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捉“鱼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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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珍阁五楼,奢华大气的雅间里,展飞和沈晓聪并排而坐,在两人身后是侯白俊兄妹。侯氏兄妹虽坐在椅上,但却丝毫没有放松,两人蓄力足掌随时等候展飞令号冲将上去。

而此时在几人前面铺满整个房间的红毯之上却空无一人,几人自上来后,那董昔只进来说几位舞姬正在换装,使几人稍候,便退下了。

又等了一会儿,自隔壁两侧房间隔着木纸薄墙传来乐声,几人知道,这“鱼儿”就要上场了。乐师并不在雅间之内,这也是许多高档花楼特有的安排,为的当然是能让客人更好地观赏歌舞。

垂幔掀起,三名尤物鱼贯而入。三女只一出场,就连展飞都不禁气息一浮,而他旁边的沈晓聪更是瞬便痴呆。

只见三女已全换了舞服,只是这舞服实在太过耀眼诱人。三女均是高挽的云鬓,簪玉裹金的头饰,于额前系着一条带穗金链,娇媚的脸庞无丝毫可挑剔之处。秀眉一线,绛唇轻点。那裸露的香肩玉臂嫩滑如婴,只在那纤美的手儿上带了两幅金叶手链。再看其身,大红的镶金抹胸几束不住那内里美物,往下至脐腰竟未着丝缕,只在胯间束一金色丝绦,绦下无裙,仅以两片至足红绸金边儿涓锦垂下以盖羞处。

“如此佳人,奈何竟是刺客!”

侯白俊心中叹息,倘让他动手伤这几女性命,他还真有些不舍。不过还好太子有吩咐让他们抓活的,也了让他心中没那么难决。

“叮”

磬钟击响,美人动了。

三条修长无暇的美腿抬伸而出,玉足轻勾指润如珠。只这一个动作便瞬让血气方刚的少年沈晓聪血冲脑门,鼻中腥热。

展飞斜眼看去,只见小聪少年已忙从怀中掏出手帕来,捂住了鼻子,那手帕渗出血色,显是已流了鼻血了。不禁莞尔一笑道:“可还承的住?若是不行,就先回歇去吧!放心,少年方刚,无人会笑你的!”

“展大哥放心,晓聪无事!”

沈晓聪当然不愿意走了,今日就算鼻血流不停他也要把这一生难瞧的舞给看完。五十多万灵珠一场的舞啊,这一辈子难看的到第二次了。

展飞心中暗道,“让你走你不走,等下别怪哥的人下手重咯!”

乐声渐急,舞姿更媚。展飞故作被美色所迷,一副心醉神迷的模样。

果然,只半刻不到,展飞已感觉到那股气息从三名正在舞中的舞姬身上同时显出,而此时三舞姬也正趁舞逐渐接近展飞。

“准备!”

展飞面上表情不变,暗中却传音给身后两人。

侯氏兄妹闻言蓄势待发,只等展飞最终命令。忽然,侯白俊和侯佩呤心神一乱,两人不禁大惊,而那扰了他们心神的正是三名舞姬的眼睛,只看此时三名舞姬眼中均浮出一丝紫气,极是妖异。

侯白俊和侯佩呤功力高深,不过仅被一扰而已,反观沈晓聪就严重了,此时沈晓聪盯着三女眼睛已痴呆如傻,完全心神被控。

“跟我玩儿这个?”

展飞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泥丸宫大开,忽地双目变为紫瞳,那眼中紫气不知比三女强上多少倍。同时一声命令出自他口:“动手!”

三名舞姬紧盯展飞,正要出手,忽被展飞眼中透出与她们相同的邪异之气所摄,三女身型不由一顿。而就只她们这一顿,就足够侯氏兄妹出手了。

“砰!”

侯白俊先是一脚把身前的沈晓聪踹飞,然后飞扑如被定住的三人。侯白俊两人在展飞身后,并未看见展飞眼中变化,因此不明白为何三女会忽然停住。然他们现在没有功夫想那许多,刚才被三女眼中紫气一扰,已让两人几吓破了胆。他们当然不是被三名舞姬给吓的,而是怕自己被扰的那一刻展飞会遭到不测而他们来不及救援。

沈晓聪还在空中四仰八叉的未落下,侯氏兄妹已到三女面前闪电出手,侯白俊主运功封住三女筋脉丹田,侯佩呤则飞速掰开三女嘴巴,从她们嘴中各掏出一粒药丸。然后复又将准备好的三粒药丸碾碎投入三名舞姬喉中。待他们完成这一切后,沈晓聪的身子这才落到地上,可见两人动作之快。

“砰砰砰……”

随着墙壁被不停撞破的声音,八名暗卫破墙而入,组成合围之势将展飞几人护在中间,警惕地望着四周。

此时展飞闭目而坐,眉宇紧皱,似在强压着什么。展飞在侯氏兄妹扑向三名舞姬时便已将准备好的清魔丹纳入口中,此时正在极力平复体内那股蛮横的力量,将它们再次引入泥丸宫。

此前在婠晚为展飞练好“清魔丹”后,展飞已在天火女皇和芷儿公主监督下尝试过两次释放那股力量,而他也用清魔丹成功将那股力量又压制了回去。但今日他却觉得这次压制要比前两次明显难上许多。

侯氏兄妹已制住三女,并将她们弄昏。而侯佩呤从三女口中掏出的药丸是为毒丸,为一般死士刺客必备之物,为的是在刺杀后自尽而用。而她投入三女口中的药则是强力迷药,因为怕她们还有其它自杀的方式,因此要迅速将她们弄昏过去。

同样昏迷过去的沈晓聪被暗卫拽进他们的保护圈内,现在正和那三名不省人事的美“鱼儿”一起躺在地上。首要弄昏沈晓聪,这是展飞给予侯白俊的指示,为的当然是不让他看出展飞的身份不同,以免后面解释起来麻烦。

侯氏兄妹不知展飞为何会如此,生怕他是因刚才三女发动的袭击而受了伤害,因此在展飞未开口前两人均不敢妄动。因为他们在展飞身上看不出丝毫受伤痕迹,但却明显感觉出他体内有一股就连他们都感觉心悸的力量。

室内一时静了下来,两侧被撞破的薄墙另一侧,乐师们一个个吓的噤若寒蝉,大气儿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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