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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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病态与极端觉悟的人终究不多,时代是这么的沉重,不容我们那么容易就大彻大悟。

这本就是个荒唐的年代,千万别奢求人懂,她不配,谁都不配,包括自己。

而除了自己,她一无所有。

她瘫在藤椅上,发着低烧的头不甚清楚的想,她一无所有。x

她意兴阑珊得慌。

她想,随便吧,人生啊,荒芜啊,无趣啊,想和一切断了联系。

她视线落在佛经上,突然暴躁起来,撕扯起经书,却因为经书太过坚韧而不能一次性撕毁,她便抱着自己,痛哭起来,一点点的将经书扣烂。

情绪的崩溃来的猝不及防,她面目扭曲着,于痛苦中大哭起来,却没有一点儿声音,她的声音被她自己吞在喉咙里,埋在心脏间,于酸涩与痛苦中,开出颓然恶毒肮脏的花,扎根于心上,无风自动,摇摆间弥漫着恶臭的气息。x

眼泪流在心里,痛苦遗留面孔,她心里极痛,似乎要被这酸涩杂痛给淹没尽。

不知道花费了多久,也许五分钟,十分钟,一个小时,她终于冷静下来,便觉得自己刚才那样的发泄很是无趣。

一时间,咋觉无趣,平静到意兴阑珊的地步。

这样的不受控的情绪让她感觉到厌恶,几乎要从喉咙间恶心的吐出来了。

她干呕着。

她想,也许她该吃药了。x

抑郁症什么的,真的太让人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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