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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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杭其实并不十分清楚她将会遭受怎样的羞辱。

被男人扛在肩上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幼熟读的那些史书传记——里面记载的烈女们为了守贞,轻则割耳割鼻、落发出家,重则上吊服毒、投湖投井……总之各类死法都有。

于是她恍恍惚惚地想,等过了今夜,她是不是也该选一种死法了结自己?

师杭简直恨死这男人了。若总归要死,那还不如现在就死,但留清白在人间!

可男人又怎会不了解她的想法。

进帐后,孟开平将她重新撂回那张小榻上,取了条干净帕子替她净面,边擦边阴恻恻道:“我猜,你定想着如何寻死呢。且告诉你罢,我们军中能选的死法最多了,什么腰斩、凌迟、车裂、五马分尸……这些都是现成的刑具,你要不现下就选一样?”

师杭听他一字字吐出这些可怖至极的死法,连眼泪都快被吓得收回去了。

这人简直不是人,是恶鬼才对!行,那她不求他赏个痛快了,她咬舌自尽还不成吗?

“哦,对了,还有……”

谁料孟开平擦完了,甩开帕子,轻抚她的面颊继续道:“你若想咬舌自尽的话,只怕也是行不通的。毕竟以你的力气很难咬断,这里军医又多,万一把你救回来了,下半辈子你可就没舌头了。”

师杭连最后的路都被他堵死,闻言直接骂道:“你混蛋!王八蛋!你、你比路边的野狗还不如!”

孟开平在军中待久了,又没什么文化,浑身都是粗俗习气。他们同僚之间互骂,最少也得问候一下对方爹娘和十八代祖宗,像她这样连骂人都斯斯文文词穷的还是头一回见。

不过奇了怪了,这些词也不是什么好词,怎么从她嘴里吐出来还挺顺耳的呢?

孟开平想不明白,只能归结于自己犯贱,当下便更加不耐烦,直接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师杭霎时睁大了眼睛。

男人的面容与她紧贴在一起,呼吸相闻间,无数思绪冲进了她的脑海。其中最鲜明的感受就是,好脏,她仿佛真被路边的一条野狗亲了。

更过分的是,他根本不满足于轻触她的唇瓣,还要将唇舌伸进她口中。

师杭快被恶心死了,伸手就要挠他,可他早有防备,单手便轻易扣住了少女细弱的双腕。孟开平整个人压在她上头,虽然半撑着卸去了大半重量,却足以让她喘不过气,更无从反抗。

师杭浑身都在发抖,结果,这才刚刚开始——因为男人的另一只手还逐渐往她胸前摸寻。

她含着泪,呜咽道:“你强暴女子,非君子所为……”

孟开平却觉得垂泪的她更美:“我是乱臣贼子,不是君子。”

师杭彻底绝望了。她这身衣衫没几层,穿法也不繁琐,男人的手灵活得很,不一会儿就将她扒得只剩肚兜和亵裤了。

外罩衣衫都不是她的,唯有这两件是她平日贴身所穿之物。尤其是那件如意圆领天蓝缎绣凤穿牡丹纹样的肚兜,针法考究,图案精美,孟开平一下便看出神了。

他伸手轻抚而上,那处绵软小巧的峰峦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诱人采撷;少女曼妙的身子如白瓷般,与天蓝色的绸缎交相辉映,令人移不开眼。

孟开平突然发觉,名贵的东西确实有名贵的道理,女人亦是如此。

她可太娇了。

原想直入正题的,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不停发颤、掩面而泣,孟开平又有些不忍心了。这么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娘子,今夜被他夺了身子后,肯定没法再嫁人了。

虽然他不会娶她,也不能保证玩腻了以后不把她赏给旁人,但现下温柔点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罢?

心中思定,孟开平勉强忍了忍身下胀痛,哄了她几句便去拉她的手。师杭原本死死掩着面,却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抓着手引到一处灼热之地。

“……娇娇。”孟开平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哑声道:“你张开手,摸摸它。”

摸什么?

师杭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听见“娇娇”一词已然反感至极。想来,他是欢场之中的常客了,竟将她当成那等风尘女子,随口胡诌了些称呼哄谁呢?

于是师杭忍无可忍,他教她摸,她却直接抬手打过去。

“嘶!”

挺立兴奋的“小兄弟”挨了这样一巴掌,孟开平瞬间吃痛,捂着下面滚到一旁。然而师杭也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力气,竟能教他痛成这样?

孟开平千防万防,不防她来这一招。当即恼火了,一把将她扯到面前,按着她的头往下压:“使坏是罢?赶紧给老子舔!”

师杭的长发被他的手指缠绕住,疼得要命,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男人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下体裸露在她面前。

一股子说不上来的腥气扑面而来,师杭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强掐着下巴塞入一物。

她目下一片混乱,可男人却爽快至极。他轻声谓叹着,开始驱使那物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而她则被迫趴在他胯间强忍着呕意,替他不停侍弄。

似乎有粗硬的毛发触及她柔嫩的面颊,带来一阵阵刺痛之感。师杭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这样没用,竟连半根都吞不进去,跟木头似的。”

挺胯抽动了半晌,男人似乎颇觉不满,又将她的头拎起重新压在榻上。师杭还以为,他至少会用像方才吻她时那样的姿势,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骑在她脸上,用一种更屈辱难堪的姿势继续折磨她。

孟开平觉得她虽然不会主动,但这张樱桃小口也算是极品,便又面对着她从上方插入。然而,这回可能是入得太狠太深了,少女突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口里还断断续续发出些痛苦的呻吟声。

“别动!”

孟开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声,又开始用力抽送起来。他在上面,居高临下地,能够清清楚楚看见师杭绝望的神情和满脸的泪水。

这是一种难言的征服感,类似于驯服烈马,必须将它骑在身下、牢牢制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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