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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鼓鼓瞪着男人的背影,这狗男人,长得丑一点也好啊!

忽然一股香喷喷的气味飘来。

厅内的红木圆桌上,摆了热气腾腾的各色菜肴。

“饿了就过来吃吧。”傅春聆接过递来的清茶,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孔妙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立刻把对他的怨气抛诸脑后,不客气的坐下,抄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她也是个厚脸皮的,浑然不在意绿蕊对自己的敌意,在座位上坐得稳如泰山,又往嘴里扒了好几口米饭。

你主子都同意我坐下吃了,你一个做奴婢的,再不乐意也得忍着!

“好吃吗?”傅春聆支着腮,含了若有若无的笑意,盯着孔妙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塞菜。

那吃相真谈不上好看。

孔妙咬了一大口红烧狮子头,吃得满嘴油,百忙之中回他一句:“好吃!王爷怎么不动筷?”

傅春聆微笑着盯住她:“嗯,本王想吃点别的。”

吃点别的?孔妙疑惑的看向他,随即就在他赤裸裸的注视之下面红耳赤。

“王爷,阮将军和德大人来了,已在书房等候多时。”绿蕊道。

“……”傅春聆看一眼外头的天色,摆正架子,对孔妙道,“本王还要去处理公务,若是晚了,你就先歇了吧。”

孔妙笑得娇俏:“王爷不要太劳累,再晚奴家都等你。”

傅春聆忍不住一笑,嘴唇贴在她耳边,声音咬牙切齿中带着轻佻暧昧:“小骚货,本王现在就弄死你,好不好?”

孔妙有些脸红,丫鬟们都在呢,尤其绿蕊,那眼神简直要在她身上剜出两个窟窿来。

虽然羞赧,还是迎合着他:“您还是先干正事吧,奴家随时都可以听吩咐。”顿了顿,又道,“王爷留着精力,晚上在床上使啊。”

两人又调笑一番,男人终于心驰荡漾的离去。

*

夜里。

孔妙躺在床上,来回换了好几个姿势,等来等去,等不来傅春聆,便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她嘴角含着笑,仿佛很久没有这么安稳的睡过了。

再次醒过来时,微熹的光束从门缝中透了进来,帐内一片朦胧金光。

孔妙揉揉眼睛,发现自己正枕着一条胳膊。

而胳膊的主人还在熟睡。

她缓缓清醒过来,终于看清了自己现在的姿势,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条腿还十分没有形象的跨在他腰上。

“醒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孔妙忽然害羞起来,仿佛他们是一对新婚燕尔的新人,早晨的时候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傅春聆弯了弯唇:“昨天不是说,再晚都要等本王吗?”

孔妙道:“实在困得不行,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床帐外,有人影晃动,是等在床畔服侍的丫鬟。

“现在来?”傅春聆低笑,大掌扣着她的腿,就着眼前这个姿势,向前挺身一顶。

隔着衣物,那滚烫都要把她灼烧了。

孔妙身子一紧,轻呼出声,双眸盈水,飞快地瞥他一眼,又狠狠攥住那祸根:“别,王爷,外面有人。”

傅春聆精神振奋,心头更添几分兴奋,动作越发凶猛,气喘吁吁地问她,“趁还有时间,你我一起共赴巫山,可好?”

“乖,给本王,你要什么本王都给你,宠着你,由着你,爱着你。”

“好心肝儿,好妙妙,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只疼你一个人,本王最喜欢你了,妙妙……”

男人在床上时的甜言蜜语真是动听,孔妙甚至会一时忘情,用手臂缠上他的脖颈,将自己软成一条弦,由他调弄。

“春郎……”孔妙神情娇羞,柔软的玉手伸进衣摆,握住他早已肿胀的分身。

傅春聆挑了挑眉:“嫌手指不够?”

孔妙捏了捏那根蠢蠢勃发的灼热物体,把玩着笑道:“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男人轻笑了一下,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然后把她按到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舔一舔它,把它舔好了,才能肏爽你。”

……

绿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孔妙正柔弱无骨的倚在男人肩上,嘟着红唇正卖骚:“这么早就出去,那王爷何时回来?”

傅春聆似乎对她的纠缠并不反感,由着她晃来晃去:“午时便散朝,回来陪你用膳。”

绿蕊抿出一丝最恭顺的笑容:“王爷,奴婢服侍您起床。”

将一盏温茶递给傅春聆,待他漱口之后,又为他净面穿衣。

动作熟练妥帖,显然是平常做惯了的。

鸦羽般的乌发束起,整个人都神采奕奕,柔顺的乌发黢黑剔亮,而皮肤却像一块雪白的玉石。

待一切穿着妥当,傅春聆走过来,将手中的茶盏递到孔妙的嘴边,问:“你住进来匆忙,可有什么需要置办的?”

孔妙一时看愣住,傻傻的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茶。

傅春聆笑了笑,道:“库房里有几匹苏绣的料子,放着也是积尘,给你做几件新衣裳吧。”

孔妙道:“听说苏绣的布料很是名贵呢,有钱都买不到。给我做衣裳,会不会暴殄天物了?”

傅春聆道:“说你没文化,还知道‘暴殄天物’这个成语,几匹布而已,何来暴殄天物一说。”

旁边站着的丫鬟互视一眼,瞧自家王爷这态度,往后这女人的位分必然低不了,于是都收起轻慢之心,不敢小觑。

绿蕊面无表情,心里恨不能冷笑一声。

别看傅春聆如今千依百顺的,等玩腻了,估计连女人的俩窟窿眼长哪儿都不会记得。

那柳青青不就是个现成例子。

一时言毕,傅春聆掸了掸衣袖,准备出发上朝。

孔妙想起什么,忙又叫住他:“王爷,我留在府中,需要干什么活计吗?”

傅春聆扭头看她,疑惑道:“你会干什么?”

这问题把她问住了,在怡兰苑她干的最多的也就是端茶送水、洗衣服、做饭扫地。

孔妙道:“我……会一点针线活儿。”

“这些都有婢女做,”傅春聆走出几步,又回过头道,“既然懂针线,那就给本王绣个鸳鸯吧。”

说罢,大步利落走出去。

等身影消失在门口时,孔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什么,给他绣鸳鸯?

不对啊,她说的针线活儿其实就是指缝缝衣服袜子之类的小手工。

她哪里会绣什么鸳鸯,她连只鸡都不会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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