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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是根据你长什外貌、性格而写出什字体的,如果这理由成立,漂亮的人岂不就是写意苏绣,丑人的字就是苍蝇掉进钢笔水瓶挣扎的痕迹

黑诺认为写字是写心,所以字才是随心。他没有正式的练习行等等,但是他看一个字的时候,在心已经思考这字怎写出来好看,然后就是用手可以完整无误地把虚影化为实体。当心手一致的时候,写心就成为一件快意的事情。因为字最早由心来勾勒,所以心有沟壑,字就起沟壑;心有沧海,字也蕴沧海。

正是因为黑诺独一无二的字体,施言和王丰才坚信不疑。再者下面的邮出地址也彰显著他们的高中母校。王丰一边上楼一边纳闷呢,一个猜想浮出,感觉自己猜得绝对正确,大步追上施言:“三哥,你真和黑诺置气呢”

“什意思”

“黑诺是找阿松帮忙呢吧。”王丰掸掸信。

邱林松回来时接到信,也不急著拆,就是带著笑意赞美:“黑诺的字真是大气刚硬,人家这手是怎长得呢我一看到他的字,就想到黄河的虎口瀑布。”又一公费旅游的受益者

王丰开骂:“快吃吧你,就你见过他字”

施言一直留心著邱林松,心下疑问:阿松怎对接到黑诺的信一点也不奇怪、惊讶这封信按日期推算,应该是上星期六早上邮出来的,难道是黑诺昨天和他说了此信按照王丰的说法,如果黑诺是打算找阿松来帮助和好,他昨天就不会把钱全部退回来啊。施言数过了那钱,果真一分不少的是一千元整。

带著疑问,施言一直有意无意地溜著阿松的行动。到下午去上课,邱林松才带著没有拆的信去上课。他和施言一个系非同样专业,所以下午课并非一起的大课。晚饭前,邱林松拿出一信封在帖邮票,施言走到桌边拿杯子,看见信封上是黑诺的名字。贴好邱林松出去邮信。

施言晚上特意拒绝贝戈戈的邀请,没有出去,也不和留在宿舍的人玩牌,他在等、等邱林松。如果是黑诺找邱林松帮忙,阿松必然要找自己劝解了。可是要施言头晕的是阿松竟然与大家玩牌玩到不易乐乎,自己故意站到他身边去看牌,他也真的就拉著自己问牌的方面。

息灯以后,施言一直都想不明白黑诺给阿松的信会是什可是除了自己,他们之间有什联系有什需要沟通的后来什荒谬的想法都出现过,最正常的还是应该和自己有关,只是他亲自来绝交,当然不可能再拖阿松帮助啊还是阿松玩得兴奋,忘记了黑诺的委托这个混帐记玩不记事

星期二,施言打算中午和阿松亲密坐邻座吃饭,他是如意算盘敲得响,才坐了下来,王丰拿著信大喊著进来:“阿松,你的虎口瀑布”

“你才他妈的黄果树。。。。。。”

“呵呵,不是你说这家夥要你想起虎口瀑吗”

施言盯著阿松拿了信又没有拆,放进自己夹子。而放学后,阿松又一次为信封粘邮票,施言站在窗户边看见他去了校门外的邮筒那投信。

星期三,还是重复剧情,施言算这封应该是这个星期一邮出来的。黑诺既然已经和自己绝交,为什还要写信给自己的朋友而且每天一封信就是做自己恋人,黑诺也是一般两个星期才有一封信,凭什现在就给“松子”已经给阿松贬为松子了每天写什关系要天天写啊又不是搞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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