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8把裙子提起来(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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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登看得出来,埃莉诺非常想要离开这个地方,非常想要回到她的房间,她的“地盘”,换身衣服,再睡一个希望没有噩梦的好觉。

但他可没打算让她就这么简单地如愿以偿,他打量了一下周围,开口吩咐道:“埃莉诺,把你的裙子提起来。”

埃莉诺惊讶地看着他,似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一句拒绝差点脱口而出,但她努力克制住了自己。她十分委屈地看着他,他对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见她只知道傻站着,一动不动,海登冷冷道:“你总是让我说第二遍的话,我一定会很不耐烦的。”

埃莉诺只能把裙子一点一点提起来,但她仍然怀着一些她的小心思,就像没听懂他真正的意思一样,她动作很慢,一顿一顿,即是在试探,也是在期盼,期盼他或许会放过她,她真的可以不用提到那种丢人的高度。

直到海登明确开口:“提到你的腰部,怎么了,你是觉得你的小腿很美吗?”

他嘲讽地问了,自己心里也回答了,他的妻子确实哪里都挺美的。她虽然比他矮了很多,在女人中却仍算是身材高挑的,她的小腿长而匀称,被白色的长袜包裹着,十分诱人。

埃莉诺深深吸了口气,只能把裙子提上去,直到她受伤的臀部重新暴露在空气里。

她拼命地告诉自己,她做这一切并不是在向他投降,她服软只是为了惩罚可以结束,她乖乖把裙子提上来也是不想再次激怒他,她的身体确实是承受不了他再一次的打击了……

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悲哀地知道,她可能注定要改变了,她会变得更软弱,更屈服,因为她实在太恐惧第三次的打屁股。他用他的狠毒击垮了她。

“很好。”海登满意道,“不许把裙子放下来,现在,你给我站到角落里去,面壁思过五分钟。”

埃莉诺无法理解,她在心里疯狂地骂他疯子,身体却还是痛苦地听从了他的吩咐,走到角落乖乖站着,让空气去流过那些她一般情况下根本想不起来的身体部位。

海登静静看着,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感受。他过去打过支配过许多女人,但埃莉诺毕竟不是那类只是跟他钱货两清的女人。这个正面对着墙,脸颊也许就跟她赤裸裸的屁股一样红的姑娘是他的妻子,与他拥有一种真正的权力关系,她这一生都将为他所有,受他掌控。

这很难不使他兴奋,他甚至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坐姿只为能放松他的马裤,它十分不舒服地在他的身上紧绷着。然后很快,他意识到自己在发神经,这根本就没有必要被克制。

她属于他,只要他想要她,他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拥有她。

他解开两排纽扣使门襟垂落下去,便走到了她身后,她感觉到他的靠近,情不自禁地想要转过身来,可他却阻止了她。

“我允许你乱动了吗?别忘记了,我亲爱的,五分钟还没有到。”

当他开始抚摸她时,她不寒而栗。

如此柔软的皮肤。

他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道:“我跟你说的话你全部都听到心里去了是吗?你是我温柔的、顺从的妻子?”

她不是,永远不是。

“我……我是……”

他的手隔着她漂亮的裙子在她的身上游走,直到来到她仍然发热刺痛的臀部,那使她本能地感到一阵恐惧。

但随后,他的手就离开了它,钻进了她的大腿之间,在热气里,按摩着另一个让她感觉罪恶而敏感的地方。

“你不应该……”埃莉诺道。

“我不应该什么?”他问。

他不应该这样随心所欲地侵犯她,但她知道,他不可能会关心任何礼节的问题,他只在意她是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

于是,她不敢说话,只是试图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让它不要在他的触摸下扭动。

海登轻声一笑,道:“我知道你都想要说些什么,你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因为这个样子对于一位妻子来说太不合适,太放荡了,对吗?”

说完,他也知道,自己不必期望她能回答什么,直接继续道:“这很合适,诺拉,这完全符合你的身份,因为这是你的丈夫想要的,而你只需要听我的。”

可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她有着自己的一套道德观。但她已经没有从前的勇气了,她不敢继续开口说一些他一点也不想听的话,扫他的兴,她只能站在这里,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随着他手指坚定的不容置疑的动作,她的身体颤抖,他听见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如果他不注意,他一定会错过它。他一直很喜欢听他妻子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的每一个声音对他而言都像是一个该死的胜利,因为她想控制它们的心思是多么显而易见。

埃尔斯维克勋爵是一头猪!一头可憎的令人作呕的猪!埃莉诺的嘴唇如此无声地尖叫着。她希望这种想法可以让现在的情形变得糟糕一点。

可是,在她的世界里,一切好像就是这样,总要事与愿违。他在与他说话时低沉的声音,以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作乱的感觉,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她的内心深处掀起了一场风暴,她知道自己越来越兴奋。

“你明明就挺喜欢我这样,不是吗?”

就像嫌她还被打破得不够一样,他故意地询问,手上则仍在自信而缓慢地拉扯着她的快感,拖延悬念,让她摇摆在边缘,像张拉紧的弓一般紧张。

埃莉诺不敢用她的言语拒绝,又看不见他,甚至不能用眼神恳求他放过自己。她不可避免地一点一点变得更厌恶她自己,直到希望自己可以不要存在,就这么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

“现在,我的妻子,告诉我,你很接近了吗?如果你撒谎的话我会知道的。”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且她也不想说话,不想回答。

可她不敢不回答:“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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