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2 / 2）

当问起楚涯的年龄时，十八岁。柳方生几个内心一颤，总感觉他都有三十岁了。心酸，同情的感情涌上心头。

楚涯额头，眼角布满了皱纹。满头白发披在肩上，除了眼睛的光彩依旧是单纯的。

路上他喝了半瓶神液，在云盈山憋闷的慌，就下了山往方申镇而来。

夜深人静时，透过窗纸，还能看见柳方生几个人的房间烛火通透，传来蚕食桑叶般沙沙沙沙的翻书声。一道闪电划过虚空，一声闷雷滚过。

不一会儿，他们的房间熄了灯。

昨夜卧听风吹雨，铁马兵河入梦来。

第二天早晨喝了点稀饭，柳方生几个人就上路了。

王阳明已经来到百草堂三天了。到了第四天，他指派的那个采药伙计终于从山里回来了，采了几把绿莹莹的草药装在背篓中。

“你的灵液还有多少？”王阳明看见楚涯又将一瓶神液递给他。楚涯微微一笑：“多着呢。你需要多少就有多少。”

王阳明笑了，他很感动。这灵液来之不易，他深知若是纠结于此有些不通达了。

“这是什么草药？”楚涯望着碗中捣碎成糊状的绿汁问。这是药店伙计从山里挖回来的。

王阳明褪下脊背上的衣衫，说：“这是铁雪草。你先用针将这里的皮肤刺破，然后将药汁敷上去。”

楚涯看见他的左肩下面，肋骨之上鼓起一个小包，摸上去硬硬的，针就是刺破这儿。在一个小包之上，又有两个蚕豆大小的小包。

楚涯用针将小包刺破，感觉针尖抵在了骨头上似的生硬的过分。王阳明倒吸了一口冷气，显得很痛苦。

楚涯快速将铁雪草的汁液敷在他的皮肤上，然后用湿毛巾使劲的按着。这时，王阳明才感到背上一片凉爽。他憋着的气疏松了一声。

楚涯再次将一条纱布抽到手里，绕过他的右肩和左肋捆绑三匝，最后在他的胸肌上打了个活结。

做完这些，楚涯长舒了一口气。王阳明说：“多谢了。”

楚涯开玩笑着说：“这个东西真奇怪，像缩小了的女人**。”

王阳明沉吟片刻，郑重的道：“楚兄，这是个秘密。我还要麻烦你这几日为我敷药，我不想劳驾他人。”

楚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