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宝典第3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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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焦点访谈等等普法节目,成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亮相哦。

彼此都是聪明人,聪明人的好处就是不会让气氛尴尬起来,对于事情看穿却不说穿。

娇娇在我的举动下明白了意思,她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大闹个不休,反而非常温柔的躺在我的胸膛之上,乖巧的一言不发,翻过了这一页。

她越是这样不求回报的善良,我心里的愧疚感就越深。

情绪触动之下我抚摸了起了她光滑柔顺的背脊,轻柔的像丝绸让人爱不释手。完美的女人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秘密,男人开启时除了心中惊叹,更多的就是爱惜不已。

可爱的娇娇貌似有些怕痒,她在我的抚摸下开始频频闪躲,光着身子和我在床上打闹了起来,气氛终于变得和谐。

“原来你还怕痒阿,刚才被我那么摸都没反应,这个时候怎么反应这么大阿是不是要我请出神兵来教训你”我边逗着娇娇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二哥对她说道。

“什么神兵不神兵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娇娇害羞的推搡着我,腼腆的像个新婚小媳妇。

“那我就让你懂一下吧。”说完了哥又一度骑到了她的身上。

二哥在方才短暂的休息之后,似乎有点不爽于刚才的打败而归,立马整装旗鼓欲要重新较量个高低。

兄弟一心,在他的高昂斗志下我也被感召,继而开始了一轮一轮了杀敌之旅。

柔韧性上佳且富有运动天赋的娇娇在床上也不逊分毫,她十分的热情火辣,孜孜不倦的誓要以榨干我为己任。偏偏哥也是不争气的经不住如此的诱惑,在这个晚上变身为一条累不死的牛,将汗水和精血毫无保留的挥洒奉献而出。

我们玩的很疯狂,床上,地板上,浴室里,甚至沙发和厨房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以及哥那些可怜的小蝌蚪

这尼玛终将成为我们彼此曾经交战的证据,不知道千百年是否会有后辈们记起。

那时哥只想留下一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我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开,再怎么激情也要记得去场子上收一下台费。

上车后我给熟睡的娇娇发了一条短信:“不求相伴相守,只愿曾经拥有。”

我想聪慧的娇娇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仔细想想昨晚加上今天白天总共尼玛做了九次之多,到最后哥感觉什么都身寸不出来了还尼玛在啪啪啪。请问这个世界上有谁敢说自己比哥还有敬职敬业老子不当学雷锋做好同志的第一人,谁尼玛还有资格

往后的日子大多是和娇娇腻在一起,我们不是在上床,就是在去上床的路上。

对身边的事都淡了好多,而且经常不回家。这些都被桐桐看在眼里,吃醋当然是在所难免,眼里的幽怨也掩盖不住。可她不好对我明说,只是让我注意身体。

这倒是真的,记得哥那段日子艹尼玛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看起来跟个死人一样,眼角也微微发黑,精神经常恍惚不已。

特别是一件事,有天我和娇娇做完以后,我突发奇想,像娇娇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未来一定会嫁个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如果对方发现她不是处,肯定会让她受委屈。

瞬间一种责任感涌上心头,为了不让悲剧出现,哥头脑发热带娇娇去医院里面做了个处女膜修复手术。

可悲剧中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哥。

面对性感可人的娇娇,只要和她一相处,老子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又尼玛上去行啪啪啪之事,亲手,不,是亲二哥毁掉了哥带她做好的伪装。

完事儿之后又责任心顿起,又尼玛带去医院做手术。

然后忍耐不住再破。

于是乎

哥陷入了无限的破处中,而且孜孜不倦的循环着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17o人逢喜事精神爽

所有的事情都以高歌猛进的姿态发展着。

蓉姐约我和李炎炎又去了一次她的家里,十分慎重的和我们交代了如何不着痕迹的将宽哥场子上的妹子转移的事情。

内心的激动和兴奋自然是不用说的,连最开始时的那些恐慌也烟消云散了。

这感觉就像小时候一帮小伙伴背着父母做坏事一样,当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开展时,亲眼看着自己的成果付出水面,那种激动便克制不住。

也许是因为最近都和娇娇腻在一起的缘故。

对李炎炎的改变我也变得顺其自然起来,她的衣着比我先前看到时更加奢侈,眉眼中的凤戾之气愈发的和蓉姐相似,就连行为举止说话语气也是不尽相同。虽然心里还是会耿耿于怀当初的决定,以及对失去事情的懊恼,但终究会被时间所洗涤。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自古以来人们都有这种情绪,所以说有些事情不必太过牵肠挂肚。

上帝指引我们人生的路改变方向,也许是因为前面有更好的。

中途我和狗哥以及阿凡提他们这些兄弟,约上了粮道街那个美发店的老板,一起在馆子里面喝了一顿,目的只不过是想要把转让的事情给定下来。毕竟这世界上的事儿都是迟则生变的,没有一个定数。

但刚上酒桌时我们先前的忧虑估计也就不复存在了,单单看那个老板的样子,就知道我们的计划实行的非常成功。

战略是恩威并施。

首先我们做事要将厚道,在转让费上不差对方分毫,至少处于不理亏的状态,只不过少了一纸合同而已。

第二点就是以习惯于欺负外马子的方式先把那个老板给镇住,让他看看我们在武汉的势力也不是吃醋的,面对对方出尔反尔,让我们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来第二点是多余的了。

那个老板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带个没有镜片的镜框装深沉,简直就是一副白面小生的模样。

对比起我们这边儿五大三粗的汉子,以及三个络腮胡子凶神恶煞粗壮的伊斯兰教同胞兄弟来说,艹尼玛兼职是张飞吃豆芽儿。

他整个晚上在桌子上面都没怎么吃菜,我们左敬一杯右敬一杯的两下就把他弄的云里雾里。酒量大小光看他那体格就知道了,偏偏这伙计迫于双哥他们的滛威和煞气,也不敢不喝,只有硬着头皮往下灌。

菜尼玛还没吃几口,人就先不省人事了。

我们也没管他,哈哈一笑之后就继续端起杯子干了起来。

本来今天兴致很高的,而且人逢喜事精神爽,想要开怀畅饮。无奈艹尼玛这段时间太过纵情声色,明显感觉有点力不从心,酒在喉咙里面根本不肯往下去。喝了不多就感觉人晕晕乎乎的,去厕所里面解放二哥的时候竟然还给吐了。

我艹了尼玛的逼哟。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各位吊丝同胞们切记要保重身体阿,原本在这种情况下哥一定会说如果有妹子的话可以让我来代劳。可尼玛这次我确实说不出口了,不然老子可能真的死逼上去了。

记得那天回家以后也是吐了个一塌糊涂,所幸桐桐在家给予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有时候想想一个男人出门在外,回家时还有一个人为你留着灯,这种感觉真j8幸福。

貌似喝多以后我虽然不发酒疯,但尼玛闲话瞎j8多。

那晚我喋喋不休的让于桐陪着我说话,大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非什么小时候怎么调皮我爸怎么打我,拿了隔壁李婶儿家的鸡蛋,砸坏了谁家的窗户之内。

有点像是在对神父忏悔。

至于充当了一晚上神父的桐桐,第二天则是眼袋发黑,完全没睡好。她虽然看起来憔悴,可却并不抱怨,甚至还为我那么依赖她而高兴。

看着她在下午余晖中的笑容,哥的心都被融化了。

那几天左眼皮老是在跳,哥心里还很安慰,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但尼玛我想问大伙儿一句,干你娘这句话是哪位前辈说的你脑袋是不是锈到了,装尼玛什么神棍,说的完全不准嘛我去年买了个表

有个周六我带娇娇去江滩看夜景以后送她回家,娇娇让我上去坐坐,眉眼中柔情万种,艹尼玛勾的老子骨头都j8酥了。

但说实话这段日子我真的在她的媚骨之下投降了,二哥也是甘拜下风。

再者想到差不多这个时候于桐就下班回家了,我想提前去场子上接一下她,最近天气热,走回家的话穿了一天的高跟鞋太难受了。

于是就婉拒了娇娇的深情邀请。

和她捅破那层纸以后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们两个在相处之间确实愉快至极。有种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需管他明日事的逍遥。

可娇娇却在我的怀里撒起娇来,说什么也不下车。

哥本是一个乐于助人,特别是勇于救嗷嗷待哺的女青年于水火之中的活雷锋。再加上情绪使然,怀里软妹在握,想到从来没有玩过车震,便强行催起已经熟睡的二哥,和娇娇在广本宽厚的后座上拉开了架势。

艹尼玛我最爱的就是后入式,此情此景看着浑圆的臀部被我的百般蹂虐。害怕被路人听到叫声的娇娇,口申吟声也是含蓄压抑,却显得格外动听刺激。

我一时间杀红了眼,腰上的力度也渐渐大了起来。大有同归于尽的势头。

娇娇开始不停的摆动着头发,嘴里的口水也防备不及的流到了坐垫上。长期相处的默契让我知道她的高嘲正在来临,哥正准备助其一臂之力。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艹了尼玛的大花逼阿,这手机完全不是尼玛手机,完全就是个棒子。

专干些棒打鸳鸯的缺阴德事儿。

我本来是不想接的,可铃声响了一遍停了以后又打了过来。

老子心烦意乱之下放弃了苦苦求艹的娇娇,拿起手机就不耐烦的说道:

“谁阿,打尼玛个逼阿”

“呵呵,是郭领班吗好久不见,你的人现在我手上,话不多说,五十万。”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171午夜电话惊魂饶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

我艹了尼玛的宇宙无敌风火逼哟,老子现在忙的要死,这j8还有心思和爹开玩笑。

什么我的人,什么五十万,什么话不多说。

我了个草,是不是香港枪战片看多了,要跟老子玩碟中谍

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逗比打错电话了,但他叫出我的名字显然不会是认错人,稍后我就感觉是别人在跟我开玩笑打趣儿呢。

“少j8跟哥啰嗦,老子现在忙的很,没工夫搭理你。你早点回家艹尼玛去吧”哥不耐烦的说完以后就准备挂电话,身边还有等待我去救助的失落女青年呢。

“呵呵,那可能你就见不到家里的那位美丽小姐了。”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生气,而是气定神闲的用一阵笑声让我着实吃了一惊。

这个声音似曾相识,而且熟悉不已,多少个梦里都有那张鬼魅般的嗜血眼神。霎时间已经被消磨在记忆里的身影再度涌上心头。

“是阿青吗”我冷静的语气让自己都有些陌生。

“哟,郭大领班还记得我这个小马仔阿,你最近过的这么潇洒,没忘了我阿青,真是三生有幸呢。”果然是阿青。

这货说话和以前一样讨厌,阴阴的笑声和尼玛同志一族无疑。

“少跟老子说这些虚的,你把桐桐怎么样了

我艹尼玛艹尼玛的艹尼玛的老逼”在他刻意的激怒下,我有些方寸大乱起来,语气激动不已,大声的咆哮让趴在坐垫上的娇娇也是心中一惊。

她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裙子,恐惧又疑惑的用眼神询问着我。

可这种时候我根本没有心思搭理她。

“郭领班还真是个情种呢,我没把她怎么样,只是请她来作客而已。想和你做个交易”阿青满不在乎的话让我近乎癫狂,看来果然是这孙子绑了桐桐作为要挟。老子就觉得先前有人在我家门口踩点,这尼玛果然着了道儿

“请尼玛的逼的客,艹尼玛你要是干动她,老子连你祖坟都给挖了干你娘的阿青,有本事老子们两个单挑,拿个女人做挡箭牌,算尼玛什么汉子”我对着电话嘶声揭底的咆哮着,脑袋上青筋暴起,口水四处飞溅。

“消消气,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现在走投无路,想找郭领班借五十万跑路,你女人在我这里也安顿的好好,放心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却是在你老实的情况下。”

勒索就勒索,艹尼玛跟老子说这么多虚的干什么你以为是在华山论剑要不要老子先跟你自报家门,师从何处

但同时我知道阿青高兴于看到我这样冲动,因为人在失去冷静的情况下总是容易缺乏判断力,让智商急降无法思考。这些都是敌人想要看到的现象。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面摸出烟和打火机,点燃后深深的吸了几口,镇定一下自己的心神。

阿青在这途中没有说话,而是十分有气度的等待着,仿佛我就是他嘴里一道跑不脱的菜一样。他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虚。可对手越是强大,我就要逼的自己遇强则强,不能在先机未动的情况下就输了气势。

“我没有五十万,卡里的钱加上这两天凑凑,最多十万块”犹豫了好一会儿我才开口说道。

其讨价还价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让阿青相信我是诚信想和他交易,如果我一口答应,这精明的孙子一定知道我是在敷衍,指不定会立马反水,所以我要从长计议。

另外一个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拖延时间。

“少给老子耍花样,我可没耐心等。就十万,一个小时以后在江滩的码头等我消息,如果你不来或者动心思,我确定你一定会后悔的。”阿青并没有着我的道儿,他精明的知道了我的企图,而且将我的计划完全弄流产。

无奈之下我只有答应了他,告诉他我一定会到。这孙子叫我手机保持开机,而且嘱咐我一定亲自来。

挂掉电话后肾上腺素也随之快速的消退,整个人变得奇冷无比,刚才的大吼大叫让我的脑袋里面极度缺氧,防备不及之下我一头倒在了后座上。

这个现象吓的娇娇一大跳,她立马凑过来抱住我的头询问我怎么了。

心脏在有力的一下一下的跳着,似乎想逃出胸腔,我感觉到口干舌燥又浑身乏力。这种时候我没有耐心和娇娇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整个心思都扑在了于桐的身上。

她跟我这么久,一直无所求又小鸟依人,天真善良的爱我。

往事的一幕幕迅速在脑海中腾起,我想到了她那阳光下美丽的秀发以及淳朴的笑容。

如果因为我的事让她受什么牵连的话,那么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之中的。

“闪开。”我暴露的推开了娇娇,让她下车后爬到了架势座。

接着便在她疑惑不解的眼神之中开车离开了。

这是我有史以来开的最开的一次,只听到没有关严的车窗户里挤进外面的飒飒风声。偶尔有行人和车挡道,我也来不及换挡便在刹车之后猛加油门。

档位一直在五档上,我希望能快一点,也许就能离桐桐进一点。

路上我不停的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虔诚的祈求过上帝。如果桐桐不出什么事,我以后一定一心向善,不做亏心事。

老天阿,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首先把车开到了阿凡提的宿舍底下,这个时候夜已经深了。巷子里面没有了行人,我在楼下大声呼喊阿凡提的名字,他没一会儿就下来了。

结结巴巴的询问了他今晚桐桐是不是一个人回家的,阿凡提被我的着急样子给怔住,他告诉我刚下班的时候就看到于桐一个人走了。

我没有和他多说,让阿凡提上车以后就把开回了家里。

一阵风跑上楼后,我抱着最后的希望拨打了于桐的手机。

果然是关机

猛然回首一切恍然如梦172醉翁之意不在酒

心里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今天如果我不是贪恋那么点点的私欲,如果我不是迷失中还要和娇娇行苟且之事,如果我送完娇娇后就去场子上面接于桐。

可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有如果吗有后悔药卖吗

焦急之中那种寒冷的感觉再度浮上心头,即使我的全身都被湿哒哒的汗水随包裹,可心里的冰冷几乎刺骨,我感觉无助又惶恐,仿佛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两条腿不停的抖动着,拿着烟的手也是瑟瑟发颤。

阿凡提上楼后就气喘嘘嘘的坐在我的身边,他还没来及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见我惊慌不已的样子知道是遇到了事儿,不然以他大大咧咧的性格,早就和我喋喋不休的询问起来,绝对不像现在这样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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