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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娇嫩、饱满、滑腻,惜惜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惜惜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惜惜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六郎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惜惜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六郎不顾惜惜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惜惜也十分主动,配合着六郎,身子翻转到六郎身上,按照六郎的授意

惜惜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地剥开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六郎的庞然大物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觉令惜惜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六郎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惜惜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惜惜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惜惜柔地飞了他一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缓缓下坐,还不忘轻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流的春泉滋润着庞然大物,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至太过崎岖;偏生六郎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人交合之处飘栘,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惜惜又羞耻又难过,好像除了庞然大物,连目光都插进身子里了。

惜惜慢慢坐了下去,当庞然大物触到那层薄膜之际,惜惜躯微颤,体内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点令她想要抽身。

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六郎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着他,“你这坏蛋我我要来了你就我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惜惜沉坐,惜惜虽已动情,但天生媚骨的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等到终于将六郎硬直的庞然大物全然纳入体内,惜惜几乎已没了力气。

惜惜纤手无力地勾着六郎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胀破的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

当惜惜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六郎却阻住了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满怀关切地柔声安抚道:“好惜惜,别着急慢慢来”

“嗯”

无力地思了一声,紧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庞然大物的充实,烫得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叫出来。

六郎伸手搂在惜惜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六郎自知此刻的惜惜绝经不得太强烈的动作,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慢拉轻送。

他轻轻舐着惜惜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惜惜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惜惜的不适驱除,她只`觉幽谷里头却愈来愈湿润了,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庞然大物是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何况六郎又是风流花心到处留情的花花六郎,那处修练成精,惜惜体内的变化哪里瞒得了他他轻咬着惜惜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热气,温情款款,软语温存:“我窄紧媚人的惜惜别动让老公我来帮你现在先不要动,为夫自有办法来采惜惜美死人的爱液”六郎笑咪咪地在惜惜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六郎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惜惜躯微颤、胸前酥麻。

偏生一动便是痛楚连连,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哭。

“惜惜放轻松就好我自有办法保证让惜惜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爽又浪从此爱上跟老公上床的滋味”

六郎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惜惜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六郎的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惜惜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惜惜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六郎虽是不动如山,可庞然大物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惜惜才感觉到他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六郎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太极神功,分身自动剌探着惜惜精关所在,他不由大喜:终于给他找着了她的花心敏感所在。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惜惜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惜惜愈发酥痒,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改扣为掐。

幸亏惜惜功力难运,身为太虚幻境修道之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一掐可真疼得紧呢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庞然大物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哎你顶到了人家的唔”

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惜惜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吧就就这样让我丢身子啊”

“惜惜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感觉肉棒运作之间,惜惜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庞然大物顶端,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六郎微微一笑:心知惜惜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啊坏六哥大色狼”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终于溢流成溪,惜惜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六郎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惜惜唔爽死老公了好惜惜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惜惜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惜惜听六郎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明了他的话。

惜惜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六郎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惜惜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惜惜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惜惜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惜惜也真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刚被开垦的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六郎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惜惜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惜惜才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哈哈哈哈潘驴邓小闲,紧五毒俱全,我的惜惜你可有欲仙欲死飘飘飞翔的感觉”

见惜惜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六郎听她如此撒娇,心怀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这么快你又”

虽说六郎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刻意地挺了挺腰,庞然大物在惜惜体内一阵顶挺,抽插着惜惜那娇嫩的花蕊;才刚被刺激到泄身之处,在他的顶挺下又似想要绽放,顶得惜惜一阵呼痛,彷佛这动作又触及了她的伤处,可那呻吟声中的渴求,比香肌玉肤上头情欲的晕红还要明显,令六郎不由得意,“好姐姐我的惜惜真不愧天生媚骨,连夹带吸,差点没把为夫吸干到现在还不肯放想来要让我的惜惜满足为夫可得多加努力才是”

惜惜睁开美日,眸光中透着一丝娇媚的意味,明知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更为万劫不复,却是不吐不快,“你这坏蛋大色狼占了人家身子还还要卖乖你在床上那么厉害那么多花样人家现在现在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还要这样糟蹋人家真是坏透了”

“惜惜乖为夫可不敢糟蹋你呢”

听惜惜轻瞋薄怨,娇媚的女人味直透胸臆,六郎心知这媚骨女郎已给挑起了本性,只要自己多加调教,尔后在床上必是干娇百媚,六郎已凑过了大口,在她胸前两点粉蕾上轻舐重吸了几口,“好惜惜”

六郎在一双玉球上的吻吮是如此扣人心弦,令她魂儿飘飘,幽谷中的庞然大物又是昂首扬威,正自准备着再逞淫功,偏生方才高潮的滋味自己未曾细细品味虽是说来羞人,但惜惜确实有着强烈的需要,她渴待着全心全意地感觉高潮的快乐,渴望感受被男人奸到泄身、爽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六郎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坏六哥大色狼,就是会花言巧语”

大出惜惜意料之外的是,这回六郎竟然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惜惜幽谷里头舂泉漫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六郎躺倒,那庞然大物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惜惜才发觉六郎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人的娇躯奉献给他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惜惜轻轻啐了一门。

如果不是为了借到龙种,未曾细品高潮滋味,加上现下又给他弄起了火,才刚开苞的初夜,惜惜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若非已经明了自己体内的需要,知道挑逗媚骨女体的关键,六郎怕也不敢这般妄为吧她纤手撑在身后,让上半身挺直,那娇艳高耸的玉峰登时挺得更高,连着上头已燃起红红灼焰的两点玉蕾,也骄傲地挺在他眼前,这样的姿势让她微微缩紧,将庞然大物夹得更亲密了些,痛楚变得那般微不足道,强烈的刺激不只惜惜,连六郎都发出享受的闷哼。

“惜惜唔你真有慧根学得好快”

感觉惜惜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剠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惜惜躯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

虽说惜惜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六郎不住喘息,庞然大物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庞然大物;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惜惜羞成何种模样,六郎的夸语不住出口,“唔惜惜好会夹也好会吸噢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惜惜浪起来是这么厉害爽死老公了”

惜惜全没想到才献身给他,破瓜之后立刻便再来一回,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惜惜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相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王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人家不管了”

惜惜媚眼如丝,不断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惜惜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六郎双手齐出,分别托住惜惜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

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六郎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感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惜惜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美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人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这样可就苦了惜惜。

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六郎这双手一托,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六郎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多,教初尝此味的惜惜如何取舍见惜惜左右为难,六郎不由邪邪一笑。

六郎边双手梢稍用力,令惜惜丰盈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更是变化多端,令惜惜感受到种种不同的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六郎轻声细语,令已陷太入神魂颠倒的惜惜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惜惜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惜惜躯微微前俯,好让六郎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滑的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

一开始惜惜还有些生疏,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但随着六郎的谆谆教导,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庞然大物不放,靠着腰力在六郎身上旋转扭摇,胯下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珍珠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六郎手段过人,惜惜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剠入的庞然大物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问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惜惜舒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

“哎我啊唔你哎”

连番旋磨之下,惜惜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表达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惜惜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庞然大物旋转轻剠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惜惜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惜惜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剠激着各个隐密穴位,令已近高潮的惜惜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惜惜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足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惜惜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六郎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

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不若六郎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颠倒滋味。

“惜惜自己来摸可舒服吗”

“舒舒服啊好棒”

给六郎这话一说,惜惜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压抑,她索性放开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六郎方才的手段都给学了起来,纤腰扭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把把惜惜变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惜惜好高兴好舒服啊思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惜惜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春水滚滚而出,酥得六郎庞然大物一阵麻痒。惜惜幽谷那高潮时的吸啜却比那酥人的春水更加刺激,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遍身,再难抑制了。

六郎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惜惜结实诱人的纤腰,庞然大物重重向上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惜惜的哭叫声中,火烫的岩浆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惜惜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岩浆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惜惜软绵绵地伏在六郎胸前,喘息之间差点还以为自己溺了水。

高潮那强烈无比的刺激,令她一时之间甚至感觉吸不到空气,等到整个人都软了,趴伏在他胸前随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娇躯好生上下荡漾了一番,这才渐渐能够呼吸,但周身仍是一丝力气也无,极尽所能也举不起手,纤指最多能够在他胸口轻轻划着,感受发泄之后男人的松弛和软化。

虽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六郎这般淫道高手开苞,初次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极乐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了两回,惜惜也已没了力气,甚至连幽谷都松了几分,让那令她恋恋不舍的庞然大物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时夹紧玉腿,只怕连刚射在体内的岩浆都要滑溜出来了。

“感觉可舒服吗,我的惜惜”

在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连爽了两回,六郎纵然床功高明,一时间也已气虚力空,连伸手逗玩她的力气也给吸干了,他不由暗惊惜惜体内那媚骨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日本女人可能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也可能不是最可爱的女人,却绝对是世界上最具有调教潜力的女人。

“舒舒服”

惜惜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两番云雨后软绵绵的娇躯难以离开他,虽说高潮已过,但那迷醉的酥软犹然占着娇躯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尽情放浪,惜惜虽觉羞耻难当,可鲍尝美味的胴体一时间却不肯起身。

她不由有些心怯。

虽知自己体内那媚骨的影响强悍,却没想到在六郎的疼爱之下,媚骨本能全被诱发,自己竞变得如此渴求肉欲面对这才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前世姻缘花花六郎,她连抗拒的话儿都出不了口,“你你射的人家好舒服到现在里面还热热的哎你你呢惜惜可可侍候的你舒服吗可让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舒服舒服”

他双手缓缓滑到惜惜身后,一触腰后一贴背心,微微用力,让惜惜躯贴得自己更紧,只觉胸前一股柔软而又充满弹力的触感传来。

这一下用力虽是轻微,但对云雨过后娇躯犹然酥软乏力,唯独敏感程度超过以往的惜惜来说,却是经受不起。

她柔媚地呻吟出声,娇躯微微扭动,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徒劳了一会身子便酥软下来,樱唇轻轻地吻在六郎肩上,慢慢把火热的睑蛋儿埋到六郎肩颈之间,只觉他身上那男性浓郁的阳刚气息,仍不住烘灼着自己娇躯,汗水的味道透入鼻内,是这般好闻,令她的芳心软软麻麻,又酥三分。

趁着惜惜无力动作的当儿,六郎突地身子一翻,将惜惜躯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动作虽令惜惜想要挣扎,奈何芳心里的感觉却是不愿挣扎脱出,加上这一翻过来,六郎整个人压在身上,制住自己娇躯再难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胸口肌肉一阵上下弹动,将紧贴的玉峰剠激得酥软蜜甜,弄得惜惜全然没了反抗能力,只能娇滴滴义带不解地望着他。

“惜惜别担心我再来尝尝惜惜的美味吧”

六郎别有用心地淫笑道。

见六郎面上坏笑,惜惜芳心不由有些微惧。

今天自己便给他弄了两回,子宫里头胀得舒服已极,那岩浆的余威仿佛还在体内昂扬,骨子里酥得再没一点力气。

现下六郎竟想再加挞伐,偏偏惜惜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欢全无抵抗能力,可若六郎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惜惜嘤嘤弱弱地开了口,出口的声音再没了以往豪气仙女的风范,软语哀求:“求求求你惜惜经不得这样弄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好品尝惜惜的柔弱妩媚啊我的惜惜”

感觉身下的美女全无反抗能力,六郎嘿嘿淫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抽出双手,轻扣惜惜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下游栘。

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惜惜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你这坏六哥大色狼竟然弄得弄得人家成了这样哎可恶你你若敢这样使坏惜惜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会捉弄你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惜惜不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惜惜虽是纤腰扭动,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花花六郎使用。

尤其对六郎而言,惜惜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寸能性六郎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惜惜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惜惜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为所欲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惜惜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惜惜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六郎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会儿,惜惜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

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惜惜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惜惜”

六郎淫笑着伸手在惜惜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惜惜体内此时此刻的欲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惜惜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惜惜那强烈的需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六郎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惜惜鼻尖,扑鼻的芳香令惜惜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啊”

他的话原就令惜惜羞怯中带着渴望,尝过滋味的肉体正渴待着他的光临,只是还不敢主动要求罢了,那扑鼻的芬芳几已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却没想到六郎竟有如此手段。

见她怎么也不敢开口,索性将满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当一对将要绽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已经爆发,灼得惜惜再没有任何一点抗拒,只觉那汁液过处,玉峰上头毛孔尽开,将那淫欲饥渴地吸入。

尤其当六郎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惜惜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液在她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惜惜,只觉自己真的晕了,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六郎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惜惜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六郎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乏力的惜惜,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接触,惜惜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怎么了,惜惜”

听惜惜似是想说什么,六郎俯下身子,双手在她那浑圆丰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的美胸上一阵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阵似要断气般的矫喘,好久才能说出话来。

“哎求求你给给我尝尝吧唔我我想要了”

惜惜媚眼如丝地软语哀求。

“既然想要坏六哥大色狼就来了来干你了”

六郎淫笑道。

惜惜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六郎强壮的庞然大物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惜惜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

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惜惜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玉腿紧紧环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六郎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惜惜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六郎紧吸不放,加上六郎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惜惜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惜惜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六郎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惜惜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惜惜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

苏蒙云若也立刻感受到六郎的反应如此强烈,如此巨大,如此坚硬地顶在她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随着身体的扭动,他的硬邦邦的巨龙隔着长裙居然嵌入到了她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之间,顶住了她的神秘幽谷。

那是她不熟悉的巨龙,苏蒙云若的浑身在变得酥软无力,可是依然慢慢扭动身体,好象胴体深处渴望着依靠身体的扭动来增加幽谷和他的巨大坚硬之间的摩擦,食髓知味的春心又开始复苏萌动。

六郎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开始变得柔软温顺,也感觉到那份刺激的摩擦,他也无法压抑地慢慢挺动腰身,轻薄猥亵苏蒙云若,用自己的巨大坚硬隔着单薄的衣裙,顶动摩擦刺激着苏蒙云若的幽谷,双手探到胸前隔着警服抓住那对丰硕饱满的巨乳肆意揉捏起来。

“啊六郎”苏蒙云若清晰感觉到六郎的坚硬几乎连带着薄薄的衣裤,就要顶入她套裙下的幽谷沟壑之中,她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终于不可抑制地喘息出声,而且春水潺潺,里面的亵裤已经湿透了六郎慢慢把苏蒙云若翻过身来,苏蒙云若想要起来,却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上的,双眼迷蒙,衣服两旁分开,肚兜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短裙扯至腰际,粉红色亵裤湿淋淋的,丰润的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芳草乌黑湿亮隐约可见,幽谷泥泞,诱惑非常六郎也是欲火高涨,再次扑上去把苏蒙云若压在地上,双手把那双雪白诱人的美腿张开抬起,她的纤腰着地,浑圆的雪臀高翘着,衣裙早就被掀到腰间,粉红色薄薄的亵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已全露出。

六郎有如饥似渴般火速埋首于两腿之间,扑鼻而来属于苏蒙云若独特体香,他大口一张隔着薄薄的亵裤把苏蒙云若的沟壑幽谷含着,并粗狂地吸吮,用舌头撩拨大腿内侧,伸入裤内去刮弄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六郎如毒蛇般的舌头已把亵裤弄歪一边,整根深入她幽谷甬道里翻江倒海,阵阵酥麻酸软的快感如闪电般由下而上迅速遍及全身。

苏蒙云若娇喘着骂道:“嗯你哎呀你这个坏六哥”

她也使劲抱住劲欲火焚身的六郎,而这时他的嘴紧吻着她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体香,逐渐涌出的春水蜜汁散发出令人发狂的芬芳气味。

六郎用舌头拨开了她的花瓣,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幽谷甬道内流出来的蜜汁,舌尖更不住探入进出她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柔嫩的粘膜包住,她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汁由她子宫内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流入了他的口中,她的春水蜜汁大量的灌入了他的腹中,彷佛喝了春药似的,他胯下的粗壮如幼婴手臂般的巨龙变得更加硬挺粗壮了。

苏蒙云若虽然粉胯下幽谷甬道被六郎舔到蜜汁四溅,一股一股狂涌而出,她仍然运用强劲的腰力企图摆脱被控制住的双腿。

当她不断上下左右挣扎起伏时,反而帮助了六郎的舌头像巨龙一般抽插猛戮着幽谷甬道,“噗哧噗哧”之声响过不停。

苏蒙云若不由得粉脸酡红,檀口低声怒骂:“坏六哥啊”

六郎早吃定了苏蒙云若不会反抗自己,悄悄的起身解开了裤子的裤带,将一柱擎天的巨龙贴近她的胯下,如怒蛙般的大龙头贲张,马眼处正流出一丝浓稠晶莹的液体。

此时六郎看到苏蒙云若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侧着一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着迷的媚眼半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呵气如兰的檀口中呢喃咒骂道:“坏六哥呃哎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仍被六郎提起的分张着,他把那个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龙头触碰到她胯下肥美柔嫩的花瓣,在花瓣的颤抖中,大龙头趁着她幽谷甬道中流出来又滑又腻又香喷喷的蜜汁,撑开了她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

他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大龙头正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龙头上的肉冠。

六郎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性欲,将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龙头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他策动大龙头就在这时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润滑,一截一截地往里面挺进。

“不要啊不可以啊”

粗大的分身刚刚探入秘穴的开口,六郎已经感觉到一阵的冲动,苏蒙云若的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果然分身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苏蒙云若的处子之身,六郎兴奋起来,六郎双手扳住她雪亮的大腿,分身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六郎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苏蒙云若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分身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湿润地的确第一次被男人的分身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六郎的侵入,因此分身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进入了苏蒙云若的体内,感受到处女小蜜壶的温暖和压力的分身险些就把持不住了。

嘴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不过由于尚毅越来越不能满足她的欲望,苏蒙云若内心深处的情欲一再被压抑着,可是一旦被这个坏六哥侵犯,苏蒙云若依然无法抵挡住他那天赋异禀神奇巨龙的强大魅力,被六郎的巨龙龙头一侵袭她肥美柔嫩的花瓣,艳绝天人的她那双会放电的媚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迷人挺直而光润的鼻端微微见汗泽,鼻翼不停开合,弧线优美的香唇微张轻喘,如春药般的幽香正漫向四周。

“好柔软爽滑啊”

六郎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她这种销魂蚀骨的媚态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龙头肉冠将她那沟壑幽谷撑得胀满,近乎强奸的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苏蒙云若不断的轻哼娇喘中,纤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肥美柔嫩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他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肥美柔嫩的花瓣轻咬扭夹,他的大腿紧贴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臀部肌肤,简直爽死了。

六郎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很龙头在她的幽谷甬道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婴孩吮奶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苏蒙云若开始细巧的呻吟,轻轻抖动被高举的双腿。

“不可以在这里”

这时苏蒙云若觉得双腿的自由度大了些,趁机动起纤细雪臀往上冲,企图将六郎甩开。

不料这正是六郎想要的反应,他耸臀挺腰大力往下一插,顿时“噗嗤”的一声,春水四溅,他整根巨龙藉两个性器官一个往上顶、一个向下插而直达她肥美柔嫩的美穴花芯深处。

大龙头突然被她幽谷甬道的嫩肉紧缩包夹,被她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两人生殖器的交接处更加湿滑,惊起苏蒙云若压抑不住一声长长的呻吟。

正如六郎所讲过的:像苏蒙云若如此美艳性感又销魂蚀骨的尤物佳人,真正是百年难逢,今天要好好的享用,何况现在已经有了昨天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六郎决心挑逗到她阴精喷尽甘心与他抵死缠绵,因此伸出一指到两人相贴的胯间,轻轻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硬如肉球的柔嫩肉芽,受此致命的挑逗触摸,苏蒙云若与他紧密相贴的大腿根部立即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啊不要这样你手拿开唔别这样呃我受不了呃啊”

苏蒙云若的纤嫩手指死命的抓着他轻揉她肉芽的手指,却移动不了分毫,而她诱人的香唇这时因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六郎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再不迟疑,用嘴覆盖在她肥美柔嫩欲滴的红唇上,就在他舌间突破她那两片滑腻的嘴唇之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了他的口中,她柔滑的舌尖却畏怯的闪躲着他那舌头的搜寻,开始摇摆着头部,如丝般的浓黑秀发搔得他脸颊麻痒难当,他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湿吻探寻,没想到在他终于找到她的柔滑丁香美舌,深深吸啜之时,她那对迷人的媚眼突然张开看着他六郎以为胜券在握,可以放心随意肆无忌惮地享受美柔嫩的胴体了,正在深深的湿吻中,他感觉到被她松懈下来了的那条腿突然猛地往他腰间重重一击,闪电般传来的剧痛,令他闷哼出声,正在顶着她子宫颈深处的粗大龙头在刹那间滑出了她肥美湿滑的幽谷甬道。

六郎强忍痛楚快速再向苏蒙云若丰腴圆润的胴体扑压过去,于是双方的身体再度紧贴在一起,有时男上女下、有时女上男下。

苏蒙云若虽是有武功,而六郎却是神奇少年,当两人肢体各部份不停的接触与磨擦,尤其是他坚挺粗壮的巨龙一直都在她湿滑的幽谷甬道口外研压紧贴,苏蒙云若美穴的春水从未干过,而且还弄湿了她的芳草和他的森林。

六郎重重的压在她丰腴圆润、柔若无骨、光滑细腻、成熟诱人的胴体上。

“干死你”

六郎迅速再把苏蒙云若雪白修长的美腿一分,大龙头精准地撑开两片肥美柔嫩的花瓣,猛力插入那春水汪汪的缝隙里面深处。

空气中再度响起“噗嗤”一声,粗壮坚硬的大巨龙整根没入苏蒙云若那肥美柔嫩多汁的沟壑幽谷直套入子宫口。

“啊坏六哥好大好美”

苏蒙云若胴体一震娇喘浪哼起来。

六郎双手紧捉住苏蒙云若那双毫无半点赘肉的肥美柔嫩玉臂,双腿分开了她的美腿成大字,沉腰耸臀疯狂抽插狠戳着那狭紧又湿糊糊的美穴。

如狂风扫落叶般一口气进进出出抽插了五百多下,顿时让苏蒙云若爽到全身肥美柔嫩细腻的肌肤呈浅红色,檀口急促娇喘嘘嘘,胴体一次又一次弯成拱桥般,把六郎整个身躯挺起又放下。

六郎的巨龙刚猛沉重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隙缝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肢体接触对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深彻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

然而这种紧密的肉体接触对苏蒙云若来说却是莫大的矛盾。

男女之间的肉体纒绵交媾,本是人间无比欢娱之事。

六郎不停的对苏蒙云若凹凸玲珑雪白傲人的胴体进行寸土必争的享受,他胯下巨龙展开另一次五百下快速抽插之际,同时,他利用灵活的嘴和牙齿将苏蒙云若的警服衬衣扯开,再以鼻嘴和牙齿合力推开她的乳罩,一对肥美柔嫩乳香扑鼻、既饱满又坚挺的豪乳骤然弹出来,六郎有如飞蛾扑火般一口含着浅红色的,有时用牙轻磨,用舌头打圈,或轻轻打拔或猛吸甚至咬啮起来“啊坏六哥,啊”

苏蒙云若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地毯,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

但是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处乳白色透明的蜜汁早就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泛滥,以致巨龙不断的进出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起来,而且逐渐扩散到苏蒙云若全身。

她原本雪白晶莹诱人的胴体在警服套裙的掩映下,此时此刻不但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更散发出似春药般的肉香,令她一向让男人唾涎三尺的熟美胴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即使连她销魂蚀骨的婉啭娇呻浪吟声,闻者莫不举枪致敬、欲火焚身。

六郎火辣辣的湿吻把苏蒙云若丰硕饱满的乳房把玩够,那浅红色的当然已充血变硬突起来了。

他开始用舌头舔着粉颈,轻咬耳垂。

苏蒙云若芊芊玉手无力地晃动着,这个坏六哥已经深入美穴了,还要这样慢条斯理的挑逗撩拨,真是羞辱死人不偿命。

六郎故意按兵不动,暂缓进攻,一边好整以暇地吮吸着,另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几下柔软的芳草,手就摸在了两人交合处,挑起了苏蒙云若那肥嫩的花瓣上,两片花瓣此时吞吃着巨龙正在尽可能地敞开着,六郎手分开花瓣和巨龙的结合处,按在娇嫩的珍珠上搓弄着。

“哎呀那里不要啊”

苏蒙云若头一次受到手下攻击的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六郎的巨龙已经在苏蒙云若幽谷甬道里面膨胀到极致了,被她潺潺春水浸泡得湿淋淋爽滑滑的,他抓起苏蒙云若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着,一边巨龙毫不客气地插进了苏蒙云若的花心深处。

“啊哎呀好深啊别”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苏蒙云若这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经过这些挑逗撩拨放松,这一下子就顶进了她的子宫颈里,真是天赋异禀无与伦比,比丈夫侯立元的要粗长很多,不可同日而语。

苏蒙云若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

苏蒙云若的下身水很多,幽谷甬道又很紧,六郎猛烈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春水声音。

六郎的巨龙几乎每下都插到了苏蒙云若幽谷甬道最深处,每一插,苏蒙云若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六郎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苏蒙云若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六郎肩头,另一条丰润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六郎的抽送来回晃动。

六郎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巨龙拉到幽谷甬道口,再一下插进去,六郎的囊袋打在苏蒙云若的美臀上,“啪啪”直响。

苏蒙云若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

苏蒙云若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六郎只感觉到苏蒙云若幽谷甬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龙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春水随着巨龙的拔出顺着美臀沟流到了地毯上,已湿了一片。

苏蒙云若一对丰硕饱满的巨乳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苏蒙云若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六郎粗长的巨龙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

六郎又快速干了几下,把苏蒙云若腿放下,巨龙拔了出来,苏蒙云若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好人,求求你”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斗了”

六郎淫笑道。

“不敢了你干死人家吧”

苏蒙云若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嘤咛呻吟道。

“过不过隐趴在地上”

六郎拍了一下苏蒙云若丰腴滚圆的美臀。

“好人,快点进来吧”

苏蒙云若温顺地趴在地上,苏蒙云若圆润的美臀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花瓣。

六郎把苏蒙云若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苏蒙云若的腰,“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干死人家了啊”

苏蒙云若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六郎手伸到苏蒙云若身下,握住她丰硕饱满的巨乳,开始快速地抽送。

他的小腹和她的肥臀撞到一起“啪啪”直响,苏蒙云若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唔坏六哥喔啊哦戮得好深耶哎”

苏蒙云若娇喘着说话的神情冶艳媚荡,檀口呼出的口脂香十分诱人,六郎忍不住加快和加强了抽插的力度,登时让苏蒙云若忘形浪叫起来,在六郎疯狂地抽插内的熊熊欲火被强烈的点燃起来,充满欢愉的呻吟,语无伦次的快乐叫床声已不停在苏蒙云若香喷喷的檀口低沉地嚷起来。

六郎心知苏蒙云若的性高潮要到了,暗暗叹赏:她真是世上难得的性爱对手,奸淫了她快一个多小时才开始第一次的性高潮于是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着,持续不断的“噗哧噗哧”的肉体挟着蜜汁的交合声。

六郎凭着出色的性爱技巧,使到本来充满抗拒的苏蒙云若后变成默默接受,甚至配合着用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性感的臀部上下挺送、迎合着那电光火石般的抽插,以致奔向性爱的绝顶高潮。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苏蒙云若那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一番盘肠大战,全身晕红的苏蒙云若胴体在长裙掩映下微微的抽搐着,在滚烫坚硬的巨龙连续猛烈的撞击下,幽谷甬道里粉红色圈圈的嫩多突然强力吸吮着进进出出的巨龙,子宫口吸住了龙头,此时苏蒙云若那双修长夹住六郎腰间的美腿双脚向上猛蹬,脚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她肥美柔嫩的子宫迅速吸住大龙头,有如婴儿吸吮奶水般,接着,子宫口痉挛了一下,那喷射阴精的花蕊口狂喷出一股浓浓而香喷喷的阴精。

“啊好六哥,人家要死了啊”

苏蒙云若急剧地娇喘吁吁,连声呻吟道。

“小mm,我就是要干死你啊”

六郎好不容易将苏蒙云若干到泄了一次阴元,急忙将仍然坚硬如铁的大巨龙狠狠地抵住子宫花芯,尽情享受这位销魂蚀骨媚态撩人的美艳警花炽热的阴精喷撒在龙头上的绝妙快感,然后再剧烈抖动起来,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猛烈喷薄而出,力道十足地喷射在苏蒙云若的花心深处,烫得美目迷离,欲仙欲死,几乎昏厥过去

此时六郎的前目光穿透二十米风沙阻挡,依然清楚地看清范围一切,这是目前风沙中的有效视野距离。

前面正好出现一名身形在风沙中翻腾的刀客,那刀客同时对上了两只血色皮毛体型巨大的沙河猛兽之一“狂风血虎”一人两虎的十米范围,约有六七股粗大飞旋的高大黄沙柱在不急不徐地转动移行,气势惊人。

一身鲜红皮毛的狂风血虎擅长控御风沙,施展出目前断云难以理解的狂风术法,那六七根高速旋转的黄沙柱就是那两只血虎搞弄出来的,要是被黄沙柱飞旋之力袭中,一般的刀手肯定是伤亡惨重。这黄沙旋柱也只是血虎会使用的一种狂风术法而已,它们类似的术法还有几种。

不比沙河骷髅狼的一身骨架,血虎可是有血有肉的猛兽,身躯威猛,双眼血光四射有如铜铃,锋利森寒的大嘴,粗壮有力、趾爪如铁构的四肢。它们利用自己在风沙可以自由穿行的优势,出没于沙河袭击一切“猎物”很是狂暴血腥。

两只血虎虽然可以干倒六七个实力不怎么样的刀手,却没有办法奈何闪腾如电的四小姐。四小姐步法精准,三尖两刃刀魂丹气灌充之下,白天风沙的阻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在血虎的扑击和七根黄沙风柱的攻击下,保持着镇定自如的心境,竟是没有给血虎怎么击中,相反她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不时蓬散出一团团绿色刀芒,在血虎们威猛的身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创伤。

血虎不时怒啸痛声咆哮,摇动振尾,利爪更是带起蓬蓬粉细黄沙,一身血红水浪一般抖散,咆哮声渐渐无力。看得出,它们身上神秘力量也是有限,却是再不出狂风术了。四小姐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一声劲喝下,手中碎玉刀突然绿色光芒大盛,一道放大加长数倍的绿色巨刀凭空斩下,竟是将两个流血流得没有什么气力的血虎一举分成两截,四段残躯抽搐一阵再也没有动静了。

六郎笑道:“四姐,好俊的刀法”

正思量间,风沙中一道劲风射来,断云耳朵一动,脚下用力马上滑行离开原地,刚站立的地方“蓬”地一声闷响,那黄沙地上深深地下陷成一个凹陷的沙坑。一声虎啸如雷,一头赤红如血的大家伙自风沙中张开血盆大嘴,气势汹汹地凌空扑来,刚才那一记风刃就是自它口中发出来的,又是一只狂风血虎

第一次亲身面对这样的沙河猛兽,六郎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跳自然而然加快几分。左手一挥,亮煌煌的紫玉金彤剑脱鞘而出,错步偏移,往血虎身上斩去。

嗡地一声,就在快要切入血虎身上时,宝剑前面突然升腾起一股涡旋黄沙柱。六郎身躯顿时有些不稳,偏偏就在这时,那血虎粗壮如铁鞭的血尾啪地大力打来,突兀之下六郎急忙闪躲,胸膛一道火烧火燎的痛楚蓦地蔓延开来,胸膛一条自自左到右的惊怖血痕横现而出,上衣也被绞碎得不像样子。

“靠这么厉害”

“嗷”那血虎稳稳着地,斑纹虎头傲然轻摇,四爪抓带起蓬蓬黄沙,血色铜铃光芒四射,充满着不屑和嘲弄。本虎行走荒漠多年,面前这装扮恶劣的小样看来实力可怜得很,正好做我今日的口中美餐。

“妈的,一头畜生也这么嚣张,我让你狂我让你傲”

六郎不顾伤痛,血虎眼中生动的嘲讽却时深深地激发起了他的愤怒和杀气,当下暴喝一声,双腿急速移动下洒出一片眼花的腿影,紫玉金彤剑在手臂的极快振抖下嗡嗡轻响,血魂丹气劲灌注之下,身上竟然是微微有红光一现,还好周围似乎没有他人。

第390章

六郎不顾伤痛,血虎眼中生动的嘲讽却时深深地激发起了他的愤怒和杀气,当下暴喝一声,双腿急速移动下洒出一片眼花的腿影,紫玉金彤剑在手臂的极快振抖下嗡嗡轻响,血魂丹气劲灌注之下,身上竟然是微微有红光一现,还好周围似乎没有他人。

溜溜地两道风刃自狂猛的血虎大口中飞出,风沙之力影响不了它的飞行,划出两条凌厉的弧线。六郎眼睛急缩,身体突地再次加速几分,让那自大血虎惊讶地在风刃交错之前冲了前去,风刃只是再次划破衣裳,在他身上留下两道浅浅的血痕,血珠细碎溅飞。

血虎一时没有料到这个突然的变化,本来它以为两道风刃可以轻易将悍然扑来的敌人击倒,却没有想到那貌似弱弱的人类突然潜力爆发,速度之快让它估算失误。慌乱下血虎呲牙抖擞身子,后腿立地,一双锋利前爪在风中扬起,准备将敌人单瘦的身条撕裂成碎片。

血魂丹爆发出一股热力,激得断云血气翻腾,关键时刻他横向倒地侧滚,硬是在血虎一双前爪下侧偏闪开,翻滚间,生铜刀刀光间蓬溅起两团血花。血虎一声痛裂之极的怒吼有如雷炸,一对后腿竟然被血魂气劲灌充的宝剑切割而断,庞大的血红身躯再也站立不稳,轰然声中倒地,震起粉碎黄沙无数。

趁你病要你命六郎自然知道现在是下手的最佳时刻,手中宝剑霍霍作响,乱剑之下,鲜红怒放,刚受重创的血虎还没有自痛楚中清醒过来,就被潮水一般涌来的更大更多的痛楚给淹没掉了。

六郎停剑急喘,血泊中的血虎那双血眼朝六郎极度不甘地看了一下,缓缓合上,抖动的身躯终于静寂,尘归尘土归土罢。

啊突然有一道血光自死去的血虎身上跳闪而出,似乎受到了六郎身体血魂气劲的吸引,从六郎头顶处直灌而入,血光流入体内,直接和气海处的血魂丹融合在一起,那红彤彤的血魂丹竟是微微地亮了半分。六郎顿时惊喜出声,这种奇异的感觉真的是很美妙。血魂丹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吸收了体质特殊的血虎部分精华,壮大了血魂气劲。

六郎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有包扎什么的,只是将伤口处用干布遮挡了起来,以防进入黄沙尘粒。习惯了受伤,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变得很强,用不了多久,伤口便会被风吹干成一道疤痕,再过些时间,疤痂掉落只有淡淡的痕迹。

看了看被乱剑戳砍而死的血虎,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一起赶过来:“六郎,你没事吧”

风声越来越大,夹杂的沙石有如风中坚硬的雨点,空气中的冰寒开始濡啃表面的皮肤,渗透肌肉,慢慢侵入骨髓。天,竟然是黑了,太阳初落,月亮未起的那一阵子,人心格外郁暗。

六郎仰头望了望荒漠瞬间变黑的天空,狂风吹起他的衣裳,黑发就像黑暗中怒放的生命。风中站定,一种无形的坚强和不屈悄然流溢。一处十几人高的石壁下,一团篝火已经烧起,毕剥剥的火舌有如黑暗中跳舞的精灵,烧燃得有些吃力有些痛苦。在沙河风暴中要找处好生火的地方确实不容易,何况要取找燃烧的材料。

所谓生火的“柴火”不过是沙河中到处零散掉落的人兽骸骨而已,锋利干燥的沙河狂风劲吹之下,尸骨往往干燥得很快很枯干通脆,真的着火即燃。而树木之类的烧火材料,那是太难以找寻了,第一是沙河植物太少,第二是倒伏死去的植物风化分解得太快,很快就化成了一堆碎粉。

而那些人兽的骸骨虽然被风沙掩埋,但只要你一边快速行走,一边将刀深深插入黄沙之中滑掠,总会感到刀下有硬物阻挡的,只是你就发现了想要的燃烧柴火了。死了,能充当一分需要的温暖别人的柴火,却也比过于平凡的人生多出一点用处和意义。

六郎端坐于篝火前,脱了一双牛皮靴拍抖出里面挤脚的砂砾,用小刀割取了一小块血虎肉,就着飘游的火焰就烤炙起来,油香毕剥剥响下飘溢而出,诱人的肉香让四小姐靠过来不由贪婪地猛吸了起来,真的是太爽了

“挑刀看肉,油香醉人。幸福和温暖的感觉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只独角神龙”

六郎有些郁闷地问。

碧眼狐狸惜惜想了想说:“再往前走,我们遇到的沙河猛兽会更加厉害六爷,我有些害怕。”

六郎将她揽到怀中,道:“不怕有我呢,你们俩只管保护好自己,等我们杀了恶龙,取了龙珠,设法混入乌兰城,就大功告成了”

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着三个女人绝世的容颜,六郎暗中赞叹四姐的英姿飒爽,惜惜的风情万种,苏蒙云若的委婉动人。

漫天黄沙之中,出现一副让人兽血沸腾的场景。黑暗的石壁围堵处一格狭小的空间,使得风都难以吹进,六郎拥着三位娇妻,只有顶部微弱的火光淡点照下,赤裸裸的身体在黑色中发着莹白的幽光,六郎大手在三具白皙滑腻的身子上划动捏摸着。

三个女人身上衣裳褪落干净,胴体如玉。她像三只充满无限诱惑艳力的赤裸羔羊,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玉腿不断扭动,带动胸前两座柔软丰满的洁白山峰荡漾不那圆润丰盈的美臀伴着咯咯咯的笑声,躲闪着六郎魔手的掌控。只是她们的挣扎,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被六郎胡乱戳弄下个个怒喘咻咻。晶莹滑过肌肤纹理掉落,被沙尘无声吸收。那美人蛇一般扭动的洁白身子,形成了沙漠中一道靓丽风景。

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着三个女人绝世的容颜,六郎暗中赞叹四姐的英姿飒爽,惜惜的风情万种,苏蒙云若的委婉动人。

漫天黄沙之中,出现一副让人兽血沸腾的场景。黑暗的石壁围堵处一格狭小的空间,使得风都难以吹进,六郎拥着三位娇妻,只有顶部微弱的火光淡点照下,赤裸裸的身体在黑色中发着莹白的幽光,六郎大手在三具白皙滑腻的身子上划动捏摸着。

三个女人身上衣裳褪落干净,胴体如玉。她像三只充满无限诱惑艳力的赤裸羔羊,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玉腿不断扭动,带动胸前两座柔软丰满的洁白山峰荡漾不那圆润丰盈的美臀伴着咯咯咯的笑声,躲闪着六郎魔手的掌控。只是她们的挣扎,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被六郎胡乱戳弄下个个怒喘咻咻。晶莹滑过肌肤纹理掉落,被沙尘无声吸收。那美人蛇一般扭动的洁白身子,形成了沙漠中一道靓丽风景。

一阵狂风吹过,四人耳朵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风沙似乎一下子离得很远。众人已经走出血虎出没区域,一座有如沙河中匍匐长龙的连绵沙丘蜿蜒地出现在大家视野,颇有几分雄伟壮观的气势。这种连绵突起的大型沙丘山脉在沙河极其少见,有的刀子甚至从来没有见过。苍凉起伏中,傲然矗立的黄色身躯遮断呼啸疯狂的风沙,留下一面难得安静的世界。

六郎走在这雄伟沙丘连脉基部,脚下踏沙的声音似乎都远比那高远之处的风沙声要响亮得多,这片突兀的寂静,却让大家心里觉得很不习惯,一种忐忑不爽的感觉悄然蔓延开来。

每个凶险中生还过来的人都有这样说不出来的预测未知凶险的能力,当这种让内心灵魂颤栗的感觉出现时候,意味着一定有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危险潜伏待发。

寂静如死沙沙的脚入沙地声音似乎越来越响,四个人倏地毛孔开始竖立,惊惶的眼神到处扫射。

“停下来”

六郎细细一停,蓦地轻喝一声。大家都觉得声音不对,于是应声之下收住了脚步,脸色剧变,一颗心砰砰乱跳,那声响没有因为大家停滞脚步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像小溪流一样一下子翻腾成汹涌的潮浪。

声音前面沙丘长龙中下凹潜伏的峡口,大约离他们站立的地方有三四百米,像有大片不知名的生物从那里奔涌而来,那里应该是个下延的长坡,所以现在还看不到它们的样子。

“啊,那是什么”

六郎视力极好,却是先大家一步看到前面漫漫黄沙地上突然出现黑压压的一片,悉悉嗦嗦声瞬间转为哗啦浪响

碧眼狐狸惜惜运起十分血魂气劲,双眼红光大盛,竟是看清了那伏地涌来的生物模样。巨大锋利的一双强壮前腭,漆黑如墨的全身如铁甲发亮,三只似乎被一层玻璃膜蒙住的异眼发散着诡异邪恶的光芒,尖锐的吸吻部由三片裂部组成,吸吸开合中不断流下恶心的黑色液体,黑色液体滴入沙地燃冒出轻烟。它们样子有点像沙河大毒蝎子,只是个头是沙河大毒蝎的两倍,而且生有三眼,当中那只邪光四射的眼睛比其他两只大得多,有如一盏魔光四溢的亮灯。

第391章

她陡地小脸惨白,娇小的身躯颤抖不停,“不好了,六爷,我们遇到地狱铁甲魔虫了。”

惜惜的语音有些颤抖,她双唇振动,惊惧地说道:“那是沙河罕见的地狱铁甲魔虫,完了,这么邪异的东西都被我们碰上了,凶劫啊”

地狱铁甲魔虫,是沙河中最邪异神秘的生物之一,不是说它们的个体能力何等强大,而是它们密密麻麻有如河沙一样的数量,所到之处难有其他野兽能够存活,更没有人那知道它们会突然何时出现,出现哪里。但每年总会有几次,从地底突然爆发出岩浆一样的地狱魔虫,因为自地底钻出,所有有地狱魔虫之称,它们那吸吻部流出的黑色液体具有强烈的腐蚀酸化能力,吃过野兽或者不幸刀子的血肉之后,那黑色液体腐蚀之下,连骨头也不会给你留下半点。

惜惜以前粘跟着老刀手们在沙河游荡的时候,就曾经远远地看到到地狱魔虫自地底钻出纵横肆虐的残酷场景,那似乎是刀子们根本对付不来的力量地狱魔虫的每一次出现,沙河就像遭受一场地狱的洗劫,不仅是沙河各种大小昆虫野兽,刀子们、异族人同样难以逃脱,没有知道它们寄生在地底哪里,像不可估测的深渊地狱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望着潮水一般的漫来的黑色魔虫大军,惜惜心里惊惧震撼得竟然身体发软,内心中无端地产生出无可抵御无可逃生的念头

关键时刻,还是六郎保持一分清醒,“不要怕”

六郎使出风火雷霆阵,让三女贴近自己,将她们保护起来“先观察一下敌情再说。”

黑压压的地狱铁甲魔虫自远处低凹处不断涌现,众人稍稍发傻的瞬间那黑色浪潮已经蔓延成汪洋,密密麻麻充满了整个视野,风沙不见,黄色土地不见,地狱的魔虫有如喷发的黑色炎火,所过之处,赶出无数惊惶绝望的沙河大小蛇兽,覆盖之下瞬间消失无形。

哗然浪响之中,黑色魔虫分划如线,邪异诡秘的幽光气息覆盖了这片沙河,迅速移动间,有如斜伸出来的两只巨大触角,一下子就要一左一右将六郎他们包围其中黑压压的地狱魔虫蔓延过去,自那低陷峡口涌出,像一口喷发的地底岩浆,急速的大范围侵染下,连那高耸的沙丘连脉也被黑色绝望淹没,这是一片似乎没有生还可能的死亡之海。

六郎屏住呼吸,静观这些地狱魔甲虫,这些个怪兽显然是嗅到了陌生的气味,来到近前后,将六郎等四个人团团围住,黑压压的虫子,张牙舞爪,极为吓人。但是六郎有风火雷霆阵护身,这些地狱魔甲虫也对四个人无可奈何。攻击到那片赤青色的气墙前,就再也不能向前,纷纷摆动着触角,对着六郎呲牙咧嘴。

六郎还以颜色,对这些虫子骂道:“你们这些变形的屎壳郎,有什么好神气的要不是六爷怕伤到我身边妹妹们,我就用天电织网将你们这些臭屎壳郎送上西天。”

那些虫子哪里听得懂六郎的话,一劲冲他吹胡子瞪眼。

四小姐呵呵笑道:“六郎,你还有心情和这些虫子斗嘴,快想办法将它们轰走啊”

六郎又坚守了一会儿,见这些地狱魔甲虫丝毫没有退走的意思,不由得头上有些冒汗。自己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只能固守一个时辰,要是这些虫子围着自己个把时辰,即使自己受得了,三位娇妻可怎么办总不能天电织网连自己的老婆一起互残吧

我们不会死的,绝不会成为这些邪异魔虫的口中粮餐六郎心中反复咆哮,这声音有如盘旋体内的乱舞神魔,激荡,冲撞,爆散,搅得一身血魂气劲有如翻江怒海,自气海中的血红气丹溅射起万千气柱,轰然激荡。

要是,大嫂和凤凰都在这里就好了,可以运用四象归元杀这些可恶的虫子了。

“云儿,惜惜你们害怕了没有”

二女异口同声道:“不怕”

六郎叹道:“我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二次发功需要有好长一段时间的恢复之间,等我收了功之后,大家就和这些虫子拼了,生死由命,我会尽量保护你们的。”

由于生死存亡的最强烈刺激,六郎身躯红光大盛,身体经脉细胞在发生细微难觉的变化,使得全身经脉扩张,肌肉组织更加致密,爆发力更强。血魂气劲有如条条气刺,冲击着六郎身体脏器各部,让他不断吼叫,似乎要将滚滚气劲力量宣泄出来

“它们好像听得懂我们的对话,没有丝毫的退走的意思。”

六郎又道。

四小姐手握紧三尖两刃刀,道:“六郎,这些虫子好像并不是怎样厉害,我坚信一刀下去,定能砍开它的铁甲,取了它的性命,而且我身上有云盔凤甲护身,就算被它们咬到也不碍事。关键是惜惜和云若需要保护啊,我顾不了她们啊。”

六郎点头道:“要不然,我负责保护她俩,你冲出去试试,反正不能这样等死。”

四小姐刚要冲出去,苏蒙云若拽住她道:“四姐,不要啊,很危险的,要是没有我们俩个,你们俩足可以逃出生天的,不如我们一起冲出去,朝四个方向一块突围,能活几个就算几个。”

六郎坚定地说道:“不行我们是夫妇,哪有丈夫丢下自己妻子自己逃命的道理,我要是那种人的话,早就施展天电织网,杀光这些可恶的虫子了。”

惜惜感激不尽,流泪道:“六爷,都是为了我们”

六郎道:“不必难过,现在还没有道山穷水尽的时候,先让四姐出去杀一阵看看再说,我这风火雷霆阵防御极好,从外面攻不进来,但是想出去却是可以的。”

四小姐点头,将三尖两刃刀提在胸前,就要杀出去,苏蒙云若上前,将四小姐晕盔上面的锁叶卷起来,护住她的粉项,道:“四姐,你要小心啊。”

四小姐微笑道:“你们就看好吧。”

这时候,外面的地狱铁甲魔虫正疯狂地撕咬着六郎的防护体系那黑压压的地狱魔虫却刷刷刷地在迅速收缩,刚才疯狂扩张蔓延的势头有如急速回收的弹簧,四面魔虫往沙丘下面一个点聚拢,像黑色河流注入一个巨大洞口一般。急速收缩中,黑色魔虫最后保留了约有两三百来个平方大小的面积,收缩顿时停止。

只见那两三百来个平方的黑色魔虫突然鼓凸而起,有如脉络分明的山峰自地底顶破而出,黑色魔虫哗然作响,不断滑落,落在地上后又攀体而上,循环,流淌渐渐的,那副凸起的巨大黑色峰峦形状线条清晰了起来,直立的粗壮双腿,在空中缓缓挥动的双臂,三百六十度打着旋转的巨大光黑头颅,那分明,那分明是具远古咆哮巨人的身躯啊

由地狱魔虫组成的黑色巨人周身缭绕着粘稠的深黑魔气,显得有如远古邪神一般,“嗷”

黑色巨人双手插伸半空,发出凶残暴戾的嚎叫,沙丘连脉这一带的区域顿时彻底地阴暗低沉下来,吹舞的风沙都被禁锢,停顿了下来

那地狱魔虫不断流动的巨大头颅倏地转仰向沙丘之顶的六郎,空空荡荡的双眼却传来莫名的邪异压力。

“这些虫子,简直就是疯了。”

六郎对地狱铁甲魔虫们的奇异招术感到震惊,但他仍是调笑着说话,希望不让惜惜和苏蒙云若感到害怕。

“邪恶的种子总要生根开花的,释放吧,我们需要屠戮一切的欲望,我们需要无尽的血和欲来填满空虚的、疮孔斑斑的腐朽肌体来嘲笑高天之上诸神的荒唐和幼稚可笑万千世界,灰茫时空,惟有万古魔皇永世不灭”

碧眼狐狸惜惜小声念叨着。

六郎问:“惜惜,你在念什么”

碧眼狐狸惜惜道:“我在念诵圣道经文,祈祷姐姐能够旗开得胜。”

四小姐虽然听不懂她的术语,但是知道她的本意是好的,微笑道:“惜惜,谢谢你,我不会有事的。”

四小姐怒吼一声,全身内力蒸溢而起,她手持三尖两刃刀,冲出六郎的风火雷霆阵的保护,三尖两刃刀在手中不断地飞舞,玄重的刀光,将围攻过来的地狱铁甲魔虫劈的肢体分落,幸好有这把宝刀,要是持一般兵器的话,恐怕还很难劈开地狱铁甲魔虫的厚重铠甲。

一刀刀劈落下去,恐怖的自然威力重重地轰在了三尖两刃刀上,刀中蕴涵的血魂气劲有如被引信点燃,桀骜不屈地轰炸而出,泼散的刀光和海碗粗的蓝色雷电相撞一起,洒下无数蓝色碎玉一般的光点。刀下的地狱铁甲魔虫不断的被劈成两半,四小姐一口气下来,足足杀了上百只地狱铁甲魔虫,但是这些可恶的虫子好像永远杀不完似的。

若不是云盔凤甲护体,四小姐的身体还真承受不住这些疯狂的魔虫的进攻,一个人的气力是有限的,尤其是杀这种有着厚厚铠甲的虫子,每一刀下去,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若是不用力,断然劈不开那些虫子的铠甲,这一百虫子杀下来,四小姐已经累得热汗直流,吁吁直喘,她紧咬银牙,强力支撑自己,一边继续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边喊道:“六郎你还能坚持多久”

第392章

一刀刀劈落下去,恐怖的自然威力重重地轰在了三尖两刃刀上,刀中蕴涵的血魂气劲有如被引信点燃,桀骜不屈地轰炸而出,泼散的刀光和海碗粗的蓝色雷电相撞一起,洒下无数蓝色碎玉一般的光点。刀下的地狱铁甲魔虫不断的被劈成两半,四小姐一口气下来,足足杀了上百只地狱铁甲魔虫,但是这些可恶的虫子好像永远杀不完似的。

若不是云盔凤甲护体,四小姐的身体还真承受不住这些疯狂的魔虫的进攻,一个人的气力是有限的,尤其是杀这种有着厚厚铠甲的虫子,每一刀下去,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若是不用力,断然劈不开那些虫子的铠甲,这一百虫子杀下来,四小姐已经累得热汗直流,吁吁直喘,她紧咬银牙,强力支撑自己,一边继续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边喊道:“六郎你还能坚持多久”

六郎已经开出来,四姐已经不能坚持许久了,放她出去容易,再让她进来可就难了。自己若是二次使用风火雷霆阵,必须要等元气恢复之后才行。

见六郎没有回答,四小姐心中感觉到不妙,眼看这些地狱铁甲魔虫朝着自己和六郎不住地疯狂进攻,四小姐一边战斗,一边心里也在琢磨,她绝非那种有勇无谋之人,通过刚才细致的观察,四小姐发现这些虫子大都是遍体黑色,个头都如同小牛犊大小,唯有一只虫子颜色是暗红色的,自从虫子的第一次进攻开始,这只虫子就没有动过地方,它如同统帅千军万马的主将一般,稳稳地盘坐在那里,头上的触角不住地摆动着,这显示是一只虫王。

四小姐心道:“这虫子居然也有指挥者,眼看自己难以再继续支撑下去,不如先弄死这只虫王再说。”

目测了一下,自己距离那只暗红色的虫王大约三百步的距离,想冲杀过去,简直是太困难了,对用自己的天寒白玉弓射它。四小姐有挥刀砍掉三只围攻自己的地狱铁甲魔虫,突然拔身而起,凌空一个筋斗,落在了六郎发出的风火雷霆阵的气墙之上,虽然仅有一丈来高的高度,但是足可以锁定射杀目标,趁着那些地狱铁甲魔虫还没有围攻上来,四小姐以飞快的速度取下天寒白玉弓,搭箭在弦,电火流星般的黑羽狼牙箭急速射出。

就听轰的一声,那只暗红色的虫王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怪异腔调的咆哮由高亢转为低沉,那由地狱铁甲魔虫组成的黑色邪恶巨人们在那一刻突然崩溃坠落,黑色魔虫有如溅落的水浪,异响中重新钻入那片黄色沙地,当最后一丝黑线消失地底之后,细绵沙地平复如毯,看上去却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四小姐纤纤玉手拭过脸颊的汗水,露出满意的笑容,想不到自己的这一箭竟然起到了如此神效。

看到魔虫突然退走,六郎也急忙收了风火雷霆阵,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兴奋地叫起来。

六郎上前拥住四小姐的娇躯,二人四目相对,虽然没有话语,但是彼此之间却已是相互安慰。

英雄气,温柔情。

走过地狱铁甲魔虫的领域,又到了晚上。

刺骨的冰寒被狂风挟裹着不断吞噬着身体残留的每一寸温热,扫看了一眼,黑夜有如千万年的冰河,只听得冰风的呼啸。远星黯淡,今夜无月,黑茫茫的沙河绵延不着边际,仿佛无尽的虚空。杀去,先前内心的狂躁自杀机一起,变得明显和壮大起来,厮杀对四人来讲,似乎有了一种另外的发泄宣淌的意义。

前面不断的出现巨型的毒蝎子。

碧眼狐狸惜惜对这里一切也只是道听传说,从未亲眼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诡异的地狱铁甲魔虫在这片区域消失过后,这里的沙河大毒蝎异常密集地从四面聚来,它们模样贪婪地吸收着残留的邪恶气息。一夜的工夫,沙河大毒蝎似乎脱胎换骨一般,全身由原来的银黄色蜕变为通体的墨黑,甲壳黑得油光铮亮,个头也强壮膨胀了不少,行动速度和攻击强度大大地得到了增强,就是毒液都至少猛烈了两倍。

四人是丝毫不敢怠慢,手里的刀剑一夜未曾松开过,杀得一身血腥味道异常浓重,其间不断被变异的沙河大毒蝎群殴。对付这些变异大蝎子锋利的尾针毒刺却是成为最大的麻烦。毒素通过空气侵染体内,在血液中横行扫掠,不断冲击着身体各条敏感神经,产生恶心、头晕、眼冒金星、身体发软四肢无力的症状。

四人抱着刀剑,背靠背苦苦地支撑了一夜,依靠有利的地形,击退一波又一波的毒蝎子大军。

当黎明的曙光划破远天的寂寞时,珍稀可贵的光线千丝万缕自天穹破裂处挥洒飞翔而来。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变异后乌黑可怖的沙河毒蝎子,在黎明到来的时刻突然四散开去,也不知道又流窜到了何方。

六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摇了摇沉重数倍的头颅,盘膝坐在松软的黄沙上运起元神气劲,以来恢复疲惫不堪的身体和趋散入侵身体的浓郁毒素。他异常的郁闷难过:该死的大毒蝎,几乎要把我的身体变成一个大毒囊了,着实的可恶

苏蒙云若一边盘膝打坐疗毒,一边说道:“这儿的毒蝎子虽然不太厉害,可是这一身的毒气十分难缠,好在它们都害怕阳光,一道白天就随着黑夜褪去了,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在天黑之前,离开这儿。”

六郎元神运转周天,丝丝缕缕的淡黄色气雾自微泛红光的身体袅袅散溢而开,本来被麻痹得全身紫青的皮肤也渐渐恢复原来的玉白颜色,在这样冷峻的寒风中汗水混杂黄青之色汩汩而出,一阵异常难闻的腥臭自他身体上烤炙而出,还好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了。一夜不绝不断的考验,让他五官感觉渐乎麻木。

大约用了一个多时辰的工夫,他终于将绝大部分毒素排除体外,汗水湿透全身又被风干成衣服上的盐分,虽然依然有些狼狈委靡,但还是整体清爽振奋了不少。

又过了大半时辰,四小姐、苏蒙云若和惜惜都将体内蝎毒排除干净。

只是,在经历这漫长的煎熬之后,原本就干渴的身体现在更是异常需要生命之水的滋润。六郎咬了咬花白开裂的嘴唇,“咱们还有多少水”

苏蒙云若掏出牛皮水袋,道:“还有两袋。”

六郎接过水袋喝了一大口,又将水袋递给三个女人,大家分别喝完之后,六郎道:“水要节约一下了,前面很有可能好长时间遇不到水源,到时候就算空有绝世武功,一旦断水,我们统统玩完。

风沙猛烈,吹得六郎长发激荡飞扬,也吹去一身混杂难闻的气味,清爽之后是微微的窒息阻塞。稳稳站立,六郎一手遮住一边风暴的锋利吹袭,一边极目西望,入眼一片灰灰茫茫、苍苍凉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寻到那只独角神龙。

经历这么一番异常凶险的劫难,突然发现自己视力无形中强了不少,现在视力白天的时候可以穿越出两三百米的距离,在这个范围活动或静止的生物都可以较为清楚的看到,这个范围之外,一切是模糊的,当然有特别的场景还是有各朦胧轮廓。

风沙忽然变了一个方向,远处大片黄沙翻卷过去后,一片舞扬半空的疏淡影子,给四人带来狂喜。光是远远看去,也能看出一颗巨大的沙河圣树耸立巍峨的身躯至少有二三十米长,尘沙如雾,蓬散的虬干有如老人沧桑干枯的臂膀,远古的苍凉恢弘。

根抓深广,风吹不倒,沙尘掩盖不了,顶天立地,苍凉而悲壮,这就是沙河中奇迹一般的圣树。它们在黄色大地之席上,被吹成腾飞张扬的飞龙,成为沙河少有的振奋人心的存在。

六郎耸动了一下贪婪的喉咙,问道:“那里有没有水源”

碧眼狐狸惜惜道:“传说中圣树连着水井,我们啊。”

四人再没犹豫,奔下高耸如大地馒头一般的沙丘,顶着风沙的劲吹快步行去,风力稍稍侧分,行动速度大大加快了。行进中,沙河圣树那龙行飞扬的身躯逐渐清晰。四人欣喜之下,却也不敢就那么狂冲过去,因为沙河圣树下面,或匍匐或行走着怕有上百头大小不一的沙河虫兽。

每处荒废古井周围,总是会聚集大片的怪兽,散散聚聚、来来去去总保持着一个数量,它们自有办法从深深的古井中汲取补充的水分。说道这里,免不了要提到一种长颈白驼,白驼全身雪白,只有寻常牛犊那么大小,但勃颈却是异常细长,每一处荒废枯井总会有几头长颈白驼活动在那里。那些自己没办法取到饮水的野兽,这时候不得不求助这些长颈白驼。力量强大者,诸如狂风血虎,则是直接驱逐长颈白驼给它们汲取饮水,而打不过长颈白驼的小型虫兽,就只有万般讨好白驼,替它搔痒除虱子来作为交换了。

白驼长长的勃颈可以伸入黑乎乎的枯井之下,吸足水分则一点一点地收缩回来,然后直接喷到其他口渴的虫兽张开的嘴里。

一般来说,这些荒废的古井就成为了沙河中各种虫兽的取水点了,刀子们出外一般带足净水,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取喝浑浊苦涩的古井水的,何况那些水经过那么多沙河兽虫的饮酌。

还好,那里就五六头狂风血虎厉害一点,其他白驼、沙獐、血肉之躯的土狼之类,都不放在六郎的眼里了,乌合之众数量虽多,只须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的武功就足以打发这些怪兽。

第393章

白驼长长的勃颈可以伸入黑乎乎的枯井之下,吸足水分则一点一点地收缩回来,然后直接喷到其他口渴的虫兽张开的嘴里。

一般来说,这些荒废的古井就成为了沙河中各种虫兽的取水点了,刀子们出外一般带足净水,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取喝浑浊苦涩的古井水的,何况那些水经过那么多沙河兽虫的饮酌。

还好,那里就五六头狂风血虎厉害一点,其他白驼、沙獐、血肉之躯的土狼之类,都不放在六郎的眼里了,乌合之众数量虽多,只须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的武功就足以打发这些怪兽。

四人悄悄摸了过去,百来头大小虫兽的喷息声都清清楚楚。那圈圈虫兽之中,甚至盘旋着一些大腿粗细的三角长蛇,这些一身雪白如玉的大蛇咻咻咻地伸缩着鲜红的信子,狰狞的三角头顶部有一团肉质的王冠,就如同一只独角,显示着不可侵犯的威势。

“啊,莫非这就是独角神龙,这里怎么出现七八条之多”

六郎惊讶道。

碧眼狐狸惜惜道:“这可不是独角神龙,这只是普通的沙莽。”

六郎哼了一声,道:“不管它,我们一起冲上去,先占领这里再说。”

六郎咂巴咂巴干裂的嘴唇,微微犹豫下还是选择了攻击,贴地慢慢爬近,越靠近沙河圣树风沙越变得微弱。在那群兽中间,几头摇头晃尾、全身精力充沛的血虎正追着一些弱小虫兽戏耍。

“嗷”

一声怒喝有如九天雷炸,突如其来之下这些大小沙河虫兽在短暂的惊楞之下,逃窜冲撞下乱成一团。带起一大蓬黄色沙尘,六郎怒豹一般的剽悍身躯一冲而起,凌空振臂吐气,紫玉金彤剑红光大盛,一道细密发亮的血红气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隔空没入其中一头格外雄壮的狂风血虎身体。

身下的各种虫兽横冲直撞,甚至互相之间攻击了起来,体型小的虫兽往往成为高大强壮野兽的践踏对象,混乱间那三角毒头龙显示出惊人的攻击破坏,闪电一般的探出它们的三角蛇头,一咬之下不幸的虫兽身体顿时变得青黑,哀毙死去。同时,狂风血虎咆哮下也祭起八九根翻翻滚滚的粗高风沙之柱,沙柱盘地而奇,旋转中产生涡旋一般的吸引拉扯之力,卷飞抛起不少躲避不及的虫兽身体,有的被盘旋在沙柱顶端的小兽甚至被绞了个血肉模糊。

然而,那头遭受攻击的狂风血虎还来不及纵身扑上,六郎那一记破坏力超强的霹雳雷霆决已经炸散开来,只听那血虎绝望嗷叫一声,全身突然喷出无数股血泉,紧接着是冲爆而出的激射气劲,那血虎的身躯炸裂成漫天的血雨,疾走乱冲的气劲暴走之下更是有如炸弹一般造成了大片的伤害,激散气劲洞穿靠得太近虫兽的身体。

刚刚落地,六郎一脚踢飞一头红着眼睛冲上来的小兽,紫玉金彤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劲喝之下再次击杀一头受到刺雷余炸伤害的血虎,电火之间,不算那些被震荡波杀色的虫兽,他也是连续搏杀了两头强壮的狂风血虎。浑身血光,怒发狂张,当真有如杀神一般。

杀欲一起,内心的狂躁再次悄然滋生,让他疯狂有如狮虎,连连怒吼,纵掠进退在气势汹汹的狂风沙柱之间,紫玉金彤剑红光霍霍,洒出片片刀影,将他整个身躯裹进了剑光之中,碰触者爆散出片片血雨。

虽然狂躁之下,气势无可阻挡,但却照顾不到细微之处,血虎的风刃以及其他虫兽的攻击在他身上又增添了无数新伤。那身衣裳已经破碎不堪,尤其是上衣,已经只剩一些布条扯在上面,好在六郎护体神功厉害,这些伤害危及不到他的身体,只是破坏了他的衣服而已。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也是三面开花,驱逐异兽。

六郎再次击杀两头刚才受创于霹雳雷霆决之下、移动不便的狂风血虎,剩下的那头狂风血虎被杀蒙了,哀嚎一声竟然蹿入漫漫风沙之中,远远地逃走了。血虎都杀跑了,那些小虫小兽却是更是不堪,早散乱逃离,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地。

六郎大声喘气,赤裸精壮鼓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狂放暴躁难以控制的杀戮毁灭欲望下,只知道疯狂挥剑杀戮,体力的流耗那是非常之快的,这时他才觉得身体空了一般。

“起”

六郎手中紫玉金彤剑一扬一圈,十数道粗细大小不等的血红精华自地面狼兽尸散余地面。

怪兽逐渐减少。

一团血污之中,有条东西动了动,趁六郎沉醉的时刻蓦地弹跳而出,咻咻丝息说明了它的身份,却原来一条被狂奔逃窜的虫兽踩踏得昏迷过去的三角毒头沙莽,此时苏醒过来蓦地发动噬人的攻击。

还未等它发动攻击,刀光一闪,狰狞的三角蛇头立即与弯长的身子分离。

四小姐一记重刀下来,没有任何怪兽可以承接得住。

四人一起动手,不大工夫,盘踞这里的怪兽就被驱逐干净。

高耸张扬的沙河圣树投下淡淡的影子,六郎探头伸入树下的古井,湿凉的水气扑面而来,不由使劲耸了耸干燥如火的喉咙。圆形古井四五个平方的截面大小,深深的,幽黑看不清底,清新的水气蒸腾而上,让人精神一振,只有晃动的流离水光在下面偶尔荡漾入眼。

撑住古井两边,六郎小心翼翼徐徐攀下,还好下面没有钻出什么凶恶邪异的蛇兽之类,凌空攀悬在水面之上,拨开从圣树掉落下的枯枝和淡淡一层的粘滞物。苏蒙云若将空水袋投下来,六郎将三个空水袋装满淡水,一一递上去,喊道:“老婆们,这里的水虽然不太干净,但是我们用来洗身子还是可以的,条件恶虐,大家就将就点吧。”

井水带着熟悉的沙尘土腥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异味道。

四个人一起相互帮忙,将应该清洗的地方清洗了一遍,六郎穿好靴子,看看自己破碎的上衣,骂道:“好好的一身衣服,都被这些怪兽糟蹋了。”

碧眼狐狸惜惜却说道:“六爷不要着急,这不是有刚杀的狂风血虎吗。我马上剥下虎皮,每人一件虎皮外衣,既保暖,又遮体。”

六郎道:“好极”

刨虎皮这种活,六郎做不来,看着碧眼狐狸惜惜一个人忙和,苏蒙云若就过去给她帮忙,六郎就抓紧时间睡了一大觉,毕竟前不久消费的功力实在不少。

睡醒之后,四件虎皮上衣已经做好,六郎围上一件,虽然说实在是不怎么美观,现在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穿过那沙丘连脉地带之后,风中的冰寒慢慢增强,幸好有了这件御寒的虎皮,四人加快脚步,一路向西。

沿途中狂风血虎的身影逐渐稀少,狂风血虎的影迹稀少了,但却逐渐多出另一种比血虎还强上几分的冰寒四翅鹰。这是一种体型偏大、形态恶猛的变异怒鹰,长喙刚硬锋利,全身黑色羽毛在风中鼓胀而起,微后三根异常华丽突出的彩色羽毛骄傲翘起,起到了定风转向的神奇用途。最怪异的当然是它那两对大小色泽不一的翅膀了,前翅骄傲炸开,是后翅的两倍大小,而且颜色是这冰寒四翅鹰全身中最明显的,那是像披了一层冰雪的颜色,后翅倒是正常的乌黑色泽。

冰寒四翅鹰属于独来独往的猛禽,自身实力强大的它们不屑群体出击,在沙河风暴中纵掠自如,闪电一般的速度,冻结人身体的冰寒之气,使得它往往成为其他沙河兽和刀子们的恶梦。

“嘀嘀”一声高亢尖利的鸣叫穿透风沙的呼啸,直刺入耳。

放眼看去,一团灰鹰挟裹着翻腾的黄沙风暴,在重重风沙幕墙之中有如破浪而来的飞船,拉出的张力十足的弧线显得雄劲霸气。

“妈的,这四翅怪鹰倒是挺难缠的,还好我们有神射手,你们这些笨蛋”

六郎嘲笑着天空中盘旋的四翅怪鹰。

四小姐手持三尖两刃刀,严阵以待,看来她还蛮有耐心,想先用刀锋应付一下。

清凉的眸子此时锋利如刀,堪堪捕捉到那冰寒四翅鹰掠行的轨迹,做出最佳的出手时机判断,四小姐低喝一声斜斜迎了上去,身影如线,三尖两刃刀第一时间泛起淡淡红光。“波”

那四翅鹰挟裹一团的灰色阴影中,此时突然激射出一道白茫茫的气浪,所过之处,温度陡然下降不少。

“好头畜生”

四小姐手中三尖两刃刀自后圆劈而出,划出一圈红涩半月,在喷面而来的冰寒气浪上面狠狠劈出。气劲喷吐碰撞下,顿时发出一声低闷的大响,一大片白寒之气蓦地炸散开来,部分冰气蒙上自己的上身,立即化成一层冰雪的薄薄铠甲,须发眉毛都冻结如塑雕。

四小姐大力打了个寒颤,激散而出的血魂气劲只能慢慢地和入侵的冰寒打消耗战,寒气侵入骨髓,有如千万针刺十分难受,要是稍稍意志薄弱甚至身子也马上被冻结僵硬了。

需要一声怒喝点燃战火,四小姐身躯剧烈振动中,冰雪冻甲簌簌碎落。

一阵劲风带着一团沙尘猛烈扇来,同时一枝寒亮的钢铁长喙钻破空气,蓦地朝四小姐额头正中啄去,要是被啄中,还真是要脑壳崩裂,血浆洒地了。

喝怒吼中,四小姐全身劲力瞬间被调动,身子急偏,三尖两刃刀朝那瞬间放大的翅膀怒影闪电般斩去

冰寒四翅鹰个头直逼沙河骷髅狼,当张开四翅、扑击到面前的时候,更是有如铺天盖地一般。雄劲的翅膀和四小姐狠狠斩出的三尖两刃刀撞击在一起,黑羽乱飞,血珠碎溅,巨鸟俱痛呼出声,翅膀受到斩击颤悠着坠落在沙地。

第394章

冰寒四翅鹰也想不到这看似狼狈不堪的人类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竟然能准确地捕捉到自己进攻角度路线,一举斩伤自己冰寒之力护佑的雪白大翅,这无疑是个重大损伤。它钢结一般的有力双爪在沙地上猛烈抓击,却是不再能够腾飞高空中,愤怒之下当即滑行沙地上,拖拉着半边伤翅朝四小姐连连啄击,一团一团的冰寒冻气有如炮弹一般怒冲而出

风墙沙幕之中,进退如影,一人一禽都杀搏出了真火,只见红光标射,黑羽如尘土飞扬。四小姐的怒吼暴喝,冰寒四翅鹰的尖锐厉嘀,构成沙河一副殊死壮烈图卷。

断翅的四翅鹰毕竟失去了在空中纵飞如电、让人难以度测的速度高空优势,地面作战不是强项,体内冰寒冻气消耗干后,被四小姐抓准机会冲上前怒刀纵横,肢解成数片,特别是两双翅膀被愤愤御下。

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围上来,赞道:“四姐,你真是好样的这样厉害的猛禽,你一个人就能搏杀,换作我们连想都不敢想啊”

四小姐只是微笑,收了三尖两刃刀道:“这大鸟果真不好对付,要是来偷袭的多了,还必须用弓箭射杀才是。”

风沙吹掠间,模糊地能看到一些在那片区域上空挟风裹电的疾速灰影,振翅腾飞的怒鹰,有如这片沙河区域的主宰一般。

再往前走,果然不断地遭受这种巨鸟的袭击,四小姐干脆将天寒白玉弓持在手中,一路下来,连连射杀了七八只巨鸟之后,这些巨鸟就不敢再来袭击了。

日落时候,前面竟是黑压压一片群山。

六郎惊讶道:“莫非我们已经到了沙漠的尽头”

碧眼狐狸惜惜道:“有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之山,到了这里,就到了生命的尽头,我们这些刀手,从来没有人活着离开过这儿。所以对于这里的情况,谁也说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么说,那条独角神龙就在里面了。”

碧眼狐狸惜惜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六郎道:“既然已经来了,没有在退缩的道理,我们走”

四个人进入黑山,这里四周充满了深远而邪恶的气氛,如庞大森黑地狱魔殿。

再往前走,竟好似进入了一座宫殿。那平铺如镜的青砖地面,绘制浮雕瘴云鬼像的华柱,各种前所未见的魔神雕像和祭祀建筑,却是把一个虽然属于亡灵但依然震烁生者的庞大杰作呈现于每个来临者的眼前。

厚实致密的冷灰砖石高墙将整个墓地二层分结成大小不一的房间密室,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过道墓室成四面辐射形状,即隐隐划成四个独立而相对望的区域,四个隐隐独立的区域临靠间是约有五六十米宽的大型过道。通过深深的通道暗房,目光七绕八弯之后,可以远远地看到那阔大辽深、盘复曲折复杂的地宫中央,似乎有强烈幽光朝四面蔓延。

地面、墙壁、柱身碑表,溅撒满了触目惊心、暗红邪异的生血,让人一下在浓浓血腥味与濛濛死灵亡气中生兴起惊悸、不安、猜疑、恐惧、惶恐等起伏交融的复杂情绪。遍地残遗碎落的灰白骸骨,彩色油漆剥落的古老陶罐礼瓶,在宽长幽深的过道暗影中也摆放的神秘棺材,缓缓飘游的幽焰和淡绿色鬼魂流光下隐现这些遗迹,组合起来有种异常恐怖和狰狞的气氛。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入”

六郎听到头上有声音,抬眼望去,看到巨大的雕像上面站着一个冰蓝色的身影。

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个人是女人,而且是敌人,她那冰蓝而又冷漠的眼神,逼视着四人。

六郎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挡我的路”

那冰蓝色女人怒道:“简直是来找死的”

说话间,她如同蝴蝶一样,从巨大的雕像上面飞扑下来,六郎迎上前来,亮出紫玉金彤剑,摆好了决战的架势。

那冰蓝色的女人一刀直刺过来。

六郎反剑相斩。

就在他以为可以切下敌人手掌的时候,他眼前碧光倏地裂散而出,随后铿锵撞击中,剑身处透延而上一股细丝一般的力量,力量虽然有如有丝,但深入手臂却像无数根银针逐节碎爆劲射,剧痛下整个右臂刹那间都变得没有了感觉。

借力侧身后退,六郎胸腹之间却有碧光幽闪,肌肤传来开裂的痛苦,腰间的虎皮仿佛是一层薄纸,竟被对方的利器撕开了一道口子,腰间也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好快的速度,好恐怖的出手

面前这女人长发飞舞如魔,蓝色衣袍在空中化成无数翩翩起飞的蝴蝶,信手挥刀,洒下片片碧光,碧光急速滑过却只在空中留下极其幽细的痕迹,无数幽痕组成这网子一般的刀光。这是一个使用最轻薄型刀器的高手,出手速度向来是她的骄傲

灵魂也在这强大到不可阻挡的攻击下不住颤栗,只有那股暴戾无比的魔气在不甘地拼命吼叫。性命攸关之时,六郎气劲运起,整个人的元神逐渐进入一种奇妙的境界,大脑中似乎有些东西被触动了,双眼顿时一片血红,那蓝袍女人幽灵一般的刀光轨迹,也突然变得稍微清晰了起来。

六郎拼命出剑,在神奇的镜像感应中,隔挡那从各个角度方位幽闪而来的刀痕,身体机能此时已经全然点燃打开,一阵阵热浪随奔腾翻滚的血液冲击全身他赶紧运用起风火雷霆决,只是对方速度太快,想击中目标却是万分艰难。

蓝袍女子再次惊讶地低叫了一声,蓝色面纱之下的眼睛闪过一丝震惊,心里暗自估测。

“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

六郎虽然堪堪能够捕捉到敌人的刀痕轨迹,但奈何的是她躲闪和出刀速度却受到身体的限制,明明知道敌人的刀这下是劈向自己的左肩,但却封挡闪避不了,原遮体的虎皮衣转眼间的工夫已经破碎不堪,衣下的身体更是暴露无遗,对方的刀法竟如此诡异自己居然应负不了这种有心无力的痛苦和憋闷,让他忍不住地狂声嘶吼

看着自己刀下的修神者发出绝望困兽一般的嘶吼,看着一道道刀光下去带起的蓝色冰雾,看着这俊秀少年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那仿佛从不愿屈服的傲气,蓝袍女子飘忽的眼神却似乎看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场景。

蓝袍女子出刀的速度和力量顿时软弱了几分。

一直被逼压得甚至没有时间去想其它的六郎,听完这句话后,脑海中居然突胜一种印象,她是谁对方的刀光便飞闪了过来,迫使他不得不抽手闪避退让,现在他却立即嗅到战斗可能的转机,当下却也不吼叫了,以免把这神秘女子自缅怀中惊醒。神识仿佛轻灵无比,准确及时地捕捉着一个刀网松薄处,他再不闪避隔挡,超着碧光刀影,一个猛力前撞欺身进去,紫玉金彤剑自左下撩起,宛如一道白虹

虽然是玄天九式中最为精练的一记杀招,但还是蓝袍女子轻灵的躲了过去。

她飞身闪开之后,停住了攻击,对六郎道:“你是修神界的弟子吗为什么到这里来”

六郎见她收手不大了,也停下手来,静视着蓝袍女子道:“我是修神弟子,来这里只为杀独角神龙,那独角神龙可在里面”

蓝袍女子怔了一下,脱口道:“什么独角神龙”

她寻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我们大王吗”

六郎道:“我不知你们大王是谁”

蓝袍女子齿笑道:“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六郎摇头道:“正要找人去问。”

蓝袍女子被六郎的话,气恼的有些发笑,“这是乾坤日月山别号黑山,这里没有你说的独角神龙,却有头上生有乾坤日月角的黑山血妖大王,莫非你们是想杀我家大王”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跑到黑山来了黑山血妖,可是那个令修神界最为头疼,每年都要娶一名修神界最美的女弟子的魔头”

想到这里,六郎心中怒火有燃起来,道:“这就是黑山血妖的地盘哼六爷要找的就是他。”

蓝袍女子问一句:“你找他作甚送命吗”

六郎骂道:“就算是送命,我也要试一试,这老妖仰仗法力高强,肆意欺凌我们修神界,我要替修神界的姐妹们讨个公道,我还要将他抢掠来的姐妹们救离苦海。”

蓝袍女子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做表露,轻笑道:“就凭你你连我都打不过,就敢说要救人”

六郎有些被羞辱的难受,道:“谁说我打不过你,只是因为你是女子,我不忍心伤害你罢了,要是黑山血妖站在面前,看我不和他动狠。”

蓝袍女子叹口气道:“就连姥姥都拿黑山血妖没有办法,你也不要做什么舍身取义的牺牲了,没有用的,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六郎见她要转身离开,急道:“你别走啊,你先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黑山血妖。”

蓝袍女子回过身,“再往前走,就是幽冥第一宫,你看看自己有没有实力战胜黑山血妖的护法魔兵。”

说罢,飘然离去。

四小姐上前道:“六郎,这个女人好奇怪啊,她好像不愿意和我们为敌似的。”

六郎道:“我也看出来了。先不管这些,既然来了,我们就闯一闯黑山血妖的老巢,看看这家伙究竟有多大的实力。”

六郎前面打头,四人再往前走不多远,突听一阵沉闷只剩传过来,就见前面台阶之上,朝着他们滚过来一个巨大的黑球。六郎急退几步,将紫玉金彤剑霍霍挥舞成护盾,就听得“波”的一声轻响,那颗硕大的黑球突然竖裂而开,球面分成两半掉落地上,然后嗡嗡嗡之强烈空气振动中,无数黑色飞虫挥扇薄小的翅膀异常凶厉地扑向四人

第395章

剑光如雪,泼散似玉。三女也赶紧各自施展兵器,只听得那团刀光中发动虫体爆碎的声音,连绵不绝,眼前也似乎突然垂落下一层灰黑粘稠的血幕,那是怪异凶厉的虫子们爆散流出的血液,异常腥臭的气味让他恶心阵阵。在它们自杀式的强猛撞击中,发出振颤的急剧轻响,无数道力道连绵起来化成一股激流般的力量,使得六郎手臂不受控制地麻痹抖动起来。

这一麻痹抖动下就糟糕了,刀光中十数道飞虫身影一掠而过,要不是他现在灵识大开,还真会看不清它们高速刺飞的轨迹。

啊啊啊,六郎张口低声呻吟,身体上十数个地方处传来锐利的刺痛,似乎血液在刺痛处飞速离体而出,然后那十几个部位有轻微爆炸发生,更强烈的剧痛通彻心扉,让他几乎拿捏不住手中宝剑。

还好就在这时那些异常凶猛的怪虫冲锋势头好像缓歇了下来,六郎忍住剧痛急舞手中刀时,急眼倏地看去,却见那裂成两半的黑球滚爬出一圆滚滚、黑乎乎、肥油油的“大家伙”稀落不少的小飞虫从它身边掠过,这头大型怪虫个头足有人头那么大小,两对邪异凶恶的眼睛幽光眨闪,不像其他小飞虫一样拥有翅膀,相反它爬行的速度和动作还十分的迟钝缓慢,六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头肥硕蠕虫嘴部位置突然朝他裂张而开,原本平滑的表面竟然伸缩分裂成数十道细小透明的肉丝,肉丝剧烈颤动,粘着粘稠的液体。

飞虫飞虫更多的飞虫黑压压地一片从那肥硕蠕虫裂开的嘴器急飞而出,像一片灰色的乌云

这怎么了得紧急之中,六郎大喝一声,血魂气劲猛地催动下,身上倾泻出亮盛耀眼的烈火红光,那些飞虫就要穿越刀光缝隙的当头,被他身上陡然强盛数倍的血魂气劲一振,竟然在空中顿了一顿,无数双颤悠的薄轻翅膀猛地焦化,啪啪啪连绵不断的掉落声中,不少凶厉黑虫看见这趋势,竟然惊怕低鸣,似乎畏惧六郎身上红云一般的光芒,转头要逃走

“好家伙,原来怕我全力激发的护身元神气劲”

大喜之下,六郎猛催气劲,一道刺亮细丝般的血红光芒离刀而出,通过那张开的恶心大口,直接没入那肥硕蠕虫体内。六郎急闪,听得身后一声震荡强劲的爆炸声,风尘激荡,那肥硕蠕虫已经化成血水一片,空中还追掠而来的凶厉飞虫顿时仿佛失去力量生命的来源,唧唧哀鸣中坠落地面死去。

擦了一把冷汗,六郎运行元神气劲聚往身上数十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处,恢复治愈速度。越深厚越雄浑的刀魂诀气劲,不但能够淬洗出越强壮精悍的身体,而且也渐渐多出一些神奇的属性,这增强创伤恢复的能力便是最近才表现出来的。

“六郎,你没事吧”

四小姐擎刀紧走过来问道。

“真的是恐怖凶险啊,若不是我灵识大开,猝然发生之间,措手不及下,还真要全身血液吸干肢体全然爆碎而死这里果真是凶险的很,大家都小心了。”

六郎伸出宝剑拨动那两片裂分的黑色半球体,听得叮当一响一颗奇形物体自其中一片中滚落而出,眼见就要掉落地上那恶心的污血之中了,断云手腕急忙一抖,碎玉刀尖轻轻一挑,即使地接住了那颗奇形物体。

濛濛白光下,那奇形物体竟然是一颗缩小型的人形骷髅头骨,阴森森地散发某种死灵之力。死灵骷髅头,具有凝聚大地死灵之气作用,那黑色肥硕蠕虫呆在球体之中,就有依靠这死灵骷髅头凝聚的死灵之气生存,并且孵化无数头凶猛的小飞虫。算起来,那蠕虫和孵化小虫都是属于死灵之物,不过存在形式不同于尸妖和鬼魂而已,邪异凶险却不在它们之下。

“好像是黑山血妖的咒语这老妖看来真是不简单。”

六郎将它远远丢开。

四小姐有些担心道:“六郎,想不到传说中的独角神龙就是黑山血妖,我们那里是他的对手要不要退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再来对付这个魔头”

六郎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正在思考之中。

一蓬幽光微微摇荡地洒了下来,抬头一看,上面墙壁中俨然是一团水波状的禁锢幽焰。再顺着那股邪恶拉夺之力退去方向看去,却见他右侧墙壁上有一扇腐朽不堪的木门,木门上面雕绘的电纹雷印、魔形神相由于年代的久远,早已经模糊不清,仿佛再来阵风就要彻底脱落消失一般。

“呼呼”自这黑森森的房间里面突然响起这样低沉又压抑的喘息声,一声高而一声低,起伏急促,声音中充满了暴躁嗜血和狂怒。

“什么妖魔邪异,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六郎喝问。

猝然不防下,刚才被那些怪异的虫兽闹得,真的是让他心有余悸,同时也异常的愤怒。

大喝一声,血气上涌,六郎猛力一腿踢在有几分厚度的木门上,腐朽不堪的木门哪经得起这一力踹,爆响下木屑乱飞,木门之后那邪异黑暗的房间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

房间足足有百十来个平方米大小,使得里面显得有些让人心慌的空荡,房间上空飘洒下几点幽绿色光斑,那是墙壁上被禁锢幽焰投下的光芒,借助这些光线,充满腐朽腥臭和苍老味道的室内摆设隐约显现。超着那暴躁不安的喘息声走去,六郎一身红光似火云一般周身流转,混合上空幽焰光彩,使得黑暗中的情景诡异无比。

室内当中摆放了一只巨大的青铜鼎,鼎身兽纹狰狞,依然栩栩如生,使得那些猛兽仿佛要破鼎而出,大鼎后面,一具高大的棺材靠墙摆放,棺体暗红,棺盖微微振动,那喘息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混蛋,快现身出来”

六郎望着那具棺材,紧紧握住紫玉金彤剑。四小姐、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也惊恐地望着那具棺材。

绕过那巨大的青铜古鼎,六郎紧盯着那暗红棺材,走近时正要一剑跳开盖面的刹那,只见古棺里面猛地一声凶厉炸喝,一股强大暴躁力量瞬间溢散而出,冲开那厚重的盖面,然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闪跳而出,煞凶逼人,枪戈急鸣,风声激荡,那妖擎举一柄通体玄黑的铁枪,朝六郎当胸刺去。

只见这妖身披古老铠甲,紧握尸气缭绕的长枪,肤色墨绿,瘦骨嶙峋,双眼凶戾有如两点碧油磷火,动作来去如风,莫非这就是,刚才蓝袍女子说的护法魔兵

“擅闯吾主寝宫该杀”

那妖喉咙一阵含糊不清的咕噜,竟是说出了话语,六郎心里十分的惊诧,“你是人还是鬼”

那妖去不回话,一杆沉重铁枪舞成一团光影,好在六郎早有准备,应付起来也不是太吃力,这妖速度再快,比起那神秘蓝袍女子来也差了一大截,六郎振奋精神,紫玉金彤剑不时觅得空档刺砍在护法魔兵身上。

“好强的护甲防御啊,这黑乎乎的长枪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你们快些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收拾这个家伙”

六郎朝四小姐发出求援。

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纷纷抽刀加入战斗。

躲过横扫一枪,六郎反手一剑狠狠斩在了护法神兵肩膀上,却是红光一亮,大力一刀果然切开了护法魔兵那古老铠甲的防御,剑锋微微一陷,却是砍进了他的肉身,一股墨绿色尸血噗地一声溅得到处都是,却没有鲜血流出。

“原来不是人”

六郎惊道。

长枪撩去六郎身上一片残破虎皮衣,六郎也又是一剑削去了那护法魔兵一边耳朵。狂暴的护法魔兵暴戾怒吼,枪影稍收,蓦地张嘴一吐,伴随一股腥臭异味,一道墨绿色气雾,闪电般砸向六郎

“靠这自动追踪式轰炸我怎么躲得了”

六郎急忙闪避,那墨绿色毒气跟着他蔓延过来,四小姐急忙飞身过来救援,玄重的刀光,朝着护法魔兵的头顶看过去,迫使他举枪招架,被墨绿毒气沾染过的部位,有一股火辣辣地疼,异样的痛,异样的钻心难受六郎抑止创痛,大呼了一声,匆忙间瞥了那护法魔兵一眼,却见它拄枪与四小姐战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尤其是他没有伤痛和畏惧,只知道奋勇杀敌,这是被黑山血妖施过咒语的僵尸啊。

那护法神兵不但枪法超群,尤其臂力惊人,四小姐与它交战,还要提放它释放毒气,打得相当吃力。

“四姐不要再打下了这是没有生命的僵尸,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做无谓的牺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撤退。”

六郎说话间,使出一记霹雳雷霆决,打在那护法魔兵身上,那妖被六郎强大的功力击中后,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后,依然是继续追杀六郎等人,六郎一边迎战,一边准备撤退,可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苏蒙云若道:“遭了,好像所有的道路都是一样的,显然是中了不知道什么阵法。”

四人误打误撞,不知不觉经误入魔宫重地,因为出动了机关,六郎居然发现,远处竟然有十数个手提长枪,身穿古老笨重铠甲的护法魔兵朝着这里包围过来,他们走路的速度奇快,虽然不会奔跑,但是其速度也和跑动差不多了。现在就凭自己的实力,就算四姐再神勇,也应付不了这么多的魔兵。

眼开就要陷入重围,突听大殿上面有人喊道:“往我这里来”

说话之人却是那个蓝袍女子,六郎惊疑之即,那蓝袍女子又喊道:“再迟就来不及了。那些护法魔兵是不会轻功的。”

第396章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掩护四小姐、苏蒙云若和惜惜跳上大殿的顶端,六郎看到那些护法神兵朝着自己围上来,就使出天电织网,希望能够群杀这些护法魔兵,但是一记大招过后,这些护法魔兵仅仅是被那些闪电击中击倒,很快又都爬起来,继续围攻六郎。

六郎见自己彻底没有办法杀伤这些魔兵,连忙跳上大殿顶上,蓝袍女子看了他一眼,道:“想不到还是位八道元神的高手,可惜对付这里的护法魔兵,你的实力还不够,不要废话了,快跟我走。”

六郎也不便多说,四人跟着蓝袍女子在大殿顶上转了一圈,然后绕过那些护法魔兵镇守的区域,又回到了六郎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

“这是出口,你们快些走吧。”

六郎拱手道:“这位女侠,多谢你的出手相救,可是我不明白,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就我们”

蓝袍女子却不说话,纵身跃上高处的雕像,暮然回头道:“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说罢,身影立即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未能取回独角神龙的神角,六郎为此极为不爽,因为不能取回神角,就不能号召整个沙河郡的刀手归顺自己。四小姐却劝道:“六郎,虽然没有杀得了独角神龙,但是我们手中也有上万兵马,同样可以取下沙河郡。你想得到的不就是沙河郡吗”

六郎道:“可是沙河郡有三四万兵马呢,俗话说,两兵相交,两倍攻之,四倍围之,现在人家是咱们的四倍,怎么个功法”

四小姐道:“我们可以想办法,将他们从沙河郡引出来,先将主力歼灭,然后再攻打沙河郡不就行了吗”

六郎喜出望外,当即抱住四小姐亲了一口,道:“四姐想不到你的见识也越来越长远了,足可以做我的军师了,就依你的办,可是怎样才能将沙河郡的兵马引出来呢”

苏蒙云若道:“我们可以将兵马囤积到沙河郡前面,给她们造成要攻打沙河郡的假象,沙河郡都督必然会水兵来剿灭,那时候我们就以逸待劳,将其歼灭。”

六郎得意道:“果然妙极,就依你们的计划行事。”

就在距离沙河郡不到一百里的卧牛岗,六郎完成了新建大军的集结,准备于沙河郡的官兵决战。

这是由一万刀手组成的新军,尽管刀手们的单兵作战能力都很强,但是要想成为一支训练有素,拿到战场上实用的精锐,要想一举歼灭沙河郡的蒙古官兵,还是一件很费事的事情。

刀手的大军虽然组织起来了,但是军用物资的严重缺乏,让六郎大伤脑筋。

距离沙河郡只有一百余里,除了地方蒙古兵的袭击,营帐只能让一万人入住,而且非常的拥挤,在冬天大雪来临之前,六郎必须带着人盖上最少一千栋可以抵挡风雪的木屋,同时还要加固寨子的工事与制作让刀手使用的长枪,为了这个几个原因卧牛岗附近的大片原始林木一根接着一根倒下了。

所有的木材都是免费的,但粮食依旧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六郎与元个刀站的头领达成了协议,先将个刀站存有的食物,优先供应给部队,因为面临的将是一场殊死之战,要是失败的话,沙河郡的刀子们将永无宁日,说不好还有可能惨遭屠杀。除了砍伐树木与巡逻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要趁着冬季没有到来尽量想办法收集食物,只要是能吃的都要收集起来,增加粮食的储备。

为了能够打赢官兵,所有的人都在努力,不过在另外一个方面,六郎也没有放松,新军每天都在抓紧时间训练,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断地训练,为了可能出现的战斗而做好准备。

目前,沙河郡府没有任何动静,接下来的日子也一样,这反而让六郎感到更加的不安,每天都有最少三十名的刀手被派出,他们的任务就是监视沙河郡官兵的行动,一旦有变马上通报,为了能够让消息快速的传达,六郎还将经典老电影上的情节直接搬了过来。

革命先辈的智慧真是没得说,每个小山坡上都立上一棵枯树,一旦发现官兵的踪影马上将枯树推倒,后面的人看到前面的树倒下之后,也马上推倒自己身边的枯树,一根接着一根,如此一来就能在不惊动敌人的情况下快速地将消息传递过来,这可是抗日的好经典了。

将这个经典搬运出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因为六郎对现在这支队伍确实不放心。

训练,是提高战斗力的要素,但是需要时间。

“六将军,干脆把进山的路用陷阱全部封死好了,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们不能就这样一直干等着,刀手们的家眷还不能安下心来,一旦被官兵偷袭,那些人会全跑光的,我们这些日子的努力也就全白费了”

“再等一等吧一旦把进山的路口用陷阱堵死了,那我们自己也出不去。”

六郎很无奈目前的情况,他现在的确需要时间,只要让所有的刀手家眷都安定下来,那他手上的实力最少也能增强一倍,可问题是现在的主动权似乎并不在他手上。

“将军,六将军,树倒了,沙河郡来人了”

就在六郎与四小姐要商量一些其他事情的时候,巡逻的刀手送来了这个让人无比紧张的消息。

“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六郎问道。

“就来了三十人,不过眼前的这三十人明显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特别是领头的那个,脸上一道吓人的蜈蚣伤疤,背后插着两把锋利钢刀,身上穿着的则是粗糙的镶嵌甲,在他身后的官兵则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镶嵌甲与钢刀,从这些人的身上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杀场的血腥之气

“他是双龙山的刀疤刘擅使双刀,在一次与土匪火拼中连续斩杀了二十人,那条刀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很受盖天龙的器重现在可能是已经归顺了沙河郡官府,找我们寻仇来了。”

无敌说道。

“看来他们是来探情报的,不要理他们。”

六郎传令道。

“我们继续训练,严禁沙河郡的探马靠近,一旦发现他们靠近,立即阻杀。”

六郎和四小姐,苏蒙云若,惜惜,无敌等人继续来到新兵训练的操场,刀手们正在训练实用长枪,长枪都是从双龙山缴获来的,因为一旦和沙河郡官兵开战,必须要有长枪队破坏官兵的骑兵冲锋。

刺、扫、挑、砸,使用简易的长枪也就基本这么几个动作,刀手每天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动作,同时锻炼与同伴的协作能力,最后才是体力的训练,负重跑步、青蛙跳、举石锁等等。六郎与司马紫烟那里学来不少实用的东西。把能想到的各种训练方式都写了出来,再巨大的奖励与严厉的军法双重作用下,刀手每天都在咬着牙努力地训练着。

六郎扫了眼前正在不断反复进行着几个动作的刀手几眼,他的评价就是刀手与普通的土匪没什么两样,这样的话不能够说出来。

无敌还是不难看出六郎的心思。

扫了一眼六郎不悦的表情,无敌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素质不是很好,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都是平日拿刀拿惯了的汉子”

六郎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盯着刀手们的训练看,随后又走到了一排兵器架上,取出了一杆标枪,在手上掂了掂。

“你们一个小队出列,准备投枪”

在六郎的命令下,二十名刀手新丁出列,一人拿出一杆标枪,在头头的指挥下分成两排,每两人之间都有比较大的空隙,并不是密集的队列,随后他们开始整齐地前进,并慢慢地加快速度,最后变成了群体慢跑,在前进了五十步之后,二十杆标枪在同一时间投出,结果有一半标枪命中目标,贯穿了五十步外的草人。

“弓弩、投枪,这些都是你们的吃饭本领,但只要运用得当,就能发挥出十分巨大的威力,特别是这投枪,虽然距离短,但在五十步的范围内可以洞穿铁。用来对付敌军的骑兵最有效。”

六郎说完就一个箭步飞快向前,身体向后倾斜,最后再突然停住,整个身体向前,标枪脱手而出,这次不仅是准确洞穿了远处的草人,标枪还穿过了草人的身子,最后倒在了草人身后的土地上。

“高手又如何,一个高手用二十杆投枪对付,二十杆长枪总会有一杆射中,如果不中还可以再来一次,再来二十杆投枪;还是射不中的话我们还有网子,满是倒钩的网子套上了就不能动弹;如果网子依旧不行那就一圈长枪围起来,我就不信真有三头六臂的人,打仗靠的是脑子,靠是的团队协作,似乎沙河的弟兄对这个不怎么在行,我问你们,如果就凭我们现在的本事攻打沙河郡,打得下来吗抓紧时间训练吧。”

“打不下来,还会损失惨重,甚至把自家的老本都赔光了我们要想赢得胜利,就要付出代价,从今天开始,每添加一个时辰训练投标枪。”

六郎喝令。

这是哨兵又来报:“六将军,沙河郡来的那些探子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们居然让我们传话,说要见见这里的头领。”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说些什么。”

第397章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说些什么。”

沙河郡府来的人马就在眼前了,那个大个子刀疤刘双手掐腰,直视着六郎一行人,就在刀疤刘的身边,还有一个红衣女子。一样是身背双刀,不过这次并不是普通的钢刀,而是一对比较短的柳叶刀,她绑着马尾辫子,身穿紧身红衣,脚穿鹿皮小蛮鞋的女性,六郎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是二十一世纪的小辣妹,那气势与神态相似极了,而更重要的是小辣妹的身材也真太标准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绝对的标准身材

不过眼前的这个小辣椒身份可不简单,经介绍六郎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沙河郡都督的夫人盖天娇。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头领,听说你身手很不错啊,竟然连我们寨子的几位当家全都收拾了,本小姐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有多厉害。”

六郎不慌不忙道:“原来是来寻仇的”

盖天娇哼了一声道:“我说过要寻仇吗”

六郎诧异道:“我杀了双龙山的一干匪首,其中包括你的哥哥盖天龙,难道你不想为他报仇”

盖天娇却道:“他多年来,一直都是仗势欺人,你能教训他一下,也不是什么过分之事,只是你出手太重了,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不过我这个哥哥身上不知背负着多少人的性命,你杀了他,又不算太过分。”

六郎更为惊讶起来。

刀疤刘一拱手,道:“这位将军,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就是大宋朝赫赫有名的杨六将军,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我们这次找你,并非是报仇雪恨的。”

六郎更为诧异道:“那么你们所来的目的是什么”

盖天娇直言说道:“和你做一笔交易。”

六郎问:“什么交易”

盖天娇道:“我们帮你取下沙河郡,你帮我们父女重新称霸沙河。”

这句话,简直把六郎说蒙了,刀疤刘解释道:“六将军,天娇实际上不是盖天龙的亲妹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十五年前,要从一段难以启齿的故事说起,那时候,我还是沙河郡双龙山的马匪老大,因为一时大意,被仇人用计攻占了我的山寨,而攻占我山寨的仇人就是盖天龙的父亲,一场恶战之中,我身受重伤,昏迷中被几个兄弟拼死相救。好容易脱险逃生。我的女儿也就落在了仇人的手中,那时候天娇才三岁,刚刚学会人语,盖天龙的父亲见我女儿生的可爱,就动了恻隐之心,暗中收养,他自认为我已经战死,天娇尚且年幼,没有人会将这一段鲜为人知的事情在抖落出来。我伤势复原之后,本想再回去找他拼命,可是已经无力回天,花费了好几年时间,我隐姓埋名,改容之后又重新混到山上,才发现,原来他们收养了我的女儿。所以我也就安心继续隐瞒我的身份,做了一名普通的马匪,我知道以我的武功,还不能杀死盖天龙父子,我需要时间,慢慢培植自己的实力。后来,盖天龙老爹将天娇嫁给了沙河郡的都督,我倒认为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就可以在将来借助官府的势力,帮我报仇雪恨。”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这么说,咱们不是仇人了”

刀疤刘微笑点头:“你帮我杀了杀了仇人,我们父女还应该感谢你才是,可惜盖天龙的老爹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不过还好,他的那一班爪牙,都尽数为你所杀,杀得好啊。”

六郎道:“既然不是敌人,那么就请进屋讲话,咱们详细谈一下。”

落座之后,六郎问道:“既然盖小姐现在是沙河郡都督的夫人,那么你来这里找我谈条件,是所为何故”

盖天娇道:“现在大辽兴兵攻打厄尔下旗,时局十分清楚,我也说句痛快话,蒙古是没有实力可大辽对抗的,这场战争早晚都会输掉。”

六郎道:“你看的倒是十分透彻,你们想怎样”

刀疤刘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沙河郡都督和我有杀妻之仇,天娇的母亲就是死在那些混蛋官兵的乱箭之下,天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沙河郡都督。现在我已经降真相告诉了她,加上沙河郡都督只不过是一个又老又不中用的家伙,天娇早已经和他感情决裂,现在是忍辱负重,希望将军理解我们父女的处境。”

六郎点点头,道:“听你这一说,我到是明白了,你们果真是识时务者,能够弃暗投明,我当然欢迎,可是恢复你早年的霸主地位,这似乎有些难以办到。”

刀疤刘听后颇有失望的样子,六郎又道:“因为,在我的辖区内,是不允许有土匪来祸害老百姓的,虽然不能恢复你双龙山霸主的地位。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做沙河郡的都督。”

刀疤六一听,高兴地站起来,问道:“这可是真的”

六郎道:“只要你帮我大虾沙河郡,这就是真的。”

刀疤刘高兴之后,又皱起眉头,道:“大辽的数十万大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沙河这地方虽然穷,但是辽主也不会轻易放过的。他如何允许在这里建立大宋的政权”

六郎笑道:“这件事并不难,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可以说服辽军的最高统帅,让你做这里都督,关键是你必须要有卓越的战功。”

刀疤刘有些狐疑,他不相信六郎如何才能说服辽军,苏蒙云若道:“这位头领,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六将军是可以做得了辽主的主的,但是有好些机密不能向你透露。”

刀疤刘看了苏蒙云若一眼,突然惊讶地问道:“你你是苏蒙公主”

苏蒙云若问:“你认识我”

刀疤刘点头道:“认识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苏蒙云若道:“我也不要隐瞒你了,我的父兄,都被奸人所害,现在我那个同父异母的畜生哥哥,统领了蒙古王朝,我是前不久流浪到沙河里来的,本来想隐姓埋名一辈子,但是在这里遇到了六将军”

听苏蒙云若讲完之后,刀疤刘高兴道:“这样的话,我们取下沙河郡就更有把握了。”

六郎道:“将你的想法说一下。”

刀疤刘道:“让天娇说罢。”

盖天娇道:“自从我们父女相认之后,我们就开始筹备计划,我知道沙河郡有不少将领对沙河郡都督有异心,那些将军大都是终于先帝之人,他们都是蒙古贵族出身,我本想拉拢他们,可是号召力不够,若是苏蒙公主出头,让他们与你合伙,在这里誓起义师,将会是很容易的。”

苏蒙云若看看六郎,六郎道:“不错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我们可以借助云若的身份,号召蒙古的忠义之士,兴兵讨伐丧失人心的蒙古小王子。”

盖天娇又说:“两天之后,沙河郡的大军将会来一次大规模的清剿,我假意前来探听情报的,希望你们早早作出准备。”

六郎道:“好极我们不如就借着这次行动,这边狠狠地打击沙河郡的主力,另一边趁着他们城内兵力空虚趁机占领沙河郡。”

这件事情订妥之后,六郎吩咐备宴。

一顿酒席之后,盖天娇酒席之中,发觉有些头晕,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六郎就在她身边,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绑住了,她看看六郎不还好意的眼神,惊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道:“小娘子,实话告诉你,你们父女的计划确实不错,可是我不敢相信你们啊。”

盖天娇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怕我们骗你不成”

六郎道:“因为关系到数万人的性命,我必须要谨慎行事。”

盖天娇生气道:“那你想怎样”

六郎正色道:“我要考研考验你。”

盖天娇问:“如何考验”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爹爹不是说,你和沙河郡都督已经划清界限了吗不如这样,你干脆嫁给我吧,我们俩有了夫妻之实,就是一家人了,我当然就相信你了。”

说着就朝盖天娇摸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第398章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玩弄了一阵过后,六郎又突然把盖天娇的双脚给放开,“我的大小姐,舒服吧真是的,怎么这样就哭了,哭红了眼睛可不好,这样太难看了,我来帮你擦一擦吧”

六郎又突然变得很温柔,细心地帮盖天娇擦拭着小脸,把眼睛上的眼泪和脸上脏脏的地方给擦干净了。

“这样太没情趣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来猜个迷题,我说,你听,只要我说对了你就点点头,说错了就摇摇头,可如果我说对了,你却摇头的话,那我就要惩罚你,比如把你身上的一件衣服给脱掉”

盖天娇的眼泪一直在流,不过眼睛还是很凶狠地瞪着六郎看,一副要吃了六郎的意思,但她的身体却一直因为害怕而不断地挣扎着。

六郎搬过来一把小椅子,坐在了盖天娇的身边,捏了捏盖天娇的小脸。“这个游戏,我们先来玩点简单的,你是双龙山山寨寨主的独生女,是不是”

盖天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瞪着六郎看,六郎也不客气,既然不回答,那就先将她最外面的一件衣服给撕了下来。

没了一件衣服,盖天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六郎继续问着第二个问题:“你爹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带你来这里和我讲条件,还特意提出来,你和沙河郡都督感情决裂,并且有着深仇大恨,原来你们父女早就是不安好心,成心色诱与我啊。”

盖天娇这下乖了很多,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六郎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那就是说,你的父确实是这样想的”

盖天娇连续点了好几下头,看着变乖了盖天娇,六郎摸了摸她的小脸,竟然还在脸上亲了一口,气得盖天娇直想哭,但是她现在必须要乖乖地听话,不然身上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六郎笑道:“既然上门来是有目的的,而且早就锁定了我这个目标,那还这么害羞干什么你最好是主动一点,这样六爷才喜欢,我说道做到,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沙河郡都督吗你要是成了六爷的女人,你的父亲当个小官,自然没有问题。关键是你必须先来接受我啊。”

盖天娇直言道:“你一直绑着人家双手,你让我如何主动嘛”

六郎恍然大悟,当即解开她手上的绑绳,盖天娇白了六郎一眼,道:“把人家双手都绑麻了,真不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六郎抓过那一双柔荑在手中揉着,笑道:“我怕你反抗,准备霸王硬上弓。”

盖天娇把眼睛一瞪,道:“没想到你看上去仪表堂堂,暗中却是这样下流。”

说着一个翻身就将六郎压在身下,六郎惊道:“我也是为了试探你的决心啊,看看你是不是真心跟我。”

盖天娇极力撕扯着六郎六郎身上的衣服,道:“现在我要你。”

盖天娇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热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六郎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盖天娇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六郎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六郎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盖天娇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六郎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裸体不断挑引六郎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盖天娇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六郎淫笑着,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连衣裙里面,抚摩着盖天娇丰润的雪白丰满的玉腿,“不要这样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此时六郎的色手已经肆无忌惮地钻进了连衣裙领口,径直钻进了她的乳罩里面捕捉到她饱满浑圆的乳峰近乎狂野的揉捏,而且还用手指撩拨掐捏着她的樱桃乳尖,盖天娇嘴里说不要,却急促地喘息一声,柔软的山峰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樱桃乳尖更是迅速充血勃起挺立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一直向胴体深处窜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圣经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天娇高贵身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六郎淫笑着撤回禄山之爪,却再次撩起她的连衣裙前摆,探了进去抚摸揉搓着盖天娇的丰润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不要啊”

盖天娇惊慌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经迅速按上了她的亵裤,按摩揉捏着她的沟壑幽谷,盖天娇扭动着娇躯想要挣扎着推开他的怀抱,可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蕾丝亵裤径直进入了她的禁地。

“啊”

盖天娇压抑着长长地呻吟一声,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盖天娇明明知道这是极端的羞辱,却再也无力挣扎,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盖天娇双手无助地搂抱住六郎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身子凌乱不堪,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此时此刻,令盖天娇感觉可怕的是她的玉腿之间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条丰润的浑圆玉腿,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趴在六郎的肩膀上面低声喘息着呻吟着。

说着他的手在盖天娇玉腿之间肆意抚摸揉捏,他的嘴几乎咬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坏笑。

六郎摇摇头坏笑道:“不用一辈子,一次就可以了”

说着手指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深处抠动两下,弄得她浑身酥麻,几乎瘫软在地。

“不要啊”

六郎按捺不住将盖天娇按倒在床上,盖天娇美臀跌倒,双腿高高叉起,露出丰润的丰腴柔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亵裤,六郎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庞然大物,盖天娇见势爬起来想夺门而逃。

“跑啊跑啊我看着你跑”

六郎好整以暇地坏笑着。

盖天娇涨红了脸勉强站住,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娇嗔道:“您太欺负人了”

盖天娇再也迈不动脚步了,羞辱无比难堪至极地站在那里,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六郎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盖天娇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六郎的侵犯,盖天娇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六郎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六郎恶魔般的警告,盖天娇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六郎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盖天娇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六郎爬了过来“这样才乖嘛天娇”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六郎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盖天娇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的六郎,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盖天娇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六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盖天娇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六郎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盖天娇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六郎说着,他一边轻轻抚摸盖天娇紧张的肩背,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衣裙的钮扣,手隔着肚兜贴在她的双峰上面,另一只手抱紧盖天娇的玉臀,慢慢撩起她的衣裙,她里面穿着一条高腰黑色蕾丝丁字裤,那小小亵裤几乎包裹不住盖天娇肥嫩圆硕的美臀。

六郎已经慢慢脱下了盖天娇的小亵裤,盖天娇下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盖天娇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却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任凭六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盖天娇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

于是六郎隔着那一层薄薄肚兜,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盖天娇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六郎让美人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拉开连衣裙,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盖天娇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盖天娇的衣裙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雪白的抹胸映衬着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天娇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六郎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搭在地上,六郎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裙带,往下拉她的连衣裙。

“天娇,你的身材真好。”

六郎快意的调笑着盖天娇,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别不要嗯啊不要”

盖天娇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盖天娇不敢抬头,她害怕六郎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床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六郎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天娇,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盖天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六郎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六郎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盖天娇光洁的胴体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盖天娇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六郎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盖天娇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盖天娇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六郎不但要得到盖天娇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盖天娇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盖天娇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六郎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盖天娇一人而已。

盖天娇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六郎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盖天娇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盖天娇感觉六郎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盖天娇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六郎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六郎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着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六郎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连衣裙,一双丰润的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六郎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天娇盖天娇的,手心的热力让盖天娇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

六郎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也告失守,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弃抵抗了,任由六郎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六郎狂烈的吻着盖天娇,一手搓着她丰硕饱满的乳房,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沟壑幽谷上搔弄着,逗引得盖天娇丰润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六郎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春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床,也弄湿了六郎的手指。

盖天娇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

六郎放开气喘吁吁的盖天娇,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盖天娇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

可是丰满浑圆的双腿却暴露了她亵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不要,不要看我”

盖天娇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六郎知道盖天娇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盖天娇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雪白抹胸里,羞态诱人,六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庞然大物,对准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幽谷,粗大坚硬的庞然大物顺着湿热的幽谷甬道慢慢插进去。

啊盖天娇感觉到身体一下子被穿透了。

六郎看的兽欲攻心,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盖天娇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幽谷甬道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六郎用力分开盖天娇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盖天娇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盖天娇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六郎的脑海。

六郎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六郎并不是一个暴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初夜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暴性交,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盖天娇的疼痛,六郎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美臀要往后缩,六郎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幽谷甬道里重重地抽插起来天啊,天娇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那里温暖湿润水草丰盛,简直就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六郎兴奋得飘娇紧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庞然大物,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盖天娇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美臀,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盖天娇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潮,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在六郎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端庄妩媚的天娇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

软软的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六郎早晨刚刚在刘雅莉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面对成熟美妇依然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着身下丰盈动人丰腴圆润的肉体。

盖天娇紧闭着双目,压抑着自己身心的反映,故意装作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着,只是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

六郎心中不爽,他当然不会玩一次就放弃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残她的尊严和贞操后会让她乖乖地对自己俯首贴耳,所以也不强迫。

他起身坐在床上,拉起盖天娇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盖天娇见事已至此,只想快快结束这场噩梦,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庞然大物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盖天娇上身还散乱地披着连衣裙,丰满雪白的乳房在抹胸的掩映下跳跃着。

六郎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盖天娇丰盈肥厚的美臀,盖天娇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强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盖天娇觉得自己幽谷甬道亵春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盖天娇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六郎每次的进入都为盖天娇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盖天娇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六郎好人,不要让你的庞然大物离开我”

六郎开始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亵抽送,并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双乳。

盖天娇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男人的腰,他在她手下收缩的肌肉,和她体亵狂野抽送的坚挺,带给她最刺激地感觉,从未有过的铭心的感觉。

盖天娇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六郎看了更是淫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盖天娇的幽谷甬道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庞然大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花瓣仿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

庞然大物撞入春水便被涨满溢出,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盖天娇整个下身;而盖天娇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六郎干得兴起,把盖天娇一双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直到将盖天娇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盖天娇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六郎十指紧抓着盖天娇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庞然大物居高临下,每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盖天娇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幽谷甬道插个一箭穿心,而她狭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发意趣。

每当六郎的庞然大物插入时,亵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棒身,而当庞然大物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旦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六郎紫黑色的龙头拉出幽谷甬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盖天娇的两片花瓣之间。

此时,在六郎激烈的奸淫蹂躏下,盖天娇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

一双丰润的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盖天娇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竟然盘住了六郎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紧夹缠、迎合。

同时盖天娇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六郎你插的好深噢、啊六郎,噢,啊呀喔呼呼六郎”

“天娇,叫我老公”

六郎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美人,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盖天娇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于是六郎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庞然大物,深深地剌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龙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肥美柔嫩花心子宫口。

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最深处的幽谷甬道核心处。

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盖天娇,“啊”

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快点叫我老公”

六郎的庞然大物胀满了盖天娇那没有被男人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龙头紧紧地抵住盖天娇的子宫门,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盖天娇销魂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成熟妩媚的盖天娇,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淫荡小说..com而慌乱的娇啼:“哎喔啊嗯、嗯老公啊呀”

盖天娇不知所云地胡乱叫嚷业、呻吟,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六郎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幽谷甬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粗硬、火烫的闯入庞然大物。

幽谷甬道中那种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使得盖天娇雪白的香臀不得不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好方便庞然大物更深入的穿刺盖天娇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六郎腰后,她先是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六郎,老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盖天娇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六郎的龙头上,这春水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缩,无意识地喷射直到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盖天娇更是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香汗淋淋。

六郎的嘴在盖天娇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盖天娇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盖天娇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

盖天娇和六郎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六郎的舌头包卷住盖天娇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盖天娇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六郎的口腔亵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六郎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盖天娇嘴亵,而盖天娇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盖天娇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六郎的咽喉。

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盖天娇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潮,但六郎的欲火却尚未宣泄,依旧斗志昂扬,淫欲不减,这时他终于放弃盖天娇甜美滑腻的香舌,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盖天娇幽谷甬道亵的庞然大物,展开另一轮的进攻。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盖天娇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

六郎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盖天娇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盖天娇,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敏感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六郎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盖天娇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艳地高声叫床道:“噢,痒唔嗯爽,好爽我好胀喔、喔老公噢我的好六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嗯爽死我了”

盖天娇发觉她体亵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盖天娇那欲情荡漾、红霞布满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虽是鬓发纷乱飘扬,但此时此地,反而更增盖天娇的风情万种,缭乱男人的情怀。

六郎用双手抱起盖天娇丰润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盖天娇幽深幽谷甬道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六郎,老公,我的好六哥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盖天娇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庞然大物奔涌而出,六郎强烈地冲撞让盖天娇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盖天娇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不断深入,以及庞然大物不断变速的抽插,盖天娇的灵魂与肉体沉溺于那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林书记看见了吗”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六郎大叫道:“好一个贤妻良母好一个高级白领好一个淫娃荡妇看我怎么插破你的骚穴”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盖天娇的花瓣阵阵收缩。

六郎的庞然大物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盖天娇和六郎。

“哎呀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盖天娇开始求饶,但六郎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盖天娇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盖天娇,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六郎面前盖天娇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泄身了三次。

六郎看着天娇情欲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在盖天娇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溉着盖天娇丰腴圆润的胴体。

六郎的龙头依旧紧顶在盖天娇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盖天娇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庞然大物,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盖天娇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亵,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六郎,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么爽过。”

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盖天娇,只顾淫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高潮后的盖天娇,只见她双乳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盖天娇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六郎与盖天娇风流之后,就传刀疤刘进来,直言不讳地道:“老刘,我竟收了你的女儿,现在你们父女保护苏蒙公主回沙河郡复命,要让沙河郡都督相信你们,尽快出兵来攻打,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我这里痛击她的主力,你们那边黑了他的老巢。”

刀疤刘领命,与苏蒙云若有商议了一下回到沙河郡府的详细计划,经六郎同意后,三人带领那些心腹手下离开。

这边,六郎继续修筑防御工事。

无敌带领一部分年轻力壮的刀手们砍伐树木。

砍树的人在继续,不过建木屋的工程绝大部分都被停了下来,这些天卧牛岗到处都是浓烟,刀手们在烧石灰,成片成片捆在一起的圆木被拉到了卧牛岗山寨的外围处,插入已经挖好的土壕中,最后再用泥土埋上,一道新建的城墙就这样慢慢地出现了。

六郎计划将在卧牛岗原英寨的外围再建一道城墙,卧牛岗的营寨并不怎么坚固,营寨就建在山岗上,虽然只有一个寨门,但敌人却可以分兵全面包围整个寨子,从四面八方向山寨发起进攻,这对兵力不足的六郎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多一道城墙,就多一道保护,临时搭建的简易城墙虽然很容易被攻破,但只要进入外围城墙之内,那就是另一个天地。通向山寨的道路被全部布置上致命的陷阱,一间又一间的木屋之内只要撞开门就有木刺飞出,屋内也布置各种各样的小陷阱,一层层一道道的消耗着敌人的力量,使其无法集中兵力进攻山寨。

除了陷阱与木屋之外,六郎还专门集中人手在外围城墙与山寨之间修建了一座又一座的土碉堡。首先要打好地基,将煅烧好的熟石灰,加上细沙,还有泥土,最后再加米浆,搅拌在一起,制作成三合土。然后将一块又一块山里雕好的石块垒好,石块之间的缝隙用搅拌好的三合土填充,内外两层石墙砌好之后,再将三合土倒入中间填充,如此一来石屋的外墙将十分的坚固,最后剩下的石屋房顶则依旧用三合土浇盖,等屋顶的三合土晒干成型后再撤去木板支架,一座石屋碉堡就这样建成了。

一座石屋碉堡内可以住十个人,还存放有供十个人十天的粮食与水和大量的兵器与箭支,还有伤药和干净的布条。石屋的大门由双层木板组成,一旦敌人攻进外围,石屋内的人员马上就会将事先准备好的泥土、细沙、熟石灰与水再次搅拌成三合土,竖立起木板用三合土直接将大门封死,内部的成员则使用弓弩从石屋碉堡内的窗口向外射箭。

为了防备土匪放火焚烧石屋,还让人在石屋内向下挖掘出一个地窖,地窖内有中通的竹桶向外获取新鲜的空气,尽量避免了敌军以大火焚烧石屋,导致石屋内刀手因为浓烟而窒息死亡的情况发生。

这些修筑工事的方法,都是效仿司马紫烟在飞虎城时候驻防的特点。

六郎深信飞虎城守卫战的胜利,归功于坚固的防御工事。

所以他希望自己亲自指挥一场有防卫战,转化对攻战,再转化攻坚战的经典战役。

自己一万人马,照样可以以少胜多,摧垮人数是自己数倍,而且装备精良的蒙古大军。

一天的时间,外围城墙算是勉强建成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外围城墙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只要将水倒在木墙上,木墙上就会出现一层薄薄的冰层,整个木墙又滑又湿,不仅不怕火烧,圆木的嫩性也得到了增强,不过这根本就不是长远之计,因为水浇多了木头就会腐烂。

如今卧牛岗山上已经拥有石屋碉堡二十座,交错布置在四个方向,所有的石屋碉堡都是建在距离山寨比较近的地方,四面石屋靠向山寨的那一面没有开小窗,其他三个方向则全部开了小窗,以屋作为山寨的外围屏障,再以山寨来掩护石屋,连新来的刀疤刘都有自信说只要有这样的工事,就是来几万官兵根本就不是问题。

无敌亲自找来的几十名工匠,也发挥了巨大作用。

这三十名工匠拿家伙上阵砍人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还会成为其他人的累赘,但是他们的手艺却是一等一的棒,在修建外围城墙与石屋碉堡的过程中他们出了大力,同时还在山寨的城墙上安放了一些小玩意。守城可不是拿着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往下砸,那样太没有效率也太危险了,工匠们就在山寨的木墙上挂几个木板,木板上都是碎石,只要一拉绳子碎石就会呼啦地往下掉。一段又一段的圆木也是同样的作用,到时候只要把绑在一起的圆木点燃,一拉绳子同样是呼啦地往下掉。

只需要一根扛杆,一个人操作着,一根木棍就能在木墙上左右摇摆,从侧面打击正从长梯上攀爬木墙的官兵,而且操作扛杆的人还会很安全,距离城缘有一定的距离,这些小玩意可是帮了新军的大忙。

不过上面所提到的也全部都只是小玩意而已,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工匠们自己操作,那就是五台三角架的投石车。这种投石车可以直接从山寨内对外抛射石块和火球,射程外围是弓弩的数倍,而且威力巨大,身手再高的高手面对呼啸而来的巨石也只有逃命的份,弱点就是数量稀少,并且发射速度太慢,但却能深深地震撼敌心,减弱土匪们的士气。

第399章

一天之后,傍晚。蒙古大军如期而至,一万多的官兵先头部队开始围上来。

总共将近三万人的编队,要下山挤在一路根本就不可能,看样子蒙古大军是分三路包抄,黑压压地掩杀上来。

“无敌,你带一千人,去守那里惜惜你带一千人,去守那边。四姐,你和我一起带一千人,去守最后那条山路,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我们不是去拼命的,不要跟他们纠缠,都按照计划来,想办法干掉他们一些人,等他们筋疲力尽时候,我们再发动总攻。”

蒙古兵因为要攻山,所以不得已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战马,前面的步军很快就遭受到迎头痛击。

埋伏在半路上的巨型陷阱,扼杀了上百了蒙古兵,陷阱里面都是尖利的木桩,掉下去的人很难活命上来。

先锋部队死伤无数,蒙古兵们开始往大坑里面填石头,这个坑现在不填平,带着大批战利品回来的时候可就麻烦了,一个又一个装着土石的麻袋被扔到了陷阱中,大块的石也直接扔下去,埋伏起来的王千军等人一直就这样看着。

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六郎就这样看着蒙古兵们把大坑埋得差不多了,一埋完了大坑,蒙古兵们似乎变得有些放松,快步就通过了大坑,很多人都在向前进,六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突然站起,在瞬间稳住身子,瞄准已经盯了好久的目标,抠动扳机就是一弩,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头目的当场就头部中箭倒下了,数百支支利箭也紧接着射出,在最前面的百十多个蒙古兵全部被覆盖在了箭雨的范围之内,所有人都倒下了,众多中箭受伤的人躺在地上哀号着。

前队被袭击,坑后的人也有些混乱,一些人更是转身就跑,在这有些狭窄的山道里,手上没有盾牌,碰上埋伏不是被身边乱挥舞家伙的同伙打到,就是直接被射成刺猬,还没人想死,后面的也没有命令,所有人转身就跑,竟然有十几个人被自己的同伙给推倒,倒在地上被踩伤,踩死。

这第二轮箭还没有射出去,官兵就自己造成了十几人的伤亡,六郎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马上换上了铁制箭头的羽箭,在六郎的指挥下统一上弦,刀手们随时准备射出新一轮的,更致命的箭雨。

铁制箭头的羽箭是珍贵的,也是致命的。蒙古兵向来主张快骑出击,很少有带盾牌的习惯,山道不好走,到处都是树枝和石头,身上带着盾牌又加重了负担,很多土匪官兵都把盾牌当成了累赘,到需要用的时候就砍树,砍树藤做面简易的大盾牌。

现在蒙古兵用的盾牌大都是木质盾牌。

上百多支铁羽箭从天而降,官兵们习惯地抬好大盾牌保护住自己。“叮叮叮啊”

都是箭钉在了盾牌上的声音,但绝大部分的箭都直接穿透了盾牌,幸运的就是被穿透的铁箭刺穿了胳膊,倒霉的就只直接穿透脑袋,但不管怎么说,只是受伤的多,没命的少。

顶住了两轮箭雨,蒙古兵们就冲过了大坑,这个时候才有蒙古兵把受伤倒地的同伙给拉了回去,六郎他们就在障碍物的后面,再冲几步就到了,可就是这几十步的距离内,密集地躲在盾牌下的蒙古兵突然又倒了一片人。

这次事先安排好的陷阱可是起了大作用,连最普通的陷坑都掉进去了三四十个人,如此密集的人群让从两边飞出的木刺往往都能连续刺穿两人,前队的蒙古兵损失过半,后面的一些人马上转身就跑,前面的发觉后面跑了,也扔下了盾牌逃跑,结果最后能够跑回去的只有少部分人,其他人全成了六郎他们的猎物。

这只是一开始,蒙古兵就损失了将近一千五百人,乱发射出的箭都被大盾牌给挡住了,就算是铁箭头也穿不透那厚实的木盾,只有很少的箭趁着缝隙钻了进去,将盾牌后面的人射倒。至于地面上的陷阱,其实在之前的进攻中,已经差不多都用完了。

连续三轮箭雨都只给蒙古兵造成数百人的伤亡,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六郎马上将无敌叫来,让他带人每人拿着两坛子菜油扔向了堵在路上的杂物,“哐啷”倒在地上的断木溅满了菜油。

“六将军,蒙古兵从两边摸上来了,人数不少,一边有五六千人剩下的菜油和火药已经全部撒好了,一百名弓箭手也全部准备好了”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六郎点了点头,一百支支火箭被全部点燃,虽然山里下了第一场小雪,但雪已经被太阳所融化,再加上菜油和火药,再湿的树木也是一点就燃,百支火箭就这样快速地射出,三个地方的火被全部点燃。

被点燃的湿木头马上产生了无数了浓密黑烟,因为有菜油的关系满地的雪水反而起了助燃的作用,老天爷也在帮助六郎,风向是向山下吹的,浓烟马上被吹到了进攻的蒙古兵的脸上,这下蒙古兵不撤也得撤了,趁着蒙古兵撤退的机会六郎指挥着所有人连续三轮齐射,蒙古兵有损失不少,被迫停止了第一次进攻。

但半个时辰之后,马上有卷土重来,“五台投石车全部上大型石弹,目标大门正前方,准备”

六郎一声命令后,三十名工匠还有一百名刀手动了起来,工匠们将投石车调整好方向,然后用绞盘将弹射台压了下来,刀手们三个人一起将巨大的石弹放到了弹射台上,力气最大的五个工匠已经准备好了手中的巨大木锤。

六郎大手一挥,三十块巨石从天空中呼啸而去,工匠和刀手们在六郎的指挥下再次调整投石车,放上新的石弹。

“啊啊呜”

六郎听到了,那是人惨叫的声音,然后被捂住了嘴巴,真的很近,距离外围木墙并不算太远,受伤而痛苦的声音也很多,蒙古兵根本就来不及阻挡着强大的巨石攻击。

“准备放”

六郎笑了,新一轮的巨石被投出后,木墙大门外的蒙古兵彻底乱了,无数的火把被快速地点燃,六郎这个时候才下达了新的命令:“投石车连续五轮轰击后就停止,其他人跟我上箭楼。”

上了箭楼,在火光的帮助下,木墙是黑压压数不清的大群身穿皮甲,手拿兵器的蒙古兵,不过如今这些蒙古兵正在四散奔逃,仍然有巨大的石块从天空中落下,将两三个人砸成肉酱,有些蒙古兵的下半身被全部压在了石块下,不死不活地惨叫着。

蒙古兵们折腾了半个晚上,午夜的时候又到处逃命,一切的埋伏都白费了力气,直接导致蒙古大军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开始对卧牛岗采取总攻,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死了那么多的人,突然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全力进攻卧牛岗,将卧牛岗攻破的大肆劫掠一番的地步。

六郎提前使用投石车,虽然在黑夜中给蒙古兵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和一定的伤亡,还破坏了蒙古兵引蛇出洞的计谋,但也提前暴露了卧牛岗拥有巨型投石车的情况,这次蒙古兵不再主动攻击正门,而是分散开了,一个方向一万人,集中进攻那是给投石车当靶子。

四面八方都是蒙古兵,蒙古兵为了进攻卧牛岗很辛苦地派人走回原路去拉巨大的木头过来,制作成了盾牌、长梯与撞木,等这些都做好了,也不再有什么组织和试探,三万大军这样发起了总攻。

战事从一开始并不怎么顺利,蒙古兵冲得太快,也太过分散了,正门处十架投石车,其他三个方向各五架投石车,呼啸而去的巨石虽然每次都能够连人带盾牌把进攻的蒙古兵砸个粉碎,可投石车再次投射的速度实在太慢,而且一次也只是砸到两三个人而已。

箭楼上与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都在不停得将手中的箭射向冲过来的蒙古兵,外围城墙的两千卧牛岗刀手每人身上都有五支铁羽毛箭,其他的都是普通的骨制、木制箭头,当威力最大的铁羽箭射完之后,普通的箭支根本就射不穿那巨大的木制盾牌。

攻城的蒙古兵前锋已经到了木墙下,但长梯暂时放在了一边,用已经送上来的撞木不断地撞击卧牛岗的第一道木墙,手上的家伙是锋利的钢刀和斧头的蒙古兵开始对着木墙一阵地猛砍,加速对木墙的破坏。

更多的蒙古兵进入了弓弩的射程外围内,但同时木墙站台与箭楼上的卧牛岗刀手也开始受到了蒙古兵们的弓箭反击,站台与箭楼成了首要袭击的目标,蒙古兵到底是正规军,箭术都十分精准,每次都是五、六百支箭集中射向一个站台或者是箭楼,越来越多的卧牛岗刀手中箭受伤或者是死亡。

十架投石车已经被全部拆开运到卧牛岗的山寨内部,如今在箭楼和木墙站台上战斗的都是卧牛岗的刀手,因为在计划之中外围木墙是要放弃的,但战局从一开始,整个外围城墙就变得非常的危险。

只是被蒙古兵射了几轮箭雨,一些卧牛岗的刀手就全都蹲在木板上,无论同伴和队长怎么催促和命令,就是不愿意站起来继续射箭,其他人则因为害怕而使手中的弓弩不是射不中目标,就是软弱无力,只能靠运气偶尔射中一个蒙古兵。

见到敌军的退缩,蒙古兵的士气一下子升起来,之前受的气也全部爆发了出来,一架架长梯开始架到了木墙上,蒙古兵抓住长梯就猛冲向木墙,直接冲到了木墙后面的站台上,这下卧牛岗的刀手就更混乱了。

第400章

新兵最大的问题在这些时候全部表现出来了,因为第一次人杀人而精神恍惚,连身边突然冒出了新的蒙古兵都不知道;因为敌人太凶狠而感到害怕,人一害怕手上就没力气,手上的兵器抖个不停,甚至连砍人都砍不准,几个木墙站台都在告急,甚至还差点被蒙古兵给攻下来。

这些平日里只会那刀子对准沙河怪兽的刀手们,一旦进入真正的战场,还需要实战经验来完善自己。

木墙的正门在没有了投石车的掩护后也是岌岌可危,城楼被蒙古兵的弓箭压得无法反击,有些卧牛岗的刀手甚至吓到连用身体堵住木门都困难,蒙古兵已经在城楼的一个地方上去了两三个人,怎么赶都赶不下去,到处送来的消息都是需要增援。

这一切都在六郎的预料之中,他临阵不乱,有条不紊地指挥战斗。

“传令两名刀手统领,你们各自带着五百人去增援,主要负责正面的城楼。”

四小姐看了看己方部队乱糟糟的阵势,叹道:“前段时间的训练就这效果,看来只能等打完这仗卧牛岗的这场战斗,这些新兵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六郎笑道:“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嘛,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以前他们手中的刀都是对着兽类的,现在换成了以前一直欺压着他们的蒙古兵,当然有些害怕,这也事所难免。传我的命令,逃兵就会被杀,不想死的就继续监守岗位等待我新的命令,都快点把热油烧好”

四小姐带着人直接冲上了城楼,她自己一个人冲在了最前面,看到城头上还盘踞的三个蒙古兵,还有更多的蒙古兵正从长梯上往上爬,四小姐第一个冲了过去,抡起三尖两刃刀,挥手就把一个蒙古兵给穿透,尸体直接从城楼上倒了下去。

倒了一个,四小姐的速度更快了,一个箭步连续砍倒两个人,一个刚从梯子上爬起来,露头了的蒙古兵被她一脚给踹了下去,几支蒙古兵发射来的暗箭从她的脸上擦过,四小姐也只是嗤之一笑,居然在我面前卖弄弓箭。

“投枪不想死的就站起来投枪,把下面的敌人都干掉”

无敌开始指挥自己率领的标枪队采取行动。

蒙古兵的弓手因为城楼上的卧牛岗刀手被彻底压制,为了能够更好的掩护同伙而靠得很近,已经进入了标枪的最佳范围之后,城楼上一直趴着的卧牛岗刀手就这样被新增援的兵丁给拉了起来,一人手上一杆标枪,也不看下面的动静就直接投了出去。

两千杆标枪被一齐投出,那在瞬间连阳光都被遮住了,铺天盖地的标枪就这样直接落到了城下,正好落入蒙古兵弓手的所在,只是这一轮就有七百多个蒙古兵弓弩手被标枪穿透,大部分人虽然没有马上断气,但那种身体被穿透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无数的惨叫声把身边的蒙古兵都给吓坏了。

“听我指挥,目标正前,准备投”

又是八百杆标枪被一起投出,不过这次是顺着正面投出去的,本来以为抓住了机会,二百多个蒙古兵刚顺着长梯瞪上城楼,就被飞来的标枪带飞,整个人向后掉了下去,一部分标枪再次落到了蒙古兵弓手的位置上。这下蒙古兵的弓箭手们可不敢向前冲了,赶紧后退,找比较安全地地方躲一躲。

标枪的及时使用,遏制了蒙古兵的快速推进。

战局算是暂时稳定了,不过蒙古兵在人数上占了很大的优势,六郎在外围木墙也不过是投入了七千人的兵力而已,大量的蒙古兵还在想办法顺着长梯往上爬,好几处木墙已经被蒙古兵用撞木破坏得很严重,随时有被彻底破坏的可能。

“将军,热油都烧好了,我这就带着人被热油都送上去”

一身戎装的碧眼狐狸惜惜突然出现在了六郎的身边,她一直在督促其他人快点把热油烧好,这可是守城的关键也是十分致命的东西。

“四人一锅热油,两个人抬着,两个人举盾保护,一定要把热油送上去,惜惜现在还不需要你上去,火一起外面的蒙古兵就会退,到时候就没仗打了,等蒙古兵进来了再说”

一锅锅的热油就这样在严密地保护下平安地送了上去,城楼上、箭楼与木墙站台上,比较靠后的刀手看到滚烫的油锅被抬上来后,马上让出了一条道路,这下他们放心了许多,谁都知道热油的可怕。

“吱吱吱”

肉香,新鲜的肉被扔进油锅里的肉香,不过这次闻到肉香后却没人有什么食欲,木墙下到处都是惨叫声,蒙古兵站得太密集了,一锅热油倒下去都是能浇到八、九个人,被烫熟的人就直接倒在地上死了,但只是一部分被溅到的就只能痛苦地哀号着,仿佛感觉被烫到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热油过后就是火把,这次换成了烤肉的香味,十几个地方全部起火,全身被点燃的蒙古兵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不断地求救,痛苦得到处乱跑,这样的人根本就救不下来,就算把火扑灭了也活不过几天,实在看不下去的同伴干脆一下帮着对方结束痛苦。

蒙古兵们是真的撤了,好几处起火,那么多人被活活烫死、烧死,这对蒙古兵的士气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但督战的蒙古兵都督却很兴奋,在他们看来,卧牛岗的刀手并不怎么强,之前就只会靠偷袭打埋伏这些小计谋而已,放了火连自家的木墙都点燃了,等火烧灭了,自己的大军就能直接冲入卧牛岗内,进攻最后一个山寨。

“都给老子起来,快去准备火箭,既然要放火烧就让它烧得更猛一点,把大部分的木墙都烧掉。都别坐在地上装死,快去准备火箭。”

都督希望这火烧的越大越好。

一直在督战的蒙古兵都督指挥着,上百支火箭全部准备完毕,漫天的火焰直接扑向了卧牛岗的外围木墙,加助了大火的点燃,木墙更都的地方被点燃,甚至还有一个箭楼起火了。

这下子蒙古兵们开心了,六郎也开始了行动,整个外墙上的大部分人马全部撤了回来,只留下少部分人监视,无敌他们全部进了石屋碉堡,所有的陷阱被全部启动,就等着大火熄灭,蒙古兵自己冲进来了。

外围木墙的大火熄灭了,到处都是倒塌的缺口,甚至连巨大的木门都被烧得摇摇欲坠,蒙古大军欢呼着再次冲向了卧牛岗,没有碰到一点阻拦和抵抗,很顺利地轰开了各个缺口,直接冲进了外围木墙之内,看到了许多间临时盖好的木屋。这都是六郎那些新军的临时营帐。

一扇木门被土匪一脚踢开,刚想进门的蒙古兵就看到一个黑影扑面而来,一切都太晚了,尖刺直接刺穿了脑袋和脸部,倒在地上直接断了气,后面的人吓了一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处都是陷阱,可怕又致命的陷阱,特别是从外围木墙通往主山寨的中间道路,到处都是绊索和陷坑,蒙古大军前进的速度很慢,不仅要注意天上飞来的箭,还要注意脚下的陷阱,但损失最大的并不是主攻寨子的蒙古兵,而是那些四下搜索的游兵。四处都是惨叫声,几个蒙古兵高级军官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下就倒在了门口,不断有伤兵从屋子里走出来,上百间木屋,再加上外面的陷阱,加起来损失了两千多人,比进攻外围木墙的损失还有多几百人。

又是伤亡过千,但蒙古兵这次已经不能再退回去了,可继续前进又到处都是陷阱,有些蒙古兵想冲进石屋碉堡内,可门撞了几次都撞不开,从窗户往里看又没发现人,再得到消息说房子里都是陷阱,蒙古兵也就不再管那些奇怪的石屋了。

所有的蒙古兵接到了新的命令,全部撤回到木墙边缘处,不要再进攻卧牛岗主寨,也不要去管那些木屋,看到蒙古兵又退了下去,还倒下了那么多的尸体,卧牛岗主寨内一片欢腾,这次只有小部分的蒙古兵最后冲到了主寨的木墙下,结果一阵石头猛砸,再加上标枪就倒了一半,最后全部退了回去,寨子内的刀手损失极小。

在盾牌的掩护下,蒙古兵新的进攻又开始了,这次从四面围上来的只有三千士兵,不过大部分的蒙古兵都手拿巨大的盾牌,其实也就是一块块木板,慢慢地向前前进,六郎此时自己也登上了寨子的最高处,指挥着五百名弩手向下射箭,箭楼与木墙站台的士兵也在不断地使用手中的长弓将箭射出,但绝对大部分的箭都只是钉在了蒙古兵手中的木板上。

六郎手上的军用弩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蒙古兵手上的盾牌实在是太巨大,也太厚了不仅是单单一层木板,是两层钉在了一起,还把整个人的身子全部保护了起来,不过抬着这样的盾牌也是无比的吃力,每个人都要两手抬着,最后还是身后的人帮忙,众多蒙古兵就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卧牛岗主寨。

“铮”

四小姐慢慢地等待着机会,终于找到了一个目标,盾牌被举起来,因此露出了双脚,四小姐看着那双脚在移动,然后算准了时间一箭将对方的脚射穿,直接钉在了地上,因为作用力的关系那个土匪人向前扑倒在地,被随后射过来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碧眼狐狸惜惜高兴地叫起来:“四姐的箭法好厉害。”

“标枪准备”

整个弓弩手大队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只造成了对方五百多人的伤亡,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经距离卧牛岗的主寨城墙只有五十步的距离,也是到了该使用投枪的时候了,这个距离数百支标枪一齐投出,绝对能够将一些盾牌打碎

天还没亮,西夏大军就开始列队进攻。

戈尔汉的人猿兽兵是先锋部队,十五万兽兵列成三个方阵,等进攻的号角吹响后,他们会由东、西、北三个方向一同发动猛攻。兽兵属于步兵兵种,花刺子模的兽兵身强体壮,皮糙肉厚,他们不穿铠甲,裸露着半拉臂膀,左手持藤牌,右手持铁锤,那铁锤都是一百斤以上的重量,一旦和对手展开肉搏,这些兽兵就变成凶残的野兽。他们虽然弱智,而且丑陋,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遵守纪律。

云罗让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打先锋,不仅是试探花刺子模对自己的忠诚度,更主要的目的是今天务必拿下风沙堡。在花刺子模人猿兽兵的两翼,八拉沙衮的赤虎神兵和冰雪王国的白熊奴兵准备呼应,云罗亲自率领三万铁骑坐镇中军,苏玛和空空海随在身后。

云罗看看冉冉升起的红日,挥手喝令:“擂鼓”

中军传令下去,上百面牛皮战鼓一起敲响,震天的鼓声就是进攻的号令,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立即潮水般宋军的堡垒扑过去风沙堡就如同一片孤屿被海水吞没。疯狂的兽兵喊着相同一致的号子,眨眼间就扑到了城下。风沙堡一共三道防线,每道防线都设有暗器和机关,加上密如蚂蟥的弓箭,可谓固若金汤。

但是那些兽兵顶着强大的箭雨,奋勇之前,宋军的普通弓箭竟不能射穿他们强壮的身体,有的兽兵身上都中了十支以上的箭,却依然骁勇不减,大喊着向前冲。兽兵没有攻城的云梯,但是兽兵冲到城下后,就用手中的铁锤大力的击打城墙。风沙堡是石头所砌,虽然坚固,却也承受不住敌军这样的蛮攻猛打。闻天喜下令,用弩箭射杀城下的蛮兵。

宋军立即弩箭齐射,弩箭的射程虽然及不上弓箭,但是威力却比弓箭大许多,穿透力极强不说,上面还涂有剧毒或者硫磺火药,一排弩箭下去后,人猿兽兵的脑袋立即开了花。宋军又向下投掷点燃的油灯,人猿兽兵的队伍顿时被火药炸得纷乱,刺鼻的血腥和硫磺味道随着硝烟慢慢散开从旭日初升到日上三竿,风沙堡的宋军一共打退了花刺子模兽兵十余次冲锋。满山遍野全是兽兵的尸体,鲜红的血流几乎染红了整个沙漠,兽兵也用死亡的代价攻破了风沙堡的前两道防线。

“将军,我们的弩箭已经没有了,雕翎箭也不多了”

闻天喜沉着脸道:“清点一下伤亡。”

工夫不大,手下将领回禀道:“启禀将军,我军现有六千八百四十二人,其中伤兵一千三百一十人阵亡七千六百人。”

闻天喜点点头,对易风驰说:“易大侠,我军虽然伤亡过半,但是敌军的伤亡更加惨重,我目测估计对方的伤亡人数是我军的三倍之余。大帅有令,风沙堡不须固守,只求锉敌锐气,现在我们已经出色的完成阻击任务,到了该撤退的时候了。”

易风驰点头说:“原听从将军调遣。”

闻天喜立即传令:“留下一千弓箭手坚守阵地,余下的跟自己由南门突围。”

军令如山,立即生效。宋军留分点出一千士兵,将所有的精良弓箭还有火药都留给这一千士兵,来做最后的抵御。闻天喜则跨马抡刀,与易风驰率领宋军开始突围。

若说阵地攻坚战宋军尚有优势可言,一旦进入阵地对攻,这些擅长弓弩的宋军远远不是花刺子模兽兵的对手,尽管负责阻截的兽兵只有一万,但是一个冲锋下来,宋军就损失了二千余人。但是兽兵好像有所顾忌,并不穷追猛打,只是在面前堵截。原来这里的将领已经接到了云罗的命令,云罗命令不须歼灭这些宋军,但是必须要将口袋口扎紧,云罗的目的就是要引诱玉门关的宋军出来救援。她的两翼人马装备精良,养精蓄锐已久,只等玉门关的援兵出现。

一直站在玉门关城墙上观战的上官云良开始沉不住气,尽管他已经注意到西夏大军两翼的伏兵,但是闻天喜的部队却不能不救,尤其易风驰大侠也在其内。华彬遇难的消息,上官云良已经知道,所以他不忍心易风驰再有差错,两位老侠客不远千里赶来助战,若是都因为自己阵亡于此,实在愧对中原武林。“于是传令:“传令所有备战的精骑,随本帅出城迎战”

司徒明风上前道:“西夏大军两翼兵马蠢蠢欲动,显然已经做好了打援准备,我军给予救援,只怕救援目的达不到,反倒中了敌军的埋伏。还请大帅三思啊”

上官云良正色道:“本帅带兵多年,当然看得穿敌军的阴谋,但是闻天喜将军、易老英雄还有那么多我大宋官兵的性命都命悬一线,本帅岂能置之不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更何况我手下有精骑两万,若奋力一战,势必要将易老英雄救回来。”

司徒明风紧锁眉头,道:“既然如此,老朽愿助大帅一臂之力,坐阵后方倘若大帅的精骑敌不住西夏的赤虎神兵,就将其引入飞火神灯阵。我自有退敌之策。”

说罢,司徒明风飘身跃下城墙,一个起落,就飞上玉门关外五行大阵的指挥塔。

上官云良命令夫人郑英婕守城,自己亲帅两万精骑出战。

上官云良亲手调教出来的骑兵,不仅训练有素,尤其骁勇善战,两万骑兵杀出玉门关,穿越飞火神灯阵,眨眼之间就来到敌军阵前,用锋鉃阵型撕开敌军的重围,与闻天喜、易风驰合兵一处。可是再往回杀,已经不如进来时候容易。白熊奴兵已经由右翼迂回过来,与兽兵汇合,将宋军冲开的口子封堵的严严实实。

白熊奴兵比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更要凶恶,这些奴兵身体强壮的就如同冰原上的白熊,身上再披上连环盔甲,手中拿的武器都是寒光森森的钩镰枪,这种奴兵专门对付敌军的骑兵,看来云罗真的在这方面下了功夫,非要制自己于死地不可。上官云良调转马头,看到迎面慢慢逼近的赤虎神兵,骑在那些身材巨大的猛虎身上,正指挥赤虎朝这里靠近,那些赤虎数目如此之多,还是头一次见到。上官云良注意到自己身下的战马已经开始发颤,他冷静的下令:“杀回去”

然后将手中宝剑指向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和白熊奴兵的接合处,大喊一声:“冲”

宋军立即变阵为雁翅,前哨的三千铁骑朝着西夏大军猛冲过去,战马的嘶鸣夹杂着尖锐刺耳的兵器撞击声响成一片,双方立时展开混战,呈犬牙交错之状搅在一起。上官云良焦灼的看看身后徐徐推进的那些赤虎神兵,忽听易风驰道:“大帅莫慌,待老朽施展法术,助我军突围。”

说罢,跳下战马,手持日月双剑,飞身冲到阵前,同时口中高声喊道:“宋军兄弟们让开喽”

说话功夫,双剑飞舞,召唤出一道七彩烟雾。烟雾伴着舞动的剑光越来越盛,碧萤血焰,飞舞如潮,竟分不出易风驰身在何处。眼见那道七彩烟雾冲入敌阵,就如同旋风卷过平静的湖面,搅起翻天大浪的同时,西夏兵的残肢断腿伴着狼哭鬼号也漫天乱飞。

上官云良正在庆幸,突见敌军阵中忽见升串起一股黑气,粗约十丈,快如迅雷,朝着易风驰的方向狂涛也似横湖急涌而来。一片殷雷之声,爆音繁密,宛如万鼓齐鸣,响声不是很大,仿佛由湖底山脚下隐隐传来,阴沉的骇人双耳。这团黑云立即与易风驰的七彩烟雾碰撞到一起,只见七彩烟雾突然变幻出一条翠虹,在烟笼雾约之中朝前直射。当头碧萤箭雨,不住乱爆,如正月里的花炮一样,敌住对面一片黑焰妖光。转眼间翠虹尖啸竖起,竟如同一把巨大的五彩战刀,将对面的黑云拦腰劈成两半。

上官云良刚要喝彩,突然发现那两半黑云中闪现出两条雪白的身影,手中各持了一对明晃晃的双钺,各自运用神功,重新聚起浓密的黑云,又朝易风驰涌去双方此进彼退,时往时来,相持不下,两方士兵也因此各损失不少。

易风驰见时间紧迫,若果不能迅速冲出重围,两万宋军连同战马,就要做了敌军的虎口之食。情急之下,用牙齿咬破舌尖,叫集丹田混元气,使出换血升元的拼命招术,那道翠虹也电一般暴长数倍,随着七彩烟雾中的萤雨爆射,两团黑气立即被冲散。

趁主将得胜的良机,宋军马上再发动了一次冲锋,在易风驰的掩护下,在赤虎部队未能到来之际,竟将白熊奴兵与兽兵的合围冲开了一个口子,上官云良指挥大军且战且退。可是好景不长,指挥赤虎的阿斯兰大汗看到宋军马上就要突围,连忙下令赤虎全速进攻。

八千赤虎犹如决堤的洪水,风卷残云一样追在宋军的后面,慢慢蚕食。再好的战马,到了这些凶猛的赤虎跟前,都要丧失应有的战斗能力,好多战马吓得就地跪倒,马上的宋兵也均被赤虎咬死,这些赤虎并不急于进餐,而是训练有素的要等彻底消灭对方之后,再享受美餐。

上官云良眼见前面的先头部队已经杀出重围,只是后面的部队尚在敌军的合围中,还要承受强大的追兵压力,正当忧虑万千之际,突见己方阵地闪现一道青色的霹雳,随着霹雳,滚滚雷声贴着地面轰隆而来。雷声中飞现一名身穿彩衣的仙姑,如疾风一般飞驰而来。

那仙姑飞至切近,高声喊道:“大帅莫慌。权且撤退,待贫道对付这些蛮虫。”

易风驰见到仙姑,惊喜交加道:“原来是司清苑女侠到了,如此我军无忧也”

司清苑冲易风驰摆摆手,示意他带领宋军冲过去,自己则飞身扑入敌阵当中,拦在那疯狂追至近前的赤虎跟前。司清苑也不多话,袍袖一挥,面前倏地一亮,震天价一个大霹雳,夹着数百十道金光雷火,自天直下。一声大震过处,满空光华电闪,碎肢群飞,如山高涌。

霹雳过后,再开司清苑已经不见,平地出现了一头身高数丈的怪兽,那怪兽龙头鹿角,浑身金鳞闪耀,口中火焰纷飞,朝着那些赤虎大摇大摆的走去。这就是司清苑的独门秘籍“百变星君”之“烈火麒麟”不等那些赤虎和西夏兵由震惊中醒转,烈火麒麟施展出太乙神雷,由口中喷射出数百道火焰,朝敌军激射而去。

轰轰巨响伴着烈焰飞腾。

神雷过后,阵前云烟尽散,邪雾全消。那些赤虎吓得全部嚎叫着疯狂撤退,这些赤虎的败退,促使西夏大军立即陷入被动,相互践踏。大多全身斩裂成七八块,残尸碎体,血肉狼藉;一个个脑浆迸裂,尸横就地,全军阵型也立时溃散

附近未死的西夏兵有的跪伏在地,通身战栗,面如死灰,再也没法战斗。

上官云良与易风驰交换了一个眼神,易风驰点点头,上官云良令旗一摆,宋军立即展开反攻,虽然获得了主动,并且掌控了局面,但西夏大军毕竟众多,尽管溃败,但溃败的只是他的两翼兵马。云罗亲自坐镇中军,眼见阵前情景突发巨变,自己的赤虎神兵竟不战而败穆桂英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六郎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六郎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穆桂英受不住六郎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六郎便发现穆桂英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

穆桂英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六郎的一只魔手继续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的、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穆桂英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六郎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了沉睡在穆桂英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应。

六郎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六郎凑到穆桂英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好英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

穆桂英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六郎做恶的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穆桂英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六郎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英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

六郎欣赏着穆桂英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

穆桂英面对六郎的挑引,已经无力招架了。

六郎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穆桂英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六郎的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英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六郎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

穆桂英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英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英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六郎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穆桂英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英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六郎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穆桂英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六郎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英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穆桂英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六郎将手指凑穆桂英眼前,微笑道:“英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这次穆桂英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六郎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六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

穆桂英急声唤住六郎,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六郎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英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看着六郎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穆桂英芳心微微一颤,接着便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塞满。

凝视着六郎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笑,穆桂英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六郎并非第一次与穆桂英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同,敏感异常。

突然穆桂英的纤渐纤玉手紧紧缠着六郎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微分,大胆的吻住了六郎火热的唇。

六郎虽然没少和穆桂英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穆桂英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穆桂英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六郎的唇,六郎也配合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红润的散发着檀香的樱桃小嘴。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穆桂英的玉体轻轻伏压在六郎身上,后者轻笑道:“六哥,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穆桂英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只是心口不依,六郎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六郎伸出鲜红的舌头在穆桂英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穆桂英娇笑道:“六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六郎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穆桂英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穆桂英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胸脯胀痒难当,痒软麻酥。

穆桂英倏的坐直娇躯,素手将一外裳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束胸肚兜。

六郎看着那条束胸将温软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肤衬得如冰似雪,同时还把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觉深出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

俏脸微微一红,穆桂英解开肚兜的细绳,两只正处在发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弹跳而出,她娇声笑道:“好看吗”

六郎轻声赞美:“好看。”

躺卧在床上,六郎仰视着挺直背脊的穆桂英,一对娇俏的乳房微颤颤的轻晃,化出耀眼的线条。

丰满,圆润,均称,挺拔,柔韧,富有弹性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形容的,虽然穆桂英的乳房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是也许六郎的办法还真效,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穆桂英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虽然六郎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穆桂英娇艳的乳峰,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荡。

穆桂英双手按在六郎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娇躯,眼中满是无尽的羞涩与春意,俏脸绯红道:“我的身体好热,我们开始吧”

六郎伸出双手,两手掌从乳房的下面托着基底部,轻轻托这她的玉乳,完全是无师自通摸索着按摩起来。

“轻一点,六哥轻一点”

穆桂英全身滚烫,雪白娇嫩的肌肤泛着阵阵红霞,娇艳欲滴,嘴里还不时飘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当六郎将穆桂英的乳房搓得胀大了一圈以后,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用力地按压的周围,按压的同时用指腹抓住,向着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拧转。

“啊”

穆桂英只觉快感如潮,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小小的樱桃坚硬若核。

可能是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六郎发现穆桂英的乳房异常的敏感,轻轻碰触即难以忍受,更甭论像这样大力揉搓了。

穆桂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当胸膛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六郎身上的两只玉臂纤手已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娇躯软瘫无力,完全靠着两只抚在自己娇嫩处女峰上的大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向下倒去。

见此情形,六郎笑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六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穆桂英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六郎继续道:“英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穆桂英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六郎。

“英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六郎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

穆桂英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

六郎加大手中力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你欺负我”

穆桂英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六郎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那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很热很软”

穆桂英娇羞的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六郎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穆桂英因为羞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同样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宝贝,知道什么样的乳房才是最美丽的吗”

六郎这次换了一个问题。

怎么他只会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问题,穆桂英轻摇臻首,艰难道:“我不不知道”

别说人家大家闺秀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这种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让人家一个女儿家如何开口当然六郎其实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更多的只是自问自答而已,六郎又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穆桂英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

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

宋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六郎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六郎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穆桂英微微一怔,遂明白六郎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就在此时,六郎的双手突然松开,穆桂英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六郎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的乳房,同时耳中听着仿若天籁的诱人春吟,六郎也有些动情了。

六郎的舌头钻进穆桂英的檀口,激情迸发,缠绕搅拌,那双原本按摩玉峰的手也移到她的背后,游走在光洁的玉背和微翘的臀部,当他离开那已经被自己吻的红肿的香唇时,穆桂英秀美的双眸中满是无尽的诱惑与盈盈春意。

同时六郎大口一张,将穆桂英胸前一颗恍如红宝石般的樱桃含在嘴里,轻吸缓吮起来,不时用他湿滑的舌头刺激挑逗着那敏感的红豆。

在六郎的一番口舌施为下,穆桂英芳心“霍霍”腾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穆桂英只觉胸口娇嫩敏感处痒彻心扉,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六哥,重点再重一点”

这种要求六郎当然乐于满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穆桂英浑身兴奋的轻颤起来。

穆桂英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六郎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六郎的手指隐没在穆桂英最圣洁神秘的少女的禁地,而她则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情形香艳火辣已极。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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