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 嚣张昼唱统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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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阳光洒在过往百姓身上,淡淡的,暖暖的,人们舒适惬意地走到街头,却被这暴戾骄横破坏了心情。

原本繁华的街头,被一具鲜血淋漓的女尸染的触目惊心,百姓纷纷退让一旁,不敢上前围观,又不甘心轻易散场,免得错过了这嚣张女子的结局。

巡防的官兵被这边巨大的动静吸引过来,不一会,一位大人带一群官兵,将昼唱和她的下属团团包围。

“昼统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愁鉴鹰司迟迟不定罪,没有抓你们的理由,没成想,你自己送上门来!”

昼唱看见这有备而来,气势不凡的大人,见他穿四品以上的朝服,听他说话口气,想来是个挺大的官。

她瞬间慌神,历书召他们回京时,特意叮嘱过,鉴鹰司如今在风口上,叫他们务必不要惹事,尤其警告了她昼唱。

眼下清将军身陷大牢,她在街上当场被抓住把柄,不知该怎么收场,以往她惹事,她的龙哥哥还有南栎会第一时间出来摆平,上头的历书和清将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已经习惯,习惯这样的骄横霸道,因为,根本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罢了,她心一横,反正她也不认识这狗屁官员,气势不能输!

“你是什么官,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那官员盯着她美艳的眸子,随意挥动着手里马鞭,眼神里是讥讽和不屑,仿佛她已经是案板鱼肉,“我都忘了,你常年不在京城,不认得我也正常,我却识得你,昼统领!”

昼唱打了一个手势,后面下属领会了意思,扔过赤色长鞭,她瞬间接住,长鞭在手,立即觉得底气十足,凭他多大的官,敢惹她,照杀不误,死人再讽刺她又如何?

“你想怎样!”赤色流光挥舞到半空,在停下,昼唱手中长鞭预备,握着长鞭的手背经脉清晰,她狂傲凝视对面的官员。

“听好了,我乃刑部侍郎马维其,你当街行凶杀人,你该当何罪?”

“这个女人冒犯了我,一个贱籍,竟敢出言讽刺鉴鹰司,我不该教训她吗?她这是罪有应得!怎么,鉴鹰司还未定罪,一个贱人都可以随意诋毁了吗?再说,我们鉴鹰司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话落,“啪”一道霸道十足的长鞭甩在地上声音。

马维其尽量保持刚才的气势,实则他心有余悸,方才那一鞭子离他的脸差之毫厘,万一打中,他的脸毁容事小,若因此被打得跌在地上,一旦那个疯女人打了第一鞭,就代表不会放过他。

要是,小命栽倒在一个小小鉴鹰司统领身上,实在不值。

这也是为何朝廷官员对鉴鹰司恨之入骨的原因之一,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统领,都可以嚣张到这种程度,他一个正三品的官员,平时也就罢了,面对如今强督之末的鉴鹰司,他还是被一个小统领震慑。

莫要嚣张,就等着你们怎么死!

巡视周围一圈,确定身边是带着五十号官兵,马维其深吸一口气,再次从心底提醒自己,如今的鉴鹰司不如从前。

突然,他仰头大笑,他就知道昼唱会这样狡辩,他也知道昼唱这样的匹夫,根本不会轻易就范,一定会动手,听说他们武功高强,杀人于无形,若是平时,他不会和他们正面交锋。

他都忘了,他今天可不止带了官兵,他还带了一个帮手,他轻蔑的笑,这个女人生的是好看,可惜,是一个没头脑的杀人蠢货!

昼唱气急败坏,她被胖夫人用眼神羞辱过一次,如今这个死老头又用这种眼神看她,她明白那眼神的意思。

从前她也受过同样的眼神,南栎告诉她,那眼神的意思是,嘲笑她蠢而不自知。

最后一点理智丧失殆尽,右手猛地发力,长鞭在半空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她笑得阴冷,那是死亡的弧度,胖夫人她打了十几鞭才死,她完全是故意折磨,如果她要取人性命,一鞭足矣!

死亡的弧度没有如愿让她看到死亡,她恍惚中看见一个速度奇快的男子,用轻功凭空出现在她面前。

她还来不及看清楚男子的面容,握着鞭子的手被人迅猛夺去,下一秒,肩部传来剧痛,她痛的失声惨叫,倒在地上正要大骂道:“你个狗东西,敢动我们鉴鹰司!”

抬头看清男子面容,立时安静,一句话不敢放肆,因为夺她鞭子,回打她一鞭的是穆哲枫。

难怪这个不会武功的老东西敢对她放肆,原来是穆将军在附近,失策,失策。

穆将军一定不能容忍她当街杀人,当街打骂官员,不过她安慰自己,穆将军再怎么说也是清将军的大哥,总要顾及一下清将军。

她还不至于完蛋是吧!

两个下属也没扶她起来,吓地跪在地上请罪,她只能揉着剧痛的肩部,从地上艰难爬起,然后跪着请罪!

她抬头看见马维其已经面色铁青,如同电击一般,精神半痴半呆,只知道抓着穆哲枫一只胳膊,确定穆哲枫在身边,才确定自己安全。

真是可笑,还堂堂正三品刑部侍郎,一鞭就把他吓成这样。

她不禁发出冷笑。

听见昼唱不知悔改的冷笑,穆哲枫抬手又要给她一鞭,她连忙叩头求饶,“穆将军恕罪,属下知错,属下知错!”

“好一句:鉴鹰司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穆哲枫冷漠的音调在耳边响起,昼唱埋首,不敢抬头看,穆哲枫的每一个字眼,仿佛是对她下了处决,她感叹自己为什么蠢到这种程度!

她慌了,彻底慌了,她当街杀了柳夫人,打伤柳夫人的丫鬟,还当街对说到蛮横嚣张的话,这紧要的关头,连指挥使穆折清都关进大牢,她此举不仅自己要死,可能还会累及穆折清。

她不敢说话,不敢辩解,也不敢求饶,她确定穆哲枫真的生气,她承认自己的确匹夫,可她也有主仆情谊,自己死可以,绝不能连累穆折清,她害怕多说一句话,会陷穆折清的处境更艰难。

“那位夫人死了?”穆哲枫问马维其。

“穆将军,死者是是柳氏金银的夫人,她在京城结识许多官员夫人,而且声名和口碑俱不错,她就这样无端端死了,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您看昼统领......”马维其已经缓过神,看见刚才还嚣张横行的昼唱,已经乖乖跪在地上认错,他得意不已。

“鉴鹰司有你这样的统领,难怪穆折清会进大牢!”穆哲枫怒视着跪着昼唱,不再多说,对身后吩咐道,“把这个女人夺去鉴鹰司一切职位,押入大牢!”

官兵上来扣押昼唱和她的下属,她急得放声大哭,对穆哲枫背影哀求道:“穆将军,是我该死,您要打要杀都可以,求求您救救清将军!”

昼唱和两个下属就这样被关进大牢,她和穆折清关在不同方位,她一直想收买狱卒打探穆折清的位置,狱卒收了银子愿意帮她带话,可惜穆折清不愿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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