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祖传玉镯失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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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时出头,外圈第四,三丰米铺。

“掌柜的!一袋米!”

“诸位客官,稍等!”

热热闹闹的景,车水马龙的街坊,和气生财的铺,招财的石猫像,蹲放柜台。五十余的老人,胡子拉碴满脸和蔼,手拇指掐点,推算什么无从得知,装模作样也挺神秘。

铺子口吆喝别出心裁,中年妇女夹杂着浓厚本地音,口若悬河的声调,吸引了不少眼球,“小米!小米米!一袋好运点点点!三丰满财富!”

“你看!抽中了!赚翻了!三丰真的爽呆了,快试试,一袋亏得三丰裤衩挂枝头!”陪衬的男子也跟着吆喝。

铺子里空旷,袋袋高放木架上,一袋米里可能有宝物,米铺定制的块板才能买米,同样的价钱买的划算,什么珍珠项链金丹妙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

“你看!我米袋里有翡翠玉!”

“真的!太划算了!我再要五袋!”

铺子里躁动起来,纷纷扔出票子抢购,街巷上涌入的百姓,包围了铺口,争先恐后预定,甚至大打出手。

吁——

“勒涂啊,前面咋回事啊!”赫老头询问详情,为何如此吵闹。

“好像出事了。”勒涂坐在车帘口,人群里看不见三丰米铺,已经被紧密包裹。急忙下马车询问,百姓顾不上理他,提个篮子挤入,说什么神仙米,能长生不老。勒涂只好挨着打听,人群偏僻处有个年轻小伙子,眼睁睁看着,轻蔑一笑。

勒涂上前问话,好声好气的说:“兄弟,三丰米铺咋了?!”

“你外地人吧。”

“是!我外地的。”

“欺骗百姓的铺子,米全过期了,那铺口吆喝的,夫唱妇随,暗地里欺诈。”

“你怎么知道。”

“我曾是三丰打杂的,米铺的掌柜,贼眉鼠眼坏贱,垄断外圈粮食行业,烂米卖穷人,欺压农民,低价收购高价出售,专门骗不知情的,都认为乐都圣洁,果然乐在其中啊。”

“奸商,玷污了圣地。”

“都驹不管衙门不抓,暗地里有一黑绳捆着。”

勒涂回到马车,告知所打听的一切,言张愤怒万分,不明白马夫为何与奸商同流合污,在怃然等人说服下,让勒涂再去探探究竟。怕勒涂耽搁太久,让怃然一同前行,查一下详情。

勒涂指着说:“你看,那铺口空地,搬米正是马夫。”

怃然点头说道,“我看见了,勒涂哥,我们先靠近他。”

挤入人群寸步难行,缓慢挪着步子。

“别急!都有的!有缘不要钱!”铺口男子喊道,人群瞬间沸腾,争先恐后蜂拥而入,贪图免费上了全套,哪有什么小冰掉下,拐弯抹角忽悠,故弄玄虚。

“喂!我们在这!”勒涂朝马夫打着招呼。

马夫一看是勒涂,放下肩上米袋,却被掌柜的拦下。

马夫不解的问:“你拦住我做什么。”

掌柜笑着说:“你跑了我可咋办。”

“你不是答应了吗?!”

“什么?!人来接你了?”

对话中似乎有隐情,怃然一边听着谈话,一边挤出人群,问马夫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那一天,马夫在乐都见到熟人,是远房的一个亲戚,喝了酒执意留住自己,马夫询问带他去哪,亲戚夸谈自己是三丰米铺的。被亲戚忽悠来到米铺,说可以在米铺住下,人来了就可以走。实际上,亲戚背地里嗜酒成性,欠下一屁股债,将自己贩卖给三丰米铺,用于抵押。

“没错!所以你是米铺的,人生自由归我管束。”掌柜唠唠叨叨说道,警告别耍小花样。

怃然慢条斯理回答:“我来赎人。”

“十三金票。”掌柜直言不讳出金口。

“不是两银票吗?!”马夫诧异万分。

“规矩由我来定,单枪匹马也得有资本。”掌柜张嘴自圆其说,马夫无言以对。

“十三金票,勒涂哥,赎金给他。”怃然应下了请求,马夫愧疚埋头,勒涂怀中袋取出十三张金票,掌柜绘声绘色接下。

“想不到这下等人,如此值钱,公子真是有钱任性,为所欲为。”掌柜喋喋不休嘀咕,虚情假意似乎想吞肥羊。

“钱到手了人可以走了吧?”

“公子请留步,他在铺打碎了杯子,得赔偿啊!”

“掌柜的不必拐弯抹角,不妨直说。”

“玉石酒杯,至少一千银票。”

掌柜开口大出价,宰定了怃然,十银票等同于一金票,一个杯子价格不菲啊。

“也行,但我袋子里只剩下三十铜板了。”

“公子出行钱财身外物,都明白铜板值几个钱?!一张银票抵十个铜板。”

“贵重的怕掌柜收不了,吃不消。”

“…………”掌柜笑了笑,默不作声。

“我拿祖传玉镯,赔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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