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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酒足饭饱见放了筷子,宁妈立刻趁过来冲他丢个眼色,小声吩咐:“三七,你打这门里进去记得把门闩好哟我这就收拾碗筷去”这妇人笑着捧着一摞碗筷,三步五步进厨房去了三七发现她两耳朵都穿着金耳环见无人,走到密室门前,迟疑地立了一会把眼去看自己身上,又把鼻子自己闻了闻腋下然后咳嗽一声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三七睁大眼看,里面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宛然万丈深渊,深不知底三七突然害怕起来,想逃就在这时,一个脆嫩的声音喊住了他就像是一个睡醒的妇人,刚睁开眼,两手板得棍直,伸懒腰时说的私房话:“三七,进来呀”这声音魔力四射,男人遇着,无法抗拒

三七上了闩,身不由主,循着女人的声音,一路摸去原来,这间密室中间,还隔着一堵厚墙,一边开着小门挂着帘子三七掀帘摸去进到内室,被人蒙住眼睛也似,实在不辨东西又去摸墙上,指望找到电灯开关结果摸空,那墙上都吊着一层绵软的帐幔面光线再贼,也休想入得内室

三七正瞎子摸象呢,突地背后发出“扑哧”一笑,有人道:“嘻嘻,我在这里”三七猛地转身,迈出一步冷不防脚下什么东西一绊他,三七“哎呀”向前跌倒,两手重重地撑到一块软东西上一摸是一张冰凉的草席,下面原来是贼厚的席梦思床三七把脚踢了踢,踢着一只高跟凉鞋原来罪魁便是这只凉鞋,惊得他出汗

渐渐地,他鼻子里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了把手往凉席上抓去,抓着一条滑溜溜的大腿三七心里突突地只顾跳那条腿凉凉的,弹性十足三七趁前一步,顺着大腿往上摸去,摸着一段不着一丝的细腰昏暗中,一团雪白如蛇扭动,妇人“嘤咛”地娇喘起来两腿交缠,一夹夹住三七手臂黑地里一只手把他轻轻一拉,拉他上床

三七赫然地躺在妇人怀里了两团尤物紧紧地贴着他颈部贴得三七胸口咚咚直跳,全身火炭一般热起来,说不出的安慰作一团

三七尽力盘桓,把尘世抛到脑后身上汗灵汩地暴出终于情极而泄,双双花憔柳困

三七倒下来睡,妇人犹抱着他不放了一会,三七挣脱妇人甜臂,起来穿裤子妇人突地捉住他一只手,塞他一捆钱恋恋恋不舍地道:“三七,谢谢你知道你急钱,这是我一点心意,不多你拿去”三七接了,突地小声问道:“你是谁”妇人一笑,“三七,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

“那我走了”

“三七,保重”三七应声下地,他的大短裤没有蔸,他便把钱塞到贴肉的裤衩内出来,看太阳地里,刺得他眼花「眼看见宁妈坐在荫下脚盆里洗衣三七招呼一声,仍旧从她家后门出来回到家里,三七搜出藏的一捆钱,数了数有三千元呢这妇人出手如此大方只可惜不知道她是谁

不知怎的,三七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背着人做这种事,他不知对不对心里的价值观根本无法衡量它c着父亲轰然倒地,家中负债累累,三七的命运就已从手中脱溜,变成没缰的野马,他再也无法掌握它

从此一身已如飘萍,随波逐流,再不容他多想u挣钱救活父亲要紧至于这钱是怎么来的,他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他猛地往床上一扑,埋头痛哭起来只是,再多再真的眼泪,没法洗得掉他如堕地狱般的孤独,也没法洗得掉心头一段直穿未来的恐惧

他就不再哭了哭有什么用一个男的,哭哭啼啼,实在不像话呢蟋蟀掉到洗发水里,横竖是个死不如就死中求生赶紧睡个好觉,今夜,他还要对付一伙歹人呢

一入夜,镇子背后,满河的青蛙和纺织娘子都欢叫起来月亮也出来了,像一盏世界的明灯朗朗地吊在夜空

菊三七家的院子里,树影斑驳,花荫寂寂今夜,三七也不开灯,故意把院门打开一缝操了一根竹杆,钻到浴室里藏起来把浴室门露着一条缝,一只眼盯着门口

等了许久不由得哈欠连连大约晚九时,他等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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