生的曹若白当然不懂这些,她只是尽情地在床上奉献自己青春的肉体和享受爱人热烈的冲肏而已,有个坐牢的父亲,再多一个混黑道的男朋友对她而言已不再新奇,何况陆岩城怎么看都不像是江湖人物,不知其底细的人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位事业有成的文艺青年,除了琴棋书画样样都行以外,热于助人和笑口常开的行事风格,使他身边永远都不乏美女,所以当两人的关係已到形影不离时,竟然还出现开敞蓬跑车的女明星闯进学校向她呛声的事情。

第二次事情发生在某次要去幽会的时候,由于下午还有一堂课,所以没有换下制服的曹若白直接就跳上了陆岩城的鸥翼,在就近取材的原则下,他们挑了一家离学校最近的小宾馆,因为没有代客泊车的服务,停车场又在两公尺之外,因此她便在路口先行下车,谁知就在她刚转个弯走上骑楼的时候,三个油头粉面的小太保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并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毛手毛脚起来,如此胆大妄为的举措不仅令人侧目、更叫她当场脸色大变,幸好就在那群人想把她拉进防火巷时,救星适时来了!这次对方有两个亮出了小刀,但却在以一敌三的情形下被打了个惨不忍睹,眼看都已变猪头了,可是其中却有一个爬到巷口用手机呼叫援军,那不知死活的小鬼以为这样就能够扳面子,所以开始叫嚣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或许就是因此把陆岩城惹毛了,只见他也拿起手机发出了一道召集令,然后便硬生生把那个傢伙的手臂给拗断掉,听着那痛苦的鬼叫声,附近商家开始有人出来探头探脑,不过并没有听见有人嚷着要赶快报警。

第一批抵达的是群飞车党和三辆超跑,估计至少有六十部越野机车的庞大声势,让曹若白不禁有点担心,因为她根本搞不清楚这是何方人马,直到有几个穿无袖皮衣的少年走上前来,并且毕恭毕敬的跟陆岩城打招呼时,她悬在半空中的那颗心才稍微放了下来,望着越来越多的人马在不断聚集,她这才惊觉到若是事情再发展下去自己很可能会闹上新闻,不过虽然有这层隐忧,她却晓得自己此刻绝不能随便开口、也不能任意离开。

女朋友的顾虑陆岩城当然早就设想到了,所以在面授机宜、交代好一些事项以后,他便搂着曹若白往停车场走去,看得懂的人都明白这是一种宣示~~这位穿着大学服的美少女已是大哥的枕边人!不过现在对手也正在持续增援中,因此所有飞车党员的目光并不敢在他俩身上停留太久。swisen.com

虽然这场午后的约会被搅局,不过老神在在的陆岩城依然不改初衷,他在载爱人学校的途中,觊了一处还算隐密的小公园,趁着还不到一般老年人上山运动的时刻,他拉着曹若白在山脚下的榉木丛裡,照样来了次白昼宣淫,掀开曲线撩人的卡其色窄裙,他先是扶着那难得一见的二十一吋纤腰,然后一边瞧着那鹅黄色的圆点三角裤、一边不自觉的脱口说道:“小白,今晚我要带妳去买些性感点的内衣,妳不穿黑色蕾丝系列的名牌简直是在暴殄天物。”

对于那种高档货一般女学生根本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所以曹若白只能头轻笑着说:“好啊,你买给我我就穿,要不然我可买不起。”

钱对陆岩城当然不是问题,为了争取时间,他双手用力向下一拉,然后便狠狠地顶了进去,尚未完全湿溽的阴道令他费了点劲才一插到底,等到大量淫水溢流而出时,他才满意的应道:“晚上就带妳去迪奥挑一打,现在做爱比较重要,来,把妳的三角裤踢掉,要不然妳会放不开手脚。”

双手扶着树干的曹若白一面挺耸着雪臀迎、一面努力用单脚把褪在足踝上的内裤踢开,这种在树荫下公开交媾的行为让她有点害羞、也有些担忧,儘管阳光下四顾无人,但却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出现,所以她在既刺激又惶惑的感觉之下忍不住问道:“我们大白天这样在公园裡做爱,你都不怕会被别人看见吗?”

正在奋力冲刺的陆岩城毫不考虑地答道:“看到又如何?我就是喜欢让别人欣赏妳在和我办这件事,妳以为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像妳条件这么优的?呵呵,看到的人算他们有福气,无论是嫉妒或羡慕,反正又不会像传说中那样长针眼,够带种的说不定还会跳出来想要分一杯羹呐。”

听见男朋友这种怪异的说法,曹若白不由得有些吃惊,因此她半信半疑的问道:“你真的会想让别人看我俩做爱?万一有人当真冒出来想参一脚的话,那要怎么办?你该不会把我免费送给别的男人玩吧?”

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对这种问题可能很难答,可是陆岩城却胸有成竹的立即应道:“当然是真的!我就喜欢妳像个性奴般对我唯命是从的乖巧模样,其他男人看的越是慾火中烧我就越快乐,至于想参一脚的人就得看妳想不想要和我点不点头了。”

让人匪夷所思的讲法使曹若白不知该如何因应,但她确实记得在她俩第三次上床那天,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做爱过程,使她在高潮连连之馀曾经鬆口,当时已经意乱情迷的她对陆岩城说出了:“啊、哥,我爱你!人家真的好爱你。”

对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动作问道:“爱我为什么没等我帮妳开苞就把处子之身送给别人享受?”

顿了一下曹若白才赶紧应道:“对不起嘛,哥,亲爱的,那时候人家又还没认识你。”

“不行!”

陆岩城一边再度纵马疾驰、一边闷哼着说:“妳才十几岁就敢那么骚,而且没留着让我帮妳破瓜,关于这件事我非得处罚妳才行,否则我肯定一辈子心裡都会有疙瘩。”

热恋时男女都会被浓情蜜意冲昏脑袋,所以曹若白马上像八爪鱼般的缠抱着爱人耳语道:“好嘛,人家甘愿让你处罚就是了,你说,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没把第一次给你?只要你捨得,人家一定无条件的照单全收。”

软语轻哝的撒娇与毫无保留的亲暱姿态,如此爽快的应允反而让陆岩城感到有些意外,所以他先亲了一下那两片微张的红唇以后才应道:“太棒了!看在妳这么乾脆的份上,我就来个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的中度处罚就好,要不然太重了怕妳伤到、太轻了妳又可能过后即忘,因此这个处罚要恰到好处才行;如何?我这个哥哥对妳不错吧?”

说了半天也没讲出一个究竟,心头充满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煳里煳涂地就范,即使得变成被绑的鸭子架上断头台,她还是必须先弄个明白,所以她立刻两腿用力夹在爱人腰部,然后双手轻搓着陆岩城最敏感的奶头问道:“不行,现在是民时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权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剐,总要让人家心裡先有个底才行,说,亲爱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准备要我皮开肉绽或是断腿残臂才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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