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除非将心挖去,不然如何能忘(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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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对着我,我想从他身后环抱住他,把他的气息深深地吸进肺里,把他的温度融为己身。我想把耳朵贴在他的背上,聆听他心跳的声音、呼吸的声音、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或许他的心脏会因为我这突然的举动悸动两下,或许他会拍一拍我环在他腹部的手,或许他会侧过头跟我说些什么。

这样想着,心中充满温情,我缓缓走向他,然后冷不防地,将背对着我的他推向突然出现他前方的井里,他坠落时,我看到他目光从惊异转为温柔。

就好像,他在等我将他推进深渊。

我用不知哪里来的石板将井口封住,从此,这个世界中再无他。

精疲力竭地趴在石板上,就像趴在他的背上,嚎啕大哭起来……

电影看多了吧,竟会梦到《午夜凶铃》里的情节。不过在梦里想水井就有水井,想石板就有石板,而且我还能推得动!倒也真是方便……

“唐晚晚,醒醒!”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想来刚才不单是在梦里哭得痛快,现实中也不少落泪。吴琛轻轻拭去我的眼泪,眼神充满怜惜。想着刚刚将尤烨推到井下的片段,我猛地扑到他怀里,没有原因,只是需要一点安全感。

“傻孩子,做什么噩梦了?”

“梦到《午夜凶铃》了……梦到贞子姐姐来找我,然后把我推到井里了。”我很佩服自己的应变能力,以及脸皮的厚度。

“让你睡觉时总用手捂着胸口,这样最容易做噩梦。”吴琛揉了揉我的娃娃脸,宠溺地说。

我微微一怔,我睡觉时常用手捂着胸口?所以才会时常梦到他吗?因为他住在我心里。

不自觉的低头,却看到自己赤裸裸的身体,脸上一红,迅速钻回被窝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一样。

“还知道难为情?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此一时彼一时,不能一概而论。”他看起来似乎刚沐浴过,穿着宽大的浴衣,头发微湿。

“那就让‘此时’变成‘彼时’好了。”话落,他便褪去浴衣将我按在身下。

我怒视他,“大早上起来就欺负小朋友,算什么英雄好汉!”

“谁说我是英雄好汉了?”他俯身开始吻我。“晚晚,昨晚……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冲动了。”

“我说过不怪你的。更何况问题在我,是我的错。”我蜷缩着,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由于底气不足,声音也极其微弱。

吴琛没再说话,我不知道这是他的原谅,还是更深的隐忍。我二人之间这微妙的平衡,什么时候会被真正打破。什么时候会真正崩溃……

我起身洗漱,这么一折腾时间也不早了。虽说我是无所谓,但吴琛再不出门就真的要迟到了。

到了茶楼,给自己沏了壶热茶,由于下身的疼痛让我难以就坐,无奈只好装模作样的在茶楼里“巡逻”起来。热情的给诸位茶客拜早年。

精卫填海来了个电话邀我一起吃饭。说快过年了,他也要回家了,这会儿不见估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了。

中午精卫填海的车准时停在车茶楼门口,我大大方方的坐上了他的车,只是就坐的动作十分缓慢小心,想来精卫填海看在眼里必然也有些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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