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九章 管教不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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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她的都是陈王的一些课业,以及后宫当中哪里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如何管理等等这些事宜,这都让萧淑妃有些疑惑,皇后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有没有去见司徒明月,

前不久她听宫人来报说她明明去了司徒明月宫中呀,坐在王湫宫中的小院里,萧淑妃看着王湫,对王湫说到,

“娘娘前不久,臣妾听说您去了,那司徒明月的宫中,可曾有得到什么消息呢,”

王湫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萧淑妃一眼,对萧淑妃说到,

“有什么消息呢,有没有这些消息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如今你也不要再想这些,本宫希望你好好教导陈王,如果有时间,就多带陈王来本宫这里,本宫会请最好的师傅来教导她,也为他日后成为太子,做一些铺垫……”

萧淑妃看着王湫避重就轻的样子,好像实在是不愿意提起此事,她便住了嘴,可是她心里很疑惑,皇后娘娘怎么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王湫不再像以前那般,以前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事事都听王湫的,可是,她心里好歹明白,

这个王湫,所做的事情,一切都是在她的掌控之内的,反而今天和着王湫交流起来,她却觉得这皇后娘娘,像是有了别的心思,不在醉心于这宫中争斗了一半,又带着陈王在这宫中坐了一会儿,萧淑妃便向王湫请命告辞了,

再会重月阁的路上,萧淑妃,抱着陈王坐在轿子上,路过教房司的时候,却看到武如玉身边的贴身丫鬟武静香站在轿房司门口,同一个小丫鬟,在说些什么,萧淑妃给身边的下人使了个颜色,让身边下人过去看看,便命其余的下人抬起轿撵,

回了重月阁,等着自己身边的那些下人回来禀报,如今皇后娘娘,那肯定定然不会有什么动作,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是她们不能总这样坐以待毙,如果知道了什么事情,那么她们既然也要跟着出去,

而不是一味的这样守着,这样反而对她们很是不利,她不能一直,处在这样劣势的地位,就算是为了陈王,合该以后也要多多考虑一些才是,毕竟武如玉,身边有两个子嗣,只要那个女人动司起什么心肠来,无论是谁,也怕是驾驭不住的,

如今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到底和这司徒明月有没有达成什么协议,自己还是要早早的,多多谋划一些才对。

武静香回到莲秀阁,向武如玉禀报了今天的事情,她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小宫女,名叫花月,她伺候的那位大乐女,家庭身世,确实跟长孙皇后有关,一直受长孙皇后的照拂,她母亲也是当初长孙皇后身边的贴身丫鬟,长孙皇后仙逝以后,

都将她们好好的,安排了出去,这宫女自从结婚嫁人生子之后,生了一个女儿,取名贺岁岁,而这贺岁岁,从小舞姿出众,便被送到宫中这教坊司里,做了一名舞乐宫女,因家里的这层身份,确实一直比别人要高傲许多,

而教坊司的少卿也因为这些,对这个叫贺岁岁的乐女一直都要比其她人特殊一些,武如玉喝了口茶,想了想,对武静香说到,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那对管理教坊司的女官而言,她还真是一项难题,你吩咐下去,让宫人传出言去,说这教坊司顺着一个叫贺岁岁的宫女,欺侮下人,污蔑长孙皇后之美名,这教坊司管教不严,”

司徒明月也没有想到暴风雨会来的这样快,郑文思的一个名叫花月的小宫女,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既然死在了自己的房中,而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她伺候的一个小主子,也是廊坊市的一个大乐女,而这个大乐女,竟然还有长孙皇后有点关系,

她母亲曾经是长孙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司徒明月揉了揉额头,唉,看来这段时间,有的要忙的了,只希望不要有人从中作梗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了,可这一切都是妄想,司徒明月苦笑,来到这教坊司里,

少卿走在司徒明月身旁,司徒明月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少卿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据说,那个名叫花月的小宫女,前天就不见了,有人说,在掖庭宫那边的柱子,前曾看到过这个小宫女在那哭,有人去问那小宫女怎么回事,这个名叫花月的小宫女说,她一直,被她的主子,就是这个贺岁岁,最后自己的大说女,一直虐待她,

这个叫贺岁岁的打乐女只要在嬷嬷那受了委屈回来必拿她出气,将她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是她毕竟是主子,她还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不敢还手也不敢向别人说,只敢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出去,哭,因为她这主子身上有这样一层关系,

她知道字就算自己同谁说谁都是不相信的,可是就在前一天,她回来的时候,她主子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样的气,突然把一盆热水泼在了她身上,那是刚刚烧开的热水,滚烫滚烫的泼到可这小丫会身上以后,

这小丫鬟就躺在了地上一直挣扎,她主子吓了一跳,赶紧就让人把她关到了这个丫鬟的屋里,没想到第二天,这小丫鬟就死了。

司徒明月皱了皱眉,这件事情,看来不简单,她问少卿如今这个贺岁岁在哪里,少卿赶紧派人把这贺岁岁带了过来,司徒明月看到贺岁岁,赶紧问她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奈何贺岁岁一直摇着头说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那宫女怎么回事,

一副吓傻了的样子,她当时虽然把热水泼到了这个宫女身上,可是后来她也请人,去给这宫女看了,还让人拿了药去给这宫女,结果第二天,这闺女就死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贺岁岁一直哭着说话,断断续续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明月皱了皱眉,如果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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