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妹夺权四处刑和宴会(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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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面露愠色,挥手让他出去,又擦了擦自己下体,开始继续穿衣服。

只剩半个夕阳挂在地平线上时,年轻的格莱特公终于出现在国王塔下,她穿着浅绿色的单薄长裙,腰部束紧,胸部虽然裹着,裙摆下面可能没有任何衣物。

与平常的端庄姿态不同的是,她的双脚赤裸着,小臂反绑在身后,这说明了此时的她不仅是一个公,也是一个死囚。

地上放着一块崭新的砧,架脖子的凹槽里还没有任何血迹。她的哥哥在等她,还有无数个其他人,较近的是王国的重臣和诸位领,沃夫冈居然也被请来了,尽管全城所有人想用目光戳穿他的喉咙,较远的是有名的骑士和贵族,再远一点就是熙熙攘攘的姓,虽然早晨死了不少,但活着的总要来凑凑热闹。

哥哥拉着妹妹的手,引导着她走到砧前,在她膝下垫了一块柔软的枕头,扶着她跪下去,毕竟她的手不能动,掌握不好平衡。哥哥把妹妹的脖子嵌在砧的凹槽里,在妹妹的脸下面放一个筐,妹妹有些紧张,也有些责备哥哥:他让自己背对着人群,这样一来所有视线不都集中在自己屁股上?她又记得艾尔莎的样子,风一吹就会使裙子贴住身体,凹凸轮廓显露无遗,这么想着,果然感到一阵风从后面吹来,透过裙子吹得自己腿间发凉。感到布料紧紧贴住大腿后侧,妹妹仿佛已经听到人们在讨论她的身体了,不知为何被塞住的尿道稍微有点痒痒。哥哥蹲在妹妹身边安抚她的后背,把长发拨到一侧以露出白净的颈部。

尽管没有正义可言,他们还是找了一位法官宣读判决,好让整件事看起来不那么野蛮:“判决如下:因企图暗杀约林格王子未遂,煽动领菲利克斯侯爵发动内战,导致王城大门被毁,无力抵抗外敌,进而导致王城市民死伤无数我宣布:判处格莱特&ddot;冯&ddot;莱茵公斩刑!”

听到自己被判斩刑的一瞬间,妹妹感到浑身就像被闪电击中一般燥热起来,简直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抬眼看到哥哥已经从卫兵手里接过长柄铁斧,正在往斧刃上洒水,紧张得有点想哭,却又想起弄臣的话,怕哥哥手软,闭上眼睛强装镇定,腿间的燥热却有增无减。与此同时腿间的部位难过得几乎要烧起来,妹妹想不通,难道自己是这么贱的女孩吗?死到临头反而还能发起春来?再仔细一体会,妹妹突然明白了:该死的弄臣在尿道栓塞上涂了催淫药!

“唔唔”

余光看到哥哥的脚已经站在砧左侧了,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看来铁斧似乎很重。妹妹的喉咙小声颤抖着,恨不得挣开绳子好好摸摸自己下边,越摸不到就越是淫水涟涟!妹妹渴望得不行了,两只大腿夹紧裙子前后蹭,屁股也向上一翘一翘的,还哪管得了后面的视线,不如说想到后面的视线反而难忍耐!妹妹心里清楚弄臣的目的,自己死前的欲求不满只是为了给他奸尸做润滑,毕竟尸体可不会被玩弄出淫水来!阴道壁在剧烈的痉挛下发出“哔哔”的轻响,妹妹自己都听见了,不知哥哥听没听见?淫水早就分泌够了,夹着布料摩擦双腿都能感到滑溜溜的,既然裙子贴在屁股上,想必后面早已洇湿一大片!

“嗯嗯哥哥我还想再”

妹妹突然听到一阵风声,随后就是“咚!”的一声铁斧狠狠劈在砧上,劈出一条大裂缝,至于妹妹的脖子,那真是比奶酪还柔软的东西,顺便就被砍断了!

大股殷红的樱桃汁从颈部喷出,形成一条抛物线。

妹妹一点也没猜错,自己后面果然洇湿了一大片,淡绿色的裙子上出现一片深绿色的水迹,从一开始的一条小缝到最后洇成手心大小的一片。掉了脑袋的妹妹还在蹭着大腿,没了脖子的支撑,胸脯趴倒在地,屁股反而翘得更高,洇湿的部位更明显。成年人们都不说话,小孩们却童言无忌,指着她的裙子喊:“公尿尿了!!!”

哥哥其实根本就没打算维护什么声誉,伸手撩起裙子下摆,把妹妹的光屁股给所有人看!看到湿滑的小缝里边夹着一截小木棒,哥哥毫不犹豫地给她抽出来,就像撬开一桶陈年美酒,妹妹的圣水噗的一声向后浇出,浇在自己脚心上,形成另一条小抛物线。

哥哥俯视着妹妹,妹妹也正好能仰视哥哥,看到哥哥的紧身裤上支起一个小蘑菇,妹妹笑着闭上眼睛。“哥哥力气真大!”这就是妹妹最后的想法。

前面喷血后面尿尿,不等小抛物线浇完,哥哥单手抓住妹妹的束腰把她整个提起来,小腹被勒的妹妹最后用力喷出一股尿液,最后的痉挛也停止了。哥哥把妹妹的身体提起来扔进城堡大门,然后拽着妹妹的头发把脑袋也丢进去,弄臣早已等在那里,妹妹的身体可不光是给他玩弄,更重要的是要做成今天的晚餐。

没有什么事比强奸一位公更让人愉悦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强奸一位死了的公!没有什么事比强奸一位死了的公更让人愉悦了,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强奸一位临死之前还贴心地做好阴道润滑的公!弄臣迫不及待地撕掉公染血的裙子,小臂依然反绑在身后,颈部断口还在流出大股血液,夹杂着少许乳白色液体,也许是公中午喝下去的牛奶。弄臣用力猛捶公的胸口,把更多血液挤出体外,然后让她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跪在她的身体后面,分开大腿。

弄臣把鼻子埋到公的股间部位深吸几口,温软的女孩私处散发着汗味、尿液的酸味和爱液的清香,混起来又有点像咸丝丝的海水味道。中指伸进阴道里抠抠,柔软的四壁簇拥着手指,却又没有了活的女孩才有的夹紧力,很轻松就插进深处,摸到一圈子宫口,甚至还能很轻松地撑开子宫口,把指甲刺进更深处乱抠。再拔出来的时候,手指关节刮出一股乳白色的粘稠爱液,就像奶油一样,这可是公留下来的宝贵遗产,别看阴道里面夹着一腔丰富的爱液,连臀缝和大腿内侧也是一片湿滑,但此时的她可是没法分泌出半滴新的了!为了不浪费这些天然的润滑剂,弄臣把刮出来的部分涂在公的后庭褶皱里。

相隔不过十分钟,温软柔嫩的两瓣小缝就和超乎常人的粗壮阴茎再次相遇了。

前者散发着青春的活力,粉红色的花芯里面含着一苞香甜的花蜜,也许是因为刚才蠕动得太激烈,直至此时腔内的温度依然高于正常体温。后者虽然是活的,却像蛇一样冰冷,也像涂了石灰粉一样苍白,笔直而坚硬地直指公的花芯。

刚才把手伸进去还没什么感觉,此时把龟头插入进去,弄臣居然感到公的阴道壁又紧紧夹了一下,仿佛还活着!他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个情况,也知道如何处理,顺着臀缝向上摸,先是找到凸起的尾椎骨,再向上找一个手掌的位置,是她的某一截脊椎,用指甲掐出一个印记,举起沉重的木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敲下去!公的身体在猛烈的锤击下浑身一颤,随后仿佛变得更加顺从了,弄臣用两根拇指掰开她的阴道口,几乎扯到最大,粗壮的阴茎毫无怜悯地插进去,借着她自己的爱液润滑,这一次很顺利地插到了最深处。

和十分钟前不同的是,女孩再也没有半点抵抗,任由他把自己下面扩张成一个夸张的圆形,阴道壁的压力依然存在,但也不是动收缩,只是阴道肉的自然的韧性,这份压力正好可以给她里面的阴茎带来极佳的愉悦感,毕竟她也算是今天才刚初经人事的女孩,就算死了阴道肉也还是很紧的。既能毫无阻拦地使人顺利插入,又能令人愉悦的压迫力,死掉的公的阴道使用体验简直完美无缺!

要不是考虑到保存问题,弄臣简直想把她偷家玩弄一辈子!

“吱溜!吱溜!吱溜!”

弄臣直接就开始了最快速度的抽插,公的阴道壁发出被挤压的声音,阴道口也被扩成她生前想想就要疼死的粗细,原本并在一起的两瓣阴唇被硬生生地扩成一个〇型,紫青色的细小血丝已经开始浮现出来。毕竟还是太狭小了,阴肉的韧性也不是无限的,在猛烈的抽插过程中,阴道口的后部果然还是被撕裂了,流出不多的一点血,就好像又一次被夺走贞洁一样。娇小的公还从没被如此巨大的东西侵入过身体,腹腔里的一切器官都受到了相当的压迫,每当弄臣狠狠插入,她的颈部就被挤出一股鲜血,尿道口里也会压出少许尿液,就这样干了没几下,公的前面和后面就差不多被挤空了。

“哈哈!哈哈!你这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小婊子!”

弄臣搂着她的腰部一通疯狂抽插,如骷髅般瘦削的身体撞击着丰满而弹性十足的大腿后部,前后摇摆她的上半身,把公的尸体当成某种一次性的自慰道具,因为没有手臂的支撑,两颗乳头在粗糙的桌面上前后摩擦着,可能被木刺扎破了,在木桌上画出两道红色的轨迹。因为桌子很高,公的双脚其实不能完全踩在地面上,有点像是踮脚站着,膝盖随着弄臣的摆弄而一下一下地打着弯。弄臣边干边用手扇她的臀部,失血严重的身体很快留下苍白的掌印,有点变得像是肉店里的猪肉了,弄臣还时不时用木槌猛砸她的后背,除了从她颈部喷出肉屑之外没有半点别的反应,但是在巨大的压迫力和冲击力下,狭窄的后庭挤出一小截粉嫩潮湿的肛管来。

弄臣拔出阴茎,被撑开的女孩阴道慢慢缩小,但也没有缩成原样,敞着一个漆黑的圆洞,也没有之前那样潮湿,得不到补充的爱液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已经死亡的女孩阴道就像一口枯竭的泉眼。

拔出来不是因为他得到了足够的满足,紧接着把手伸进公的后庭摸了摸。

公没有和哥哥尝试过肛交,也从没被别的东西插入过,从这个方面来说她的后面仍是一处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当然她也确实太敏感了,年龄也不够成熟,会下意识地夹紧一切试图侵入的东西,很难完成一次顺利的肛交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此时就不一样了,她的后庭简直就像迎接对方插入一样敞开着,正如她自己所说,里面很清洁,潮湿的肠壁却又有些不太自然的润滑感,就像涂了什么东西,记得刚才更衣的时候还没有。弄臣凑过去闻了闻,闻到一丝淡淡的橄榄皂的清香,稍微猜到了什么,再凑到她右手中指闻了闻,果然也有同样的气味。这位他平日里看都不敢看的可爱而端庄的公,临刑之前受到了胆大包天的骚扰,不仅没有追究,反而用水洗净自己的后庭,涂抹了清香润滑的橄榄皂,为即将强奸自己尸体的人做好充分的准备!弄臣抚摸着这个粉红色的小洞,想象着公把沾满香皂的中指插进自己体内的样子,她是从体前伸手过去的还是从背后?弄臣有点后悔没在门外多偷看几眼,有些欣喜若狂,又有些受宠若惊,悔恨不该用催淫药使公在欲求不满中死去,就算不用这种方法,公也早考虑到被奸尸时的润滑问题了。

“公殿下请原谅我的无礼吸吸”

弄臣嗅着公身后带着橄榄香气的特殊体香,放肆地吻上去,用灵活的吻技和舌技侍奉公的后庭,就好像在认真地挑逗她的情欲,尽管她已经不太能够享受到了。橄榄皂液润滑到了相当深的部位,公可能不止用了自己的中指,还有其他更长的东西,她也一定不经常做这种事情,当时一定很害羞也很紧张。弄臣知道:这是一份来自公殿下的体贴,更是一份无声的赏赐,等于默许了他对自己身体的亵渎,并且祝他玩得开心。这不说明公就有多么淫荡的本性,这只是一个怀春期女孩在追求一份小小的刺激,只是她追求刺激的方式和普通女孩不太一样。

“公殿下格莱特公殿下您的后庭看起来真漂亮!”

弄臣站起身,没有糟蹋公的赏赐,龟头对准她的后庭,再次用粗大的阴茎撑开她的又一个小洞,立刻就以最快频率抽插起来!弄臣必须向前推动她的腰部才能实现拔出动作,否则娇小的身体只会插在他的阴茎上一起乱晃,为了能看到公的脸,弄臣把她的脑袋摆在身体旁边的桌面上。公的嘴角稍微吐出一股血丝,颈部下面倒是早就擦干净了,弄臣提着头发把她拿起来,在嘴唇上又舔又咬,含住她的嘴巴吸气,断口处的声带震动,发出“嗯”的持续响声,就像某种音色奇怪的口哨一样。

“呃呃公殿下请允许我玷污您的身体!”

弄臣感到快要射了,弯曲的驼背不知不觉挺得笔直,居然也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把双手插进公的腋窝里,把她的上半身扶起来,她下半身又不够长,自然下垂的脚尖也只能碰到弄臣的小腿,公等于骑在他的阴茎上面,这根粗壮的东西就成了她体重的支撑点,后背贴着他的肋骨,也像某种插在阴茎上的装饰品,随着弄臣的走动而摇晃着如面条般软绵绵的双腿,阴茎插入得如此深,臀缝夹得是如此紧,以至于不用力推的话根本没法拔下来。当弄臣坐下的时候公也随之弯曲身体坐在他的腿上,稍微不扶着腋窝,上半身就向前欠下去,仿佛她才是一个瘦弱的小驼背。弄臣使她并紧双腿以提升夹紧力,掐住她的腰部一阵猛烈的推拉,也不管她的肠子被捣成了什么样,强硬地让她的后窍含住整根阴茎,这样用力突刺几下,终于狠狠地射进她的身体里!

“咕”被内射的公腹部发出一阵饿肚子一样的咕咕叫声。

“呼呼感谢公殿下的恩赐,真希望得到您在活着的时候的侍奉!”

弄臣推开公的身体,顺手抓起她的脑袋,用她的嘴唇和舌头蹭干净自己的阴茎。

发泄完毕的弄臣再次到驼背状态,看看时间还很充裕,无聊赖地把公的身体摆弄着玩,让她做出各种姿势。

弄臣把公摆成受刑时的跪姿,绕到后面以观众的视角欣赏这两瓣残红未褪的屁股。他还把公的小臂解开,使她侧躺在桌面上,拿着两只纤细的中指一前一后地伸到腿间,分别塞进阴道口和后庭里,使她看起来就像在做一场双管齐下的睡前自摸。

弄臣把公双腿拉开到极限,看她大腿的柔韧性,死掉的公没有柔韧性可言,随便都能弯成活人不可能完成的形状,更别说做个普通的8度劈叉,松弛状态还不明显,一旦肌腱受到拉力,平日柔软的大腿内侧就显露出条缕分明的结实肌肉,腹股沟微微凹陷,中间的阴部则稍有凸起,在腹腔的压力下把他的精液挤出体外。

弄臣把她的舌头从嘴里拽出来,让她品尝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舔了个遍,臀缝里的精液也让她用自己的舌头舔干净。

他还找来一根银针,胡乱狂扎公的身体,反正也渗不出血,几乎留不下任何痕迹,于是公可遭殃了,腋窝、乳头、肚脐、尿道口和后庭褶皱、一看就欠戳的两瓣圆滚滚的小肥屁股、大腿和膝盖窝、插入之后差点拔不出来的结实小腿、最后还有红润未退的脚背脚心脚后跟,每个部位都恨不得被他戳了一亿下,可惜阴蒂被她哥哥绞掉了,否则的话难免不了横七竖八地戳穿几下。公的身体可是今晚的菜,这样不仅不会破坏食材的品相,反而能够帮助调料入味。

最后弄臣把她的两侧脚踝套进绳,倒挂在天花上,白皙的大腿形成一个漂亮的v形,踹踹她的胸腔,把最后一点血液也给她控出来。控血液的时候,无聊的弄臣拿来飞镖,绕到她的身后,使她的身体前后摇摆增加难度,后退五米瞄准腿间用力一挥,噗的一下扎进她的后庭小窍里!鲜艳的羽毛挂在腿间,可爱的公长了一束小鸟的尾巴!

“哈哈!”

弄臣又玩了一会儿飞镖,直到厨师的学徒来催食材时,他们才把公的头和身体搬到厨房去。

王子允许厨师使用最名贵的香料,包括丁香和黑胡椒。公被带到厨房清洗干净,血迹都洗掉,刮掉身体上的绒毛,然后平放在案上。厨师在她身上揉了揉,几个小洞里都掏几下,又把乳头用力向上拽到极限,放手让它自然弹,观察乳肉上的波纹,仿佛正在评估食材的质量。对这位热爱职业的厨师而言,这个女孩既不是公,也已经不是一个人类,只是某种和猪肉平级的东西罢了。

站在食材右侧,右手将刀尖抵在胸口,左手下压刀背,一鼓作气划开肚皮,绕过肚脐眼,一直割到柔软的阴阜,和私处的小缝连成一线。扯开腹部,拽出腹膜,里面的内脏一览无余,于是着手一件一件地摘出,留出适食用的那些,按照王子的吩咐料理,不适的扔进猎犬饲料桶。公的身体太娇小了,一切器官都是小号的,肚子也很纤细,一只手伸进去可以轻松碰到腹腔后壁,于是厨师很有效率地摘出她的五脏六腑,上腹部直接清空,抽出被砍断的气管和食管,下腹部只把子宫留在她的阴道上。接下来清洗腹腔内壁的血液,也从输卵管注水进去好好搓洗子宫,洗掉里面可能存有的精液,简单的处理就算完毕了。

煮熟的土豆碾成泥,加入洋葱和切碎的苹果,用盐和胡椒调味,搅拌成一盆美味填料。在填进去之前还有不少事要做,厨师用一整根胡萝卜塞住后庭,又用一枚剥好的虾肉塞入尿道,因为在割掉直肠和膀胱之后,这两个部位就变成了里外透风的小洞,不塞住就会使填料露出来。因为四肢不好入味,在学徒的帮助下统统锯掉,手臂从腋窝开始锯起,腿部就是腹股沟,锯断之后的四肢断面就和她的脖子断口一样整齐,可以看到脂肪层和肌肉纹理,没有锯得血肉模糊肉沫飞溅。

失去内脏和四肢的公看起来更娇小了,就像婴儿一样可以轻松抱在怀里,吃起来可能也没多少肉。不过处理还没完,厨师取出一大块上好的芒斯特奶酪,切成碎屑填入公的子宫里,填成圆滚滚的形状,用黄瓜把阴道口塞起来,用两根棉线捆住输卵管。最后再用去腥的姜汁刷在食材内壁上,子宫外侧也刷一层,洒一些孜然,到这一步终于可以填土豆泥了。

可能稍微填多了点,缝好之后的肚子比原先有点鼓,但也基本没有破坏公纤细的身材。橄榄油当然必不可少,厚厚地刷在食材表皮上,每一寸皮肤都被刷得亮闪闪的,不仅是为了提味,也是为了突出表现圆润的乳房和丰满的臀部,以及漂亮的脊背曲线。砖石砌成的烤炉已经烧热了,烤炉上部横着一根金属杆,一些铁链被拿过来,上端是挂钩,下端是肉钩,厨师用肉钩戳穿公的手心,用y形长棍把挂钩挂到烤炉内的金属杆上,使她的左臂接受炙烤,左臂之后是右臂,然后再把肉钩戳进厚实的大腿肉里,挂进砖炉进行烤制。躯干是最重的一块,两根肉钩分别戳穿她的乳房根部,同时挂进砖炉里,全部重量都被挂在双乳上,在肉钩和乳肉之间坠出一点缝隙,很快就有澄澈的“奶油”被炙烤出来。

漫长的烤制即将结束的时候,厨师准备好一个长方形的大铁盘,里面铺上一层切碎的蔬菜,作为公殿下新的闺床。终于差不多熟透了,厨师用y形杆把铁链都取出来,先把左右手臂放在铁盘两侧,再把双腿并在一起放进盘里,最后取出躯干,烤得金黄酥脆,散发出浓烈的肉香,让她躺在铁盘里,向上挺着填满填料的肚子,就像丰满的火鸡一样。当然装饰也不能少,公的脑袋已经被侍女打扮一番,头发也盘了起来,戴上华丽的头饰,颈部断口插在一根烛台上,立在烤盘的正后方。

一圈火把和插着上根蜡烛的大吊灯照亮了城堡里的宴会厅,宾客们已经吃了一些前菜,当厨师刚一揭开铁盘的盖子,所有人立刻闻到了被烤熟的公的肉香,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也包括她的哥哥。

“天哪!难以相信那是格莱特公殿下!”

“更难想象我居然马上就能吃她的肉!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被烤熟的公身材曲线更漂亮了,因为烤化了不少油脂,肌肉曲线比生的时候更加明显,遗憾的是两颗乳房也小了很多。厨师抽出她下面的胡萝卜和虾仁,撑开的小洞被烤熟后随即定型,可以看到里面白花花的填料。再把黄瓜抽出来,阴道口里立刻腾起一股热气,流出乳白色的浓稠奶酪,就好像她刚被内射过一样。

当然这一景观转瞬即逝,厨师趁着奶酪还没流逝多少,把刀戳进阴唇外侧,毫不费力地剜了一圈,把她的生殖器官拉出体外,子宫外壁已经被烤成了白色,不断散发着香气四溢的蒸汽,里面裹着鼓囊囊的一腔奶酪,稍微一挤就从下面流淌出来。这是在场所有人都垂涎欲滴的美味,厨师把它放在王子的盘子里。

厨师拿来一把锯,把公的身体翻过来,脊柱朝上,从臀缝下锯,推拉两下就割开了烤熟的皮肉,弹性十足的会阴和阴阜立刻流出清澈的油花和稍带血丝的肉汁。锯条很快碰到尾椎,但是脊骨也在高温下变得酥软,劈开不费吹灰之力,随着呲啦呲啦的切割声,公的身体被迅速地一分为二。当她的脖子也被纵劈开的时候,烤盘里就出现了完全对称的六大块烤肉,分别是四肢和被劈开的躯干,躯干断面呈现在宾客们的面前,当然没人看到身体结构之类的,断面里面只有香喷喷的土豆泥。

按照王子的吩咐,除了一些重要部位预留给特定宾客外,其余部分由客人自取。于是侍从在公的两侧大腿和臀部上分别插上一副刀叉,想吃的客人把满意的部位切进自己盘子里,手臂则被预先切成小圆片,以免骨头被人剔得烂七八糟。

“西北海岛公国领,尊敬的鲁迪大公,我将格莱特公的舌头赐予您,愿您的舰队战无不胜,远及繁星坠落的地方!”

“感谢国王陛下对我的恩赐!”

“南方山脉侯国领,亲爱的克罗迪娅女爵,我将格莱特公的双脚赐予您和您的丈夫,愿您泪别的骑士们能尽早到他们的家乡!”

“言语难表我们对国王陛下的感恩!”

“北方山脉侯国领,英勇的沃夫冈侯爵,我将格莱特公的心脏赐予您,愿您在这片富饶之土上长治久安!”

“谢国王陛下,看来我们今后会很愉快。”

“东方沼泽侯国领,年幼的罗尔夫侯爵,我将格莱特公的一对乳尖赐予您和您的姐姐,愿您尽早继承您父亲的事业,为王国开拓更多领土!”

“我不会辜负国王陛下的期待!”

公的身体大受欢迎,每个食客都赞不绝口,夸她的身体简直就像出生一个月的小羊羔肉。公的眼睛半睁着,人们在她眼皮底下切割她的烤熟的身体,也从她肚子里舀土豆泥吃。公就这样俯视着自己,安安静静地俯视着,依旧是她临死时的那份笑容。王子也和其他宾客一样从妹妹的身上切肉吃,尝了一片大腿,尝了一片整天都在揉的屁股肉,再掰一根排骨下来,然后有点爱上妹妹了。

然而他盘子里的奶酪子宫却没怎么动,只是象征性地吃掉外阴的一小截,烤得倒是焦香酥软,但是莫名其妙令他联想到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女孩尿尿的场景,生理周期,失去童贞的一瞬间,以及被奸尸时的姿势。即使这是妹妹的生殖器,即使明知已经洗干净,哥哥也不太能忍受肮脏的东西。烤化的奶酪散发出特殊的臭味,使他想起妹妹有时整天骑马运动晚上脱掉裤子之后腿间散发出的汗水和其他液体发酵而成的酸骚,他从没和妹妹谈过令人不悦的体味的事,此前一直忍耐着,现在终于不想再忍,把妹妹的生殖器让弄臣端走吃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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