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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又不同。杨伟是有心病的人。他的心里是把萧晓叶当成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看的。但是现在,他却抱着自己未来丈母娘几乎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后摸着她高耸坚挺的奶子,揉搓抽锸着她湿润滑腻的S处,吻着她火热滚烫的双唇,将他这位未来的绝色丈母娘弄得高嘲泄了身子。

这算什么事儿呢?杨伟越想越觉得自己禽兽不如,哭丧着脸从萧晓叶高耸坚挺硕大丰盈的奶子上和她湿润滑腻的下体S处里抽出手来,又松开了含住萧晓叶香舌的嘴,讪讪地抬起头来,脸色羞红、手足无措。

萧晓叶这时反而平静起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去刻意遮掩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和湿润娇嫩的S处,只是赤身捰体地默默躺在杨伟的怀里,手里攥着自己的那条红色高弹紧身三角小内裤,咬着唇擦拭着被杨伟射满浆液的高耸坚挺的奶子,偶尔看向杨伟的目光里也是平静如水,看不出幽怨、愤怒和一切。

杨伟用包含委屈和赎罪的目光可怜巴巴地看着萧晓叶,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憋了半晌后,杨伟居然带着哭腔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姐姐,阿姨,妈,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月月,我禽兽不如,我是畜生,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杨伟这话说得像极了韩国肥皂剧里强J犯在作完案后良心发现,面对被施暴女人的忏悔,险些把萧晓叶气乐了。但萧晓叶马上又想到了刚才自己高嘲时失态羞人的表现,顿时没了看杨伟笑话的心思,红着脸、咬着唇,一边擦拭着自己高耸坚挺的奶子上的浆液,一边小声娇怯地道:“别说了。今天的事都是阴差阳错,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谁都不准乱说。嗯?”

萧晓叶本来想学着某无聊电视剧里的某位只会问“元芳,你怎么看”的破案能手,用整句话中最后一个充满穿透力和震慑力的“嗯”字,来向杨伟施加强大的心理压力,让他不敢违拗自己的意志、反抗自己的话,乖乖向自己表示低头顺从伏输认罪,哪想到她根本没那股子煞气,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个味道,柔柔糯糯的,一副好脾气和气商量的语气,倒让杨伟不好意思起来,急忙应了一句:“好的,向毛爷爷保证,今天的事儿我打死不说。”

杨伟见萧晓叶居然如此好说话想息事宁人,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其实,最怕将刚才的事儿捅出去的是他自己。他不怕别人知道,唯恐怕被萧月知道。萧月如果知道了杨伟抱着她妈妈一丝不挂的身子,一只手揉搓着她妈妈高耸坚挺的奶子,一只手插在她妈妈温润滑腻的下体S处抽锸揉弄,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满了浆液,又会是怎样一种反应呢?就算萧月对杨伟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纵容,但恐怕也不能容忍杨伟猥亵她妈妈,用手把她妈妈弄到高嘲泄身,还在她妈妈的脸上和奶子上射浆吧?

杨伟脸皮极厚。在萧晓叶表示了不追究、不声张的处理态度后,之前那副哭丧忏悔的嘴脸马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的摸样,居然还顺手拣起了萧晓叶掉在地上的那个大红色的奶罩,涎着脸对萧晓叶道:“妈,脸上这些浆液不能用内裤擦,脏。我给你用你的奶罩擦擦吧?”

第十四章睡衣上的浆液被陌生女孩发现

萧晓叶红着脸娇羞地看了杨伟一眼,低声地“嗯”了一声,然后又软弱地道:“都跟你说了,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一番话说得有气无力,倒让杨伟听出了希望,知道萧晓叶已经没了刚跟自己见面时的那副底气和锐气,慢慢用水磨工夫来缠她,最后自己八成能如意,于是涎着脸笑道:“知道了,妈。您不是说不能当着人的面儿喊你‘妈’吗?现在又没外人。”

杨伟的强词夺理气得萧晓叶牙疼,冒着鬼火伸手去掐他胳膊,咬牙切齿地道:“胡搅蛮缠。我让你当着别人的面喊我‘姐’,没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喊我‘妈’。我不让你当着别人的面喊我‘阿姨’,也不代表我允许你在没人的时候喊我‘妈’……”说到后来自己也讪讪地不敢再说下去了:这些话说起来好像绕口令一样,充满了复杂的连带逻辑关系,一个说漏嘴,说不定又给杨伟这个狡狯的家伙捉到了口实,从此自己这个“妈”的名义算是甩不脱了。

萧晓叶张口结舌地不敢再说那些复杂的绕口令一样的话,但看着杨伟在一旁笑吟吟看自己笑话的样子又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唇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对付杨伟这个狡狯小流氓的武林绝学,最后居然气得流下了眼泪,抽着鼻子道:“你欺负我。你都把我这样儿了,你怎么还能喊我‘妈’?你这不是糟蹋我的名声嘛你。”

萧晓叶跟萧月不愧是亲生母女,连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都像极了萧月。杨伟看萧晓叶抽着鼻子流着眼泪抽泣,一颗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急忙用手去帮萧晓叶抹眼泪,又下意识地像安慰萧月一样去安慰萧晓叶道:“乖,别哭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向毛爷爷保证。”

本来杨伟这些话也没什么大毛病,可他安慰萧月的时候一般都是双管齐下的,除了甜言蜜语之外,还会动手动脚。所以,这时他的手也下意识地一只放到了萧晓叶乌黑柔顺的秀发上轻轻抚摩着,另一只则很流氓地又握住了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在上面轻轻地揉弄着。

萧晓叶含羞带怯、梨花带雨地任由杨伟摆布揉弄,一张俏脸越发红了。杨伟握着萧晓叶高耸坚挺的奶子揉弄了一会儿后,忽然想起来这个赤身捰体躺在自己怀里被自己又摸奶子又插S处又在脸上射浆的女人不是萧月,而是萧月的妈妈萧晓叶,一张老脸顿时再次羞得通红,讪讪地收起了自己的一双咸猪手,嗫嚅着道:“妈,我不是故意的。”

萧晓叶幽怨地看了杨伟一眼,红着脸嗔道:“快扶我起来,我要穿衣服。”杨伟心虚,这次不敢再掉枪花,老老实实地用手撑着萧晓叶赤裸的身子站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她红着脸、咬着唇,将沾满了杨伟浓稠滚烫浆液的红色紧身三角小内裤套在了身上,而那片浆液最多的地方,恰好贴在了她娇嫩湿滑的下体S处上,看得杨伟不由得心里一紧,刚刚射过浆的男根居然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臊得他急忙用手握住自己下体那根湿漉漉的祸根,将它塞回了裤子里。

萧晓叶红着脸、咬着唇看了眼那件同样沾满了杨伟浆液的红色奶罩,想了想,没再往奶子上戴,而是塞进一个纸袋里装了起来,随后便裸着奶子空心穿上了之前的那件白色褶领衬衫,又套好了那件黑色的短裙,咬着唇道:“别试了,不买了。咱们赶紧回家吧。”杨伟从地上爬起来,积极响应。

俩人在试衣间里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然后这才贼一样地推开试衣间的门溜了出去。出去后才发现服装城里已经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在地震中倒掉的柜台和置物架。刚才那两个叽叽喳喳说他和萧晓叶是姐弟恋的小服务员倒是没跑,不过也瑟瑟缩缩地抱头蹲在柜台下躲避地震。

萧晓叶拿着睡衣递给了其中一个小服务员,说道:“不合适,不买了。”

小服务员接过睡衣后马上惊叫了起来,嚷嚷道:“怎么回事,睡衣上怎么湿漉漉的?”一边说,一边摊开刚才握着睡衣的那只手看,结果发现手上多了一滩黏糊糊的粘稠状液体。她狐疑地将沾满了粘稠液体的手拿到鼻子上闻了闻,又尖着嗓子嚷嚷了起来,说:“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又腥又臭的?这上面到底是些什么?”

第十五章被绝色丈母娘坚挺的奶子压住

她这一嚷嚷萧晓叶的脸顿时红成了新媳妇的红盖头。杨伟这时也隐隐约约地大概猜出来小服务员所说的睡衣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东西,心想应该是自己射浆的时候不小心溅到睡衣上的浆液,一张老脸顿时也羞得通红,急忙拦住小服务员道:“瞎嚷嚷啥呢,大惊小怪的。这件睡衣我们买了,多少钱?”

小服务员狐疑地看了杨伟和萧晓叶一眼,慢慢地露出了一个“我都懂”的意味深长的笑来,蹲在地上伸着手道:“五百。不用去收款台了,直接给我就行。现在地震闹得收款台的人都跑光了。一会儿我替你们交。”

杨伟看了一眼就在不远处的收款台,发现那里的服务员压根儿没跑,还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坚守岗位,心里便猜出其中有猫腻,快速地伸出手去翻看了一下睡衣的价格牌,见上面大大地写着三百五十六元,顿时气得鼻孔生烟,刚要斥责小服务员敲诈勒索信口开河,不料小服务员先冲他暧昧地笑了笑,然后擎着手中的睡衣又晃了晃,玩味地看了他一样,又看了萧晓叶一眼,笑道:“其他算封口费。”

杨伟顿时噎气,狠狠地瞪了小服务员一眼,还想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诱劝她改邪归正、迷途知返,不料萧晓叶已经红着脸从包里掏出五张百元大钞来递给了小服务员,然后一把从小服务员手里抢过了睡裙塞进背包里,对杨伟道:“咱们走吧。”

杨伟不解气地瞪了小服务员一眼,凶狠地道:“小姑娘,当心我跟商场投诉你敲诈顾客。”小服务员把眼一翻,不客气地回道:“那我现在就打110说有人在商场里卖滛嫖娼。”气得杨伟七窍生烟,却又拿这个鬼精灵的小服务员无可奈何,只好任由萧晓叶拽着自己的胳膊一溜烟地出了商场,一边走一边还听到小服务员在背后嘀嘀咕咕地说:“真浪漫,居然在地震的时候躲在试衣间里交配。唉,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这样一个懂情趣又不怕死的男朋友呢?姐弟恋也行啊,比我小十几岁也无所谓啊。”

杨伟知道这个牙尖嘴利的小妞儿还是在夹枪带棒地含沙射影。他在大学里还有一个江湖绰号叫“交大公害”,除了因为成功泡到萧月这个“交大史上最美校花”引起男生公愤被封为“公害”之外,还有一条原因就是他在跟同学进行的任何阶级斗争中都没吃过任何亏。

不料今天杨伟这个江湖知名的“交大公害”,最后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服务员坑了,顿时气得他亡魂大冒,不甘心地回身冲小服务员一笑,歹毒地道:“那你得去幼儿园找。如果幼儿园小朋友胯下那玩意儿太小不能满足你,我可以免费帮忙,让你知道啥叫胡萝卜和大棒。”这话没气着小服务员,却把萧晓叶给气着了。萧晓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红着脸嗔道:“臭流氓,就知道说流氓话。”一边说,一边拽着他的胳膊溜出了服装城。

因为地震的原因,街上到处都是出来避震的人,摩肩接踵、人潮汹涌。杨伟急着离开这片繁华的商业区,所以走得很急。出商城的时候,因为他要跟小服务员展开激烈的阶级斗争,所以任由萧晓叶拉着他的胳膊走;出了服装城后,因为他急着要离开这片高层建筑极其密集的商业繁华区,所以换成了他拽着萧晓叶的胳膊狂奔;再到后来,地震又发生了两次,震感不如刚才强烈,但依然将萧晓叶吓得面无人色,干脆跑了起来,结果因为穿着高跟鞋实在不适合跑步,最后居然一下子歪倒在地上把脚扭伤了。

这时突然发生了今天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地震,震得路面上乱丢着的易拉罐空瓶都一跳老高,接着便有一幢离萧晓叶摔倒的地方不远的高层建筑轰然倒塌,吓得萧晓叶抱着头坐在地上尖叫起来,流着泪推杨伟,说:“阿伟你快跑,别管我,我跑不动了。”

杨伟咬了咬牙,一把将萧晓叶打横抱进了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揽着她的腿弯,艰难地在踯躅穿梭于汹涌的避震逃难人潮中,一步一个踉跄地向前跑去。其实在刚才的避震过程中,他的脚也扭了一下,但不如萧晓叶严重,还能坚持着站起来跑路。

萧晓叶偎在杨伟宽阔温暖的怀抱里“嘤嘤”哭了起来。她用双手死死地揽着杨伟的脖子,把自己没有戴奶罩的一对高耸坚挺的奶子紧紧地压在杨伟的胸前,用泪水纵横的俏脸不停地在杨伟线条硬朗的脸上磨蹭着,哽咽着道:“阿伟,听话,放下我吧,抱着我你跑不快的。看这样子,一会儿恐怕还会有大震,到时候我们都得死。你放下我,自己说不定还能逃出去。”

杨伟用自己的脸蹭着萧晓叶泪水纵横的脸温柔地道:“乖,不怕,咱们都死不了。只要我有一口气,就不会丢下你。”一边安慰萧晓叶,一边继续瘸着腿艰难地向前奔跑。萧晓叶悠悠地叹了口气,说了句“如果真能这个样子死掉,也没什么,挺好的”,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把一张煞白的俏脸紧紧地贴在杨伟脸上,亲昵地蹭动着。

跟杨伟期待和想象的不同,这次地震似乎来得极具耐性,虽然除了刚才那强力地一震之外没有更突出的表现,但类似的小震却没完没了,隔几分钟震一次,而几乎每次震动都会在杨伟的身边有楼倒塌或局部倒塌。这让杨伟心惊不已,几次想拿出电话来不管不顾地给萧月去一个电话问下安危,但看了眼怀里的萧晓叶后,还是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许了罪己愿,愿为萧月承担一切责罚和伤痛,惟愿萧月平安。

大街上到处都是从商场饭店网吧歌厅等各种楼堂馆所里跑出来避震的人群,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摩肩接踵、推搡踩踏。在这种情况下,杨伟想打出租车都打不到,而且,即使打到车子也没用,车子在这样的繁华商业区,在这种所有的人都跑到大街上来避震的情况下,几乎寸步难移,还没有杨伟跑路快。

杨伟抱着萧晓叶,瘸着腿,就像阿甘一样不停地向前奔跑,甚至到了最后以仅凭着意志和本能在奔跑,自己都忘记了奔跑的目的和终点。萧晓叶像个幸福满足的小女人一样躺在杨伟的臂弯里,含情脉脉地看着杨伟淌满汗水的线条硬朗的脸,不时地抬起手来帮他擦汗,眉眼里已经完全不见了最初时的慌乱和紧张,反而充满了浓浓的幸福和满足。

杨伟就这样不停地奔跑,粗暴地冲撞开挡在他们面前的路人,没有目的地向着一个方向,仅凭着本能和意志奔跑着,越跑越觉得意识模糊、口干舌燥,想要到旁边的超市里买瓶水,结果却发现几乎所有的超市都拉下了铁闸门,停止了营业。

就在这时,天却又忽然下起雨来。将至十月,深南虽然是亚热带季风气候,但这种时候的雨却已经带着了丝丝的凉意,刚开始浇到身上时杨伟还觉得神清气爽,但随着这雨淅淅沥沥不停地下,他便由开始的清凉变得冰凉,再由冰凉变得浑身发冷。他那健壮得几乎从来不感冒的身体,竟然在抱着萧晓叶狂奔了一个多小时,又被不依不饶的冰雨浇了半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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