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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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饶命王饶命

她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头疯狂地往地上磕碰,发出砰砰砰的闷响,也让赞布卓顿唇角的弧度翘得越来越高。

在瞥见禽兽王高翘唇角的一瞬间,本是惊愕无措的罗朱只觉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身体先於理智地随著滚爬过去,张臂紧紧抱住格桑卓玛身体。

王饶命王饶命王饶命

格桑卓玛在她怀里癫狂大喊,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双手往罗朱身上使劲一推,竟将她狠狠甩开,又继续朝著赞布卓顿疯狂磕头。

细细密密的小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圆弧,她煞白泛青的小脸布满浓烈的恐惧。惊骇的眼神涣散无光,没有半点焦距,明显处於神志不清的状态。

卓玛醒醒醒醒罗朱心底滑过冰冷的骇然,冲上去再次抱住她猛摇。

王饶命王饶命格桑卓玛嘶声惨叫,就像被蛰到的兔子般,在罗朱怀里乱扭乱拱,甚至伸手往她身上用力扑打。

啪──

罗朱猝不及防被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她想也不想地扬手啪啪狠狠回敬了两个耳光,直将疯狂的格桑卓玛打得当场愣住。

卓玛,你给我醒醒她握住格桑卓玛的双肩,深深看进那双涣散的长眼,沈声道。

格桑卓玛卓玛捂住脸颊,呆滞地看著她。久久,涣散的眼眸终於逐渐聚焦,唇角才扬起一半,突然又一把推开罗朱,双手撑在地上狂吐起来。

16鲜币第八十三章禽兽就是禽兽

罗朱惊怔错愕地坐在地毯上,愣愣地看著吐得天昏地暗的格桑卓玛。

秽物散发出的酸臭与空气中的血腥及情欲释放的靡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气味,喉头禁不住阵阵痉挛。她深吸一口气,压住亟欲翻江倒海的呕吐欲望。打量著格桑卓玛憔悴的神色,苍白的脸庞,再联想到她近段时间的萎靡不振、嗜睡易晕、动不动就发呕的种种异象,脑中突地闪过一道惊雷。

格桑卓玛该不是该不是怀孕了

她虽然没怀过孕,但在各种信息异常发达的现代,即便没有专门关注过,也多多少少对孕妇的相关状况了解一些。

卓玛你你是不是是不是怀怀

她结巴著,怎麽也吐不出最後一个字,就怕自己一语中的。怀孕怀孕一个大人她都护不过来,再添上一个小的,她该如何做才能保障他们的生命

格桑卓玛似乎也想到什麽,吐出最後一口酸水,双手覆上小腹,抬头迎向罗朱的视线。

两双眼睛都张得老大,都溢满了同样的震骇、同样的恐惧、同样的绝望。而格桑卓玛的眼底除了震骇、恐惧和绝望外,还带著深深的祈求。

啧,居然怀孕了,倒是比大多数种奴还能干。床榻上轻飘飘地撂下一句含笑嘲讽,就不知道肚子里的种是哪头獒犬的被她们忽略很久的赞布卓顿保持著盘坐的姿势,右手肘撑在膝盖上,托腮慵懒笑道。微微眯起的暗褐色鹰眸沈暗深邃,幽冷冷地看不见底。

卓玛怀的是她男人的种罗朱条件反地转头暴喝。话音刚落,煞白的脸又青了一层,身体如闪电般迅速伏跪,额头砰的一声磕在地毯上,惶恐地求饶,王饶命,贱奴贱奴一时失言,求王宽恕。她是疯魔了,才会吼喝杀人如麻的禽兽王。

格桑卓玛怔愣须臾,也赶紧爬过来,向赞布卓顿重重磕头:求王饶了罗朱阿姐,求王饶命。

赞布卓顿的眸中杀气盎然,鸷地俯视著伏跪在地的女奴,不置一言。过了好一会儿,翻滚的杀气才渐渐平息,唇角轻掀,淡淡道:一个獒奴既然怀了男人的种,就该搬离獒房,扔到种房里才对。

搬离獒房,扔到种房。

平平淡淡的几个字意味著格桑卓玛兜兜转转一个多月,却依旧没有摆脱屈辱悲惨的配种命运;意味著她们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所有的隐忍都将付之东流。

格桑卓玛猛闻噩耗,身体突地一僵之後竟瘫软倒地,不堪刺激地晕了过去。

王,求您高抬贵手,让她继续住獒房吧。罗朱尽量掩去眸中的骇恐,瑟缩著身体,卑微地仰望赞布卓顿。

赞布卓顿勾起的唇角尽是邪恶凶狞的笑意,慢悠悠地道:除非把胎儿堕掉,否则便没资格住獒房。

堕胎不,不行。罗朱嘴唇哆嗦,心里连连摇头。即使是现代高科技堕胎,一个不慎都会出现大出血、输卵管堵塞等诸多後遗症。这古老落後的高原堕胎她不敢拿格桑卓玛的命和身体赌。而且不用想也知道,在失去了亲爱的阿爸阿兄,失去了心爱的情人,远离了亲人和家後,这个血脉相连的甜蜜结晶将成为格桑卓玛心底最温馨最重要的慰藉,成为她更加坚强活下去的动力支柱。

她侧头转向晕厥过去的格桑卓玛,那张血色尽失的小脸透出深浓的憔悴和恐惧,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双风情长眼静静闭合。她忘不了,在与她对视时,风情长眼深处潜藏的祈求,是那麽深,那麽浓,那麽痛,蕴含著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与不舍。格桑卓玛会像她的阿妈一样,成为一个好母亲吧

双手不知不觉地在身侧紧握成拳。她凝看了许久,终於缓缓转回头,面无表情地望著笑得比狼还残忍无情的禽兽王,轻轻道:王,您罚我吧。求您别让卓玛堕胎,也别把她扔进种房。乞求的话语无波无澜,听不出一丝哀伤和悲凉。

罚你赞布卓顿挑高眉峰,毫不避讳地舒展赤裸的身体,大马金刀地分腿坐在床榻边,玩味地反问,你做错了什麽

明知两个奴心怀不轨,还故意拖著卓玛缠住獒犬,放纵她们刺杀王,其心可诛。罗朱垂下眼帘,平平陈述,我是纵凶的主谋,只要王能饶过卓玛,我任由王处置。

呵呵,原来我为何生气,你心知肚明。听到罗朱的坦白,赞布卓顿笑开了,我不饶她,同样可以随意处置你。顿了顿,含笑声染上冷厉,靠近点。

罗朱凝滞片刻,方才挪动膝盖。只膝行了两步,肩头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她狼狈地扑进了赞布卓顿张开的双腿间。顿时,粘糊硬的茂密毛发扎得脸蛋生疼,一股腥臭袭来,她差点没控制住呕吐的冲动,还没等移开脑袋,下巴已经被铁钳般的手指强行抬起。

威严锐利的鸷视线凌厉地刺进她的心底,一寸寸地在她脸上巡弋,不放过一丝一毫。鹰眸愈来愈沈,似乎酝酿著足以毁灭所有的暴风骤雨。

告诉我,为什麽会对那个獒奴这般好砺的麽指轻柔地摩挲著伤痕累累的花瓣圆唇,冷硬的平漠声中透著寒,别撒谎,不然後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罗朱沈默了,嘴唇抿得紧紧的,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就在赞布卓顿耐心窖尽,正欲将她狠狠甩开时,花瓣圆唇张了张,低低道出连串句子:她的家人收留了我。她关心我,担心我,是第一个帮我打架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的第一个好朋友。我喜欢她给我的温暖,喜欢心里能有一个人牵挂的感觉。我愿意竭尽所能地保护她。

哪怕要用你的命

她身体一颤,没有立刻回答。迟疑了小半晌,才重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倒想看看你竭尽所能的保护。赞布卓顿丢开她的下巴,大掌扣住她的後脑,压下她的头,诡笑道,你不是喜欢用舌头来讨好我,弥补错误麽那就把它好好舔干净。

随著邪恶的诡笑,他双腿间被鲜血黏糊的黑色茂密丛林中逐渐昂扬起一巨大的赤黑色柱。柱身上一暴突的青筋似虬龙缠绕,硕大的头犹如成人拳头,光滑的蘑菇型顶天生隆起个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锥,锥中嵌著一个小孔。整足有三十多厘米长,五六厘米,从头部到部都是血迹斑斑,两三处还粘著一片暗红黏膜状的异物。

这这还是人类的东西吗

极度的震骇已经完全压盖了女本能的羞怯。罗朱死死瞪著翘在眼前的腥臭巨柱,浸骨的寒气从脚底滋生,沿著背脊往身体各处飞蹿。

古格王的身躯像野犛牛一样雄壮强健,眼睛像秃鹫一样威严锐利,力气像熊一样可怕,速度像豹一样迅捷所有赞誉的後面还应该加上一条阳具比驴还长恐怖果真,禽兽就是禽兽是实至名归的禽兽

恍惚间,她想到曾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真实消息。一个老外因为太长,搭乘飞机时总会被怀疑暗藏凶器,经常受到脱下裤子仔细盘查的待遇。当时,她是什麽反应来著好像是狂笑了三声。可是现在,真正面对一就算萎缩了其长度也极有可能遭遇机场安检人员脱裤盘查的阳具时,她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终於知道阿兰尼玛为什麽会死得那麽凄惨了终於知道禽兽王的妃子为什麽个个都是短命鬼了终於知道为什麽释迦闼修会对她千叮咛万嘱咐了这样一恐怖的东西早已超出了女人容纳的尺度。他只要和某个女人彻底交合一次,那个女人绝对会被弄得肠穿肚烂,毫无一丝存活的侥幸。

曾经见过的兵士活挖女生殖器的画面与阿兰尼玛血模糊的下体在脑子里交替浮现,冷汗从千万个毛孔中蜂拥而出,片刻就湿漉了贴身的麻衣。她想放声尖叫,想转身狂奔,想把眼前的这赤黑色巨柱一刀砍下。

猪猡,如果你舔得干净,我就饶过那个獒奴,也宽恕你的错误。赞布卓顿抓住罗朱头顶的辫子,将她的脑袋提起来,邪佞地笑道,你们都来自古格之外的纳木阿村对吧将我伺候满意了,我还能放那个獒奴离回村找给她下种的男人。

罗朱的瞳孔猛地一缩,五官因过度激动出现轻微的扭曲:真真的

你说呢赞布卓顿幽冷低笑,又将她的头按下,来,别让我失望,给我看看你所谓的竭尽所能的保护。

作家的话:

给还在继续追文的亲亲们:

有时文文让乃们看得糟心窝肺真不好意思了。先致个歉。

这禽兽真的是禽兽,无论是格还是身体,无论是世界观,还是人生观、价值观,在他眼中就没几个是人的。言而总之,禽兽就是个渣啊乃们千万表要对他滴人品报以太大滴太崇高滴太纯洁纯爱滴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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