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最后一式刀法的下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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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晚照,清风绕楼,金九龄看到陆小凤出现在门外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前一秒,一切还在他掌握中。

他不仅将黑锅扣到了公孙大娘的头上,而且还将陆小凤从头耍到尾。

人生至此,他又怎能不得意。

想起之前所做的一切,连他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

可惜,现在陆小凤的出现,犹如给他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所有的得意如今全都变成了惊恐……

……

当白云生走进小院中的时候,发现院中站着八个女人与五个男人。其中一个男人当然是陆小凤了,剩下的四个男人竟然都是瞎子。

其中一个瞎子却是金九龄。而剩下的三个瞎子分别常漫天、江重威和华玉轩的主人华一帆。

是的,金九龄已经成为了瞎子,还是被陆小凤用两根钢针刺瞎的。

可笑的是,以往都是他将别人刺成了瞎子,现在轮到他自己了,他却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毕竟不是哪个瞎子都能和花满楼一样,可以用平和的心态来迎接黑暗的……

“白云生,为什么最近我总能够见到你?”陆小凤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那么聪明,不妨猜一猜?”白云生笑道。

“你是为了这里的某个人而来?”陆小凤沉吟了一下,目光在公孙大娘他们脸上掠过。

白云生承认,“我就说你聪明了。”

“是谁?”

“你再猜?”白云生笑笑。

“这可就难住我了。”陆小凤摇头。

这时候,公孙大娘站了出来,嫣然一笑道:“陆小凤你不用伤脑筋了,他是为了我而来。”

白云生没有否认。

“为了你?”陆小凤挠了挠头,“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莫非……”

白云生挑了挑眉稍,冷冷的道:“莫非我除了你和花满楼外,就不能有别的朋友?”

陆小凤恍然大悟,白云生这么解释就有些说得过去了。毕竟他管的再宽,也无法阻止别人交朋友啊!

“所以,昨天夜里藏在小楼上的那个人就是你?”陆小凤突然问道。

白云生微微一怔,接着笑道:“陆小凤果然是陆小凤!不仅长了一个狗鼻子,还长了一双鹰的眼睛,竟然还是让你给发现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以你陆小凤的为人,当时为什么没有叫破我的行藏?”

江湖上认识陆小凤的人都清楚,他这一生除了喜欢交朋友和多管闲事外,也永远都不缺乏一颗旺盛的好奇心。

陆小凤笑了,“那我还要问你,既然你是公孙大娘的朋友,当时为什么不站出来阻止我,竟然让我那么容易的把她带走了。”

“呵呵……”白云生轻轻一笑,原本冷厉的眉宇莫名的柔和了许多,“你走后其实也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不过我给你的答案却不一样。”

“哦?”

“你明知道大娘不是绣花大盗,还会伤害他吗?”白云生突然反问道。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原来如此,你早就知道金九龄是绣花大盗了,而且还猜到我已经看出了他的破绽。”

“不错。”

“没想到你对我的能力居然这么信任。”陆小凤仿佛很感动。

站在一旁,仍然带着人皮面具的薛冰,此时心中却是无语。她很想高声冲着陆小凤大喊:那是个骗子,你千万不要相信他……只可惜,她不敢说出口,一切只能在心中想想罢了……

白云生淡淡地道:“白某人很笨,却也知道有时候应该去相信某个聪明人。”

陆小凤叹息,“你若是笨的话,天下人或许就没有聪明人了。”

“两位莫要再继续自吹自擂了,现在既然真相大白,金九龄也抓住了,不如让小女子做东,请各位移步城中,不醉不归。”公孙大娘笑着邀请道。

陆小凤摇摇头,弯腰横着提起了金九龄,笑道:“喝酒却已不必,现在最要紧的便是送他去归案。”

常漫天三人也早已迫不及待看到金九龄伏法。因此连连点头,“正是。”

陆小凤率先离开,三人跟上。最后,小院里只剩下了“红鞋子”组织的八个女人还有白云生。

“他们都离开了,你为什么还不走?”二娘冷冷的问道。

“红鞋子”组织的二娘年纪已近四十,可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眉梢眼角的风情,比少女更迷人。她身上穿着件深紫色的紧身衣。

而老三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三十来岁,身上散发着慵懒的气息,无论是说话做事都是慢吞吞地。有时候洗个脸都要洗半个时辰。

老四是欧阳情,她是一方名妓,可是实际上,没有人知道她本人还是处女。

老五是江轻霞,是一个道姑,曾经与陆小凤有一腿。她既然能入陆小凤的法眼,自然有着一副千里挑一的容貌与风姿。

老六青衣白袜,满头青丝都已被剃光,是位出了家的尼姑。

老七是个梳着两条乌油油的长辫,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的红衣少女。

老八则是薛冰……

白云生目光在八女脸上扫过,突然饶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冲公孙大娘点点头,“也好,大娘,稍后再见。”他转过身慢吞吞地出了院子,临出门时,还颇为有心的关上了院门。

于是,整个院中就只剩下了八个女人。

公孙兰面色一寒,如刀光般锐利的视线在其她几个姐妹脸上一一扫过。

“好了!现在已经没有了外人,你是自己站出来呢,还是让我抓你出来。”

经此一事,她已经发觉了红鞋子中出了叛徒,居然早就与金九龄内外勾结,而且对那个人的身份心中有了猜测,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清理门户……

半柱香后,公孙兰神情黯淡的走了出来。远处的一株银杏树下,白云生正负手而立,夕阳独照,将他身上的白衣染上了一层魄丽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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