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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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泽西亚坐在王座上,一手托着腮一手把玩胸前垂挂的吊坠,漫不经心地听着底下大臣们的汇报,冷不丁听到“巴伦德”三个字,他将视线移向底下的大臣们,一人正站在前面满脸严肃。

“陛下,巴伦德已经被俘一个星期了,图伦特布至今都还没有来进行交涉,我们是否要主动与他们联系呢”

“不用。”

泽西亚懒懒开了口,他将吊坠打开又合上,毫不在意地说:“既然他们能沉得住气,我们也应该配合,反正着急的不是我们。”

“陛下说的是,没了巴伦德,前天我们赢得轻轻松松……”那人刚说出口突然仿佛意识到什么,立刻噤了声,偷偷往后面瞟了一眼,发现弗列德没在顿时长出一口气。

“哦。”泽西亚也似乎想起来了,他目光往下面一扫,“弗列德呢我好像几天没看见他了。”

“咳…”站在下面的艾伯特咳了一声道,“陛下,沙利文大人还在家里养伤…”

“养伤”泽西亚奇怪地问,“养什么伤”

艾伯特倍感尴尬,心想您是真不给弗列德面子啊,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道:“上次从地牢出来他就去领罚了,受了三十鞭,伤势…有点严重。”

“哦”泽西亚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想起来了,那你告诉他专心养伤,一定要把身体彻底养好再回来。”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既然如此军事部的事情也不能因为这个而耽误,这样吧,克莱恩.塔伯纳。”

“属下在。”

“你先暂替弗列德的职务,直到他身体彻底康复,我实在不忍心让他病中还要操心政务,只能先辛苦你了。”泽西亚眉头微皱,似乎真的很担心弗列德的身体。

塔伯纳心头一喜,连忙伏身道:“遵命,陛下。”

“嗯,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泽西亚打个呵欠,站起身率先离开了大殿。

他一走,塔伯纳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喜悦,有几个和他关系好的纷纷上前祝贺,一群人笑谈着出了殿,唯有艾伯特还站在原地,面色沉凝,一言不发,许久之后他才匆匆往外走去。

夏如嫣这时刚吃过早饭,正想吩咐女仆帮她准备沐浴的东西,要知道自从她穿过来除了前两天让女仆替她洗过头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这两三天她伤口开始结痂,偶尔也下地走几步,所以晚上还是会稍作清洁,但那又怎么比得上洗澡来得痛快因此她觉得伤口可以沾水后第一时间就想着要洗个澡。

“陛下来了。”

门口又传来仆从的声音,夏如嫣身体一僵,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收回去,站在窗边朝走进房间的泽西亚微伏了伏身道:“陛下日安。”

泽西亚走到她身前,牵起她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挑着眉毛道:“奥萝拉,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谢谢陛下关心,您看起来也很好。”

夏如嫣偷偷往回缩自己的手,却被泽西亚捏住不放,他弯了弯唇:“既然我们精神都不错,不如去花园里走走”

夏如嫣愣了愣,往窗外看去,外面阳光明媚,早春已有不少花儿都开了,还能听见动听的鸟啼,她抿了抿唇,点点头道:“好的,陛下。”

得到回应,泽西亚眸中露出愉悦的神色,他朝夏如嫣身上一扫,双眸却在触及她胸口时又沉了沉,然后吩咐女仆:“去取件斗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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