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唇枪舌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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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荷兰大喊大叫道:“寒晨星哎,你以为东琅是个君子吗?只爱你一个女人吗?要真是这样,孔子曾经说的‘食色,性也’便不会朝朝代代传承下来了。但食色男人也不妨分为‘好色’‘窃色’两种。明目张胆亲近女人者谓之好色,不动声色觊觎女人者,视为窃色。东琅属于哪一种好色动物,你自己去分辨吧!至于他有没有羞辱我,你叫他自己坦率承认便是,我不是个放荡形骸的女子,羞于启齿解释当初的情景了。”

寒东琅心里懊悔莫及,明知任荷兰喜欢自己,试探自己的,将自己的手拿到她胸前时,为何不果断拒绝,而顺手碰触了一下呢?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面对寒晨星问心有愧,可也不愿意坦然认错,生怕失去了寒晨星。

寒晨星专心致志地凝视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审视着他全身上下,感觉他浑身不自在的,局促不安,且脸色红得似猪肝色。而大家都沉默不语,寒晨星心灰意冷地说:“我心里明白了,戴华佗,你带着内人回去吧!”

寒东琅突然愤怒道:“你明白什么呀?莫非真的以为我东琅是个好色之徒,吃窝边草的食色男子。早上去找她换伤口药,她引诱我,想拖我下水,煎了一大碗的药给我喝,说要端药喂我,趁我不备,将我的手拿到她的胸前,我抽回手时重重地捏了一下,以示警告,有错吗?我敢做敢当,有啥可怕的,事情的经过戴华佗知道的,你们夫妻俩是一丘之貉,想污蔑我挑拨寒晨星,没门。”

戴华佗转而怒瞪着任荷兰问:“你为何这样做,东琅找我去看药碗时,你将药汤不知倒在哪里了,可惜我和东琅都发现了你煎药的药渣,没想到东琅步我后尘找到药渣后,将药渣包起来拿给药铺的郎中看了,才得知是催情药。你挖空心思想嫁给东琅,可是东琅却将你许配给了我,你就该安分守己做我的内人,干吗与我同床共枕了,还想着拒绝你多次的寒东琅呢?”

任荷兰头一仰道:“我爱他,我爱他,打从他收留我的那一瞬间开始,我就对他一见钟情了,我爱得无法自拔,爱得毫无理由,爱得没了自尊,爱得不可理喻,明知自己不配爱他,不可能成为他的小妾,可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爱。我承认是我自己引诱他的,但从早上的言行之中可以感悟到,东琅对我并非无情,你寒晨星毕竟不年轻了呀!那个男人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呀?我该说的话都已经全盘倒出来了,心里也释然啦,要杀要剐,要休妻都随你们的便了。我任荷兰一个孤魂野鬼,生死早已无所谓了,还怕失去什么吗?”

寒东琅怒瞪着她一言不发,气得牙齿不停地打颤,寒晨星别过头去瞅着窗外的榆树沉思。

戴华佗拉着她的手说:“你也知道我暗恋你好久了,爱能宽容一切,如今的你已是我的内人了,从前的一切是非对错不再追究了,你从今日开始不再对东琅痴心妄想,与我安分守己过日子,我打理寒府花草树木,当好寒家人的郎中,你做好家务等份内事,可以吗?”

任荷兰点点头说:“可我一时半刻忘不了东琅,怎么办呀?”

戴华佗拍拍她的后背说:“没事,我会帮你忘记他的,我们一起努力吧!”

任荷兰低头说:“但不知寒晨星是否会原谅我哎。要是我有事再去找东琅,可以吗?”

寒晨星大声说:“可以,只要你想见他,随时随地都可去找他,只要戴华佗没意见,妙灵香和卓燕萍不顾问此事,你即便跟他有夫妻之实又何妨?我有资格反对吗?”

寒东琅听得透心凉,注视着寒晨星问:“若是某一天,要是你亲眼看到我跟她亲热的镜头,真的无所谓吗?”

寒晨星冷冰冰地说;“不关我的事儿,你去问妙灵香和卓燕萍吧!听说卓燕萍和你娘回来了,寒春君没回来,你不去看看她们吗?我累了,想独自静一静,要是没别的事儿,你们都出去吧!”

寒东琅怒视着她,冷漠严厉地说:“这里应该出去的人好像是你哎,戴华佗和任荷兰是我家的仆人,整座院子里来去自由的,而你什么都不是。”

寒晨星平静地说:“行,你说得没错,那我现在就走。”

戴华佗急忙说:“寒东琅,你混蛋,她还发着高烧呢,是个病人,你心里明明在乎她的,何必嘴上逞强呢?”

寒东琅若无其事地说:“谁说我在乎她呀?我此生最爱的女人,第一个是我的生母,第二个是妙灵香,第三个是我的令爱寒秋婵,她仅仅是我无聊至极时候的消遣品而已,如今的我另有新欢了,对她已经不感兴趣啦。让她走吧,你们谁要挽留她,谁的下场跟她一个样。”

正在收拾衣服的寒晨星听到东琅这种语气,知道他跟自己赌气,本该留下来的,毕竟是他替自己挨了一刀。可是他当着戴华佗夫妻俩口出此言,心情糟透了,立马拎起衣服箱子,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戴华佗慌忙上前夺过箱子说:“寒晨星,即便真的要离开,也该等身体复原了再走,现在出去性命难保哩。”

东琅坐在卧榻沿抽泣,任荷兰站在门口看情势,寒晨星干脆连箱子也不要了,冷冰冰的头也不回地走了。

忽然听见砰嗒砰嗒砰嗒的声音,戴华佗急忙跑过来,瞧见寒晨星滚下楼梯了。慌忙冲下楼,抱起寒晨星喊叫:“晨星,晨星,你快醒醒啊!”

寒东琅追下楼了,瞧见戴华佗抱着她,气鼓鼓地推开他说:“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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