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5.风流韵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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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沫抬眼,轻笑,你既然一眼就知道我不是那个神女,能有这般见识,已是不易。灵魂穿越之说不知道你懂多少。你不觉得这是命中注定的我能帮你。

君临天冷眼看着,冷哼道,朕想要一统天下,但是从来没想过要靠女人取得朕要的一切。你凭什么

言以沫相信以君临天的智慧和谋略,不难理解她话中的意思。眼眸中散发出一种让人炫目的的自信,缓缓的说道,魅宫媚术,宫主魅舞荒淫无度,一个女人你定会嗤之以鼻,不足为患。但是你真的会这般认为夜宫巫术,夜擎宇性情残暴,手段果决,是五宫之中最难捉摸的人。夜宫民风粗犷,兵强马壮,平原之地面积广泛,拥有巨大的粮仓。中洲大陆上粮食的产量几乎被夜宫所占。你与他一样有着雄才伟略,也许是你日后强劲的对手。

月宫虽然表面上依附于夜宫,你认为拥有忍术的月凌霄是软柿子温润如玉,温柔俊雅,优柔寡断的月凌霄会没有想法十五年前你才七岁都能算计别人,何况一个十五岁又是一宫之主的月凌霄

沧溟剑胆琴心,受他治愈术活命的人可是很大啊。再加上狡猾邪魅,内敛果断的迷未颜虎视眈眈。以一对五,你的胜算不大、何况对于禁术只懂皮毛的你你能威慑住他们几个的野心说出去,连你也觉得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吧那么现在我有资格和你谈条件么

君临天被戳到痛楚,俊美如神的脸上阴霾阵阵,浑身霸气盎然,那种将所有人踩在脚下的气势笼罩在他头上,聪明的女人未必好。你说的不过是如今的形势。我君临天必将会是整个中洲大陆的主人,必定会君临天下。五宫实力确实难以撼动,十五年的时间都等了,我现在会冲动的向五宫为敌

言以沫眼中划过一丝敏锐,他跟我说我字,她可是会暧昧的怀疑他的心。她直视君临天,你能等,可惜别人未必等得了。夜擎宇混入你的地盘,又以女子的身份嫁给你,其中的用意想必我不说,你也明白。

君临天惊讶地看她,她如何知晓这么多事,竟然连夜擎宇的身份都猜测出来。他娶郁清叶原本就是为了制衡神女一族的残余势力。没想到算无遗策的他也会忽略一些事。郁清叶,夜擎宇。好个夜擎宇,手伸出的真快。

他狭长的金眸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看了她半响,心中微燥,低沉道,说你的条件。

自由。言以沫简单的说出两字。

君临天脸色阴沉了几层,语气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你做这么多,就是要我休了你

算是吧以沫轻声道。难道要告诉他,我看上你了,我们先玩玩看。还是告诉他,我喜欢自虐,喜欢你这样的虐待狂

想也别想。你这辈子无论生死都是我的女人。君临天暴怒的吼道。将她狠狠摔在了地上。一撩衣大步离去。

才走几步又折回来,傲岸的身躯俯身贴近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看着肆意轻笑的脸,咬牙切齿,怒火不可遏制,你是我的夫人,你给听清楚,你是我君临天的女人,这辈子都是,除非我休了你,除非我死。

言以沫双目不屑的看着眼前愤怒的男人,呼吸一窒,脸色由于他手中的动作染上一层绯红。机会就在此刻,她抓准时机,双脚用足力气,猛然一踹。

砰地一声,冰冻的池水融化,巨大的浪花将君临天淹没。君临天再次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会被女人踹一脚,还如此狼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被池子中的麻醉药水彻底麻痹在水中。

你找死君临天在水中一翻扑腾,浑身酥软不说,整个身体泡在水中挣扎不起来。所有的威严所有的气势,荡然无存。

言以沫穿好浴袍站在池边,望着雷霆之怒的男人,俏皮一笑,温声说道,是你先招惹到我的。我告诉你,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小看女人。我知道你武功高强,无毒不侵之体,但是碰上我这个药剂师,你就算碰上克星。我穿越到这里,注定就是为了治你而来。这个水中是我特别调剂的麻醉药水。功能延年益寿,大补元气,补脾益肺,安神益智,振奋阳气,还能生津止渴。最适合劳伤虚损。

以沫眨眨眼,粲然一笑,不忘添油加醋说道,说到劳伤虚损,像刚才那样的剧烈运动,特别是你这种雏男,一没技巧,二没技术,三没持久力,是给不了女人性福的。

君临天一张脸越发阴沉,由红转白变为青,再也不能高雅淡定的对待她,怒吼一声,你身为女子,却将这种闺房之事挂在嘴上,简直有辱斯文,水性杨花,没有妇德。谁给你的胆子

言以沫戏弄的心思一起,愤怒中失控的男人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眉梢一挑,脆生道,夫君大人,请你对我态度客气一些。你说我水性杨花,没有妇德,干嘛舍不得我这样的女人,非要留在身边徒增火气。休了我,还我自由,大家各不相欠。不好吗

君临天厉声喝道,你别忘了刚在是谁在我身下承欢,你是我的女人,明白吗

言以沫讥讽的冷哼,我行我素惯了,谁也别想束缚我。在我眼里男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在我的字典里,没有一个怕字。我不是吓唬人,你最好搞清楚一点。不是所有女人都只会忠于一个男人,包括身体。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能同时娶几个女人,我为何不能与其他男人大家都是平等的,难道我会守着你这样的人一辈子你也不想想你是如何待我的。给人一巴掌,在拿一颗糖哄。你以为地球都围着你转啊

其实欺负你,我发现挺有喜感的。言以沫洒然一笑,微眯着眼,清冷的眸子闪耀着诡异的光芒,不和你废话了。我走了。再见。再也别见。

以沫穿上夜行衣,将事先准备好的匕首,绳索,小刀,火石,干粮,地图等一系列远足必备品带上。身手灵活,矫健的避开暗中的耳目,悄悄的潜出凤栖苑。

拿着君临天的令牌,大摇大摆,堂而皇之的走出皇城时,夜已深。言以沫满意的笑笑,按照她的计划,麻醉药水能将人麻痹三天,如果君临天不怕在属下面前丢脸的话,三更后就会有人来捉她回去。

当然,她不会做没把我的事。

天边,月色,暗潮,汹涌。

凤栖苑内,微风轻拂,吹起水面上层层波纹,透过飘逸的发丝,君临天一身湿漉漉的在水中慢慢移动。浑身的无力感,勉强爬上岸。冰机胜雪的肌肤在润泽的水光反射之下,愈发美得好似落入尘间的神。

去,跟着她。君临天嘴唇微启,眼波轻晃。嘴角绽放一朵笑窝,心中暗笑,他如此滑稽的栽倒个一个女人的手上。

未过门就想被休弃洞房花烛夜潜逃她真是好样的。敢踹他,敢算计他,敢藐视他男性的权威,她是第一人。

女人,你最好玩的久点,否则他对猫捉老鼠的游戏会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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