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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自来熟。"常留瑟脸色虽白却依旧能笑,他微敛了眼睫,很是受用垂丝君怀中的温度。"人生本就是苦,又为何要再战战兢兢的活。大不过被你一把掐死,可是你又舍不得。"

垂丝君听了他的胡言乱语,也只是眉头微蹙,抓起布巾将青年雪白的身躯擦干。tt深山里的宅院,只有四五个上年纪的老仆,以及三名心智障碍的粗使。常留瑟因为散功而暂时成了瘫子,垂丝君便经常亲自过问他的起居。後来的十来天里,还隔日带常留瑟去寒泉,籍由寒气麻痹疼痛,闭合体内随功力散出而被冲破的细小伤口。

或许这也算是练功的一部分,垂丝君没有怨言。相反,他很是佩服於常留瑟的超常的耐性。

散功比照剐肉凌迟亦不为逊色,然而青年只是面色灰败、偶有痉挛抽搐,却从未出声求饶,或者落下半滴眼泪。甚至在药效稍退的时候,还有心情与垂丝君作些调笑。

若是仅从这一点上看,他便已经胜过某些江湖老手几分。

四十九日的散功终於捱了过去,那天垂丝君将自己的内力灌入常留瑟印堂,只觉得阻挡之力消失,青年的身躯如同中空囊袋,将内力尽数吸纳。

"这下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决计走了。"

常留瑟笑道。

又在床上调养了十日,青年能握起重物的第二天,垂丝君将他领到了後院的练功场上。

垂丝君的宅院,只不过是修筑在无名深山中连缀的十数间木房,从式样上来似乎是古已有之,垂丝君只是拿来做了修缮。所谓的练功场,竟是三面环著峭壁的一个深潭,上面浮一大片竹排,排角用铁链牵了钉在岩石上,却依旧余了很大的空间得以摇动。

常留瑟是大病初愈的身体,一站到排上就发晕,於是每每要倒在垂丝君怀里。然而垂丝君只扶了几次,便站到边上由他自己折腾。

"喂,你不是要教我武功的麽"常留瑟大窘。

垂丝君悠然道:"先在排上站稳了,再计较下一步。"

於是常留瑟就花费了三日学习在排上躲闪腾挪的技巧,倒为日後轻功的研习奠定了不错的基础。

三日後垂丝君开始在竹排上教授他基础武学。这其中大部分常留瑟都曾研习,颇有些心得,是故精进迅速。月末垂丝君便让常留瑟选择兵器。常留瑟选择剑,理由无他,仅仅是因为看见垂丝君随身携带的那柄宝剑,心中忍不住地喜欢。

那柄宝剑是垂丝君最惯常的兵器,不知是用何种材质锻造而成,通体呈现由青至蓝的明豔渐变。剑首上用银铸了小尊衔灵芝的凤凰,此剑也因此有了&quot;太凤惊蓝&quot;的美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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