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情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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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林铮居高临下的盯着面前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与他日夜思念的样子没有任何差别,那皮肤,依然白得像雪。

“只有我哥担心我你不担心我吗”

“废话,你带着电话是当板砖用的吗看不到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我早换号码了,只有你蠢,还一直打一直打。”他虽然板着脸,眉头却跳跃出一丝得意来,知道她担心他就足够了。

罗希推了推他的胸膛,竟然比之前结实了不少,“你见过你哥了吗”

“我不能回去。”

他向后挪了一步,放她自由。

“那你好歹告诉他一声。”

“等我走了,你告诉他好了。”林铮往沙发上一倚,“我今天晚上睡这里。”

“什么”罗希瞪大眼睛,“你要是没钱,我给你钱去住酒店。”

住在这里算什么,孤男寡女多不方便。

“我不走,我就住这里。”他跟她耍上了赖皮,手里拿着遥控器胡乱按,“我想看体育频道,是多少”

罗希夺过他的遥控器,气极,“林铮,你再不走,我打电话告诉你哥了。”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狠心,我已经流落街头了,你都不肯收留我一晚。”

“我这里不是避难所。”

“不管,我不走。”他往沙发上一躺,悠闲的枕着自己的手臂,“我要看球,我在那里简直都要闷死了,每天只有训练训练,各种训练。”

“训练”罗希立刻警觉,“训练什么”

“这是军事机密,不能告诉你。”

“你不会是参加了什么暴力组织吧”

“当然不是,我们是很正规的编队,而且。”他眨眨眼睛,“绝对不输给鬼兵队。”

罗希问:“你们是魔兵队”

“是。。。”他差点说出来,急忙闭了嘴,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你快起来,别赖在我家。”罗希伸手去拉他,忽然手腕被人攥住,林铮用力一带便将她拽倒在沙发上,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自上而下的看着她。

罗希恼了,出手就是一拳,没想到林铮竟然伸手接住了,她又踢出一脚,他屈起膝盖灵活的压住了她的腿,因为占着先天的优势以及刚才的的突袭,罗希竟然被他牢牢的压制住了,她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没想到这短短的时间内,他就有如此惊人的变化,他到底在哪里接受了怎样的训练。

“林铮,你放开。”她拿出做老师的威严,杏目圆瞪。

以前上课的时候,他最喜欢搞小动作惹她发火,每每看到她瞪着眼睛,脸蛋红扑扑的样子,他就很想亲她一下,而现在,他一直心心念的人就在面前,秀眉微蹙,樱唇微启,他就那样情不自禁的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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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事瞒着她

林铮的脸贴下来,却只触到她一缕柔软的发丝,罗希偏过头,声音微冷,“林铮,放开。”

他迟疑了一下,她屈膝往他的胸膛上一顶,正中痛处。

林铮一声闷哼,罗希趁机摆脱了他的控制,两人各据沙发一角,电视里正播放一部最新的电视剧,男主角在雪地里追逐哭泣离开的女主角,音乐悲伤。

半晌,罗希才轻声叹息,“如果你真的没有地方可去,就住在这里吧。”

他抬起清亮的眸,似乎不太相信。

“我回家了,冰箱里有吃的,你饿了自己去弄,还有,如果你不想给你哥打电话,那你走之后,我会告诉他你一切平安,不管你在外面做什么,我想他都不希望你做危险的事情。”罗希起身,“体育频道是5。”

“回家,你回哪个家”

难道这里不是她的家吗

罗希换上外套,“我有孩子有老公,你说回哪个家。”

他站在那里,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她说起孩子和老公的时候,僵硬的嘴角似乎浮出一丝柔软来。

林铮想,他是被那丝柔软的弧度给打败了。

罗希在回家的路上,反复斟酌是否应该给林子衡打个电话,林铮现在还年轻,对于一些是非他可能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他之前身手平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取得如此进步,他所参加的必定是高强度高精度的训练,只是置身在普通的部队很难会有这种效果。

最后,罗希还是给林子衡打了个电话。

接到她的电话,他似乎很惊喜,“晚上好。”

窗外夜色如虹,她的脸映在暗色的玻璃上,“林铮回来了。”

“小铮他在哪”林子衡的声音明显突出几丝焦急。

“现在在我那里,不过,如果你不快点赶过去,他可能就走了。”

林铮应该能够想到,她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林子衡。

“我马上过去。”

罗希到家后,林子衡打来电话,似乎十分颓丧,“他走了。”

结果如她所料。

林子衡只有这一个弟弟,从小无父无母,兄弟感情很深,只不过林铮年轻叛逆,也会常常跟他吵架,但林子衡对他的感情却是毋庸置疑的。

“他挺好的,没胖没瘦,结实了很多。”

“他说什么了吗”

“他说他现在所做的事是保密的。”

林子衡叹了口气,“我会继续找他的,你到家了吗”

“刚到。”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似乎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说出两个字,“晚安。”

挂了电话,林子衡垂眸看向手中明亮的屏幕,屏保的画面背景是在洛杉矶的唐人街,他和她站在牌坊下,身后是一片灯红酒绿,他们看着镜头,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那几天虽然忙碌,却是他有过的最美好的时光,现在每每想起,仍能感觉到洛杉矶的雨丝暖暖的拂过心头。

罗希推开孩子们的房门,两个小的睡得香甜安稳,她给糖芯掖了掖被子,又到非宸的房间将空调调低,瞧他热的,额头的发丝都染了湿意。

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在那边过夜,结果又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她一向晚睡惯了,在床上躺了半天也无法入睡,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她抱着他的枕头搂了一会儿,嗅嗅枕面,似乎还有残留的味道。

睡不着啊,睡不着。

罗希索性起身,披了件衣服来到他的书房,她记得这里有一本诗经,这个时候读上几篇诗经,应该会是催眠的良药吧。

她打开书房的密码锁,轻声掩上门。

先是在他的书桌上找了找,上面全是一些军事草图,她看了半天也没看懂,怕被弄乱了,用他的烟灰缸压在上面。

找了一圈一无所获,而没找过的地方只有书桌上的那三个抽屉了,她还记得钥匙放在卧室的床头柜里。

罗希像是破解密室一样,乐颠颠的拿来钥匙,其实涉及到军事机密的东西,他不会放在家里,都有专职人员保管,所以,她也不必担心窥视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拉开第一层抽屉,果然看到那本诗经躺在最顶层,罗希如获至宝的拿出来,翻了几页,他的确是在认真的看,有的地方还写了标注,他看诗经其实只因她当初的一句话,“诗经里的爱情缠绵悱恻,让人动心。”

他大概是想知道她是如何动心的,所以才会脑袋发热的去买了一本,结果回来一翻,看了三行就差点睡过去,说它是缠绵悱恻,不如说是催眠良药。

罗希找到要找的东西,刚要合上抽屉,忽然看到一本写着英文的证件本,罗希好奇的拿出来,打开第一页,竟然在那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仔细阅读之后发现这是一本瑞士的永久居住证。

她又打开剩下的两本,一个是糖芯的,一个是非宸的,而她将三个抽屉都翻遍了也没发现属于6笙的那本。

他为她们母子三人办了瑞士的永久居住证,是他们要离开中国到瑞士生活了吗可是,他的那本在哪里为什么他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透露。

罗希捧着手里薄薄的几个小本子,脑子里突然有些乱,好像有什么真相就浮在水面以下,只差一点力道就可以破水而出。

她知道他和崔鼎天之间已经彻底结怨,把他们送出国会不会是出于安全的原因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罗希仔细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他略显怪异的举动,她经常会看到他有些悲伤的神色,虽然只是一掠而过,但她还是看清了,那种眼神似乎是留恋或者是不舍,还有一层更深的东西在里面,她曾经猜测过,而这三本证件让她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有事瞒着自己,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事。

罗希将东西放回原位,不想打草惊蛇。

如果他真的有事瞒着她,就算她问了,他也不会说。

罗希抱着枕头,望着大床对面的桌子发呆,上面还摆着一套茶具,是她从日本带回来的,一个画面突然蹦进脑海,那场5v5的比试,所有人都认为他会赢,但他在最后关头却输掉了,回到酒店之后,他一直都显得怪怪的,把她支来支去,生怕她会发现什么一样。

罗希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这些细枝末节,她到现在才想着去捋顺。

对了,还有他说自己那个地方受了伤,不能跟她亲热,难道。。。这也是假的

下一更时间5。3o

我的汤呢

此时的罗希有些茫然,她甚至猜测,是不是6笙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这一晚,她辗转反侧,很久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把糖芯送到幼儿园后,她便谎称生病从叶寒轩那里要来了凌默南的电话。

对于凌默南,她一直觉得那是一个神秘的科学怪人,平时看上去十分冷漠,可以说是刻板,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医学研究与实验器材,他爱小白鼠胜过爱人类。

所以,他接电话时的声音透着一种淡漠,罗希倒也没觉得太尴尬,“凌医生,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你说。”

还好,没有一口就把她给回绝了,不免在心里小小的庆幸了一番。

“我想知道6笙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的确有问题。”

罗希喉中一紧,握着电话的手心竟泌出汗来,难道跟她想得一样

凌默南不紧不慢的说道:“他那里受过伤,不过,应该快痊愈了。”

那里她的脸红了红,“只有这些”

“那你认为还有什么罗小姐是画漫画的,想像力也比其它人丰富。”他干笑两声,罗希的脸便更红了,“那我知道了,谢谢凌医生。”

“不客气。”

凌默南挂了电话,立刻就给在部队的某人通风报信。

“你老婆开始怀疑你了。”

6笙正在操场上看训练,此时拿着电话走到不远处的高低杠面前,“她说什么了”

“她问我,你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6笙敛着长眉,“你的回答。”

“我说你那里受伤了。”

凌默南很聪明,虽然6笙从来没跟自己说过那个令他叫苦不迭的谎言,但他作为男人自然可以联想到,每日同床共枕的夫妻,如果不xxoo的话,不是感情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问题,他们的感情自然没有问题,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身体原因,还好,他的说法跟6笙的不谋而合,似乎也成功的蒙混过关。

“最近都没有发作,她怎么会突然开始怀疑”

“那我就不知道了。”凌默南用手中的试管轻轻拨了下面前的小白鼠,“不过,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除了配置出解药,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我把你那里的病治好了。”凌默南大笑,“所以,你得感谢我。”

6笙不明白,“什么意思”

“关于的传染途径,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性与血液都不会传染。是一种开发中的病毒,它的本质是可以扩散的大面积爆发病毒,但是你所中的不是完全体,也就是说,目前它没有传播的能力。”

“你之前怎么不说”

“我是通过那半份解毒剂配方得到的灵感,我跟院长一直在反复试验。”凌默南逗着笼子里生龙活虎的小白鼠,“我的试验品们活得非常很好。”

“既然不能传染,为什么还有人千方百计的要得到它。”

“我说过,它是一个不完全体,你别忘了,你中毒的时间是三年前,而且那次任务当中,包括对方的研究人员在内,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所以,你身中的病毒不是最后的成品,因此也没有导致你马上死亡,如果是完全体的话,这一半解药对你来说是不会有效的。”

“你的意思是,真正的病毒可能还在研制当中。”

“是的。”

6笙沉默了片刻,“如果真的研制成功,这将是全人类的灾难。”

“真正的完全体,就算找到另一半解毒剂,估计也会对它无效,日本国可以在这里建立一个秘密实验室,就可以建造第二个第三个,所以,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那些研制地点,破坏他们的计划。”

“我知道了。”

凌默南忽然嘿嘿的笑了两声,“别怪我没提醒你,纵欲过度会让身体吃不消的。”

“去你的。”6笙恨恨骂了一声,切断电话。

远处的勤务兵一直等着他结束通话才跑过来,立正,敬礼,“6帅,下午的救灾心理培训,您参加吗”

“给我安排个位置。”

“是。”

6笙往训练场走,勤务兵跟在后面,纠结了半天才悄声问:“6帅,您昨天交待的把新到的学习文件发下去那件事,我给忘了。”

说完,便等着那一通劈头盖脸的狠骂。

出乎意料,前面的男人脚步未停,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今天发吧。”

小勤务兵如蒙大赦,立刻端端正正的行礼,“是。”

之后,他便跑去跟那些有错误想报不敢报还不得不报的人私下咬耳朵,6帅今天心情好,去吧,保证不会挨骂。

结果,每个人回来都要欢天喜地的感谢他一番,当真是和颜悦色,与平时判若两人,让众人不免仰天感叹,6帅转性了。

6笙的心情的确很好,而且这种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周末休息,临走前,他甚至还给自己的几个警卫员人手一本漫画。

这些大兵们不喜欢这种少女漫画,不过因为是6帅给的,那他们回去之后就要好好研究一番,怕是这里有什么机密考验也说不定,有些人通宵畅读,有的人上厕所也手捧一本仔细研究,反复揣摩,试图找到6帅的最终用意,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完全是6某人为了支持自家老婆的漫画销量而让人买了厚厚几大摞,在这里摆着太碍事了,所以就给他们每人分了一本,省得占地方。

罗希也发现他今天回家的时候满面春光,好像有什么喜事,张阿姨也说,“先生,这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他笑而不语,陪着女儿在跟小花玩耍。

罗希总觉得不对劲,那男人好像总是时不时的看她几眼,而且眼神中别有含义,好像自己是什么香喷喷的食物。

难道是凌默南把她打电话的事情透露了出去,结果引来他的龙颜大怒他这是随时等待着动手的机会,准备把她大卸八块吗

可这件事能怪她嘛,明明就是他一直神神秘秘,还不准别人打听啊。

她最后决定避避风头,今天晚上跟女儿一起睡好了。

“罗希,我的汤呢”吃饭的时候,他忽然抗议。

罗希纳闷,他平时不是挺讨厌喝那个补汤的吗今天怎么还主动上了。

你们闻到jq的味道了吗,下一更时间8:oo

做家务的男人最帅

6笙大口的喝汤,比平时每一次都要积极,他那副好像吃到天下美味的样子终于让非宸小心的凑过来,“爸爸,我能喝一点吗”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这到底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爸爸每天都要喝,好想尝尝啊。

小糖芯儿看到哥哥都主动要求分一杯羹了,立刻也把空空的小碗儿往前一递,“爸爸,我也要喝。”

罗希一看这阵势,差点把大米饭吃到鼻子里。

这些小东西,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汤啊,非宸还这么小,喝了会不会流鼻血。

她急忙往糖芯的小碗里夹了点青菜,“乖,这是大人喝的汤,小孩子喝了就会长兔耳朵。”

孩子果然是天真易骗的,糖芯摸摸自己的耳朵,立刻把碗缩了回来,同时劝说非宸,“哥哥,不要喝了,会长兔兔耳朵的,好长好长。”

非宸也立刻老老实实坐好,但眼睛依然好奇的往那边瞅,6笙此时摆出大家长的威严,轻轻咳了一声以示警告。

两个孩子立刻低头吃饭。

罗希暗暗瞪了他一眼,他却意味深长的盯着她微微发红的脸颊,那眼光简直就是赤果果的火辣。

罗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拿起饭碗去盛饭,他又盯着她柔软的腰肢,细长的腿看了许久,好像一只白嫩的小绵羊正在诱惑着数日没有吃肉的大灰狼。

罗希还不知道危险就在眼前,吃完饭没用麻烦张阿姨,自己戴着手套在刷碗。

哗哗的水声当中忽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她侧过头,见6笙倚着门,简单的黑色t恤显得轻松闲适,他就那样半倚门扉,视线迷离暧昧。

他今天晚上的表现真的很奇怪,一直盯着她看个没完,她不由往自己的身上扫了一眼,有些讪讪的问:“我今天的衣服不好看吗”

她穿着淡紫色的v领薄毛衣,衬得皮肤越发的白皙透明,俯下身刷碗的时候,领口处有春光若隐惹现。

他没回答,而是缓步走到她身后,她的手上还沾着泡沫,腰身已经被他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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