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1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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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刀俎,我为鱼。罗朱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眼睛有些绝望地闭上。自从沦为奴隶後,不管是哪个世界,碰上谁;不管是体也好,生魂也好,她总是逃不掉被羞辱折磨的命运。

纱裙融化在一群群美丽的光点中,滑嫩嫩、乎乎的莹粉酮体裸露出来,充满了少女的青涩魅力,洋溢著青春的活力。没了衣裙的阻碍,淡淡的甜清茶味儿浓了些,与处女独有的芬芳交织成魅惑雄的绝妙体息。

肌肤滑腻嫩,体息芬芳迷人。白玛丹增并不在意怀里女孩的闭眼,低头凑到她的发鬓边轻嗅。手指攀到她的口,握住高耸的雪峰,缓慢捏揉,房丰腴挺翘,发育得很好。他以著评估的口吻自言自语,大掌毫不留恋地放开雪峰,从腹处抚到她的肚脐,指尖探进微凹的脐眼,轻巧打转,不错,肚脐是右旋的褶纹。手掌摩挲过隆起的光洁阜,伸进腿间的神秘娇嫩花谷,怜爱而温柔地抚著几片花瓣,赞叹道,真难得,这娇嫩嫩的莲体竟无一绒毛。

鲜美的花瓣在抚弄中慢慢充血盛开,花瓣中冒出一点脆嫩粉豔的花蒂。麽指轻轻压上那小小一点,反复转圈擦磨,中指进细窄的花口,浅浅抽。几乎是立刻,怀里的嫩身体敏感地簌簌颤抖起来。

他敛眉微笑,暖融融的慈爱目光温和地落在她紧闭的眼睛,又羞又愤的小脸上,手上的动作加了几个变化。那小小的花蒂逐渐膨胀成婴孩小指大,滑溜嫩弹得不可思议。花口不断地吐出芬芳的蜜,黏湿了他的手指,随著抽旋转,发出轻微的靡水渍声响。

嗯啊嗯嗯

被挑起的情欲驱使罗朱微微张开迷离的眼睛,瑰丽红霞布满双颊,喉间情难自禁地溢出声声娇弱软媚的哼吟。一波波难捱的过电酥麻从下身蹿出,小腹感到莫名的暖热空虚,本能地往上轻抬。部的房有些沈涨,尖酥痒起来,极度渴求能被谁狠捏猛吸一顿。蜷在白玛丹增怀里的双腿主动打开,好方便他更顺利地亵弄。她的神智是清醒恐慌的,心底是不甘羞愤的,但她的身体却丝毫不受理控制和约束,只遵循著原始的女本能,大胆热情地朝男人摆出求爱的献媚姿态。

真是头可爱的小笨猪。

白玛丹增纵容地笑道,埋下头,体贴地含住她的蓓蕾,使劲轮流吸吮。亵弄在花蒂上的麽指微侧,圆滑的指甲在花蒂右侧底端连续轻刮。进花的中指也小心屈起,在敏感的媚上挑逗地刮搔抠挖。

不消片刻,青涩稚嫩的罗朱就在极富技巧的邪亵玩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带泣媚吟,小脚趾难受地蜷曲起来,身体紧绷之後又倏地软成春水,瘫在白玛丹增怀里颤抖不休。大股滚热的蜜喷涌而出,湿漉了男人整个手掌,也将他的绛红袈裟浸湿了好大一块。

白玛丹增吐出她变得硬挺红豔的涨大蓓蕾,被蜜淋湿的大掌抚上了潮红火烫的颊,笑得无比的温柔慈爱。没有错,这个让释迦闼修喜欢,让赞布卓顿失常的有趣女孩身体里的纯净灵气简直是最顶级的密修助力。

小笨猪,神佛不仅恩赐了你众多莲女之相,还恩赐了你远古神山的纯净灵气。粉白莲唇轻掀,绀青凤眼深邃无垠,你合该成为我白玛丹增的双修祭品。

罗朱恍惚间模糊听到莲女、双修等几个模糊单词,想定神仔细琢磨,大脑却是一片缱绻空白。身体酥麻无力,好似处在云端之上,说不出的舒意软麻。神识慢慢的,越来越混沌

13鲜币第一百一八章魂眼世界四

白玛丹增垂眸看著空荡荡的怀抱,勾起的唇角微微一撇,温和的笑意顿时没有了半分感情。好像神山之巅万年不化的积雪,纯白耀眼,清冽冰冷。绀青凤眸里七彩华光流溢,身周神圣的淡金毫光暗了暗,蒙上一层淡薄森的红黑之气。金莲徐徐往上空腾起数尺,他垂伸染满了女孩蜜的右掌。

一直伏卧在地的银猊站起身,跨前两步,仰头吐出猩红的舌慢慢舔舐起那只隐透华光,柔软细润的完美手掌。指尖、指腹、指节、掌心没有一处遗漏,直到将沾染在上面的芬芳蜜舔舐得干干净净後才住了口。蓝色的三角吊眼满足地半眯,猩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好吃吗白玛丹增淡淡笑问。

嗷──

银猊轻嗥一声,冲他大力摆动菊花尾巴,摇曳一身的毫光银灰毛发。

白玛丹增收回手,取下脖颈上的凤眼菩提念珠,轻轻拨动放著圣洁淡光的珠子,慢慢说道:这蜜露里面的纯净灵气可不是一般祭品所能比拟的。从遥远彼岸穿梭而来的祭品,灵气中还含带了宇宙洪荒的能量,说是千年难遇也不为过。这是神佛给予我们的珍贵恩赐,绝不能让王轻易地将她损毁了。

嗷──

蓝色三角吊眼陡然变得森沈凶残,狠辣戾之光在里面回旋不休。獒嘴翕张,森白利齿狰狞露出,不善地朝白玛丹增狺嗥。

怎麽,你想扑咬我白玛丹增长眉轻扬,脸上笑容不变,纯白耀眼却也清冽冰冷,毫无一丝感情起伏,你原是阿里神山中的一只野生头獒,被狩猎的王收服,献上了你的野兽忠诚。可你也别忘记,在你濒临死亡时,是谁用成百上千个炼制的魂魄将你破烂的獒体和獒魂修补好的我开启了你的野兽蒙昧,无论你甘不甘愿,对我忠诚的禁制已经烙印在你的獒魂深处,别做些让我不高兴的举动。

嗷──

银猊收起龇出的尖利犬牙,三角吊眼依旧森沈戾,但里面的凶残毒辣弱了不少。菊花尾使劲摇了摇,表达了求和的诚意。

绀青凤眼里的七彩华光倏地暴涨,拈花手指轻轻一弹,凤眼菩提念珠上用於间隔的一颗枣红色莲花座菩提念珠裹著莹洁光芒飞出,直进银猊半张的獒嘴中。

嗷──

银猊仰头发出闷雷长嗥,蓝色三角吊眼急速闪过惊雷霹雳,厚密的两层银灰毛发直立,身上的光芒霎时明亮许多,整个身躯像是暴涨了一圈。

去吧。白玛丹增悠然淡语,徐徐阖上眼眸。双手在身前结出坛城印,念珠盘卷掌心,绕在直伸的无名指上。座下金色巨莲飞升而起,转眼没入沈沈墨黑。

银猊朝白玛丹增法身消失的方向遥望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喉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沈沈低嗥,身体逐渐变淡,一点点消融在墨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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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朱迷迷糊糊地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银灰色的硬毛发,嗅进鼻端的不是禽兽王略带牛羊腥臊的男麝香,而是熟悉的淡淡野兽臊味。她耸耸鼻子,奇异地发现这股兽臊味中夹杂了一缕极淡的冷华莲香。这种莲香她好像在什麽地方闻到过,仔细思索,却怎麽也想不起来,只好放弃了。

睁眼没有看见禽兽王,她松了好大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环顾寝,发现空无一人後,睡饱了的神更是自然而然地愉悦起来。悲怒愁苦是一天,高兴快乐也是一天,要快乐做人就一定要懂得淡忘过去,抬眼向前看。昨晚的屈辱和折磨熬过去了,好不容易才逮到个禽兽王不在的机会,怎麽著也要抓紧时间放松放松神。

凝目细瞧银猊以著有些滑稽的姿势仰躺床榻,而她穿了一套薄薄的雪绸内衣裤,正趴压在它柔软的肚腹上。後背盖著一床厚软的羊绒被褥,褥角掖得严实,只露出了她和银猊的脑袋。与一头能抵御零下四五十度的獒犬共处在一床宽大厚软的羊绒被褥中,那腾腾暖热几乎让她冒出点点细汗。

银猊,你自己上床的吗她好奇地问道。

嗷──银猊见她醒了,沈静深邃的蓝色三角吊眼染上明亮的兴奋。它晃晃硕大的脑袋,喉间低嗥回应。

虽然银猊只能嗷过去嗷过来,但在亲密相处了一个多月後,她能据银猊嗷声的长短高低,轻易地辨识出它要表达的意思。

是禽兽王准许你上床的

她讶异极了。禽兽王身为一个有著轻度怪异洁癖的至高王者,不但允许了一个奴隶睡上他的床榻,还让一头獒犬也睡上了床榻。从昨天到现在,他的举动竟是越来越反常让银猊上床,不外乎为了取暖,问题是以他那种滚烫的恒温还需要从动物身上提取温暖呃,慢著,难道是怕他离开後,她的身体寒凉下来,这才让银猊上床的她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心尖发毛,不敢再深想下去。答案只会越想越恐怖,点到为止方为上策。

嗷──银猊伸出猩舌呼哧呼哧连喘数次,并举在脖颈处的两只前爪扒拉了两下,将羊绒被褥的边角掀了掀,散出些热气。让一头不怕严寒的獒犬和人一起盖羊绒被褥,这不是活生生的折磨麽。

罗朱也注意到了银猊的窘状,抿唇一笑,兴起了抓捏银猊吊出老长的猩舌的促狭心思。谁料才一伸手,眉头立刻紧紧皱起。好痛全身上下除了下体外,每一处都像是被人拧扭殴打过一般。目光触及到嫩粉白的手背,青红瘀紫中印著几排明显的牙印。不用说,昨天才被释迦闼修活血化瘀了的身体经过禽兽王的一夜摧残後,又变成了一副被蹂躏强暴的惨相。尼玛的真是头名副其实的禽兽

她忍不住暗暗啐骂。但一想到禽兽王之所以允许银猊上床榻陪睡的大概原因,口又不由膈应得慌。做了个深呼吸,将那膈应尽数吐出,小心翼翼地蠕动身体,这才发现身体除了痛,还有酥绵绵的软。小腹内酥酥的,暖暖的,半点冷寒疼痛也没有了。只贴著花谷的棉带湿漉漉的,总觉著仿佛不止是经血淋漓在上面。

脸颊慢慢腾起一层粉豔,她恍惚记得在梦境中,自己好像躺在一个面容模糊的男人怀中,像猫儿般乖顺地任由他肆意轻薄亵玩,似乎还还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她她竟然会在禽兽王的寝中做春梦难道她开始欲求不满了罗朱有些羞惭地将头埋进银猊的脖颈毛发中,静默两秒又蓦地抬起头,小白玉牙轻咬唇瓣,大眼中闪出愤愤之色。哼,她羞愧个毛,尼玛的全是禽兽王的错记得在昏睡之前,那头禽兽还在她身上捏啃咬来著。一定是他的所作所为才导致了春梦出现,本就不是她欲求不满。

暗中再狠狠唾骂了禽兽几句,别扭难堪的情绪终於调试过来,她又生出了和银猊逗玩的兴致。

银猊,你热不热她龇牙咧嘴地忍痛伸手拍上银猊已经合拢的獒嘴,热的话,就再把舌头伸出来喘喘气。乖啊,把舌头伸出来,我用手给你扇风降温。

大约是她邪恶的心思太溢於言表了,银猊警惕地盯著她,不管她怎麽拍,怎麽软语轻哄,就是不张嘴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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