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11-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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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壮的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哦哦没想到肛交这么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肛门比阜更紧凑,夹紧感更强,而且,一进肛门里面,肛门便有力地收缩着,产生出一股强劲的排斥力,使林奎脸上不禁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爽得“哦哦”地叫着,一边更为用力地律动,在林冰莹的肛门里猛烈地抽着。

“伯父,这个骚货是个受虐狂,喜欢肛交,喜欢男人暴地对她。伯父,我数到三,咱们一起来,给她来个猛的怎么样”张真一边向林奎说道,一边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林冰莹丰满的双,用力搓揉着。

“好,好,还是你小子会玩,张真,以后你可得经常带我出来玩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放心,你的前途包在我身上,我会让我女儿栽培你的。”林奎眼里出兴奋的目光,兴高采烈地回应着张真的提议,随后,把抽到林冰莹的肛门菊花口上停下来,双手用力地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胳膊向后扯,身体略向后倾,蓄好力,做出待发的姿势。

“伯父,那谢谢了,我们一起数吧”张真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心里却在冷笑着,暗骂,死老头子,还真以为你女儿多么了不起呢你女儿只是一个供男人乐的母狗奴隶而已,现在,她的房被我抓着,阜被我的着,让她栽培我哼哼应该是我用栽培她才是,而你,整个一乡巴佬,傻啦吧唧的,一直在配合我玩你的女儿,哼哼

“一”

当林冰莹听到父亲和张真一起喊“一”时,心中一阵紧张,神经变得愈发的敏锐,感到退到阜和肛门的入口的似乎又胀大了些、变硬了些,并且微微震动着,正在酝酿着无比猛烈的一击。

“二”

父亲和张真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林冰莹能够体会得到他们亢奋的心情,也知道到当他们数到“三”时,他们会同时用最大的力气把捅到自己的阜和肛门里面。

呼吸愈发地急促起来,林冰莹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自己被父亲和张真狂猛的动作干得死去活来、哀声求饶的样子,一时间,受虐的本大发,林冰莹情不自禁地蠕动着身子,感到阜和肛门被坚硬的磨得一阵阵发热,感到心脏一个劲的乱跳,感到自己变得兴奋无比,抗拒的心理正快速地向期盼转变。

这种变化令林冰莹越发羞耻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想象起自己不知羞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在父亲和张真的下浑身乱抖地承欢的下流样子。在这同时,也许是即将同时发力入了,林奎和张真的手更用力了,顿时,房上和胳膊处腾起一阵剧痛,刺激得情欲勃发的林冰莹哼出一声饱含兴奋又带有无尽羞耻的悠长呻吟。

“伯父,你听到了吧这个骚货等不及了,哈哈哈”

“呵呵听到了,那我们就快点满足她吧”

在父亲和张真嘲讽意味十足的笑声下,阜和肛门控制不住地一阵剧烈收缩,林冰莹为她在这时候竟然发出快感的呻吟,把她不能示人的期盼心理暴露在父亲和张真眼前感到分外的羞耻。

“不是那样的,不要”用力地扭动着身体,面红如血、身体燥热的林冰莹羞惭地挣扎着,想要从父亲和张真之间挣脱出来,可她的举动只是令男人的兽欲更加旺盛,刺激得父亲和张真更加兴奋地抓着她、更紧地压着她。

“三”

随着父亲和张真吼出震人耳聩的“三”,林冰莹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悲哀,停止了无用的挣扎,夹在父亲和张真之间的感胴体凄美地颤抖着,无助地等待承接两个男人的狂暴侵犯。

阜和肛门上同时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两坚硬巨大的气势汹汹地捅进来,力若千钧地击打在最深处,林冰莹感到身体好像一下子被捅穿了,阜还好些,至少有爱的润滑,痛楚不是那么剧烈,可缺少润滑的肛门传来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好像是被痛楚刺激似的,紧接着,阜深处便一阵痉挛,激爽的快感猛地冲出来,林冰莹不可抑制地高仰着头,发出一声不像是人发出的尖叫。

阜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地狂溢出来,跪着的大腿抽搐着,被抓着房、扯着胳膊的身体一震一震地剧烈颤抖着,父亲和张真蓄满力的狂暴一击当即令林冰莹到达了高潮,在强烈无比的刺激下潮吹了。

剧烈收缩的阜和肛门紧紧缠绕着林奎和张真的,在洞紧凑柔软的挤压下,那倍感销魂的夹紧感使他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的闷嚎。尤其是张真,林冰莹强劲的潮吹爱一股股地在他的头上,头上又酥又麻,心头竟泛起想要的冲动。

张真用力吸了口气,抑制住的冲动,然后,一边用力搓揉着林冰莹又鼓起一圈的软滑丰,用指缝夹着又胀硬一分的挺翘头,一边使足力气,和舒坦得直龇牙咧嘴、在林冰莹肛门里狂抽猛的林奎步调一致,一起进一起出地在林冰莹还在潮吹的阜里猛烈抽着。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让我,让我歇会儿啊啊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轻,轻一点,我要被,被你们,啊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从来没有在潮吹中被侵犯的体验,而且还是被两个男人像夹三明治一样夹在中间,一起猛烈地侵犯着阜和肛门,林冰莹感到太刺激了,太强烈了,身体都快散架了,阜和肛门里又酸有麻,说不出的难受,简直无法忍受,连忙发出急切的声音,哀声求饶着。

林冰莹那带着哭音的求饶声,在猛烈的抽下,断断续续,带有一种奇妙的节奏,令林奎和张真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张真冷哼着,林奎笑着,都没有理会林冰莹的哀求,都在加大力气,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不知疲倦地律动着,享受着身下美的蠕动、收缩,陶醉地听着林冰莹令他们越来越兴奋的哀求。

也许是适应了这种高强度的侵犯,也许是潮吹渐止、不那么刺激了,快感开始腾起,越来越强,渐渐地充斥着林冰莹的身心,急切的求饶声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痴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好强壮,啊啊啊啊啊啊我都要被你们干死了,啊啊啊”

呻吟声甘甜娇腻,浪叫声炽情火热,展现出成熟女人十足的媚态,在父亲和张真强有力的撞击下,林冰莹迷蒙着双眸,痴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狂暴的抽。

林冰莹知道她在做什么,与敬爱的父亲乱伦,在被张真和父亲一前一后、占据了阜和肛门的同时侵犯下,感受到了强烈无比的快感,真像父亲形容的骚货那样呻吟着,浪叫着,不知羞耻地说着下流的话,荡无耻地扭着腰、追寻着变态的快感。

心里依然充斥着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刺激,还有放下一切伦理禁忌、想要放纵的轻松,以及向父亲报恩式的献身的快乐,任张真邪恶的玩弄、淩辱,沈沦在sm地狱中那激爽无比的快感。

阜里是淩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的,肛门里是她最敬爱的父亲的,两一起使劲,一起进一起出,同样猛烈地侵犯着自己,给予自己无比强烈的快感、无比舒畅的享受,意识越来越混乱、变得越来越骚浪的林冰莹感到这里仿佛不是禁忌重重的人间,而是可以为所欲为的sm地狱,什么厌恶张真啦跟父亲乱伦啦都不再重要,在她眼里只有对快感的渴求。

腰肢更为痴狂地扭动着,迎合着仅仅隔了一层薄膜,在她阜和肛门里猛烈抽的,林冰莹感觉她又要到了,脑袋不禁用力地向后扭去,一边向父亲发出等不及的浪叫,“求求你,啊啊啊啊吻,吻我”,一边半张着嘴巴,伸着舌头,向父亲的嘴巴凑去。

舌头被父亲用力地吸吮着,嘴唇也被父亲乱咬着,林冰莹感到一阵疼痛,嘴里有一股甜甜的味道,不用说,肯定是自己的嘴唇被狂大发的父亲咬破了。肛门里父亲的更加狂暴了,似乎要击穿肛门捅到肚子里去,林冰莹感到一阵无比强烈的刺激、无比激爽的快感,感到一种似乎期盼了好久的满足。

不顾嘴唇上的疼痛,林冰莹热情地回应着父亲,用力吸吮着父亲的嘴唇、舌头,用力狂扭着腰肢,想要在和父亲的热吻中到达高潮。

下一瞬间,脑海里一阵空白,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眼前光闪闪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林冰莹感到阜和肛门一阵剧烈收缩,阜像是漏了似的,不断地喷出爱,身体像是触电般的控制不住地狂抖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快感有如山洪爆发般猛烈地袭上身体,使她禁不住地发出一声得到极大满足的尖叫。

依稀中,林冰莹听到张真在恨声骂自己骚货,父亲则在得意地笑着,似在炫耀他的能力。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好可爱啊竟然炫耀这个,不过,爸爸的能力的确很强,跟爸爸做爱好舒服,好刺激

随着一丝甜美的笑容浮上脸际,林冰莹失去了意识,陷没在黑暗世界里。

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三

清纯的堕落天使

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林冰莹苏醒过来,感觉好难受,身体好像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半躺半靠着,脖子好像长时间搁在什么地方,一阵酸痛、两只大腿靠近膝弯的地方好痛,好像被一双有力的手抓着,同时阜上一阵火热,有一团团热气不断扑打在上面。

慢慢地睁开眼睛,漆黑逐渐散去,眼前出现一个男人模糊的面孔。

林冰莹记得她一边和父亲热吻,一边被父亲猛烈的肛交带上了高潮,之后便昏过去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里好像是车里,是趁我昏迷时把我送到这里来的吗这个男人是谁是爸爸吗想到父亲,林冰莹连忙去自己的脸,手上光滑细润,不用说,面具已经被摘掉了。顿时,心中一阵激灵,一团巨大的恐怖冲上心头,林冰莹不禁惊叫了一声,昏昏沈沈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

男人模糊的面孔瞬时变得清晰,因惊吓过度本能地睁大双眼的林冰莹看见男人不是父亲,而是一脸笑的童广川。见不是父亲,林冰莹不禁一阵安心,僵直的身体随之放松下来,感到眼前的童广川竟是那么亲切,连他脸上难看可憎的横、不怀好意的笑都变得顺眼了许多。

太好了,是他,不是爸爸惊魂方定,还未等剧烈跳动的心脏平复下来,林冰莹便听见童广川笑着对她说道:“醒了嘿嘿刚醒过来,骚就自己动起来了,小骚包,被二十多个男人玩还不够吗”

眼光下意识地随着童广川的视线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双腿被一双大手几乎摁在肋上,暴露出来的阜正在剧烈地收缩着,一溜浊白的缓缓地从鲜红的洞里淌出来。

“不要看,不要看”刹那间,一股凶猛的羞耻感袭上心头,满脸潮红的林冰莹发出柔弱的声音哀求着,感觉脸庞、耳朵都在发烫,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兴奋的感觉。

“不要看哼哼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玩过明明是个骚货,却还总是羞答答的,不过,你这副羞答答的表情简直太动人了,怎么看都看不够。林总监,既然醒了,就跟我走吧”童广川讥讽地一笑,放开林冰莹的双腿。

双腿一恢复自由,林冰莹忙把腿合上,刚才她便发现她不是赤裸的,那件女式风衣又披在了身上,于是林冰莹连忙拽着风衣下襟,把毫无遮掩的阜和房挡上。

不能随便示人的羞处都挡上了,羞耻的感觉减轻了许多,林冰莹一边紧紧抓着风衣下襟,挣扎着从车门上直起身子,转过身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一边低垂着头,忐忑不安地问道:“我们,去,去哪儿”

“被人玩了一晚上,现在是淩晨一点多,你不饿吗哦,我忘了,你喝了一肚子,应该喝饱了。你不饿,我还饿呢跟我去吃点东西,不过,我们去的可是高档饭店,你这件破烂风衣太寒碜了,咱们先去那儿,我朋友的情妇开的商店,给你买件像样的衣服。”童广川一边取笑着林冰莹,一边向前一指。

顺着童广川的手指瞧过去,只见车窗外不足三米的地方,有一个二层建筑的商店,明亮的橱窗里摆放着几个造型奇异、穿着新潮服饰的模特。

“下车”

童广川命令的语气令林冰莹一震,手里更紧地抓着风衣下襟,胆怯地看着童广川,声音抖颤地问道:“让我把衣服穿好行吗”

“别啰嗦,赶快下车”眼睛一瞪,童广川不耐烦地斥道,眼里出一道凶狠的寒光。

瞧着童广川不容抗拒的目光,脸上是一副哀羞表情的林冰莹只好打开车门,双手紧紧抓着风衣,尽最大可能地遮掩着身体,猫着腰钻出车去门。

童广川揽着露出一大截酥、白腿的林冰莹,快步登上台阶,推开商店的玻璃门,昂首走了进去。

“老童,怎么才来我可是从温柔乡里被你叫起来的,这位就是你赞不绝口的母狗奴隶”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睡衣的胖男人迎过来,好像跟童广川很熟络似的,一双金鱼眼泡的色眼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低着头、红着脸的林冰莹。

“对,她叫林冰莹,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人长得漂亮,身体也好,骚和肛门还会吸,那滋味别提多爽了,最妙的是羞耻心还挺重的,不过,一旦把她挑起来,怎么玩都行,特别的骚,特别会伺候人。怎么老徐有兴趣吗要不咱哥俩换着玩玩,我惦记你屋里的母女花可很久了,呵呵”童广川亲热地拍拍老徐的肩,介绍着林冰莹令男人心动的地方,希望这次交换的请求不要被拒绝。

“真像你说得那么好吗不过,看她羞答答的样子,应该差不了哪里去我那对母女花可是好不容易才弄来的,看在咱哥俩的情分上,你跟我提了也有好几次了,好,我同意跟你换着玩玩,只是今天不行,干了一晚上,让那对母女花给榨干了,有心无力啊呵呵”

见老徐不像推脱的样子,确实是力不从心,童广川心想,只好过几天再把林冰莹借出来了随后“嘿嘿”一笑,说道:“干了一晚上,怪不得母女花没出来呢被你干得下不了床了吧行,只要你答应就行,改天我们再约”

童广川和老徐聊着色情的话题,下流的话和放肆的笑不断地钻进林冰莹的耳朵里,听得林冰莹面红耳赤,脑袋越垂越低,一颗心羞耻地剧跳起来,同时,一阵兴奋的感觉禁不住地从心头腾起。

童广川和老徐聊了一会儿,见老徐的眼睛总往林冰莹身上瞄,便把手伸到林冰莹的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抓揉着李冰莹感十足的屁股,一边说道:“怎么这么没礼貌,这是市委徐书记的堂弟,还不去问好”

林冰莹不耐屈辱地扭着腰,忍着童广川在陌生人面前对自己的猥亵,向老徐鞠了一躬,羞耻得声音抖颤着说道:“您,您好”

“有这么问好的吗先介绍下自己”童广川不悦地在林冰莹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怕林冰莹不知道怎么说,便把嘴巴凑在她耳边,低声教她。

要我向陌生人说这些,这也太羞耻了林冰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一脸肥的脸上挂着笑、金鱼眼泡的眼睛里出色迷迷的目光、等待自己说出下流话的老徐,嘴唇不由抖颤着,心中又羞又臊,欲言又止,实在是说出口。

老徐眼睛一亮,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可嘴里却不悦地说道:“老童啊

这位总监架子不小啊不怎么听你的话啊“

“呵呵老徐,你不觉得这样更有味吗要是一上来就发骚,那有什么意思你那对母女花不也是如此吗要不,我怎么总想跟你叫唤呢”笑着跟老徐说完,童广川马上换副嘴脸,恶狠狠地瞪着林冰莹。

童广川的眼睛里寒光直闪,看起来压抑着巨大的怒火,知道惹恼童广川会有什么后果的林冰莹一阵心惊胆寒,只好鼓起勇气,用力一咬嘴唇,羞耻无比地说道:“您好,我是母,母狗奴,奴隶林冰莹,在您下次和我的主,主人交换玩具玩,玩我时,请不用客气,怎么羞,羞辱我、怎么干,干我都行,我一定好好伺,伺候您,一定会让您满,满意的”

脸上的笑更浓了,老徐欣赏了了一会儿林冰莹悲怨哀羞的表情,然后对童广川说道:“还行,有点意思,不过老童,只是口头上的问好吗感觉还差点劲儿,你的母狗奴隶可赶不上我的母女花跟你交换,我怎么觉得吃亏呢”

见老徐脸上做出一副不动心的表情,可眼睛却越来越亮,分明对林冰莹很是满意,童广川不禁暗骂一句,口是心非,真他妈虚伪,一点也不爽快

“吃亏等你尝过滋味就知道谁吃亏了,你那对母女花只是个小老百姓,而我的母狗奴隶可是名流美容院的高层,是有身份的女人,而且还接受过专业的调教。老徐,你不是感觉差点劲吗好,那我就把劲给你补上,到时可别受不了喷鼻血啊哼哼”

气呼呼地对老徐哼几声,童广川扭过头,压低嗓子向林冰莹命令道:“听见了吧人家瞧不上你,说你不够劲儿。把衣服打开,用你的身体还有头和骚上的环向他问好让他知道谁的货像样我警告你,别给我丢面子,否则,我饶不了你”

在老徐揶揄、嘲讽的目光下,林冰莹说出童广川教她的那些下流话已经令她羞耻得快要受不了了,可童广川又逼她做更加羞耻的事情,竟然要她在老徐面前打开风衣,展现在头和剃尽毛的阜上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除此之外,童广川还鲁地叫把她叫做货,把她当做一个货物、一个工具、一个和老徐交换母女花的商品。

屈辱和羞耻的烈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身子抖动得越来越厉害,呼吸变得又急又快,林冰莹痛苦地连连摇头,美艳的脸上显出矛盾挣扎的表情,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不住从她美丽的眼眸里滚落出来。

老徐的眼睛更亮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冰莹哀羞可怜的脸蛋,欣赏她矛盾挣扎的表情。童广川识趣地没有继续逼迫林冰莹,给林冰莹时间,任她的内心做剧烈的斗争,同老徐一起兴奋地等待林冰莹就范的时刻。

紧紧抓着风衣下襟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风衣不住抖动,衣襟间的缝隙时大时小,白皙的肌肤、丰满的房、粉嫩的无毛阜以及闪着银光的下流圆环若隐若现地显露出来,林冰莹脸上的哀羞悲戚越来越浓,配合两线浅浅蜿蜒的泪痕,更显楚楚可怜、哀婉动人,只看得老徐眼中光直闪,下意识地耸动喉咙,干咽着唾。

尽管低着头,林冰莹也感受到了老徐宛若实质的秽目光,脸上不禁一阵发烧。屁股上童广川的手已经移到了肛门上,糙的食指陷入到肛门一个指节,正缓缓地转动着,令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抑制不住地感到了快感,在心中奔腾的羞耻感不由更为强烈了。而在不该产生快感的羞惭责怪心理下,林冰莹感受到熟悉的受虐快感正在心中腾起,情绪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兴奋起来。

我真是个越羞耻就越有感觉的变态啊他们只是让我展示身体,还没打开衣服我就兴奋起来了,我的头,啊啊变得好敏感啊头正在膨胀,随着风衣的抖动,敏感的头摩擦着干硬的风衣,一阵刺激舒爽的感觉传出来,林冰莹一边想,一边紧紧闭着嘴,生怕会不小心呻吟出来。

风衣里面赤裸的身体、无毛的阜、穿在头和阜上的银环,把这些暴露在老徐面前已经令林冰莹够羞耻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感到受虐的快感而膨胀起来的头,林冰莹实在是没有勇气把风衣打开,可是想到触怒童广川的后果,想到家人,尤其是小未来的安危,对家人的愧疚和强大的母爱使林冰莹重新获得了勇气,心一横、牙一咬,双手紧紧抓着风衣下襟向两旁打开。

老徐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喷火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暴露出来的身体,在胀挺起来的头、无毛的阜和闪闪发光的银环间来回逡巡。

身体变得很热,好像里面揣着一团热火,头和阜在老徐肆无忌惮的秽目光下变得更加敏感了,头胀胀的,林冰莹感觉它正以更快的速度膨胀,阜里面又麻又痒,一震一震、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洞口一阵发凉,似乎有爱淌了出来。

“嘿嘿看直眼了吧没见过这么感的身体吧我这只母狗奴隶非常敏感,你看她的头,膨胀得多厉害再看看她的骚,光溜溜的多可爱啊就像少女的那么嫩哦,骚自己在收缩呢水也流出来了,连里面都看到了,还有那些银环,看起来多荡”童广川就像一个推销商品的销售员一样,得意地向老徐介绍着林冰莹身上令男人疯狂的地方。

一种强烈的屈辱感、羞耻感袭上心头,心脏“怦怦”剧跳着,像是要从口里跳出来,林冰莹实在是忍受不了老徐的秽视笑和童广川的下流品评,嘴里羞耻至极地嘤咛一声,不管不顾地合上风衣,把赤裸的身体裹起来。

老徐和童广川不约而同地发出狂肆的大笑,顿时,林冰莹羞耻得浑身乱抖,同时直感一股急剧的刺激蹿上心头,阜深处一阵抖动收缩,当即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老徐好像察觉到了,不过没说什么嘲讽的话,只是一边秽地笑着,一边瞧着林冰莹颤抖不止的身体,欣赏着她既羞耻又掩饰不住地感到快感的潮红脸蛋。

心头腾起种被看穿的感觉,林冰莹不由发出急促的娇喘,脑袋深深地垂下去,老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揶揄的眼神令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好想就此昏厥过去,来逃避这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氛围。

“老徐,怎么样我这个母狗奴隶够味吧嘿嘿”

“够味,够味,真不错,老童,不瞒你说,今晚我的确是不行了,过几天,不,明后天我就找你定下日期。”

“那我就等你电话了,呵呵”

“好,呵呵”

听着童广川与老徐公然讨论交换自己的事,林冰莹脸上不禁时红时白,羞耻的骇浪,屈辱的狂澜搅拌着她的心,眼里又开始滚动着泪珠,心中哀伤地想道,在他们眼里,我一点尊严都没有,只是个可以随意交换、送出的物品,我实际的身份是母狗奴隶,我就是一个供男人肆意玩弄、乐的玩物

就在林冰莹心伤若死之际,老徐笑容满面地向童广川说道:“”老童,这么晚把我叫起来不会只是跟我谈交换的事吧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别客气,尽管开口。“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主要是这事,还有就是想带她去大富豪吃点东西,你看她这身破烂衣服,实在不像话,我想找你那对母女花,给她选件像样的衣服,还有二楼的那些东西,也整点,给她打扮打扮。”

“大富豪可是很高档的酒店了,穿成这样还真去不了,那对母女花起不来床了,我帮你选吧光看她的长相,你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是个母狗奴隶,这样

我给她选件高档的白色连衣裙,再选点二楼的小玩意,这么一打扮,嘿嘿

外表清纯、内里荡,老童,我想这样你应该会满意吧“

“满意,满意,老徐,就按你的来,呵呵”

深深地瞧了林冰莹几眼,目测下三围尺寸,老徐毫不客气地揽着林冰莹还在抖颤的细腰,说道:“跟我来”

把林冰莹带到一层里面的衣架边上,老徐斟酌了一番,挑出一款纯白的长袖蕾丝连衣裙。

这件连衣裙属于那种修身、很清纯、很有飘逸感的款式,双袖是透明的蕾丝白纱,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肩部采用流线型的下垂,能够显出女人水一般的柔弱;最有创意的领口则是两排翻领,上面一排按设计要求露出锁骨,下面一排紧贴双下缘,两排之间是在纯白不透光的底色上手工纹绣的浅银色花边,显得既有层次感又高档典雅

揽着林冰莹再往深处走,老徐在摆放内裤的橱架旁停下来,一边嘴里嘟囔地说道:“罩就不用了,内裤不能少,得选一个象征纯洁的白色才好”,一边从各种做工考究、都很绚丽的内裤中选出一个纯白的三角内裤。

“把它穿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手指拎着巴掌大的三角内裤,老徐把手向林冰莹伸过去。

看到林冰莹扭扭捏捏地接过内裤,羞红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老徐“嘿嘿”

一笑,一边瞪大眼睛瞧着林冰莹因伸手去接内裤的动作把捂得严严实实的风衣打开一道缝隙而露出来的半个房,一边揶揄道:“不想穿吗本分的女孩儿可都穿内裤啊不穿内裤就出去吃东西,你不害羞吗”

林冰莹的脸更加红了,老徐不由为之一阵心动,左手自然地放在林冰莹的屁股上抚着,嘴里变本加厉地揶揄道:“穿这么清纯的连衣裙,可是里面却没有内裤,本分的女孩儿可不会做这么荡的事啊别以为有连衣裙挡着看不出来,有经验的男人一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了,怎么还不想穿吗”

感到老徐的手掌正不安分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抚着,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风衣,但刚刚到过一次小高潮而更加敏感的身体令林冰莹感觉老徐的手就像直接在自己的屁股上抚似的,身子不由一阵发抖,林冰莹羞耻地扭着身体,语声怯弱地问道“请,请问,更,更衣室在哪”

“还去更衣室干什么把风衣脱掉就在这里换老童,你说呢”老徐把手钻进风衣里面,一边用力揉着林冰莹丰满圆润的屁股,一边笑着说道。

“嘿嘿”童广川不置可否地笑起来,与老徐一起兴奋地看着林冰莹惊恐哀羞的脸蛋。

“别,别让我在这里换”眼眸中荡出哀求的目光瞧着老徐和童广川,可看到的只有赤裸裸的兽欲,林冰莹只好在心中哀叹一声,慢慢地松开抓紧风衣衣襟的手,让风衣滑落在地上,把她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暴露出来。

为了尽快把羞人的阜遮掩起来,弯下腰肢的林冰莹快速地穿着内裤,前的两座丰不由剧烈地晃荡起来,顿时,这番狼狈的动作令老徐和童广川发出一阵狂肆的大笑。

“哈哈哈哈”

“不用这么急,哈哈看房晃的,真是波涛汹涌啊老童,你这个母狗奴隶挺有意思啊哈哈逗死我了,哈哈”

老徐的嘲讽令林冰莹陡然醒悟过来,心中不禁一阵大羞,穿好内裤的林冰莹就像受惊似的,下意识地把双臂交叉在前,挡住还在摇晃的双。

好不容易熬到童广川和老徐笑够了,羞耻得直抖颤身体的的林冰莹抬起头,咬着嘴唇、声音发颤地对老徐说道:“把,把连衣裙给我好吗”

老徐把连衣裙递过去,见林冰莹伸出一只手来接,剩余的一只手臂本遮掩不住两座丰满的房,深邃的沟和一大半白嫩的露了出来。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老徐把递出一半的连衣裙收回来,装作不满意的样子,皱着眉头说道:“竟然用一只手来接,太不尊重我这件名牌连衣裙了”

童广川也来帮腔,不悦地训道:“林总监,你的礼仪哪去了还不道歉”

林冰莹哪里不明白老徐的用意,从老徐秽地看在自己部的目光中,林冰莹知道他是想要自己平伸两手、恭敬地去接连衣裙,来羞辱自己、趁机看自己完全暴露出去的房。犹豫了一下,深知自己本改变不了什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屈辱,忍着滔天的羞耻,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恭敬地伸出双手去接连衣裙,把穿有下流的银环、不能见人的双彻底暴露在老徐邪的目光下。

老徐瞪大眼睛,眼中出兴奋的光芒,肆意地看着林冰莹挑不出一丝瑕疵的美。林冰莹空摆出一副恭敬接物的姿势,可见老徐只是盯着她的房看,一点也没有把连衣裙交给她的打算,一时间,心中又是愤懑又是羞惭。平伸着的双手和微躬的身体禁不住地抖颤着,喘息愈加急促的林冰莹脸上的哀羞之色更浓,咬紧牙关忍受着老徐下流的目光在她房上的逡巡秽视。

也许是太敏感了,或者是太屈辱、太羞耻的缘故,林冰莹感到随着自己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不停的房,在老徐秽下流的视线下传来一股胀热的感觉,似乎又开始膨胀,头变得又胀又痒,好想伸出手去磨抚一番。发觉身体这些不堪变化的林冰莹更加羞耻难堪了,可心中却情难自控地兴奋起来,一种很刺激的、被男人羞辱、不得不在男人面前做羞耻的事的受虐快感正在身体里冉冉升起。

林冰莹的变化,老徐也察觉到了,眼前的峰变得更加高耸、更加圆鼓,正在膨胀,颜色由雪白变得有些粉红,青色的血管渐呈清晰地浮现在仿若球形的房上,本就嫩润的肌肤也细腻了很多。而穿有银环的头则明显多了,像颗娇艳欲滴的草莓,更红更挺更尖地翘立在粉嫩洁莹的球上。

看着林冰莹娇美绝伦的房,老徐兴奋地干咽着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握着。

手一握上去,老徐感觉房膨胀的速度更快了,手指顺势一捏头,指腹间传来一阵胀硬的感觉。于是,老徐发出一声笑,色迷迷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扭过去的脸蛋说道:“很兴奋吧是不是有快感了嘿嘿不光房正在膨胀

连头都这么硬了“

手不禁加上了力气,老徐兴奋得吁吁直喘,用力抓着林冰莹光滑如丝、柔软如棉的房,让丰满得一手握不过来的房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感受着既有弹又柔滑无比的球在手里摩擦的爽畅快感。

“别,别这样啊啊”林冰莹不敢去推老徐,只能摇晃着身体哀声相求着,老徐大力的搓揉令房上升起一阵舒爽至极的感觉,不由自主的,林冰莹把脖子仰起来,发出一声娇腻甘甜的呻吟。

听见林冰莹发出感到快感的呻吟声,老徐不禁更加兴奋了,暴地揉搓一番房后,把目标转移到林冰莹的头上,两手指时而快速地搓拈,时而用力地揉捏,直把林冰莹刺激得身体狂抖不止,娇喘声、呻吟声流水般的流淌出来。

“我看看下面湿没湿。”老徐放开手里胀硬至极限的头,向林冰莹的阜探去。

手刚触上内裤,便传来一阵湿乎乎的感觉,老徐笑道:“嘿嘿内裤刚换上就湿了,下面流了很多水吧”,随后,中指一勾把三角内裤挑开,食指轻轻一送,借着爱的润滑,顺畅地滑进林冰莹温润滑溜的洞里。

食指一进到洞里面,窄小的洞便剧烈收缩着,形成一股不小的吸力,紧紧缠绕着手指往深处吸扯,老徐在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吃了一惊,随即狂喜地叫道:“竟然会吸,哦,哦,夹得真紧啊好爽,一直吸到底了,哈哈没想到碰上一个会吸的极品儿,哈哈”

童广川见老徐一副大喜若狂的样子,心里不由一阵得意,便笑着说道:“老徐,呵呵你还觉得跟我交换吃亏吗”

“呵呵不吃亏,不吃亏”

老徐的狂喜叫嚷和与童广川的对话令林冰莹羞耻极了,脸上的潮红深得简直像要滴出血来,同时,她又感到兴奋极了,感到非常刺激,一股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腾起,阜深处收缩得更为剧烈了,使她更为羞惭,不禁下意识地伸出手,拉扯着老徐的手臂,嘴里徐徐娇喘着向老徐求道:“求求你,拔,拔出来”

“这么极品的儿,怎么能不好好玩玩呢真后悔今天干得太猛,没什么力气干你了,不过,明后天就可以了,今天先让我用手指尝尝鲜,随便也满足下你吧嘿嘿”老徐一边说,一边缓缓律动着手指,感受着细嫩的膜紧紧缠绕着手指,像活物一样蠕动着、用力挤压、用力吸吮那令他直感魂销骨酥的美妙感觉。

“啊啊啊啊”阜里方才腾起的酥痒胀热在手指缓缓的抽下变得更加厉害、更加难耐了,林冰莹不由紧紧拉着老徐的手臂,一边忍耐不住地发出令她倍觉羞耻的喘息声、呻吟声,一边不耐地摇晃着腰肢,情不自禁地想要老徐用力一些,深一些,快速一些。

老徐也许是第一次碰到会吸的阜,就像孩子得到一件新奇玩具那样乐此不疲地玩着,时而只进去一个指节,在洞口缓缓地旋磨,时而把整手指都进去,快速地抽来去,时而又把陷进阜里的指头屈起来,用指节用力地摩擦腔璧,用种种他能想到的玩法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比较着林冰莹那自动吸吮的阜与她那对母女花的不同。

在老徐执拗的玩弄下,处在羞耻和快感双重夹击中的林冰莹很快意乱情迷起来,樱红感的嘴唇不停蠕动着,哼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啼,纤柔的腰肢像水蛇一般乱扭,本能地迎奉着老徐的手指,带动着丰满沈甸的房左右急晃,晃出道道白花炫目的波。

好几次,在林冰莹适应了老徐的玩法而快感叠起、渐入高潮之际,可不久老徐又换了一种新的玩法,令高潮的感觉戛然而止,使处在情欲顶点的林冰莹感到说不出的难受,好想求老徐不要这样玩弄她了,好想到达快乐的顶峰。

天知道他想玩到什么时候,也许他在等我开口求他,每个玩弄我的男人都喜欢把我挑逗起来,然后得意地听我说下流话求他们,用讥讽的眼光看我又羞耻又荡的表情,他肯定也是这样的想到这些,林冰莹一阵哀羞,脸上浮起矛盾的表情,在心中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一方是去求老徐把自己带上高潮的羞耻,一方是对快感的索求、高潮的期盼。

难受的感觉渐渐被爽畅的快感取代,林冰莹感觉阜里的手指开始加速,又重又深地抽起来,可是,当她舒服得身体轻飘若仙,感到美妙的高潮即将来临时,老徐可恶至极地把手指放慢了,似乎又想换一种玩法来玩弄自己。

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了,快要被折磨疯了的林冰莹落下几滴泪珠,更显朦胧迷蒙的眼眸幽怨可怜地瞧着老徐,脸上升起一团鲜艳的潮红,又急切又羞涩地求道:“不要停,我,我要”

“你要什么”林冰莹丰富的表情把她的心事完全体现在脸上,老徐不禁一阵兴奋,他最喜欢的便是欣赏欲火中的女人那既羞耻难堪又春情澎湃的表情,于是,老徐明知故问地问着,眼里出揶揄的光芒,一脸笑地瞧着林冰莹。

“我,我,我要,高,高潮”嘴唇不住抖颤着,林冰莹断断续续地说着令她面红耳赤的下流话。话一说完,她便快速地低下头,躲开老徐那令她倍觉屈辱羞耻的目光,剧烈地娇喘着。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顿时,老徐和在一旁观看着全过程而兴奋得得直喘气的童广川一起狂笑起来。老徐狂肆的笑声中充满了得意,等到笑够了,老徐一边兴奋地瞧着林冰莹羞耻得似要哭泣的脸庞,一边越来越快地在林冰莹不住收缩、不住溢出爱的阜里律动着手指,同时调侃道:“哦,原来是想要高潮啊嘿嘿很想要吗本分的女孩儿可不能这么荡啊”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啊啊别了,好羞耻,啊啊啊啊”

随着带着哭音的哀求声,阜里的快速律动的手指竟然停下来了,林冰莹不由一阵发呆。她不想老徐停下来,之所以发出哀求只是在浓烈的羞耻下本能做出的反应,是半推半就,只是为了减轻羞耻感,而且她也知道男人在这种时刻是不会听她的。可谁曾想。老徐竟然真的停下了手指,这令林冰莹生出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不禁幽怨地想到,我只是让你别羞辱我,可没让你停下来啊动啊接着动啊

快要到高潮的感觉随着手指的停止动作不翼而飞了,林冰莹一阵气苦,感到燥热无比、亟待慰藉的身体是那么难受。她有心想要老徐的手指再动起来,想再去享受高潮欲来那爽美无比的快感,可是想到说下流话求老徐的羞耻,想到老徐看向自己的揶揄目光,林冰莹实在是张不开口,只好不耐地扭着腰肢,摩擦着阜里的手指,娇羞地用身体语言向老徐做出暗示。

“不是不要我吗怎么我不了,你自己却动起来了,嘿嘿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很想要我吧做人要诚实,可不能口是心非可啊”老徐挖苦着林冰莹,手指快速地抽着林冰莹不断溢出爱的阜,发出一阵“咕叽咕叽”

的水声。

听到阜里传出如此下流的声音,林冰莹直感一阵巨大的羞耻笼罩着身心,口里又本能地哀求道:“不要,啊啊啊啊不要”

“又说不要,哼哼这次我看你动不动你要是受不了再动的话,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到了,非得让你好好求我,把你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改掉”老徐又把手指停下来,自信满满地等待林冰莹自己动起来。

果真如老徐想的一样,林冰莹没坚持多长时间便又自己扭起腰肢、摩擦起他的手指来,同时嘴里还不住发出声声充斥着靡欲情的呻吟。

“怎么样又自己动起来了吧我最了解像你这样又骚又假正经的女人了

嘿嘿我这么说你,你很兴奋吧“被阜紧紧缠绕的手指上传来一阵收紧的感觉,老徐得意地笑着,知道林冰莹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便一边快速地用手指抽着正在收缩、夹紧的阜,一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感受,好好求我,只有我同意,你才可以到达高潮,知道吗“

“知道,知道,啊啊啊啊我再也不口是心非了,啊啊啊啊

太舒服了,啊啊我是又骚,啊啊又假正经的女人,啊啊我喜欢你玩我,啊啊我想到高潮,啊啊好羞耻啊受不了了,我要到了,啊啊

啊啊求求你,啊啊让我到高潮吧让我在,在你的手指下,啊啊啊啊泄出来吧啊啊啊啊“

老徐陶醉地看着林冰莹仰起来的像鲜血那样红的脸蛋,欣赏着她眼里欲情泛滥的迷蒙波光和不失羞耻的闪烁光华,心里不由赞叹一声,真是个难得的尤物,然后,一边更为快速地律动着手指,像要把阜捅穿那样用力地抽着,一边兴奋地说道:“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应该有资格做我的干女儿,你想不想做我的干女儿,跟那对母女花一起伺候我、被我玩啊如果愿意,你就到吧”

老徐的话令林冰莹的身体里一下子泛起几小时前跟父亲乱伦时那刺激无比的禁忌快感,只不过主角由父亲变成了老徐。在极度的兴奋下,林冰莹情不自禁地浪叫着,“想,我想,啊啊啊啊我想伺候干爹,啊啊啊啊我想被干爹玩,啊啊啊啊无论干爹怎么玩我都可以”,同时,心里羞耻地想到,我真是个变态啊一涉及到乱伦竟然这么有感觉

阜里就像漏了似的,大量的爱汹涌地流出来,渗出三角内裤,沿着大腿直往下淌,阜深处也在这时一阵强力收缩,林冰莹感到她期盼已久的高潮马上就要到来了。

“啊啊啊啊干爹,干爹,啊啊我要到了,啊啊谢谢干爹让我到,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啊”突然,大声浪叫着的林冰莹感到阜深处猛地一缩,随后一股既猛烈又爽美无比的快感随着爱有如泄洪般的的喷一下子腾起来,林冰莹不由尖叫一声,身体变得轻飘虚浮,好像浮荡在空中,腿脚一软,双臂紧紧搂着老徐的脖子,软倒在他怀里。

童广川见林冰莹到达高潮了,便笑着对老徐说道:“老徐,滋味怎么样我这只母狗奴隶不错吧呵呵”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极品,老童,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可别掖着藏着啊呵呵”老徐一边搂着林冰莹,用胖嘟嘟的双手轻柔地在她剧烈抖颤的肩背上爱抚着,一边笑呵呵地跟童广川聊着。

“这不是找你交换来了吗我看倒是你净掖着藏着来的,那对母女花让你稀罕的,就是不舍得跟我换,老徐,我对你可是颇有怨言啊”童广川故意做出愤然的表情,白了老徐一眼。

老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表情,对童广川歉意地笑道:“呵呵以前的事不提了,咱哥俩儿什么关系,以后有事尽管说话。”,正好这时候林冰莹急促的喘息声开始变缓下来,身体也在怀里蠕动,老徐便借坡下驴,忙把林冰莹的身体扶正,一边把连衣裙递过去,一边说道:“把它穿上”

见林冰莹穿好连衣裙,老徐上下打量一圈,嘴里“啧啧”有声地赞道:“很好,很好,这身打扮看起来就像个清纯的大学生,老童,你觉得呢”

“是很清纯,怎么看也不像变态母狗奴隶。”

听着老徐的赞扬和童广川的羞辱,林冰莹不由羞耻地低下头,不无自嘲地想道,竟然说我是清纯的大学生,也许我穿上这件连衣裙看起来清纯一些,可是,我的内里已经腐烂了,我是个一被男人羞辱、玩弄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快感的变态母狗奴隶

“变态母狗奴隶,嘿嘿你不说我还忘了。干女儿,走吧跟我上二楼,我给你好好打扮打扮”老徐说完话便牵着林冰莹的手走向二楼。

二楼摆放的全是有关sn的物件,老徐从一堆五颜六色的狗项圈中选出一个里面是牛皮,外面包裹着一层钴蓝色天鹅绒、看起来很美的狗项圈,对童广川说道:“老童,你看这个怎么样”

童广川“呵呵”一笑,说道:“又不是我戴,你问她吧”

“对,对”老徐把视线转向林冰莹,笑着问道:“干女儿,你觉得这款怎么样喜欢这个颜色吗”

高潮过后、潮红的脸蛋变得更红更艳了,林冰莹用力地捏着裙角,瞟了一眼狗项圈后连忙羞耻地低下头,小声地答道:“喜,喜欢。”

“嘿嘿喜欢就好,这个就当成是我送你的见面礼,那边有更衣镜,走,到那边我给你戴上”老徐伸手一指,示意林冰莹过去。

林冰莹依言走到更衣镜前,只见镜子中一身纯白连衣裙的的自己的确如老徐形容的那样,看起来如出水芙蓉那般清纯,可是,不协调的是,自己那潮红的脸蛋、哀羞的表情还有迷蒙朦胧的眼眸却掩盖不住地散发出一种靡的味道,彰显出一种刚刚到达高潮、得到了满足的媚柔艳色。

从镜子里,林冰莹看到老徐和童广川站在她身后,脸上带着笑,色迷迷的眼神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她还听到老徐由衷地赞美道:“干女儿,你这身打扮,简直太美了。”

顿时,老徐的赞美好像变成了无比恶毒的嘲讽,林冰莹只觉一阵巨大的屈辱羞耻袭上身体,情不自禁地把头低下去,不敢再去看镜子。

看到林冰莹哀羞地低下头,老徐“嘿嘿”一笑,走到林冰莹面前,用手指微托她的下腭,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眸,一晃手里的狗项圈说道:“干女儿,还不好意思了,乖,把头抬起来,让干爹给你戴上”

他要给我戴上狗项圈了,他还在取笑我,啊啊好羞耻,好兴奋,这种感觉好美妙啊老徐揶揄的语气令林冰莹羞得心头直颤,而即将戴上狗项圈的事实又使林冰莹感到一种强烈的兴奋,林冰莹不禁用力咬着嘴唇,压抑着想要呻吟出去的冲动,一边娇喘着抬起头、伸直着修长的脖子,一边在分不清是期盼还是被迫的混乱下,任老徐把狗项圈紧紧套在她的脖子上。

老徐给林冰莹戴好狗项圈后,眯着眼睛端详一番,对童广川说道:“老童,去大富豪可不能打扮成这样这样,我把链子取下来给你然后,再找条丝巾缠在她脖子上掩盖一下”

“好,听你的,呵呵”

见童广川同意了,老徐把链子取下来交给童广川,然后挑了一条与狗项圈同色的钴蓝色丝巾把狗项圈掩盖上,缠在林冰莹雪白的脖子上。

别人看见我戴着一条与白色连衣裙很般配的钴蓝色丝巾,肯定以为是选的饰物,可谁能想到,这么漂亮的丝巾下面竟然是个下流的狗项圈呢也许,这世间本就没有像我这么既清纯又自甘堕落的变态母狗奴隶吧而我是个特例,哼哼我是独一无二的

林冰莹瞧着镜子里,在老徐的摆弄下,脖子上的钴蓝色丝巾不仅把狗项圈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端倪,还起到很好的装饰作用,完美地搭配着纯白的连衣裙,使自己在清纯之外又增添几分轻灵之韵,不禁自嘲地想着。在讥讽自己的同时,林冰莹强烈地感到她就是一只母狗奴隶,哪怕外表有清纯的衣物饰品映衬,但变态就是变态,是任何东西也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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