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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问:为什么恨我

结果说出口的是:“老子没有”本来是吼出来的,可惜给人踩在地下,打肿了半边脸,一点气势都没有。毫无意外,回报他的又是一扇耳刮子,左边老地方,苏小哥只觉得耳朵嗡嗡的直响,眼睛昏黑昏黑的冒小金星。

眼前这个黝黑精瘦的小子左半边脸肿得老高,陷在泥土里一身狼狈,司马兰廷没有找出传说中当年长乐亭公主绝代风华的一丝影子。父亲就是爱上这个人的母亲,最终因此而丧命的吗他凭什么脚下随着心思的发恨越发用力的辗动,疼得苏子鱼咬紧牙关也止不住的闷哼。

他的父亲,当初那么英姿勃发英雄无匹,当初与母亲互敬互爱相敬如宾,当初教导自己习文练武严中有慈,某一天只因为一个名叫常乐的女人和眼前这个孽种,就在这人世间烟消云散,尸骨无踪。这个孽种他右手用力的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缠绕的银鞭因为肌肉的扩张而产生的勒痛让他忍下了捏死苏子鱼的冲动。

“你见过象这样的匕首么”刚刚还威胁着他生命的凶器被拿到眼前,看似青铜的材质,锋芒森然、精光黯黯,把柄上是某种植物交缠的花纹,底端镶嵌着湛蓝的宝石,接近剑身的地方是阳刻的小篆“重溟”。

苏子鱼脑中象是被什么击了一下,朦胧中听见自己含混的声音:“层霄”还没来得急吃惊自己为什么会念出这两个字,就被司马兰廷猛提起来强问:“在那里”苏子鱼试图抓住脑海中一闪而过的东西,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被他遗忘了很久,茫然的说“怎么不见了”不知道是说匕首还是记忆。

司马兰廷强忍怒气,在杀人“灭口”和“越货”杀人之间徘徊了很久,终于了选择后者。时间很充分,他可以慢慢问。

“灰狼。”一声轻唤,一名青衣男子出现在司马兰廷左侧。因为正好面对苏子鱼,他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灰狼和司马兰廷一般不近人情的脸。

“去叫孙秀把搜捕苏子鱼的人都撤了,不要招惹那些和尚。另外着人安排我去长沙郡沿途事宜。”

看灰狼目不斜视的退去,苏子鱼暗暗惊惧,原来沿途层出不穷的暗探埋伏并不是针对青莲华众僧,乃是针对他一个人师伯肯定没想到原本周全的计划却根本就是送他入虎口。等灰狼走后司马兰廷又唤出坐骑,将苏子鱼扔上马背出了小树林,已经有一辆双驾马车等在官道上。

苏子鱼给捆得跟粽子似的扔上马车,可喜的是自打上了马车司马兰廷就没蹂躏过他了。去长沙郡干什么长沙郡正巧有苏侯府。

这几年苏子鱼听郑方圆提过几次苏卿怀死后候府的情况,现在的长府候是苏卿怀正妻之子苏秋。苏卿怀是武帝夺位的功臣,虽是小士族出身,他在世的时候府也曾风光一度。如今的候府势力却是大大不如从前。司马兰廷此去莫不是以为能从苏府掏出什么东西吧父亲去逝后,他跟他娘的物件恐怕早就连渣都不剩了。

苏子鱼蜷缩在马车里角,每隔几个时辰就被司马兰廷依次点一次穴道,上次点穴后的麻木还没消去,新的麻痛感又复而至。一日下来麻痛的感觉越来越鲜明,似乎无数根钢针在不停的狠戳他全身,为了抗衡痛楚使自己不至于痛哭求饶,苏子鱼只得集中所有意志力进入禅定境界。

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驾车的仆从给他喂食之外,所有时间都被都用来入禅正念。有的僧侣选择苦行的方式提升成佛得道的速度,从来没有在修行上下过如此苦功的苏子鱼,此时在内忧外困之下被强迫如苦行僧一样,维持生理上的生存后,专致追求精神上的提高和解脱,无意中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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