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2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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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鲜币第二百六一章开裆裤抹药

变态

不折不扣的变态

罗朱夹紧双腿,低头看着自己下身穿着的开裆裤,欲哭无泪,特想找腰带立马自挂东南枝去

穿的是开裆裤啊,她满一岁後就再也没穿过的开裆裤淡粉色的丝绸里裤、桃红色的棉夹裤都开出了一条整整齐齐的从前方阜一直延伸到後臀缝末梢的口子,长口子两侧用柔软的孔雀蓝绸布压了约莫半寸宽的边,上面用比发丝还细的银色丝线绣着致的蔓枝莲纹。看起来很有民族艺术美,却太敞风凉爽,而且一点也不适合她二十一岁的高龄。

多吉,你给我穿的是什麽裤子她面无表情,目露羞恼地硬声喝问。这两层开裆裤是她在温泉池中陷入高潮迷晕後,伪童给她穿戴的。

开裆裤。多吉笑眯眯地整理她束袍的红色腰带,答得相当风轻云淡,姐姐,我知道中原汉人自汉朝起裙子里就会多穿一条开裆裤,王和烈队正他们都太心了,照顾你这麽久居然都没注意到这件事,让你一直难受。

吐血有木有吐血有木有封建社会的中原女人是穿开裆内裤的,但关她毛事啊去年穿越,她带的三大包一次棉纸小内裤早在纳木阿村中生活时就用完了,自己的针线活白痴得可怕,做不出小内裤,又实在不好意思请扎西家的女人做,怕被当做奇怪生物。而这里的博巴民族无论男女很多都是要放牧的,所以穿的都是封裆裤。她也只好入乡随俗地穿又宽又松的里裤当内裤。好不容易适应了那种吊裆的滋味,如今却被这该死的伪童穿上开裆裤,还一副我很体贴的模样。满嘴的牙都痒得想咬人,想咬人啊

对了,姐姐的开裆裤是我亲手缝制刺绣的,这也是我送给姐姐的一件成亲礼物。多吉拉起折叠在她腰间的皮袍放下,瞬间遮盖了下身美丽的开裆风光,颇为得意自豪道,法王曾经给姐姐缝制过月事带,虽然我的手艺是他教的,但也绝对不会输给他。

罗朱脑子里嗡地一声,先是懵了,继而发涨发红,像是要爆裂滴血。尼玛的在托林寺用的那条边缘绣金色蔓枝莲花,中间绣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的浅黄色恶趣味月事带子竟然是魔鬼法王亲手缝制刺绣的杰作苍天大地啊,他们那个早死的阿妈也太特麽能干了,竟先先後後生出了一窝变态

姐姐,你别不好意思。你看,我也像中原男人一样穿了开裆裤喔。多吉退开一步,撩起了皮袍下摆。土白色的棉布薄裤正中也开了一条长缝,用蓝色土布压边,边上用五彩丝线绣着细细的卷草纹。裤子开裆扎眼就算了,最让人长针眼的是缝隙中若隐若现地露着男人的丑陋东西,有一小撮棕黑色卷毛还从缝隙间探出了头。

罗朱倏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吐气;再深深地吸气、吐气;再再深深地吸气、吐气。然後,慢慢睁开眼,直视目露疑惑,一脸憨然无邪的伪童,语调平板地指出:多吉,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开裆裤只是汉人的内裤,外面还会罩着一条封裆的外裤。你不怕冷不想穿外裤,我无权干涉。你好心送我成亲礼物,我欣然接受,但为什麽我外面穿的棉夹裤也是开裆的

方便抹药解便啊。多吉憨笑着抠抠後脑,睁大清亮无垢的棕色大眼,认真解释道,我的阳物长得丑陋,上面的疣疙瘩虽然能带给姐姐异样的快乐,事後却会让姐姐的莲花因过分摩擦变得肿胀疼痛。不过只要每隔一个时辰抹一次药,连抹三次就能消肿止痛。四月的天对姐姐来说还是太冷,抹药加上解便,会让姐姐频繁脱穿裤子,很容易受寒生病的,穿上开裆裤就没这些麻烦了。而且有皮袍遮盖,别人是看不见姐姐美丽的下身的。顿了顿,又补充道,姐姐不用担心骑马时会伤到娇嫩的莲花,我在鞍子上重新铺了柔软干净的厚棉。

把眼睛戳瞎吧,戳瞎吧。戳瞎了就不用再看到这样一张憨淳可爱又明媚无邪的男童面庞一本正经地说着与年龄极不协调的话语的诡异画面了。罗朱继续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凝滞,心里却在狂声咆哮:老子知道古人穿开裆裤的目的是方便大小便但老子是现代人是穿十九世纪末的法国人发明出的贴身内裤的现代人身上这条开档棉夹裤明显是早就做好了的,老子要再相信你那张脸,相信你满嘴的鬼话,老子就是蛋白质

姐姐,一个贤惠的妻子要懂得顺从丈夫的决定,接纳丈夫的所有好意。清澈无垢的温暖棕色大眼扑闪两下,多吉笑微微地走近罗朱。无视她怒怨滔滔的眸光,拦腰抱起她僵硬的身,唤来立在不远处的格拉,矫健而利落地翻身上马,让她又一次面对面地坐在了他分开的大腿上。他亲昵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和鼻尖,笑哄道,我相信姐姐是最贤惠的妻子。乖,把我的脖子抱紧。

她不当贤惠的妻子,奋起反抗当个泼妇行不罗朱即将张开的爪牙在听到妻子这个词时瞬间顿住。是了,她之所以接纳这个伪童,当他妻子的目的就是要利用他逃出雪域,目前还是暂时憋屈顺从好了。

多吉抓着罗朱的双手绕到自己的後颈处,从袍囊里掏出一个拳头大的木头罐子,打开挖了一坨散发着淡淡芬芳的透明浅粉色药膏,撩起她的皮袍下摆,手穿过敞开的裤裆,探到她肿胀充血的花间,轻柔地将药膏徐徐抹散抹匀。

清凉的舒适感在肿胀刺痛的下身蔓延,罗朱面无表情的小脸刹那破出无数道尴尬羞愤的裂缝,反地抱紧他的脖子,借力抬起臀躲避魔手。

多吉噗嗤笑起来,收回手,又挖出了一坨药膏。这一次他的手没有伸向罗朱,而是撩起自己的皮袍下摆,从敞开的裤裆里掏出蜷缩的丑陋阳物。略一运气,那阳物就直棱棱地膨胀挺硬起来,他在上面连涂了好几层药膏。收起木罐,一手握着阳物,一手在罗朱腿心间索小花嘴的位置。

尼玛的这伪童就是个荡邪恶的变态罗朱恶狠狠地暗暗啐骂,胡乱扭摆臀,就是不让他得逞,遂了他的意。

姐姐别任,我的手指没办法进入你的莲房,只有这个法子才能把药抹进你的身体深处。多吉惩罚似的轻拍她乱晃的臀,可爱带笑的脸庞变得严肃,昨晚你睡着了,我也是用这个法子给你抹药的。要是不抹药,你里面会难受两三天的。

罗朱身体一僵。的确,抹了药的外很舒适,但甬道里面连带着下腹都辣痛辣痛的,像是塞了无数朝天椒。她默默看了看多吉严肃的脸,心里憋屈的泪水长流不止,最终还是不敢忽视身体的健康。她抱着多吉的脖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目光虚无地看向对面的山峦,臀再不乱晃动了。

姐姐乖啊。多吉拍拍她有些僵直的後背,硕大的头对准了她的莲花小嘴,一寸寸地慢慢刺了进去。没有前戏,但药膏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以至表面硬硬的疣疙瘩也变得光滑细腻。

这次进入,罗朱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撕裂痛楚,只是觉得很胀。褶皱壁似乎被撑到了极致,甬道和小腹都胀得微微发疼,但那股清凉的舒适感却随着这股充实的饱胀微痛逐渐从甬道扩散到整个小腹,扑灭了让她难受不已的辣痛。她不由自主地微眯双眼,嘴里泄出一声低低的舒适呻吟。

姐姐舒服了多吉挑眉轻声问道,脸上流露出无比惬意的爽然。为女人抹药的同时,也是他享受女人销魂身体的畅美时刻。

嗯罗朱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看着远处山峦的眼眸水光迷离,双颊红艳如火,僵直的身体软在了多吉身上,等着他抹完药後抽出来。

多吉抿嘴一笑,并未抽出阳物。他整理了下两人交叠的袍摆,将搭在马头的另一件光板皮袍再次严实围兜住两人的身体。又戴好两人的面巾和围脖,侧头凑到罗朱鬓边吹气:姐姐,我们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很久,不能再停留了。你忍耐些,我们边走边抹药吧。

什麽意思罗朱心里一惊,还不等她琢磨出来,身下的格拉就开始了小跑。

身体随着马儿的跑动上下颠簸,两个人什麽都不用做,交合处就自动深深浅浅地套弄挺耸起来。

啊──你个荡的坏蛋该死的混蛋

到了这个时候,罗朱才彻底明白了伪童最邪恶的心思她忍不住在面巾後放声尖叫怒骂,双手死死搂紧多吉的脖颈,竭力控制身体的上下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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