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出轨豁免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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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说。”我揪住她的头髮,对着她的耳边说:“妳只要知会我一声,非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啍…”

“呜呜…公…我错了…不要生气…你怎说,我都配。”看老婆这样认错,我再也肏不下去了。

“哼…爽不爽?”我抓紧老婆的屁股,加快加深了几下,感觉到热流,以剧烈的气势,从龟头喷出,洩洪的那刹那,所有的自尊,几乎全淹没在精液裡。

射完拔出,我天旋地转,老婆转身扶住我,说:“昱隆,你坐下来,我帮你把屌舔乾淨。不要生气了,今后你想怎么都行,好吗?”我不生气,是难过啦!

那一夜,我拥着老婆,我不敢閤上双眼,深怕一觉醒来,我就失去她了。

唐怩在我耳边说:“爱你!老公,我真的爱妳,一直都是爱妳的。”

感觉她在说梦话?翻身对着她的私处吹气,嘴唇越靠越近,舌头还是碰了上去,她害羞地推着我的头说:“不要,那裡髒了!”

我不理她的话,把整个嘴都贴上去,像在吸取什么似的,她不停打着颤,看来浑身都酥软了,娇淫着说:“昱隆,你再插进来,好吗?我要。”

潘朶拉的盒子被打开后,我们没有吵架。

但她把那一盆铁炮连根拔起,那球茎被封存冰箱裡。

我费疑猜,不解其意,只好让〈琉夏〉去问她,妳最近怪怪的,发生什事儿了吗?她:不再纯洁,我做了让男人都会讨厌的事情〈偷吃〉。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偷吃。我只是一个演员,我最在乎的,是证明自己仍是有魅力的。我一定伤了老公的心,我没有想要辩解,偷吃这行为不好,我自己知道,所以请不要骂我。

事已至此,〈琉夏〉没有骂她;我也没再责怪她!

唐怩是嫁给我,才失去清纯玉女的演出机会,如今她退求改演情色,我也捨不得骂她。

藉着散步,在河边恳谈,问,怎会发生这种事?

她才说出,这段日子在外商公司当翻译,和那黑人的一些琐事。

我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像知了,话不停在耳嘶嘶鸣叫,路过的行人,却误以为我们在甜蜜私语。

“老公你最爱我不穿内裤,对吧?”我点头。

她往下说:没穿内裤时,小屄散出的费洛蒙会很浓烈。黑人鼻息天生敏锐,老闆最早发现,一开始只是会心一笑。后来禁不住诱惑,就常常过来想嗅嗅。

而我以为自己还当红,以为还在演小说。别人寄曝露衣服,你竟同意我露出;我想出轨,你还给我豁免权,你都不生气喔?

“蛤!就因为我没生气,也拿来当出轨的理由?”

她低头慢慢的:“对呀!慢慢地,坚贞的道德像冰块,慢慢的被慾火溶化了!”

老公!我不骚,我只是诚实,对身体坦白。我想要有不一样的高潮,奶子喜欢被揉拧,身体喜欢被驾驭,想要被抱起来大力的肏…还有好多、好多。

你的纵容,让我相信,你会答应我的。于是就发生了,我让老闆进入我的身体裡。

听老婆娓娓道来,我一身汗,暑气旺盛如焱,太阳穿透树叶,把心事晒成一片片黑影,摇摇晃晃摇摇晃晃,幸福像冰块,就这么掉落一地,愈溶愈小,变成一滩水洼,然后消失不见。

我老往河边裡打水漂儿;老婆趴在栏杆上,也没看我,说她懂:“打水漂儿,一去不,如果你要怪,我愿意和你婚离!”

〈婚离〉好可怕的名词,我不要!

出轨只是虚妄的东西,发生过后就是发生了。任何外遇、出轨、被肏都只是一种性爱的形态,亦像冰块,亦会消失不见。

但是性爱,是令人血脉喷张的迷药,也是会致人沉沦的毒药,可它又像醇酒,让人无法拒绝。清纯的老婆都接受了,这就是事实,我就得配转变,我的心中是有一些悔恨,但我不会怪她!

“不,亲爱的,不是妳的错。是我们把心裡的话藏过头了!”我懊悔的说:“事到如今,妳也不是头一次,我们不一直很性福?”

“那有,人家这是第一次。”

手往我颈项延伸,眸光眨眨的闪,引渡我进入后,粉贝再度紧闭,我身陷其中,就没有失去。让慾望的水,将我吸进更深更深的海。

一阵摇晃,水开始旋转,美人鱼拖曳着长尾,让我翻腾不息。

我感觉一阵风吹来,心的树影摇摇晃晃,身影在河裡摇摇晃晃,我从应中,感觉触摸到更多的她。

走出迷宫后,她害羞的问:“这粉贝,还能用吗?”我点头。

“那…老公今后只有〈蓎怩〉了。”

彼此不再追究。

小说必需有人憎恨、有人倒下、有人惋惜、才会有人按讚。

但是躲在粉贝裡的我,不会尊严受伤,连面对问题都不用。

唐怩像大海,别人的精液像冰块,早就溶化,消失不见了。

铁炮被铅封后,唐怩很乖很守分,也辞去了帮保罗翻译的工作。她赋閒在家,反而是我应接不暇了!

我们天天淫欢,每天都会做爱,彼此都想弥补对方。

唐怩对于性爱不再拘泥,变得更加动而且花样繁多。

…天!才十天,我就精疲力竭了。

问她:“老婆,妳怎天天这么騒?”

我不骚.我只是贪心。

“告诉我,老闆肏妳,是啥感觉?”

老公和老闆带来的〈干感〉不同。

老公小而软,你这么宠我,即使不易高潮,但心裡是踏实安稳的。问我,怎天天想做爱?做爱后,公会不停抚摸,哄我入睡。

黑人是性爱机器,太迷人了,把身体交给他,像吃大餐,是一种享受。但只能偶儿尝尝,不然吃不消。

我小而软,也奋战十天了呢!

输赢立见,是我占上风,纵容她偶儿品嚐大餐,我可以接受!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鲁蛇决定,让小说继续在生活中演绎,鲁蛇躲在小说的转折裡,可以有自信的,求新的婚姻生活方式。

我开始注意她的来电,很期待那一隻色狗,闻到唐怩的费洛蒙会打来,甚至希望有人耍什么手段,让我们夫妻撞破那堵伪幸福的牆。

过了些时日,我忍不住了,拿她手机看,冷冷清清,我老婆的魅力那裡去了?替她拨了那三个恶魔的号码。竟没有人电。

对我老婆的曼妙身材,真的不会想望?真的没有味,不想再肏一次吗?

看来想解决,只好由〈琉夏〉出面了。

一翻深聊,唐怩竟然对〈琉夏〉说:我不骚.只是对性爱有无穷想望,为了得到宠爱,即使奉献身体也在所不惜。被爱抚、凝视,被称讚奶子好美、屄好紧…比高潮更舒服。

男人.其实不懂我的心,我渴望的不是高潮,而是炙热的对待。

我不骚,是乖巧的人妻,承认有点儿贱,在湿密处,有点儿不满足的贱。

贱.又如何?哪个男人不喜欢呢?

什么样的老公,才能使贞洁的老婆,心甘情愿的当性爱玩物?

他是作者,要绞尽脑汁,即不能伤害我,又要让我甘愿堕入淫狱,这就是写小说的功力,也是女角的福利。

我身为一个演员、老公笔下的女角,当然会怀念那场放纵的床戏。

我每一忆及被黑人,把来自异域的精子射入体内,那种全身颤慄的感觉,每每会在不满足的夜裡呐喊:“啊…肏我…肏我…黑人啊!…快来肏我”登出电脑,像从粉贝裡探出头来。

窗外乌云密布,大雨伴随着闷雷不期而至。唐怩的想法,真让我措手不及。

就说时间从不会停下脚步,精液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占领子宫。

过了廿天,唐怩显得比我更烦燥,因为她的竟然迟了。又等了一星期,还是没来。我们不想面对,但验孕证实,她怀孕了!

还真让我措手不及。第一大事,是想知道孩子是谁的?

不知谁当爸爸?但唐怩已经确定是妈妈,她捨不得拿掉孩子。

保罗做一次,当晚我就肏她二次,接下来连着肏十天。我有自信。所以睁一眼闭一眼的过,直到了三个月找大医院做胚胎dna检测后,医生说:“妳先生不是小孩的父亲!”

天空传来乌鸦的叫声,抬头看,牠停在医院的十字架上,听粗哑重複的嘎…嘎…嘎…,我心裡也有乌鸦在叫。

程途中,她看着窗外不发一语,不知在想什么,就像失了魂一样,我也是,只有轮胎的轰隆声。

一会儿唐怩,终于忍受不住轻轻的涰泣起来,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幸福的世界刹那之间全乱了。

如果孩子是我的,这时候肯定洋溢幸福,在构思任重道远的养育责任。而今,我却面临决泽,有许多善后工作需要我去处理。

我不是人,是恶鬼!恶鬼的守则,是残杀。除外,我无法思考出最好的处理方式。

第一夜,我们夫妻不知时间是怎么过,等唐怩决定要坦然面时,已经天亮了。

阳光依旧从落地窗洒进了温馨的卧房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平常,但是唐怩的肚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悄然在变化。

这不是小说,无法再到过去。

未来最头大的,就是生出一个黑娃娃,怎报户口?

保罗很负责,说要安排她非洲待产,将来孩子不论跟谁住,他都会支付这孩子的教养费。

查了查规定,要去非洲居留生孩子,没想的那么简单。所以唐怩得嫁入非洲,才才能取得居留权。

幸福的家,就得暂时熄灯,这对于我和唐怩来说,真的很痛。

办妥离婚后,才知道过去没有好好珍惜,我们没有相互责怪,我也没有嫌弃她,反而觉得她在我的心中很重要。

那有老公要送老婆出嫁的?唐怩死也不肯离开我,我也是。

保罗倒很大方,和他女朋友katy(凯蒂)商量后,先让凯蒂和我在台湾登记结婚,以妻易妻,想互保证,计画四个人一起去非洲,直到孩子生下来,再商量下一步。

登记结婚时,是我第二次看到凯蒂,她和老婆同年,没有黑到像木炭,感觉像日光浴做过头了。但她的身材,真美!讲话时唇厚小口裡,露出粉红尖尖的舌头,想必下面也是。她笑起来,牙齿超白超闪亮。

奇怪!她怎这么乖巧,被当质押品,都不会生气?

想到结婚后,先叫她用那性感的小嘴帮我吹喇叭,我硬了。淫从屌边生,她男朋友肏大我老婆的肚子,我淫他女友,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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