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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匆忙填饱了肚子,几乎是逃也一般回了房,心乱如麻。

她从没喜欢过孙仲艾,如果说有一刻的心动,也是因为他的哥哥。然而眼下,她真的受不了被作为二人之间的情义筹码被哥哥推来让去,她心里像针刺一样。这就是她险些要嫁的人吗?她是不是该感到後悔?

如果说之前她还有些摇摆不定,现下她恨不能马上离开这里。她一刻也无法平静的下去了。

甘草想来想去,去意已定,刚好听见议事厅传来急哨,便过去看个究竟。

只听孙仲艾声音有些焦急,“哥哥,怎麽那天山王竟然来的这样急,真让人措手不及!”

孙伯荞叹了口气,“我打听过,不知哪里传出的谣言,说小王爷被抓到定苍山上作人质,所以才引得那老匹夫彻底动了肝火。”

孙仲艾颓然道,“怎麽会是这样……虽然我很想杀掉他为双亲报仇,可我确也知道,现在并不是时候。眼看要入冬了,弟兄们的衣物被服恐怕要成问题。”

孙伯荞沈思片刻,“定苍山产黑铁谁人不知,儿郎们绝不会缺少兵器。但这场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办法,释清误会才是。”

“我们的仇自然要报,但不能拉上弟兄们。待军队撤下,我们再想法子单独诛杀老贼。”

郭禾感慨,“两位当家的义薄云天,不管怎样决定我们都生死相随!只怕天山王暴虐,一出征便要血洗连城。要跟他解释谈何容易。”

孙伯荞点点头赞许道,“僵持的确不利,少不得诱敌深入解开其中的误会,咱们定苍山的机关陷阱乃是当年巧手鲁班陈失踪前的大手作,花费了十万两黄金才请的他将机关遍布山中,各有不同,虽然破费了好大一笔银子,却是连皇宫大内都比不过,只要诱得天山王上山,我们胜算颇大,到时擒了他,好生解释谈判,退兵不在话下。”

郭禾不满道,“大哥,我们难道怕了他吗?”

孙伯荞道,“如今朝廷幸亏有天山王牵制,若是他死在这里,不仅朝廷元气大涨,只怕还会故意把帐扣在我们头上,他那京畿十万禁卫军又是一笔麻烦呢。”

於是众人点头服气,纷纷思索起引敌上山的计策来,甘草见大局已定,又不想用琐事叫他们分心,便先悄悄走了,打定主意不告而别。作家的话:孙伯荞沈思片刻,“定苍山产黑铁谁人不知,儿郎们绝不会缺少兵器。但这场仗,不能打的不明不白,要想办法,释清误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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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曾经有:田天齐在素娥空空的房内来回踱步,把玩著一把普通之极,在路边摊一吊钱就能买到的黑铁匕首,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对随从摆摆手:“去置办些干粮,买两匹快马,我们连夜去定柔。”所以当时甘草逃亡的时候被追上是因为有人陷害,用黑铁匕首暗示她的行踪路线。这个可能说的有点隐晦。这个人以後还会跳出来的,暂时保密。

150.叛徒

孙玉龙喝了口茶水,觑见那抹剪影消失在视野,微微咳嗽,众人间有人突兀提议道,“也不知那小王爷长得什麽样,谣言并非空穴来风,莫不成他真的混在了咱们山上?”

这一说孙伯荞倒是有了警惕,遂吩咐人取来杜皓然画像,顿时围在周围的几个将领都大呼,“莫不是拿错了?这不是孙小兄弟麽?”

孙玉龙也连声称奇,探头观看。

几人却是笑道,“这下诱敌计策有了著落了,有玉龙在此,怎怕老贼不来?”

孙玉龙惶恐,任人备来行头玉冠打扮,往那里一站,那气度天成,果然肖似。大家都惊喜不已,放下心来,只待将天山王引上机关群。

待人散尽,孙玉龙私下找到孙绍文,道,“文弟,眼下有一件事你得听我的,那日我们私动机关欲行强暴的事大当家的和大哥已经知晓了,他们那夜合计这次行动中表面和气,实则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处死,被我偷听到了,我们不如做些计策,好过等死!”

孙绍文大惊失色,却讷讷摇头,“不成,大哥和大当家的待我们恩重如山,况且那日的事我确实做错了,我不能背叛他们。”

孙玉龙见劝说无益,眼珠一转,“大当家和大哥想要生擒天山王,你那些机关陷阱保不准会就地格杀,你信我,待行动时你把机关统统关闭,我有办法生擒老贼,立一大功。”

孙绍文还是觉得不妥,“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孙玉龙虎了脸,“哪里有万一,有我和两位哥哥在,生擒还不容易?你掌管机关,不过是锦上添花,万一误杀了天山王岂不打乱计划?还是说,你不想看龙哥立功?”

他一逼问孙绍文只好答应,孙玉龙又再三承诺不会陷两位哥哥於险境,孙绍文这才依言关闭了机关。

却说甘草回到房中收拾了大半日,直到日落黄昏才备好行囊,复又取出逐波那封信,再读了一遍,置於烛火上烧了个干净,然後静静的锁好门,向山下走去。

快要走到山脚时,忽见山那边火光一片,有打杀声传来,心想大约是孙家兄弟已经得手了吧,她心急如焚,想要去看个究竟,可又想,镖银之事她已经竭尽所能,两不相欠,再回头,难免与孙氏兄弟纠缠不清,实不是她所愿。

正犹豫之间,只见远处一个虚弱的人影缓缓匍匐挣扎,向这面爬过来,带出一地长长的血迹,惊心触目。

“沈──沈先生!──你怎麽在这里!”甘草大吃一惊,“那大当家的他们──!”

沈缶言费力抬起头,面白如纸,而腹下还有个一尺来长的刀口,被他拖动著一路流血,只怕顷刻就要流尽。

沈缶言的手虚弱的在她衣角留下一个血手印,“孙玉龙……叛徒……”

甘草急问,“这到底怎麽回事?大当家的不是说诱敌深入万无一失吗?”

“账册……”沈缶言已经没气力回答,只反复重复著“账册”遂气息渐冷,彻底死去。

甘草脑中轰的一下,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声音颤栗不止,一阵慌乱,若是出了这麽大的意外,那麽孙氏兄弟可不知还活著?都怪她,这麽关键的事竟然没有通知孙伯荞,哪知道那孙玉龙竟然会把主意打到这样的大事上?!

山下才半日,山上换大王。

甘草又潜了回去,只见议事厅里一片散乱,郭禾被绑在庭院里鞭挞不停,血染战甲,怒目瞪著孙玉龙,却不能出声。

那一幕出奇的不对劲,甘草也没敢出去。

孙玉龙从郭禾怀中掏出一本小簿子,“怎样,账册在你怀中,人赃并获,卖主求荣,还有什麽话好说?”

只听众人嘀嘀咕咕议论著,“真没想到,郭大哥看著一脸忠厚,竟然做了叛徒,出卖了头领。”

“你还叫他郭大哥?这种小人,死不足惜,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

众人里,果见孙绍文站在孙玉龙身侧,想说些什麽,却迫於孙玉龙的厉色,不敢出声。

片刻,孙玉龙对众人道,“大当家二当家虽然战死,还有我孙玉龙,也是孙家军的一员!必定带领大家,为他们报仇雪恨!并誓要救出大哥二哥的尸首,好生祭奠!”

说罢他叫众人散了,拖著郭禾进了内书房。甘草暗处气的七窍生烟,想不到孙玉龙做了叛徒,还要把忠烈当作替罪羊。

孙玉龙在郭禾耳边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郭公子,郭大哥,郭令官──甘草被他们藏哪里了?”说罢在郭禾下颌一拍。

郭禾口中一得了自由,谩骂出声,“孙玉龙──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大当家的瞎了眼才让你做将领,同意你去同天山王接洽!你却妄想大哥的女人!你这个王八蛋!──”

孙玉龙却一脸怒容,亲自执鞭抽他,“说!甘草去了哪?再不说,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反正留著也是无用了!”

郭禾呸了他一脸,“混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配?!”

孙玉龙怒极反笑,提起匕首,道:“既然如此,便要你哑了干净,当个替死鬼吧!”说罢拿起一碗药对准郭禾口中死命灌去。

甘草再也看不下去,跳了进来,把他药碗打翻,恨的咬牙切齿。

“我真没想到,孙玉龙,事关家国变节,你竟然做了叛逆的狗贼!”

孙玉龙看见她未离去,眼里放光,先前掩饰隐藏的占有欲全都毫无顾忌的散发出来,“姐姐,你这话说的差了,要论叛逆作乱,孙家兄弟才是朝廷要犯!我不过拨乱反正罢了!”

甘草不屑的冷眼看他,後退了两步,像是从来都不认识他,孙玉龙见状,一脚把郭禾踢到一边,点了他的睡穴。

甘草不曾想事情竟然坏成这样,一时嘴唇发抖都不知如何说起。她不敢问太多,她生怕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孙玉龙倒是急切,解释道,“姐姐,你莫不是担心我投靠了朝廷?你放心,我可并未将定苍山交给天山王,眼下不过时机不成熟,跟他们合作,何必学孙家兄弟做那缩头乌龟?我要联合天山王,一起把朝廷打个落花流水!到时,我若做了皇帝,你便是那皇后!”

甘草见他越说越荒唐,吓得够呛,跟见了鬼一样,“你住嘴!你这个疯子!你已经疯了……”

孙玉龙上来拥她入怀,还在她脸上蹭蹭,柔声道:“姐姐,我没疯,我只是想要你,而且给你最好的!从你第一次在大哥身下呻吟的时候就想了!你的怀抱又甘甜又温暖,还有你甜滋滋的奶水──你都不知道,你一边哺rǔ一边承欢的样子,是多麽甜美……我从来都没那麽渴望过一个女人的味道!可是我不敢!直到那次你竟然主动抱我,亲我,摸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去做什麽──”

甘草一腔後悔如鲠在後,像咽下了黄连,“孙玉龙,那次的事是我不对,不该那麽自私不择手段,现下你卖大哥,降仇敌,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离谱?”

孙玉龙趁她分神把她推倒在床,压了上去,忘情的亲吻挑逗她的颈项。

“你──”甘草立马要出手伤他,却见孙玉龙不躲不闪,反而嘻嘻笑著轻轻迎上她的手,“姐姐,你尽管可以伤我,甚至杀了我,那麽,你永远也见不到孙家两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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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孙玉龙是一个偏执狂,坏男配,不过我很喜欢他。唉,我喜欢为爱不择手段的男人,只要他除了女主不要别的女人,怎麽折腾我都喜欢

151.胁迫(h坏男配h慎入)

“知不知道那夜我为什麽忍住不碰你?因为我比那愚蠢的孙家二兄弟要的多得多!我不止要你一朝一夕,我还要你一辈子!除非我放弃!”

甘草简直无法同他理论,怒其不争,“你……你以为这样就能逼迫我,得到我的心吗?”

孙玉龙面上无半分不快,“心?那麽奢侈的玩意我不要,只要你对我驯服,我已经够了……”

甘草手无力的垂下,骄傲的头颅却不肯低垂,“孙玉龙,我真瞧不起你!即便你改了名字,你也永远改不掉你败絮其中的内里,你永远是个跟在别人身後的可怜虫,一个小乞丐而已。”

孙玉龙被她说中敏感的自尊,恼羞成怒,一把挟住她脸颊,恶狠狠道,“姐姐,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要以为我宠你就可以挑战我的脾气,眼下孙家兄弟受的罪,不比郭禾少,你多拖一刻,他们便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甘草凌厉地看向他,“你把他们关在哪里了?”

孙玉龙反而道,“这就要看姐姐表现的怎样了。我可是已经嘱咐人好生‘招待’他们兄弟二人呢!尤其是孙大,我知道,你对他有那麽一点动心吧……”他说罢,眼中嫉妒恶毒的光溢於言表,不再收敛。

甘草听得倒抽一口冷气,扭过头去艰难的问道,“你想怎样?”

孙玉龙得逞的笑道,“我想怎样?我不过想让你乖乖从了我,不要妄图逃离,就这麽简单。你的心在哪里,我管不著,我只要你的身子属於我就成了。”

甘草叹了口气,她很难这麽讨厌一个人,此时却还要近乎配合的任他欺辱,她一层层解开衣衫,褪到脚边,身躯如同白玉莲盛开在眼前,隔著距离还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

孙玉龙呼吸急促,早已经把持不住,欺压上去,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衣裤。

明知道自己从选择回头的那刻开始,就不可避免要面对这种情况,但此刻,甘草还是充满了彷徨和恐惧,为那即将到来的交媾。

正因为不能避免,才更加的可怕,尤其是面对的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一面恨到咬牙切齿,一面还要甘愿雌伏於他获得需要的信息。

孙玉龙却是很满意她的选择,他对她面上的矛盾和纠结视而不见,他轻轻解开她的罗衫,直奔主题,来到他最锺爱的部位──她饱满多汁的xiōng部。

甘草生育过後,有很长一段时期迫於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能断奶,後来虽然断了,但是xiōng脯早已涨得很大很丰满,映衬著她纤细的腰肢,就像硕大的水蜜桃,形状也是浑圆而坚挺。

孙玉龙伏在她xiōng脯一寸寸的舔舐,像是重温过去的美好,那时他低微下贱,只不过有一口吃一口罢了,而现在,却可以让她都沾染上他的气味。他细细的舔吮,把她xiōng脯弄得晶莹一片,还时不时啃上一口,让她措手不及。

“你──“甘草又羞愤又惊慌,她恨不得他立刻插入,然後早泄,而不要这样强迫她接受细致入微的羞辱,可是对方显然不这麽想。

“姐姐,我可不是孙二那个莽夫,只会索要,我可是耐心的很呢,会让你同我一样享受的。”他得意的一笑,舌头缓缓游到她的rǔ尖,轻轻吸住了她的rǔ蕾,一股淡淡的奶香味从上面散发出来,让他食指大动,片刻也不肯分离,一味地含住小红蕾挑逗吮吸不止。

“呜呜……”甘草的rǔ蕾早已被他吮的立起,迎向他的舌头,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去看他作祟的脑袋。

而孙玉龙早已含住她另一只rǔ蕾尝试起来,还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空闲的那只rǔ尖上捻搓不停,羞人的快感布满整个xiōng脯。

“啊……”

直到孙玉龙的手指轻轻分开蚌肉,缓慢的插入她的花穴,向内推行,并开始规律的抽插,破碎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从咬紧的唇齿间流泻而出。

意识到她的动情,孙玉龙更加亢奋了,手指便动的再快些,沾满她的汁液。

“姐姐,你的身体喜欢我……”他凑近她的脖颈,邪恶的说。

“你……你这个疯子……要来……就快来……不要再折磨我……”

甘草哭求著,眼睛都红了,身体更是瘫软的鱼儿一样,根本抵抗不了半点刺激。

孙玉龙无辜的看著她,“我可是怕姐姐你疼呢,”他说著手指在她媚肉里坏心的一按,不知触到哪里,只听见甘草尖叫一声,体内又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他的手指,他抽出手指,轻轻舔了一口,“既然姐姐已经欲火焚身,就让我好好满足你吧……”

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肿胀的欲根对准她的花缝,圆鼓鼓的蘑菇头部正触及湿软的花肉,给双方的器官都带来一阵极致痉挛的享受,他却停滞不前,问道,“姐姐,是你求我的麽?”

甘草恨不得这难堪快点结束,她自是知道,就算她嘴硬,他也不会放过她,而是会变本加厉,把她的身体玩到像水一样迎合顺从为止,倒不如顺著他,早些结束,减少羞辱,再多废话也不过给他徒增情趣罢了。

“是……是我愿意的,我想你要我……快些来吧……”甘草半阖双目,忽略到花唇前抵著的坚硬灼热,甚至微微打开些角度,身子往前一动,顺势把他的蘑菇包容了进去。

“喔……”孙玉龙确实还想逗弄她一会的,他想要看到她崩溃的样子,可是还是不妨被她“吞吃”了进去,这一下却再也退不出去了,因为肉壁里实在太柔软多汁,太舒爽销魂了……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上一次情景还历历在目,孙二趴在她的腿间肆虐,而他只能吮食她的xiōng部偷偷幻想,现在,却是实打实的进入了她,果然,是比幻想美妙的多的滋味。

他,果然已经无法抽身而退了……

但他确愿意贪图这样偷来的一刻,那孙氏兄弟都是蠢货,为了这样那样的借口把她推来搡去,可他却愿意为了她放弃任何所谓的情义、道义和正义。

“值得吗?”甘草怔忪的看著他的面孔。

原来他所想的东西都写在脸上呢,他借著汁水一插到底,直抵花心,如愿听到她吸气的惊呼,感受被她完完全全包容的幸福感觉,脸上却是前所未有过的认真,“……我……不知道……但是……这样做……我真的……好满足……”

说完,他缓缓抽身,带出一阵酥麻入骨的快感,又缓缓推进,再次进入她的深处,图谋许多,这终於如愿的喜悦随著血液袭向心灵,带来烟花般的璀璨,而与此同时,别样的快感也随著他试探性的抽插而活跃起来,叫嚣著他想越来越快攻克她占领她的欲望。

“也许……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甘草强忍著被他冲击的溃败的身体,一字一顿地警告他。

“是麽?那……让我们……一起等著那天罢……”他深深的看著她,下身的玉jīng却一次比一次迅猛,捣向她更深的地方,黏腻的汁水把两人的性器胶合在一处,不分你我,但联在一起的男女,却在彼此说出可怕的谶言。

是情谊,抑或不是情谊,似乎都不那麽重要了,只余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和女人压抑的呻吟声回荡。渐渐的,那呻吟声如诉如泣,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撑不住了的样子,虚弱不堪,而男人的征伐声大了起来,在女子股间激撞,那力道,几乎要把女人撞飞。床褥上落上了滴滴晶莹的玉液,昭示著男人毁灭般的欲望。

甘草早已彻底失去挣扎的力气,棉花一般软弱,那噬骨的掠夺快意让她身不由己地嘶叫,哭求,但是抵不过他一浪盖过一浪的冲击,他突然低头衔住她的rǔ头,迷醉的吮吸,同时飞快的耸动,在甘草已经状如小动物般可怜的眼神中,把灼热的子孙液灌入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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