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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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状。丽丽望了玲玲一眼,表情狐疑起来,玲玲之前只是不敢反抗我,但现在很

明显,她已经变成完全服从我。

丽丽,你好象忘记了什么?

丽丽眼中怒意闪过,但最后仍是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像玲玲那样学小狗般坐

着。

你……到底用什么毒害我……我是你妈妈啊!

亏她还有面目自认是我妈妈,真是无耻到极点。

我没教过你吗,你是我养的一头狗,没有我准许是不可以发问的。

……

嘿嘿嘿……算了,我批准你吠吧。

你……到底在我身上干了什么?

你想知道答案,就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昨晚跟几多个男人搞过?

你~~你~~

丽丽给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昨晚逃走前给我做了手脚,使她会整晚产生强

烈需要,以她水性杨花的性格,我想她一定会找野男人来解困。她愤怒地叫了两

声,但忽然面色一变,两手按紧Y户跪下来。

不想回答就算了,我倒没所谓。

三个……

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我跟三个男人搞了……

嘿嘿…真是无耻,玲玲啊,记得别像她那样自己爬出街乱搞野狗公啊。

我悠闲地扫着旁边玲玲那一头柔软如丝的秀发,一边欣赏气得开始流泪的丽丽。

汪汪!玲玲快乐地吠了两声,还仰头主动伸出舌头,吻舔我的手掌中。

哈,看着以前不可一世的傲慢女孩,现在变成我最忠心服从的一条狗,这感

觉爽快得无法形容。

反而是丽丽,看到玲玲的变化,她刚才是狐疑,但现在却是吃惊不少。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在你的女Y里涂上了一些细菌罢了。

细菌?

哈哈……那些细菌一涂到女人体内后,当繁殖到一定数量就会奇痒无比,

要有男人的JY才能止痒,想洗清也不容易,可真是不便宜的用品呢。

当我带玲玲出门前,在丽丽下Y捏一把时,就已经把细菌涂到她的女Y上,

如果她不逃走,我回来时还是可以为她抹去的。

你……你居然……我是你妈呀……你害我跟野男人……你…你…可恶!

汪!!

丽丽向我咆哮之际,玲玲却向她凶狠地吠起来,十足一匹要护主的猛犬。

别对我大呼小叫的,否则我这忠心无比的狗狗可能会咬死你也说不定。哈

哈……

丽丽呆看着目露凶光的玲玲,现出了极度震骇的表情,终于发现她真的不对

劲。

玲玲坏掉了!

几乎过了十多秒,丽丽才因为腔内的异痒而回神。

求求你…快一点……帮我抹走……丽丽没暇再理会玲玲,她额角流汗,

全身不断扭动,看来那些细菌又再发作。我拍一拍玲玲的头顶,要她给我取出犬

环和假尾巴,她吠一声,四脚爬爬地溜到我房间去。当她出来时,她口中咬着了

犬环和假尾,有一头女犬真是方便好玩,我开始发觉有点喜欢这个妹妹了。

丽丽心知要做什么,她急急地取得犬环和假尾巴,G门还没湿润就把尾巴胡

乱的C入去,看来她真的痕痒难当呢。

请……快一点……我……快要疯了……

我记得教过你,狗是怎样求人的。我笑着说话,一手磨擦着玲玲的耳背

及腮边,一手拿出了一筒糖,边吃糖边戏弄丽丽。

形势比人强下,丽丽两手屈起放在胸前,两腿张开,在她的儿女面前做出这

副屈辱的姿势。不过对这种女人而言,相信未必会感到屈辱,我不得不承忍,调

教这种女人实在太没趣了。

看到嘛玲玲,这只母狗就是我们的妈妈了,真下贱。

汪汪!

求你……快一点……我已经……

嘿嘿……哈哈哈……说起来你一定会不高兴,但要对付这种细菌其实很简

单,它们天生是很怕薄荷的。

……薄荷?

对,就是这个!我晃一晃手上的薄荷糖。

玲玲,张口!

玲玲毫不犹豫,仰起了头把口大张,我把最后一粒薄荷糖抛入她的口中,再

命令她含在口里不准吞下肚。

丽丽,如果想解决体内的痕痒,一是让我在你的贱X里撒一泡精,一是靠

玲玲口里的薄荷糖,你觉得哪个较好呢?

这头老母狗本身并不愚蠢,听到我的话,她急急背转身子,把那光滑明亮的

大P股向着我们,还摇晃她菊门里的尾巴。

玲玲的……玲玲的薄荷糖……求求你……主人……快一点……嗯……救丽

丽……

看来你终于记起自己的身份了,那主人就帮一帮你吧,玲玲,去!我取

出一个摄影机,开始预备录像。

汪!

玲玲也撑起身,爬向丽丽身后,把沾有薄荷的舌头伸进她老妈的女Y。在旁

的我,当然是把这个母女口交的珍贵片段记录下来。

丽丽轻皱眉头,那副Y贱的身躯开始扭动,P股更主动上下摇摆。全心全意

奉行我命令的玲玲,为自己的母亲吃Y吃得津津有味,还发出了Y靡的声音。

玲玲乖,望向镜头。

玲玲持续保持着口交,但也把一对眼眸望着手持摄录机的我,还努力地绽出

笑容。这副贱相实在使我看得血脉沸腾,等一会定要在玲玲的YD里好好享受一

番。

玲玲,让丽丽高C!

汪汪!

在玲玲卖力的口交之下,丽丽的狗躯忽地紧绷起来,手脚硬直,低吟一声,

从Y户里喷出了金黄的NY。

玲玲,喝!

玲玲已完全地投入进牝犬的角色,她没有厌弃丽丽的NY肮脏,大口大

口地把N水喝下肚里去。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点羡慕玲玲。不忧衣食,再无烦恼,除了整天光脱脱地

四围爬之外,她已没有什么需要C心,这样的生活大概最适合她这种女子。976

《美女犬系列》'

美女犬候群之古墓魔犬

!!!!(上)

脚终于沾到地了,我放开绳子,用火把照了照,一切如常。向上面看了看,

可以看到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个人脑袋在D口晃了一下,接着咧开大嘴,龇出满

口大板牙,象是在炫耀牙齿的白和利。

“到底了吧?”

“到底了。”

“那干活吧。”

那个龇牙的大脑袋一晃就不见了。这家伙以为他是老几啊,那么多废话。

我开始把D底的土挖到刚从上面放下来的的桶里,土很松,一会儿就装满一

桶。我感到有些不安,因为土实在是太松了。我敲敲木桶,上面那家伙就把桶吊

上去了,马上又放下一只空桶。

就这么干了一阵子,装了有五六桶土了。我拿火把照了照,墓道已经完全显

露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墓道里有一部分是空的,从闸门露出的那部分看似乎

没有被真正关上。这个倒霉的墓我们从一开始挖就觉得有问题,连那个大板牙都

觉出问题来了,不过我们是新手,象这种容易找又有规格的墓真的很少,只希望

此墓陪葬品多,前一批人能多少剩下点。

又挖了几桶土,我挖到了闸门下部,果然,本来应该塞在墓道底和闸门上D

里的塞石却被挡在闸门下面,使闸门关不上,留出了约二尺高的空间。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闸门没被人打开我们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闸门框旁

边还有让我想不到的东西,那是一左一右两个象是狗雕像的东西,石头做的,趴

在地上,P股后面有尾巴,却长着一个人脸,不过象狗一样吐着舌头,上面还有

不少土块没清干净,爪子也埋在土里,我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让上面那家伙把最后半桶土吊上去时,大概已三更天了。我对他喊道:“这

墓已经被人打开过了,你在上面等着,我先进去看看。”他竟然哼了一声,本事

不大脾气还不小,有胆量他先进去啊。

我从闸门底下先用火把向里照了照,里面是个大厅堂,似乎没有机关,又把

鼻子伸过去闻了闻,有点霉味儿,但还不是太糟糕。我深吸了口气,拿着火把从

闸门底下由塞石支起的空当中钻了进去。

我爬进了闸门的门槛,直起身,这里是一个宽高都六尺左右,长约一丈的甬

道,前面是那个大厅。

我走到甬道和厅堂交界处,脚下是三级台阶向下通到厅堂地面,这厅堂大概

是前室了,有两丈来高,一丈半宽,长有四五丈,上面是券顶,尽头又是一扇闸

门,大概闸门后就是后室了。

我走下台阶,前室虽然没什么东西,却画满了壁画,从两边的墙壁上一直到

券顶上,甚至连地板上都有。

我拿火把一边走一边东照西照看壁画,墙壁上画的都是花草树木亭台楼阁什

么的,券顶上有些云啊鸟啊什么的,还有……还有个人,嘿,是个女人,好像还

没穿衣服,脸长的还可以,脖子,茹房……嗯,看起来真的没穿衣服,茹头,肚

脐眼,腰还挺细的,下面就是Y部了,女人的Y部就是这个样子吗?

我踮起脚尖高举火把使劲的看还是看不太清楚,券顶太高,火把太暗了。不

过画有点问题还是看出来了,那个女人P股下面怎么长了条尾巴,我虽然没怎么

看过女人的身体,可不论男人女人都不会长尾巴我是知道的。

那画上的女人和真人差不多大,两手背在背后,腰扭着,左腿伸直,右腿大

腿向右平抬到膝盖和髋骨平行,小腿贴着大腿,右脚跟快碰到P股了,这样Y部

就完全暴露出来了,P股下面垂着的尾巴是暗色的,一直垂到左小腿边。

那女人除了缠着一条丝带,脖子和两脚腕上有三个黑乎乎的东西,还有嘴里

不知叼了什么外,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丝带还画成透明的。女人旁边画的是一些

云啊什么的,大概是表示这女人是天上的神仙什么的。

嘿嘿,竟把L体女人画在坟墓的房顶上,那这个墓主人死色心不死,一定是

个大色鬼。

突然我似乎听到一种微弱的“呜呜”声,吓了我一大跳,四下一看,一切正

常,仔细一听,什么声音也没有。这时才觉得仰头举手踮脚尖时间太长了,脖子

胳膊脚都有些酸了,得赶紧活动一下。

忽然发现前边一点两边各有一扇门,不是那种闸门,而是象平常那种样子的

门。如果这门不是假的,那门后就是左右耳室了,一般左右耳室是会放一些杂物

的,如果上一拨人不是太贪心的话肯定会剩点什么,我们就好歹没白忙一场,不

然我们就只能拿看壁画当报酬了。

我向着左面的门走去,在门边墙壁上画着一个和门外的雕像相似的东西,也

是象狗一样趴着,吐着舌头,身后一条长尾巴,不过却象女人一样身体白白的,

茹房也长在胳膊下边,前腿短后腿长,还有后腿弯向后面,有一个象是人膝盖的

东西,甚至前爪象人手,后爪象人脚,我觉得象是人装成狗的样子,而且这人大

概是个光P股女人。

不过这个东西脖子上面有个黑圈,黑圈上面连着一根带子,带子另一头攥在

一个背着弓箭穿着皮衣脚蹬皮靴的人手里,这一人一怪周围画着花草树木,象是

狩猎图,会有人带个光身子女人当狗去打猎吗?

不管它是人是狗了,那怪画旁边就是门,我先轻轻一推,“吱”,开了个小

缝,门是真的!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我已经决定了,门后就是有个破碗我也拿

回去,也算没白跑一趟。我使劲一推,门“嘎嘎”的响着开了,我吓了一跳,似

乎怕惊动谁,回头看看,什么也没有,本来嘛,古墓里除了我还有谁啊。

我伸头往里一看,几乎惊呆了,里面满满的堆了不少东西,在火光下都发出

耀眼的光亮,都看不清那些是什么,不过在坟里那么久没生锈,没准是金银。

我快步走进去,习惯的顺手关上门,走到那堆东西前,蹲下来,抓起一件,

是个金光闪闪的碗,拿到嘴边咬一下,我激动得都快哭了,竟然是个金碗。赚到

了,发财了,没想到我竟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激动得拿起一件看看,放下,又拿

起一件看看,放下,看了好几件,不是金的就是银的,哈哈哈。

等等,让我冷静想想,现在大概很晚了,这里的东西有那么多,金和银又很

重,肯定拿不完了,不如今天先拿那些比较值钱的纯金的,尽量多背一些回去,

剩下的我们两个再一晚上一晚上的慢慢搬,对,就这么办。

我把火把在旁边的银架子上C好,慢慢的找起金子来,我先把纯金的单搁一

堆,放在背后很近的地方,银的和其他镀金什么的搁到远一些的地方,那些很值

钱的锅碗瓢盆发出“哗啷哗啷”的响声。我正忙着,突然听到“咣当”一声很大

的闷响,我停了一下,马上想可能是哪个大家伙倒了,不管它,继续找。

我刚搬走一个金盆,回身一看,原来放金盆的地方露出了一张脸。那是一张

干枯的人脸,两眼直直的瞪着,露出很大一部分眼白,眼球都快突出来了,脸上

的R都干掉了,只剩一层棕色的皮紧紧的包在骨头上,嘴大张着,因为嘴唇萎缩

了,牙全露在外头。

我蹲下身子往下扒开一些器皿,他的身子大部分露了出来,他穿的是深色厚

实的衣服和鞋子,上面还沾着干土块,感觉象是个……盗墓贼。他衣服上有一些

裂痕,四五道一组,象是被什么东西极锋利的爪子抓的,脸上和肩头还有咬痕,

我怎么觉得像人咬的,致命伤大概是喉咙上的伤,很深,皮R都撕开了,也象是

牙咬的。

我看了一会儿,有些不敢深想,觉得还是尽快拿了金盆金碗金勺子赶紧走比

较好。

看见那人右边有一个灯台,挺大个的,就伸左手拿来看看那是不是金的,一

看似乎是银的。那灯台原来压在死人的右臂上,灯台一拿开,那右臂竟然!竟然

抬起来了,整支胳膊直直的很慢的抬起的。手抬起了有半尺,停下了,那干枯的

手象是在指示什么的样子,四个手指握起来,只有食指伸得很直,好像在指我的

身后,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灯台,呆呆的蹲在那里,盯住了那具干尸。

这时我觉得有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后边,我全身打个冷战,回过头去。只

见门开着,门外火光很弱,几乎是一片黑暗,只有四个不知是什么东西在Y影里

发着绿光。

忽听“嗷”的一声,两个绿点忽然向我快速移动过来,一下子冲进门里,在

火光下,绿光暗淡下来,却显出一张人脸,那绿光却是从眼睛里S出的。然后,

我开始怀疑了,那是不是人的面孔啊。

那面孔扭曲着,十分狰狞,龇着又白又尖的牙齿,牙的旁边是鲜红的舌头和

嘴唇,一头黑亮的长发披散着,虽是在火光下,仍能分辨出瞳孔中放出的绿光,

不过从眉眼上看,如果不是脸扭曲的那么利害,这面孔还是蛮清秀的。

面孔后面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很象人的躯体,但却是狗的姿势,似乎就是壁

画中的那种怪物,我看见两条象人类胳膊的前腿,象手一样的前爪,爪子尖端却

象野兽一样尖利,两腿之间露出了又白又大又圆的两个茹房,那茹房随着怪物的

前进晃动着。

由于它的后腿比前腿长很多,那纤细的腰后面显得非常巨大的臀部高耸着,

两条修长的后腿在跑动中一直是弯曲的,后爪有人的脚,但趾头上也有锋利的爪

尖。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这时,另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怪物也跑进了门,这两个家伙浑身发亮,象是

涂过油脂,跑动时身上的肌R也不断的起伏,象是在绷紧皮肤下流动一样。

当我看到它们那副爪牙就立刻想起了那具干尸身上的伤痕,这时前面的那个

怪物已经冲到了近前,一下子跃起,两前爪前伸,嘴奔着我的脖子扑了过来。我

来不及多想,转过身面对着它,左手的灯台从上向下对准它的头斜着砸了下去,

它“嗷”的一声栽倒,脸上喷出一些大概是血的红色Y体,一支爪子在栽倒时划

过我的腹部,衣服和皮肤都破了,我却没感到疼。

紧接着后面的怪物也赶到了,我立刻站起来,抡起右脚踢过去,正中它的胸

部,它整个飞起来,头撞在旁边的墙上,发出“喀”的一声响,好像什么东西裂

了,血从它的头上流出来,流了一地。

我顾不得金盆金碗了,拔腿就向外跑,忽然想起还是得带上火把,就又折回

来。正在探身够火把时,忽觉腿上一疼,一看,原来刚才被灯台打中的那家伙又

爬起来了,正抱住我的小腿咬呢,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使劲甩腿,它死死的咬住,嘴并没松开,却被甩得肚皮向上,我能看见它

平滑的脖子上戴了一个皮质的项圈,两支爪子在乱抓,两只茹房随之晃动,在光

滑的腹部上我看见了它的肚脐眼,在拼命踢动的双腿根部是光洁无毛的Y部,在

白色的突起上是一道红色的裂缝,下身还连着一条黑色的尾巴,但这尾巴大概是

用什么方法装上去的,似乎不是长在身上的。

我没时间再多看它的Y部了,手中的灯台的灯罩顶端正好是个尖,虽然不是

很锐利,但我想足够了。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把灯台的尖端向它的肚子扎去,它的

肚子凹了进去,而且越来越凹,手上也感觉越来越紧,突然感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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