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无言慕垂柳我的妈妈江淑影第二卷第二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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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无言慕垂柳】—我的妈妈江淑影(第二十九章江月如水,落梅胜雪)。

作者:ol325。

2018/3/9。

字数:7766。

【第二十九章江月如水,落梅胜雪】。

“我睡了多久了?”妈妈摇了摇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

“十多个小时。感觉好多了吧?”。

“澈儿怎么样?”。

“一切平稳,大家都在盼着他醒来。对了,主任说再观察下就可以安排他出仓了。到时你就可以陪着他了”。

“我梦见澈儿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是哭丧着脸对我说这次考试要挂了,把我逗乐了”。一提到我,妈妈不自觉的涌现出一个发自心底的微笑,可是,笑容旋即又消失了,“唉,不知道他的身体会不会有后遗症”。

“你呀,就是关心则乱,疑神疑鬼的。你放心,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都检查过一边来,全都接上了,全都愈合的很好,你别瞎操心啊”。孙姝拍拍妈妈的肩膀,假装微嗔的点了点妈妈的额头。

“好啦,淑影姐,你睡着的时候,你的两个男人我都替你紧紧盯着呢”。把孙姝送出门去,雁婷阿姨亲昵的依偎在了妈妈的怀里。

“别瞎说,我就澈儿一个,哪来的两个男人”。

“那个要为你死的陶正直啊”。雁婷阿姨撇了撇嘴,“守他一夜,他念叨某个名字八百七十九次,那人一定欠了他很多钱。要不就是欠了他很多情”。

“什么呀,别乱说”。妈妈轻轻打了雁婷阿姨一下,声音中却带着笑意,“好了,我要去看看澈儿”。

“还见不着,帘子拉上了,光着身子全身检查呢。再等一个小时啊。喏,报告、照片,放心了吧?”。

“嗯~”妈妈一遍遍仔细的翻看着我的检查报告和伤口愈合的照片,良久才轻轻点了下头。

“淑影姐,你真幸福,有两个年轻英俊男人为了你连命都不顾。要是我啊,我会感动得要死”。

“什么呀,澈儿是我儿子,为他妈妈做点事不是应该的吗?”妈妈开心的笑着,眼角中满是爱意。

“喏,不还有一个不是你儿子的男人吗?我觉得他比你老公保护你时还不要命”。

“额……”妈妈一时没有想好怎么接话,只是轻轻额了一声。

“这两个男人真不错,够爷们。哎呀,我就遇不到”。

“淑影姐,不如我们商量个事吧”。

“嗯?你说”。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勾起了妈妈的好奇心。

陈雁婷将嘴巴凑到了妈妈嘴边,神神秘秘的说,“不如,这两个男人,我们一人分一个。你让给我一个好不好?”。

“好啊……陶院长你拿去……澈儿是我的”。妈妈不假思索的说道。

“啊”。陈雁婷发出了一声夸张的惊叫,佯装震惊的看着妈妈。

“干嘛啊?”妈妈被她夸张的神态唬的一愣。

“我不介意和陶院长那个,可是,可是你和自己的亲生儿子那个,你不觉得,不觉得有点怪怪的吗?”。

“喂!你在讲什么啊?谁说要和他们那个啊?”妈妈被雁婷阿姨略带点黄色的玩笑吓了一跳,调笑着作势要打。

“所以,不如,你分走陶院长,我分走澈儿,我们一起那个,好不好?”雁婷阿姨仍然神神秘秘故作认真。

“你满脑子都想些什么啊,这两个都是病人,都没康复呢,你尽想着这些。

难怪你看到帅哥挪不动眼睛”。

“我说真的。你把澈儿让给我吧……”。

“不行,那是我儿子”。

“那你总得选一个男人,额,sex啊。既然你选澈儿,不如我跟陶院长,你跟你儿子做爱吧?”。

“喂,那怎么可以”。

“所以说啊,我和你儿子做爱,你和陶院长做爱,这才是最合理的搭配啊。

我不会亏待澈儿的”。

“你!哪有这么讨厌的”。妈妈作势又要捶打雁婷阿姨。

两女调笑着,一时间房间里没有了往日沉重的气息。

哔…哔…哔…戴在雁婷阿姨手腕上的病房呼叫器发出了报警。

“没事,有护士去”。雁婷阿姨没有理会,继续和妈妈开着色色的玩笑。

可是奇怪的是,响了良久,呼叫器却一直没有消停。

“奇怪了”。雁婷阿姨拿起平板,点击查看起了具体情况。

“哎呀,是陶院长的呼叫。这些医生护士又都巡房去了。我得去看看”。

雁婷阿姨起身要走,可是刚走了没几步,黑色高跟鞋鞋跟一崴,她难受的蹲在了地上。

“疼,可能崴着了。不过没什么大碍,淑影姐,你快去看看陶院长,我怕他有急事”。雁婷阿姨挣扎着单腿跳了起来。

“好,你先休息,我去那看看就回来”。妈妈匆匆点点头,披上制服走出了值班室。

“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正直?”。

“淑影,你怎么来了?雁婷说你在休息”。一见进来的是妈妈,陶正直不由得一愣,脸上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我刚醒,听到你的呼叫器,就过来看看”。

“没事,没事”。陶正直口中搪塞着,往床的深处缩了缩。

“你冷么?”见到他的举动,妈妈有点疑惑,连忙俯下身去,手已经探上了陶正直的额头。www.83kxs.com

随即,她感受到了一缕灼热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脖子下的某处。

妈妈心道不好,随着那目光望去,只见自己衬衣包裹下玲珑有致的身形之间,一抹如雪般的洁白正兀自抖动。

妈妈刚刚睡醒就和陈雁婷嬉闹了一番,再加上急匆匆的出门,竟然忘记了检查衣服的纽扣。此刻,她衣襟中间的衬衣纽扣没有扣好,一团雪白饱满的美肉从衣襟中露了出来。更为尴尬的是,妈妈昨晚睡觉的时候解开了胸罩的纽扣,此时以她弯腰的角度,高耸的山峰上那两粒粉红的蓓蕾绽放着,被陶正直一览无余。

“哇”。

“啊”。

妈妈轻吟一声,用手掩住胸口,转过身去,只留给了陶正直一个曼妙的背影。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陶正直不自觉的咏出了这首名诗。

“喂,你看就看了,还敢吟这首歪诗”。妈妈微红着脸,边整理衣衫边回头瞪了一眼陶正直。

“不是的,淑影,我没有邪念,只是觉得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景色,所以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首诗。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陶正直一脸诚恳的看着妈妈,“你是我的女神,我仰慕你的雍容和美丽,可是我却永远不能亵渎我的女神。我不能,别人更不能”。

“好了,你伤还没好,别顾着肉麻了”。妈妈转过身时,神态已经恢复如初。

“是的,我的女神。刚才,我做了一个梦,你猜是什么”。陶正直敛去了笑容,用充满柔情的眼睛看着妈妈。

换做年轻女孩子,恐怕早已经被这时而充满柔情、时而玩世不恭的坏坏帅男人所征服。可惜陶正直面对的是我的母亲,一个见过各种男子殷切嘴脸、心中早已波澜不惊的女神。

妈妈并没有追问陶正直所做的梦,反而温柔的笑着问道,“我是医生,不关心你做什么梦,你按铃有什么事?”。

这笑靥如花、貌似关怀的面容背后,竟然藏着一枚不软不硬的软钉子。

“我,不,没,额”。陶正直一时语塞。

“嗯?”妈妈蹙起了眉头。

“不会又是?”妈妈似乎想到了什么。

陶正直满脸尴尬,“是。不过没关系,我再忍忍”。

“我来吧”。妈妈的神色没有丝毫的扭捏,对于医生来说,早已经看透人体的构造,如果过分执泥于性别,反而有违医道。

呈现在妈妈面前的,是一根比上次显得更为硕大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已经夸张的撑开了包皮,鹅蛋大的巨物顶端马眼怒张,隐隐还有一些粘稠的透明液体。

陶正直是一个很讲究卫生的人,即便是刚经历过数次手术,他也要求护士无论他清不清醒,都必须给他擦拭全身。此时那肉茎虽然突兀,却没有腥臭的味道,反而有着如同主人一般的特质:儒雅,却又玩世不恭,带着一丝让女人心醉的坏。

妈妈不动声色的轻轻掐弄了两下这根硕大肉茎的冠状沟处,可是,这次茎身却始终坚挺如初。妈妈转身又从推车上拿过冰冷的酒精棉擦拭着那根不听话的阳物,那巨物微微收缩了一下,旋即用更高昂的角度挑衅似的抬了起来。

“对不起,淑影,我刚才看到你的,实在没忍……”。

“咳,”妈妈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陶正直的话。“这种情况很正常的”。

秀美修长的手指继续轻轻握住那根巨大的肉茎,这一次,换了一个更为敏感的疼痛穴位,但仍然无济于事。一些半透明的粘液更多的从那根肉茎顶端溢了出来,仿佛正急切的表达着主人殷殷之心。

透明液体不断从鹅卵状的龟头溢出,流到了女人葱白的手指上。陶正直一边挺直下体,一边用充满柔情的眼光直视着妈妈,任由她摆弄着自己的肉茎。

“对不起,淑影,我,我平时硬起来没个把小时很难软的。哎呀,我好涨”。

陶正直有些害羞的说着,眼神充满温柔和真诚。

他顿了顿,很艰难的说道:“除非,除非……”。

他停下了后面的话。

根据小黄文的剧本,他应该使出欲擒故纵,然后等妈妈追问一句除非什么。

然后他会施展那迷倒万千少女的微笑,不好意思的说,除非能够把精液射出来。

然后此时妈妈应该娇羞的看着陶正直,边佯装斥责他假不正经,边轻轻撸动那根肉茎,直至腥臭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然后她会轻轻含住那根硕大的龟头为他做最后的清洁,并且义正言辞的告诉对方这是最后一次,最后却终于折服在这根绝大多数女人极度渴望的巨茎之下,成为委身巨茎的性奴。

不过,小黄文毕竟是小黄文。

更何况,我的母亲,毕竟不是一般女人。

只要她愿意,迫不及待赶来献精的长枪短炮恐怕能把日本轰沉,纵他陶正直是纵横欲海未尝败绩的巨阳金童,恐怕也要泯然在这汁男优群众的汪洋大海中。

妈妈并没有追问他为什么,反而转过身去,开始在推车上翻找起什么来。

陶正直大惑不解的看着,心中隐约有种不安。

“找到了”。妈妈高兴的转过身来,“陶院长,你忍着点,我给你插根导尿管,这样你就不用频繁的叫护士了”。

握在她手中的,赫然是一根两米长的的透明管子。

“奇怪,怎么只有国产管子了,硬度比较大啊”。妈妈皱了皱眉头,将那管子的顶部弯折了两下,有点不满意的说着。随后她从白大褂中掏出了小刀,将管子顶部削出一个锋利的锐角,“没办法,你这么急,只能采取紧急措施了,你忍着点,刚开始有点痛,几分钟就好”。

“不不不”。看着锋利的管子在面前晃来晃去,陶正直几乎吓得叫了出来,尽管对某些病人来说,插入导尿管确实有助于排泄,可是那针对的大部分是半身不遂的病人或是植物人。哪个正常男人窄小的尿道中如果塞入一根粗大的异物还能觉得舒爽,那绝对是有病。

太晚了,妈妈握着管子的手高高举起,用极度优雅的手势在管子上涂抹着酒精,然后,她微微低头,不容分说的将手往陶正直的下体捅去。

“疼,那太疼了。啊~”陶正直发出了一声低呼,身体却无力挣扎。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下体一紧,想象中的痛楚没有出现,胯下的阳物似乎滑入了一个冰凉的塑料制品之中,说不上舒服,但绝对不痛。

低头一看,导尿管已经被丢到了一边,那特制的尿壶不偏不倚的套在了他那疲软的肉茎之上。

“很好,软得真快”。妈妈点了点头,冲着陶正直露出了迷人的一笑,“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陶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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