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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常留瑟一直借着酒力昏昏沉沉地睡着。因为浸在寒潭中的缘故,向晚时分更起了低烧,口中反复喊"热"。垂丝君于是亲自替他揩身,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一身酡红的肌肤。

男人执了布巾一点点地擦拭,没过多久常留瑟便有了反应,虽还在梦中,口中却念得频繁,翻来覆去只是"大哥"二字。更伸手捉住了垂丝君的衣袖,死活不愿意放开。

垂丝君心中突然生出一股爱怜,俯身轻吻了那瘦骨嶙峋的手,没料到常留瑟却突然将手抽了回来。垂丝君猜不透他的心思,也就由他去了,可片刻之后常留瑟竟啜泣起来,仿佛走在夜路上的孩童,因为找不到家人而慌乱。

垂丝君只好将他重新用被子裹了抱在怀里,甚至轻轻摇晃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然而白日里的那个发现却让他心生歉疚。

常留瑟一定是进入过了密室,也是他将冰精留在了棺木中。如此吝财之人,看见自己的宝贝竟被偷去做了陪葬品,会伤心不忿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真正让常留瑟伤心不已的原因,垂丝君并不知道。

他便不明就里地抱了常留瑟一整夜。

殷朱离是饮惯了美酒的,对于酒力自然也有些抵抗。所以次日并没有如小常一般长醉不醒,但宿罪的头痛却还是在所难免。

约摸酉时末,他睁开眼睛,摩诃和尚竟然已经立在了他的床边。

"早安。"殷朱离难得落了个笑容在脸上,衬着残酒的醺红显得尤其诱人。

摩诃垂了眼帘道:"你说过,今天是我们散伙的日子。"

"是。"殷朱离笑着起身,动作熟练地坐到床边上的轮椅上。"今日之后,你我二人便真正无关。"

摩诃见他神色轻松,心中反而有些不虞。一手推了轮椅,对殷朱离说道:"既是最后一日,便让我做一件以前不能做的事罢。"

"什么事"殷朱离问道。

和尚答:"让我帮你梳一次头。"

殷朱离怔了怔,随即笑道:"你一个秃驴,还会帮人梳头"

摩诃没有回答,径直捧起鲤鱼那一头滑如丝缎的长发,细细地捋着,又用篦子一小股一小股地梳了,慢慢缠绕起来,盘成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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