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画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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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当局者迷,我们都看得清楚,司徒靇对你那是真真切切的爱,你为什么这般没有自信呢?”

耶律政说着把痛哭流涕的穆云起抱在怀里说道:“我理解司徒靇的心,我们都是男人,我知道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所以能够得到你的司徒靇绝不会轻易放弃的,那真是比割肉还痛,你懂吗?”

穆云起终于哭够了,她从耶律政的怀里抬起头来说道:“秘密你已经知道了。现在我们办正事吧,我要知道那五支菊花簪到底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它能否扭转现在的时局。”

耶律政看她已经稳定下来,才一跃而上,很快就拿下一个卷轴来到她面前,“看看这幅画。”

穆云起打开画轴,认真地端详起来,越看她眉头皱的越深,过去半天才看向耶律政说道:“这既不像山水画,也不像人物画,既突出人物又突出山水,没有主线没有中心,确实让人有些不懂。”

耶律政接过画卷,却没有急着给她解开谜底,而是跟她一起参详这画卷。

“看这画首先就会看到站在山头向太阳许愿的女人,是不是?”

穆云起点点头,“确实,尤其她手上那五根棍子。”

穆云起忽然眼睛一亮说道:“哦!不是棍子,是五支菊花簪。”

耶律政赞许地笑了笑,“不错,这是一名持有五支菊花簪的女人,你再看这女人一身装束。”

穆云起仔细看了看说道:“这女子装束随意,不似大富大贵,更非贵族。”

“不错,这就是这画想表达的一层意思就是持有五支菊花簪的女人可以不是富贵之人。”

穆云起疑惑地看向他,耶律政又点着下面那些伸出的手和脚,“你看这里像什么?”

穆云起极不情愿地扫了一眼说道:“看着让人不舒服,就好像佛教里说的地狱一般。”

“没错,这里想表达的就是人间炼狱。然后呢,然后你还看到什么。”

穆云起被他指引着犹如自己走进了那画卷,此时,她正手持五支菊花簪,一身素衣,脚下是无数无以为继的黎民百姓在祈求她的帮助,而她所能做的不过是如同圣女一般拿着祭品向天神献祭,祈求天神能够救赎这些苦难中的人们,天上那一轮硕大的太阳就是她眼中的天神,她在祈求什么?

“云起,云起?”

穆云起在耶律政担忧的目光下回过神来,耶律政问道:“你怎么了,像是被画摄去魂魄一般。”

穆云起嗤笑他道:“你还相信魂灵。”

“我自然是信的,萨满教相信万物有灵。”

穆云起收回笑容说道:“抱歉,我不了解你们的信仰。”

反倒弄得耶律政有些不好意思道:“没关系的,我们继续看画吧。”

这时,穆云起反倒收起画轴说道:“不看了,这不过是一副预言画罢了,我要听的是太祖皇帝留下的旨意。”

“这幅画是太祖皇帝刚刚登基不久,一位术士给他画的。术士当时预言司徒氏将有一场灭顶之灾,所以让他为人爱之人制造菊花簪,这个传统也就这样被传下来,只是到了后来就变成为皇妃制簪。”

穆云起听后叹了口气说道:“你继续说吧,不用看我。”

耶律政清了下嗓子继续说道:“当时太祖就问如何能化解厄运,术士说无法化解,想要司徒氏天下不倒就需要一位能手持五支菊花簪的女子来重振江山。”

穆云起点着头说道:“这术士当真本事不小。”

耶律政叹了口气说道:“可是太祖皇帝没有完全听术士的,术士要他留下的密旨是能手持五簪者可为天下主,而太祖最后留下的密旨是手持五簪者可为天下母,也就是可以做无主之母,无冕之后,授其后位,未授皇权。”

穆云起看着手上的遗诏说道:“若是真如了术士说完,这破遗诏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想来太祖皇帝也并不完全相信术士,他也怕术士有阴谋,若是能为天下主的话,恐怕会有很多知情人趋之若鹜地抢夺菊花簪,而一个天下母基本上左右不了大局。”

“所以,你知道它的能量没有那么大,是否还要冒险去夺天下呢?”

“你也看到预言,司徒氏的天下需要这个女人来拯救。”穆云起一手拿着画轴的一端,用画轴的另一端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嘴上念念有词地说着:“天下,苍生,拯救,太阳,五支菊花簪,这些有什么联系,我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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