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踯躅(1)(有肉)(2 / 2)

加入书签

“你开心了。”

“何来此言。”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

真冬默然不答,眼睑垂下,只专注手中竹管。

“费这大周章,你是为了什么?”

“要你舒坦些。”

“法子告诉她们,她们会做的。”踯躅加重语气重复道。

倾城屋的女人,不会有人比她做得差。她们不会是冷脸,她们会心疼得落泪,反要当姐姐的安慰。

依旧没有回应她致命的指摘,抿唇,真冬朝肉穴深处推进假阳物。

此举招来踯躅料想之中的颤抖,令她再不能讲话。

“抱歉,下手重了。”

耍毕心眼,真冬欲完全抽出竹管,结束这场谁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进行到这里的注水排毒。

手于那时遭踯躅的手禁锢住,锢在她的腿心处挣脱不开。

“踯躅——”

竹管挤出她的体外,真冬的指腹贴上那片淫流涓涓的茂林。

自虐般地,忍着浑身颤抖,踯躅使尽力气坐起。

“你骗得了谁……你么……”

女人何以有此顽强意志。教那双迷倒众生的眼注视,真冬也曾希望能拥有踯躅的顽强。

而那个想法业已在踏入这间屋子却不见叁井百合时就忘于脑后了。

她闻到了曾缠绕她不得解脱的香气,是花香,是她周而复始的噩梦。

可噩梦何故得尝甘美之味。

又是梦吗?

还是女人的唇?

液体流出,这次不是温水,是更为黏滑的爱液。

手指竭力蜷曲,真冬挣扎于理智消亡前的一刹。

“想要我想得发疯了,不是么。”

没有欣然相迎她的唇,也没能做到推开。理智在融化,真冬紧闭双眼,生怕看见白骨成山的地狱。

“你不疯,就不会在这里。你跑啊,你不是最会跑么。”

是谁在说话吗?

“踯躅……”

春药晕神,美人惑精。

两臂搭着真冬要她逃脱无能,踯躅挺身去蹭她不舍得收回的手指。

隐雪先生巧手丹青,现今是怎了,笨拙了?鲁钝了?

她舍不得收回,舍不得再做张做致地板脸以对太夫盛情。

“先生、隐雪先生、啊……”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