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失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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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歆颖失眠了。作为胸大心大从不想事儿的她,这可能是自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

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展歆颖也会有情感方面的萌动。沈晓聪对她一直追求,她并不是看不出来,但是她对沈晓聪没感觉,只当他是个普通朋友,一个对她好的哥哥。

可是她真正的干哥哥却不一样。自初见至今虽不过短短半月多时光,但是展歆颖已对这个各方面都非常完美的男子产生了依赖感。

展飞拥有着普遍女孩所需要的一切,无论是气质,相貌,亦或是金钱。当然,这还只是他隐藏身份的情况下。试想他在金殿遴选储妃时多少天之骄女争竞其位!更别说展歆颖和沈晓爱这些未曾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家女子。

展飞对展歆颖的时而宠溺,时而严肃,时而慰谈其心,时而谆谆教导,这花样百出的手段总有其一会不经意间拨动女孩心弦。

初始展歆颖只觉自己渐对展飞依赖,不过是因为他是自己干哥哥。但是自沈晓爱她们一起跟着展飞学习,她却品出了一些不同。展飞每次对沈小爱好,每次对她关心,无论是出自诱导她学习还是什么,展歆颖总觉心里酸酸的。

只不过在今夜之前,展歆颖依旧把那所有一切感觉归咎在兄妹之情上。但是今夜展飞对她突然的一次充满了炽热的强抱后,一切都不同了。

在展飞抱着她的那一刻,展歆颖心中只有紧张,却未有丝毫排斥。那不应是只把他当成哥哥该有的反应。在她迎上展飞那双仿佛要把她吞掉的贪婪双目时,她没想过反抗,连一丝都没有。甚至那一刻她还有一丝期待,期待他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双唇能吻下来。

他究竟是为何做此举动?是真的醉了,还是对她有意?展歆颖百思不解。

船儿随波摇,心儿随情动。未知兄郎意,何沐娣膺中。

同船同渡不同思,同人同事两相痴。

与展歆颖一样,还有一个女子也失眠了。只不过她不是为情,而是为事。

展飞向侯佩呤阐述了他体内那股力量,是他炼化他父亲留给自己的金丹时,通过阵法进入他的身体。也向她说明了这种力量的强悍与难控。

侯佩呤现在也明白了展飞为何要活捉那三名女子,因为他要从这几名女子查出这种力量的来源,以及试着找出更好控制那股力量的方法。

其实展飞将这件事告诉侯佩呤也有他的打算,他本想将那三女交给芷儿公主让她处理。但是芷儿公主也不可能事事亲历而为,因此有一个直面三女进行深探拷问的人是必然的。而那三女又俱都是诱惑无比的女子,倘若使男子来做这些事,难免会出纰漏。因此,这从抓捕三女便参与进来的侯佩呤无异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侯佩呤当然猜得到展飞的用意,且她也非常愿意接下这个差事。对于修为距天仙不过一步之遥,又身为天火皇宫暗卫的后侯佩呤来说,她早已知道这方世界五百年来未有一人能羽化升仙的事。然对于每个修炼者来说,仅仅三百年寿元自难满足他们向修之心。

五百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侯佩呤不知道,但是若有谁能解开这个迷题,侯佩呤现在相信绝是她们的太子无疑。非常之人方成非常之事,纵观在展飞身上所发生的事,有哪一件寻常过了?

因此,侯佩呤已打定主意,必衷心跟随她们这个太子殿下,因为她隐隐觉得,只有跟随他方能迈上那通天之路!

作为让两名女子难眠的始作俑者,展飞反而睡的很香。他今日可算完成两件大事,一是收了锦鹏为他效力,二是让他担心许久的那股神秘力量终于有了眉目。因此展飞心情大好,再加上酒意促使,他这一觉好睡到了大天亮。

自天亮时,阵驱船便驶离小塘弯,顺着堰金河继续往堰汩湖航行。而区别于前几日,在展飞他们所乘坐的阵驱船后不远处紧跟了一艘与之相仿的船只,在那里面正囚禁着三名仍未醒来的特殊女子。

展歆颖一双有些无神的眼眸看了看展飞的房间,犹豫了一会儿又放弃了扣门的举动,垂首回了自己房间。她如此已是三四趟了。

沈晓聪几人今日没有功课心情大好,一早便来邀展歆颖上去甲板看风景,但却被女孩婉拒了,言说自己没有睡好要补个觉。沈洁雅听说展飞昨晚很晚才回来,以为是展歆颖为了帮她归还百宝囊而睡的晚了,不免心里过意不去,叮嘱她今日即无功课,多睡些也不妨事。至于展飞,她们即知他昨夜有应酬回来的晚,且又饮了酒,自不敢去打扰。因此此时这仓房倒是挺清净的。

一夜未眠,到了这早上女孩终是熬不住,回了房后坐在椅子上,伏首于案竟自睡了过去。

侯佩呤倒不似展歆颖,回去不过思了个把时辰,便静心打坐,虽仅两个时辰便已天亮,但那精气神却丝毫不减。

展飞一觉好睡,起来只觉神清气爽。自行穿了衣袍束了冠带,正准备出门打水洗涑,打开门却见侯佩呤端了清水面巾站在门口。

“怎敢劳烦呤姐亲自来送,我自出去洗涑就好!”

展飞见状忙笑接了来,将铜盆放在房内桌上。

侯佩呤跟了展飞入房,道:“我却不是给殿下专程送洗涑的来,而是要跟殿下说一声,昨夜可是有人一夜未睡呢!”

“啊?谁啊?呤姐么?可是还在为昨夜我无心之失在生气?”

展飞故意说道,言罢见侯佩呤一副要敲人的模样,忙一笑道:“开个玩笑,呤姐别生气!”,言罢思量了下道,“颖儿那丫头心思单纯,昨夜定是被我突然的举动吓到了,等下我自去说个明白就是!”

“只怕没那么简单!”

侯佩呤道:“殿下虽无心之过,但看歆颖姑娘却是对殿下早就有情意,若是贸然解释怕要伤了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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