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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秀花对这个挺来劲,屁股靠在灶台上,两手抱着膀子说,“小刚,不是婶子说你,以后你别招惹女人了,要不到头来准的挨骂,把人家撩-拨起来自己又无能为力无从失手,有那个色心却没有那个色胆,算是哪门子事噢。”

“什么,表婶你居然说我不会?要不要我哪天狠狠的日-了你啊,叫你哭丢喊娘的。”

薛刚歪着嘴说道。

马秀花转身拿起铲子,抄了抄锅里的土豆条,又说:“小刚,你要是把我弄舒服了,我就天天让你上我,而且我的女儿都可以叫你上了。”

薛刚一听这话马上来了兴趣,表婶的女儿石英也就是村长的女儿那可是村子里屈指可数的美女,只是石英一直以来名声便很是不好,从初中开始就和一群镇子里一群混混混在了一起,打架吃烟没少做过,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太妹,而且听说现在石英在县城里混了,混的好像还挺不错的。

不过要是真的能把这个自己从小就很想上的小太妹给搞定的话,那薛刚可就真的爽歪歪了。

薛刚看到马秀花那种傲慢的态度,恨不得马上扒下她的裤子狠狠干-她一顿,可是想想这样未眠有点唐突了,而且现在是天黑做饭时间,没准还会有人来呢,村长家经常在饭时来人,都是找赖长顺喝酒的。

“行,表婶,说过的话得记住,到时可别反悔。”

薛刚转身朝外走“别就嘴上能说,下面要开始干才得行啊。”

马秀花在身后嘻笑着,“小刚,婶子就不送你了啊,自己好好走着,没有第三条腿,两条腿也得走稳啊。”

回家的路上薛刚一直很是郁闷,这个马秀花居然嘲笑自己不会,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莫大的侮辱,想了想薛刚还是决定尽快的去骑了这个浪到了极点的女人。

“对,一会儿饭吃了就去,村长应该又在外面喝酒不在家。”

薛刚做了决定。

回到家后母亲和姐姐已经在饭桌上等着自己了,这让薛刚无不感动的真相上去狠狠的亲上两个大美人儿一人几口,可是自己真的可以那样做吗?薛刚不知道,但是有一个他知道,那就是他不敢,没有那个胆儿。

嘿嘿各位读者大大如果是你,你敢吗?我不知道,嘻嘻。

饭桌上一家三人吃着饭菜其乐融融的,饭一吃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色也完全的黑了,鸡鸣狗叫声开始停歇了下来,青蛙们呱呱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吃晚饭薛刚简短的几句话说完便出来家门说是要去园子里睡觉去了。

薛刚此时心里可乐着呢,他要去干村长石长顺的女人马秀花了!他不知道马秀花今晚会不会去果园里找他,不过现在那不重要了,他要亲自过去,因为石长顺这个大贪官每天就在外面找酒喝或者干哪家的寡妇,那还不得深更半夜的才回家,所以这个时候去找马秀花正是那个好时候。

马秀花家的院门没打开,但也没关死,有一道缝。薛刚凑了过去,将嘴巴凑在门缝上,学小声喊了起来:“表婶快点开门、开门。”

叫了没两声,里面正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薛刚看见一个白影子走了出来,“这马蚤-娘们是不是又没穿衣服,在亮一身白肉?”

薛刚推开院门,站在灶堂屋子里小声说:“表婶,怎么今晚没打算去果园?”

马秀花“哼哼”笑了两声,“小刚,我不知道你到底会不会干-女人啊,要不白去一趟挺累人的不是?”

话音一落,马秀花已经到了跟前,原来她穿的是白格子衬衫,“是不是来又想看婶子洗澡?”

薛刚灵机一动,“呵呵,表婶,你真是聪明,咋就知道我想看你洗澡的?是不是你也知道,我一看你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

马秀花听了这话心里砰然一动,心想如果薛刚看了她洗澡家伙硬了起来,那可不是要好好享受一番了么,再说即使他不会干-自己,那自己教教他还不就行了嘛?“小刚,婶子就洗澡给你看,不过你可别出声!”

“行啊,表婶你放心,我哪能出声呢,村长外面喝酒鬼混不回来,还有邻居呢,得小心再小心的!”

薛刚伸手摸了一把马秀花的肉乎乎的屁股。马秀花也不躲闪,扭着屁股就走到门后,杠上了门闩。

薛刚站在院子里,看到马秀花脱得赤条条的站在面前,下面“呼”地翘了起来,但他立马蹲了下来,隐藏了,他不想让马秀花知道,他还想看马秀花是怎么洗澡的呢。马秀花也没在意到薛刚的变化,只顾提水端盆拿毛巾,还找来的香肥皂。

“哗啦哗啦”马秀花用毛巾吸着水放在脖子上一拧,睡就顺着奶-沟子和屁股-沟淌了下来。浑身沾了水后,马秀花放下毛巾,用手在全身摸了起来。“表婶,怎么不打肥皂?”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肥皂泡沫可多呢!”

马秀花言语中透着兴奋,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洗澡给他看还真是刺激。薛刚听着马秀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雪白的大-|乳|上下左右乱动,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马秀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不知道那下面的肉-缝的夹-洞有多深。

该打肥皂了,马秀花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薛刚,“来,帮表婶后面擦擦。”

薛刚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马秀花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表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

马秀花笑得很滛-荡,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薛刚一手扶着马秀花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马秀花嘴里一阵唏嘘。薛刚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表婶,舒服么?”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表婶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

马秀花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薛刚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马秀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表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

马秀花把两腿分开了点。薛刚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软,薛刚想到了上午和胡丽的事情,裤-裆里涨得十分厉害,不过他还想摸摸马秀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表婶?”

第11章-第14章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呗。”

马秀花摇了下身子,好像有点害羞。

“哟,表婶,你也害羞呐?”

薛刚嘿嘿笑,开始揉捏着这副“嘴皮”马秀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刚,你那家伙硬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

薛刚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前进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浓密的毛毛。

马秀花回手一把摸向薛刚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转身惊奇地对薛刚说,“小刚,你真行啊,那么大的一个驴玩意儿!”

薛刚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马秀花:“表婶,你刚才还说我不会骑-女人,你看我待会非干的你要死不活不可。”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马秀花,她还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刚,你有本事尽管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就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中看又中用的货色。”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

薛刚开始攒劲了。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

马秀花一弯腰,两手扶住水井墩子,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势怎么样?”

薛刚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小刚,怎么还不动,你那长顺表叔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村长倒好,一提到村长薛刚就来了气:“妈的这个破村长,我今天就要日-死他的女人,我干-死他的女人。”

马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村长的女人出气!快点来吧,小刚,婶子都已经等得来不及了啊。”

薛刚开始趴着头吻向了马秀花的小岤处,随着舌尖与舌头快速的在阴D以及荫道口上刺激着,婶婶的呻吟声突然变大声了,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她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很快的婶婶的荫道也开始洪水泛滥了…滛水也开始一滴一滴的顺着菊花毛滴了下来。

薛刚慢慢的把他那以膨胀多时的竃头慢慢的插入婶婶可爱的肉岤里,并开始抽锸了起来~唾液以及滛水的润滑果然有帮助。

咻的一声,他的R棒很快就被嫩岤给吞没了,一口气撞进了芓宫口的附近~“喔~~!”

婶婶小叫了一下。随着鸡掰快速与小岤摩擦,洪水泛滥的嫩岤发出了“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声音,没想到37岁的婶婶,小岤里还是那么的有弹性。鲜红的肥嫩岤被我的R棒插的留了满地水,可能是被干的太爽的关系,昏睡中婶婶也爽得开始扭起腰来了。

经过极度猛烈的抽锸后,婶婶的蜜岤合的更紧了。

不愧是熟女的肉体阿,温暖的肥鲍紧紧的含住了薛刚的鸡掰,在炙热岤璧的蠕动下,薛刚感觉自己的弟弟好像要溶化似的。有种了像似上天堂的感觉。

‘好爽阿~~~!’薛刚心里呐喊着。

“嗯~~~嗯~呀~”婶婶继续哼着,腰不自觉得也扭得更厉害了。

随着高速的抽锸,大腿与尻的强烈撞击发出了“啪啦啪啦啪…”

的巨响。

“啊……啊……啊……啊……死人,亲丈夫啊,你那大玩意儿干的我快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啊,饶命吧。”

马秀花开始尖叫了起来。

‘要射了…’大腿的紧缩告知了薛刚,不到一会儿薛刚的身体抖动了一下,鼓胀的鸡笆把热呼呼的精子一滴不剩的都灌注了进婶婶的芓宫里。

半个多钟头后,马秀花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薛刚说:“小乐,我让村长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

薛刚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我日的你跪地求饶。”

马秀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薛刚,“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婶子还想被你再干-一次。”

马秀花晃动着两个巨-奶,梦莹似地说道,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弄的如此舒服痛快,心里开始怀念着刚才的那一美妙瞬间。

“咣咣咣……”

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马秀花和薛刚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

马秀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

是村长石长顺的声音,他回来了。

马秀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旋即有小声对薛刚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马秀花看着很是镇定。

薛刚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头后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

村长石长顺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

马秀花口气很硬,丝毫没有心虚的意味儿。

石长顺不支声了,马秀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村支书老赵家那几瓶酒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

石长顺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马秀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

石长顺滛-笑着。

马秀花刚刚才被薛刚给干的哭爹喊娘的,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石长顺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

石长顺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薛刚从磨头后走了出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

马秀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薛刚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马秀花的奶子,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马秀花第一次接触到薛刚下面的那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刚啊,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

说完,马秀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薛刚心满意足地离开马秀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马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自家果园子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

村子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薛刚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

薛刚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别提他心里是多开心了。

不知不二十二年了,自己保持了二十二年的处-男之身终于在今晚给洗刷了,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日里老师在村子里耀武扬威欺诈善良良老百姓的村长的女人,这就让薛刚很是出气,他感觉自己心里好像甜甜的。

觉间薛刚发觉自己已经回到了果圆子里,想想今天都已经是星期二了,下周就要正式开始上课了,所以自己得抓紧时间玩一玩。

不过此时看看时间,“草他妈的,都十一点了。”

薛刚撇了撇嘴倒床便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姐姐薛静便上班去了,母亲也去了外面干活,本来薛刚是也要坚持陪着母亲一去去的,可是赵艳芳拒绝了,说这么大的孩子要是还整天在家里种庄稼让村里人看见了会嚼舌根的。

上午薛刚闲着没事便带着黑狗子出去转悠。天气很热,晒得玉米叶子都有点耷拉了,田地里的热浪一阵一阵地向上翻滚。这种天气给庄稼地除草是最好的,那些草儿被拔下或者被锄头铲断,一会就能被太阳晒死。不过像玉米、花生、黄豆什么的就不用了,都长成了,青草已经不能影响它们生长了。但是芸豆还没长成,地里的草还是要除的。然而这年头人人都会享受,几乎没有人愿意冒着烈日到芸豆地里除草了。

薛刚戴着个斗笠,拿着个蒲扇,和黑狗子沿着地头的小路漫无目的地走着,不想却碰到了三娃子,他正歪着头气呼呼地往村里走。“三娃子,咋了,谁惹你生气了?”

薛刚有一句无一句地问道。

“惹了,都惹了!”

三娃子脚步根本不停。

薛刚闲着没事,便跟了上去,“到底谁惹你了?”

“我娘,还有那该死的母狗阿黄!”

“呵呵。”

薛刚一乐,“她们怎么惹你了?”

“我娘到地里锄草,我和阿黄跟着来了,现在我要回去,娘让我一个人回,我要带阿黄走,可它嫌热,躲在玉米地里不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三娃子只顾朝前走,头也不回。

薛刚却停下来了,想想不错,三娃子家有块芸豆地是在果园东北角那地方,他去过,旁边就是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黄豆地。薛刚看着三娃子走远了,心里却琢磨起了坏事,他想偷偷把黑狗子带过去,让它去引开三娃子家的阿黄,看那柳淑英怎么办。

“八成是拿锄头把黑狗子打走。”

薛刚寻思着。可不管怎么着,总得去捉弄下。

薛刚带着大黑狗悄悄想果园东北角走去,边走边示意大黑狗不要出声。马薛刚远远就看到王玉英也戴着斗笠在芸豆地里锄着草,他看看四周,带着大黑狗弯腰钻进了玉米地,采用迂回包抄的法子,不断向王玉英靠近。

这玉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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