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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垂首，表示默许

“你每晚九点，到我这里来，陪我吃一顿饭然后，服侍我一个小时小时付你五十元”

三七睁大眼，问：“怎么做才叫服侍要是你不满意怎么办”

娥子又淡然一笑，道：“这一个小时你归我使唤，当然，你要态度好，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不给钱”说完，看着三七，又是一笑

“请说具体一点”

娥子不笑了，沉吟了一下，缓缓说：“比如，帮我洗洗头，捶捶肩，按摩按摩意思是放松我每天腰酸腿痛的”

“好吧我肯”

娥子又交代了一句：“我老公是开夜车的晚凌晨回家你每次来，不用走大门，走后院，门是开的”

“你家的狗恶”

娥子坏笑着，道：“你怕了只要你不干坏事，它就不咬你嘻嘻〉着玩我每晚拿链子锁了它咬不到你的”

三七又问：“服侍你多久，说个期限”

娥子右手支颐，翻了翻眼白，看着天花板上滚动的风扇，突回过头来说：“说不定，但一年半载是肯定要的〉不定你干得好，我让你服侍到老呢”

不等三七吱声，她敛容，接着道：“这事避，你要保证绝不传得人知道”

“我不会跟人说嘴的放心”

二人秘密地商议一番，告成○子就起身收拾碗筷去了再出来时，时钟指向十点半多几分

娥子家的浴室宽敞，一面墙上，镶着三尺长二尺宽的梳妆镜有一张沙发躺椅，发廊里用的样式浴缸是双人用的三七打来水，冲洗浴室地板○子从内室拿来换洗轻衣，见到地板滑亮无尘，赞许地扫一眼三七然后赤足，躺椅上，松松垮垮地躺下整个身体铺开，双眼闭了三七先去厨房倒热水，卖力地提一桶上来，冲温变作两桶满的，清冽冽在绿灯下打着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