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作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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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大惊,不知老夫人此话是何意思,难道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可是昨夜刘海华没有出现过,自己的计划并没有实施,可是老夫人说话之时的眼神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令江氏不知不觉提心吊胆。

“母亲,您这是何意?儿媳并不明白,儿媳的哥哥讲理之人,这些事情都是海华造下的孽,自然不会迁怒我们齐国公府。”江氏只说刘海华是罪魁祸首,与刘家并无关系,江家也不会将事情算到刘家的身上。

“哼,笑话,也齐国公府还怕了他江家的迁怒不成,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江氏心里比谁都清楚,你有一句话说得对,自己造的孽自然要自己担着。”刘老夫人不与江氏过多言语,将时间浪费到这种人的身上不值得。

刘海明冷眼看着江氏和刘老夫人之间的斗法,他选择没有言语,他暂时还看不出母亲究竟能不能帮得了自己,若是自己现在开口露了意思,母亲又没有成功,那陷进去的就还要包括自己了。

“母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氏和这件事又有何关系,海华究竟去了哪儿?”刘从听母亲对江氏话中有话的意思就知自己可能只听到了表面,事情的真相或许并不是这样的,连忙问老夫人是何意。

“现在才想起海华啊,已经派人去找了,昨儿彻夜未归,估计又是在倾城楼买醉吧,不过听说你也常去那倾城楼,那儿的梨花雨当真是酒中之王?”刘老夫人说着说着就说起了闲话,看似一点也不拿那件事当做正经事一样。

刘从一听刘海华在倾城楼彻夜未归就皱眉,可是一想起江氏所说的刘海华作为毁了江思的清白一事才暗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江氏的样子不似作假,可是母亲向来不会欺骗自己,那究竟又是怎样的一回事。

“当真?母亲!”

刘从不是不相信老夫人,只是害怕老夫人记错了时间,这件事情毕竟非同小可,江家虽然比不上齐国公府,但是也是自家的姻亲,自己的夫人可是出自齐国公府的,事情若是处理得不好便成了仇人,齐国公府也会成为罕都的笑料。

“当然是真的了,昨儿下午就去了天下楼喝酒和他的那一群朋友们,还是让老二媳妇儿出的银子,没有尽兴,几人就去了倾城楼,刘虎已经派人去找了,按时间约莫也该回来了吧。”老夫人没有瞒着刘从,这些事情本就是是事实,只要出去随便一问就知,刘从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亲自去询问,也不会污蔑了谁。

“夫君,思儿说了,她昨夜亲眼看见了侵犯她的人就是海华,母亲只说他去了天下楼和倾城楼,并不能代表海华昨夜没有回府啊,门房即使没有看见他也并不能说他就没有回来,他武艺那么厉害,翻墙越窗这种事情肯定是轻轻松松的。”江氏见刘从眉头微锁一言不语的沉默着,心里害怕刘从有了怀疑,略微慌张的在一旁提醒着,有些激动。

刘从见江氏激动万分,心里已是有了答案,即使江氏没有说谎,她的话也是添油加醋不可全信的,看来此事还要吧海华找回来细细的问清楚,江思一个小姑娘,月黑风高,有害怕至极,能看看清楚什么。

“江姑娘,你滚真是看见了海华,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江思素来害怕这一个姑父,刘从毋庸置疑的语气和眼神令江思不寒而栗,她连说话都不知还如何了,哪里还知道该怎么回答,一直低着头不让刘从看到自己脸上的恐惧,她听说姑父曾经对一个欺骗了他的手下实行了鞭刑,不用想象就知道那是怎样钻心的痛处,她实在是不敢再有任何的欺骗之语了。

“思儿,你快告诉我你姑父是海华啊,快说啊,你快点。”江氏见江思迟迟不肯抬头说话心中焦急不安,索性在一边提醒。

不只是江氏心急,就连刘海明见江思迟迟没有动静也是害怕的,就怕江思突然反悔不愿意指证刘海华,那无论如何单凭母亲一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罪责推到刘海华的身上,还谈何让自己全身而退。

刘海明眼睛微转,略微酸楚的说:“表妹,你难道想要看到表哥被人污蔑吗?表哥向来疼爱你,你就把你看见的全部告诉父亲吧,好不好?”

江思一听刘海明的凄楚的话音,心中无限心疼,咬咬牙说:“姑父,昨夜的人的确是三表哥,江思不敢有半句假话,请姑父为江思做主,江思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若是没有一个说法就只能远赴黄泉了。”

“你确定你说的都是亲眼所见?”刘从知道自己的母亲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对自己说那样的话,可是江思为何要用女儿家的清白来说谎,这未免有些偏激了,若说江思是心甘情愿的,自己是决然不相信的。

“是,江思的确是亲眼所见,绝对是三表哥没错。”江思忍着心痛还是坚决的说着是,并不是她对刘从的恐惧,也不是他对刘海明突如其来的爱意,而是刘海明三番五次的逼迫,她又不得不行下来。

“谁说是我,难不成昨夜表妹又女扮男装上了倾城楼,不过表妹也真是的,看见了表哥我也不打打招呼,顺便帮表哥把账给结了。”江思话音刚落,刘海华正好进了琳琅阁听到了江思说肯定是他的话,刘海华眼神一冷,转眼有嬉皮笑脸的说着埋怨江思没有向他打招呼,害得自己的账单都没有人解决了。

“你个逆子,你毁了你表妹的清白,竟然还不认了,我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一个散尽天良的儿子啊,你还不快快把昨天晚上在琳琅阁侮辱了你江思表妹的事情和盘托出,江思可是你嫡亲的表妹啊,你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啊,这不是把她往死里逼吗?”江氏一听刘海华的话音不对,急匆匆的就冲上去狠狠地扇了刘海华一耳光,数落着刘海华自己都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看着刘海华一副失望透顶、伤心欲绝的模样,好似刘海华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一样。

即使江氏的那一个耳光过去,刘海华俊俏阳光的脸上只留下了五个细长的手指印,他依旧没有吭声,江氏是母亲,就是杀了他都是有余的,他虽然放荡不羁,但是他绝不会把把柄留在别人的手里,咬咬牙忍下了心中的怨怒。

“母亲,我刘海华没有做过的事情别往我的头上扣,是谁做的你们心里最是清楚,我刘海华不屑与你们攀扯。”刘海华压下心中的怒气,平平静静的说着他的解释,眼中的桀骜不驯令江氏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什么,华哥,你昨夜不是与我和阿迢在倾城楼与蓝月姑娘心心相惜、弹琴说爱吗?怎么齐国公府还还出现了一个你,你不会是假的吧,阿迢,快看看有没有人皮面具。”虞萧在刘海华的身后被江氏一惊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脑瓜子转得飞快,想了想边说话边拉着张迢要看一看自己身边的刘海华是真是假,不然怎么能出现两个刘海华。

“你是谁,我齐国公府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来人,把他们这两个闲杂人给我轰出去。”江氏并不认识虞萧和张迢,见他们和刘海华是一起的,而且话里话外还是帮着刘海华说话,心顿时不乐意,况且觉得和刘海华在一起的人如何能比得上齐国公府的好贵显赫,直嚷嚷着管家将他们二人轰出去。

“放肆,虞公子和张公子请见谅,内子因为府中诸事心情郁结,神思混乱,还请两位海涵。”刘从及时喝止住了江氏继续说一些不该说的话,虽然虞萧和张迢的父族并不显赫,比不上齐国公府,但是他们的母亲都是皇室女,凡事和皇室沾上了关系就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就是藐视皇族的罪责,刘从还是有些顾虑的。

“齐国公多心了,表兄弟二人和华哥素来交好,今日在倾城楼是贵府小厮来请华哥说是老夫人有急事,一问才知贵府昨夜有采花贼现身,有人还误认为采花贼是华哥,我们表兄弟二人也是多事,便想着过来给华哥做一个证,人微言轻,齐国公听听就好。”张迢见虞萧准备开口,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自己则不紧不慢的向齐国公解释了一番。

虞萧和张迢二人跟着刘海华的身后进院子之时,刘从从就知道事情与刘海华无关了,江氏和江思必定是说了慌,再想想一直被自己忽视了的刘海明,那身破破烂烂的衣裳,一看就是是人为的撕扯的痕迹,哪里还不知道是怎样的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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