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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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些都是旧事,白欢喜没什么兴致再想下去。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x

当然,白欢喜也只是这样百无聊赖的想一想。

原生家庭带给人的影响是烙入骨头里的,即便扒去皮,抽走筋,换了血肉,人模狗样的穿上新衣,原生家庭的影响仍旧会于某日跳出来提醒着这件事,于是,于骨头里泛着隐疼。

白欢喜如今骨头里便是泛着疼。

她龇牙咧嘴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

真不讨喜。

她想。

可她后来又想,算了吧,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讨喜的人。

爱咋咋的吧。

谁能把她有法子呢。

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挑了挑眉,于是镜子里的她露出一个搞怪的表情。

5

白欢喜洗了个澡,套了件宽大白衬,穿了条极短的牛仔裤,露着亮大腿就出门了,她趿拉着凉拖,看起来十分不注意形象。

她漫不经心的捋了捋头发,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上,连带的将肩上那块儿衣服都浸湿了,能够看见肩带。

她侧头瞥了一眼,挑着眉,嗤笑一声,没有说什么。

她颧骨过高,因散着发,倒多了几分柔和,否则的话,她那吊梢眉微微挑高一些便会显得凶巴巴的。

她是个面相凶巴巴的女人。

她这人惯来便不爱多说,偏生她不言不语时,面无表情就显得过于凶巴巴,几乎可以止小儿夜啼。

她当年吓哭过好些小孩子,尤其是有一年路过幼儿园,恰逢幼儿园放学,她吓哭了一堆出校门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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