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训斥雪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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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萧见状,拽着雪澜:“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松手?”

“小姐,奴婢这么做,也是身不由己啊!您聪颖过人、别具慧眼,这里面的恩怨是非,您应当比奴婢清楚啊...”雪澜抹着眼泪道。

是啊,她又能怎么办呢?人生处处充满着无奈。有很多事情,不是她一人所能左右的...

适才江霄儿替梁富贵诊脉,确定他是因为劳累过度,身体虚弱,才导致的昏迷,这般遭遇,更让江霄儿心如刀割、难以平静...

见他满手血泡,肩膀上还有一道鞭痕,这些印记,都彰显着江府上下对他的憎恨和愤恚,只有江霄儿一人斡旋其中,时间久了,难免会左支右绌,照顾不周...

“紫萧,把我的药箱子拿来!”

“是!”

江霄儿推开雪澜。拎着药箱子走到门口,淡淡道:“不送你回正院也行,从今日起,你规规矩矩地做你的大丫鬟,管好苑内一众下人。若再被我发现有人刁难梁富贵,休怪我不客气...”

雪澜闻言,连连磕头:“奴婢知道了,一切都听从小姐的安排...”

江霄儿微微颔首,径直走了出去...

偏房内。梁富贵喝了一碗水,脸色恢复了许多...

看到江霄儿坐在一旁挑拣草药,梁富贵愧疚难当:“霄儿,爹又给你添麻烦了...”

“爹,你为何这样说?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心里怎会好受?”说着,江霄儿把挑拣好的草药递给紫萧:“去厨房煎药吧...”

“知道了小姐!”

雪澜抓着一大把草药,迟疑片刻,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了?”江霄儿挑眉问道...

紫萧看了看门外,一脸忧色:“小姐,您明目张胆地来看梁大伯,恐怕会惹夫人不悦,您还是回屋去吧,草药煎好,我自会送过来的...”

江霄儿蹙了蹙眉,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江夫人毕竟是她亲娘,与之作对实属不妥,而且梁富贵有错在先,这等罪过。不是江霄儿一人就能弥补的...

“好,我知道了!”

江霄儿点了点头,将自制的药膏涂抹在梁富贵的伤口处,才叹口气道:“爹,你再忍一忍,我一定会想办法送你出府的,届时你带着秀兰和锐寒,远离京城,再也不要回来了...”

梁富贵闻言,两行浊泪滑过脸颊:“霄儿。爹舍不得你...”

江霄儿挤出一丝微笑:“又不是生离死别,待我稳定下来,咱们还会再见的。这几日,你好生休养,缺什么少什么,只管跟紫萧说,我先走了...”

说完,江霄儿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她赶忙拎着药箱子,匆匆离去,只余梁富贵一人黯然神伤、悲怀哀戚,心酸的泪痕挂满脸颊...

翌日上午,梁宅院内。

冯秀兰抱着梁锐寒坐在正堂,母子二人皆无精打采、一脸苦相,桌案上布满灰尘,冯秀兰也无心拭去,只是一声接着一声叹息...

院门半掩着,初冬的冷风呼啸而过,撩动着门板,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响声...

夏日的花田早已凋零,萧瑟的院落杂草丛生、尽显荒芜,感受不到半点生活的气息...

一辆马车自街道尽头驶来,在梁宅门前缓缓停下,片刻后,一名中年男子推开门板,步入庭院...

此人名叫吕晓杰,在京城做些小买卖,自打上次在集市遇见冯秀兰,见她身姿曼妙、增娇盈媚,便精虫上脑、起了歪心。

虽然冯秀兰已嫁为人妇,但正是这种欲说还休、媚态如风的少妇,最是撩人心怀...

得知她是个独守空房的寡妇,让吕晓杰愈发心焦,三天两头就过来‘探望’,安的什么心,不言自知...

“冯妹子在家吗?”吕晓杰拎着一包芝麻酥糖,抻着脖子喊道...

冯秀兰回过神来,拉着梁锐寒走了出来...

见是吕晓杰,她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吕大哥,你怎么又来了?”

吕晓杰上下打量着冯秀兰的身材,咽了咽口水:“哦,正巧路过,给锐寒买了一包酥糖,便进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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