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劫第六十三章图穷匕见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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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长叹一声道:“老奴已经全无保留了,若逍遥使大人要卸磨杀驴,老奴请逍遥使大人给个痛快,也不枉老夫对极乐楼一片向往之心!”。

逍遥使点点头道:“放心,本使并非无情无义之人,你的功劳,本使会如实禀报楼主,你的伤,本使也会替你医治的!天快亮了,咱们先离开此地,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要事!”。

叶静怡诧异地道:“还有何事?”。

逍遥使神秘地一笑,抬头看了看四周道:“老前辈,出来吧!此处再无他人,你可以现身相见了!”。

在叶静怡的惊疑的神情中,一个身穿夜行衣,须发皆白,手持竹杖的老者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站在了马车前,拦住了去路,神色淡然地道:“原来你早就知道老朽在跟踪,真是后生可畏呀!”。

逍遥使淡淡一笑道:“多谢老前辈夸奖,本使没其他的本事,但耳朵还是挺灵的”。

阿福觉得那声音有些耳熟,于是挣扎着探头往外一望,待看清楚老者样貌后,不禁大惊失色地颤声道:“你……你是吴……吴……”。

吴老坦然一笑道:“不错,正是老朽,小兄弟,没想到我们会在此处见面吧?”。

逍遥使回头看了看阿福道:“原来你们是老相识”。

阿福点点头道:“他就是当年将建文帝送至慕容世家之人,老奴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姓吴……”。

逍遥使笑道:“他便是三十年前名动天下的“古道热肠神算子”吴忧吴老前辈,你居然不知道?”。

吴老眉头一皱道:“老朽已经足足三十年未在江湖上抛头露面了,而听阁下的声音,最多不过四十出头,何以得知老朽之外号?”。

逍遥使道:“有的人就算奔走一世,到处出头,也无法扬名天下,而有些人即使隐居多年,不问世事,也照样会被人铭记,本使年纪虽轻,但从小就仰慕似吴老前辈一样的英雄豪杰,所以能认得出前辈!”。

吴老面不改色地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若不是阁下今日提起,老朽都要忘记这个诨名了,不提也罢!”。

逍遥使道:“前辈切莫过谦,如果本使所料不差的话,前辈虽未在江湖上露面,但一直以来都在默默关注着江湖形势,寻找机会推翻当朝皇帝,扶建文帝后人重回帝位,此次南下,正是为这密旨而来,对否?”。

吴老不置可否地道:“老朽此次专程南下,主要是探望慕容赫的病情,发现慕容世家内忧外患之后,老朽才想要讨回这份密旨!”。

逍遥使突然话锋一转道:“如此说来,替慕容世家解围之人,就是前辈您了?。

慕容世家清理门户时,修罗教反偷袭慕容世家时,前辈都在暗中旁观,眼看着慕容秋陷入绝境,前辈却始终无动于衷,坐高山观虎斗,就连本使也差点被前辈算计,成了前辈消耗修罗教实力的工具,前辈心思之深沉,思虑之周到,实在令本使甘拜下风,佩服不已!”。

吴老摇摇头道:“贵使过奖了,老朽确实暗中观察已久,也替翁不平解了围,但白云山庄的救兵并不是老朽请来的,而是另有高人,就连七水镇,也是那位高人指引老朽前来的。

之前老朽之所以没有相助慕容秋,是因为老朽不耻慕容秋之为人,似他这等不忠不孝,畏首畏尾而又眼高手低之人,别说继任慕容世家掌门,活着都算是慕容世家的耻辱,若不是念在慕容世家曾助先帝避祸,两代人都跟老朽交情匪浅,且慕容世家只有这一根独苗的份上,老朽真不想搭救这个慕容氏的不肖子孙。

如今慕容赫病入膏肓,无法再统领慕容世家,完成先帝之遗命,助先帝后人重夺帝位,密旨留在他们手上也就没有意义了,所以老朽才出此下策,希望贵使明辨是非,高抬贵手,将密旨交还,他日先帝后人重登帝位时,老朽定会将贵使今日之义举如实禀报,让极乐楼与贵使流芳百世!”。

叶静怡心里一直挂念着冯月蓉的安危,想到刚才凶险万分的处境,愤然反驳道:“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还不是为密旨而来?在你眼中看来,慕容世家之安危相比于密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吧?”。

吴老不恼不怒,避开话锋反问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娃!老朽想问你一句,你加入此等邪派,你师父普元师太可知情?”。

叶静怡一愣,没想到这不明来历的老头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身份来历,心里不禁大为惊慌,俏脸一红,撇过头去,不敢再辩驳。

逍遥使微微一笑道:“前辈所言差矣!我极乐楼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并非什么邪门歪道,以前辈之耳目,可曾听说极乐楼做过什么作奸犯科,危害武林之事么?”。

吴老年逾八十,十几岁便开始闯荡江湖,论辈分比少林方丈、武当掌门这两大武林泰斗还要高一辈,所结识的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但却也是初次听说极乐楼这个神秘组织,对于极乐楼的内幕一无所知,所以一时竟被逍遥使噎住了,幸而他年纪虽大,反应却依然十分灵敏,愣了愣之后微笑道:“既不是邪派,为何要强留峨眉弟子在你门下呢?为何要逼她以主奴相称呢?”。

逍遥使从容不迫地答道:“怡奴她虽是峨眉弟子出身,但早在二十多年前便被逐出了师门,跟峨眉已经一刀两断,极乐楼收留她并不违反江湖规矩,且极乐楼所收门徒皆是出于自愿,并无强迫!俗话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门下弟子怎么称呼,那是我极乐楼的规矩,主奴相称又有何妨?难道九大名门正派之中就没有等级之分,尊卑之别么?”。

逍遥使这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据,倒教吴老不好回答了,他沉思了片刻,决定不再纠缠下去,点点头道:“既然阁下自认不是邪门歪道,那老朽不妨卖个交情,可否请阁下将密旨交还老朽呢?”。

吴老此言意在快刀斩乱麻,虽然他并不想跟这个神秘的极乐楼结仇,但为了密旨却不得不为,于是干脆先礼后兵,以退为进,即便逍遥使再口齿伶俐,也隐瞒不住对密旨乃至传国玉玺的觊觎之心,到时候翻脸抢夺也就名正言顺了。

谁知逍遥使听罢,竟慨然应允道:“能与吴老前辈结交,乃是本使生平之幸事,这密旨赠与前辈又何妨?”。

吴老一愣,险些认为自己听错了,大感意外地道:“此密旨可是阁下从修罗教萧翊手中夺过来的,为了它,阁下不仅与修罗教结仇,而且还受了伤,如今真的舍得交还给老朽?”。

逍遥使大笑道:“主上当初创立极乐楼,纯粹是想建立一个与世无争的乐园,帮助天下众生解除身上的无形桎梏,放飞自我,敞开心扉,尽情享乐!本使此次前来,纯粹是为了收这个门徒,谁知阴差阳错卷入了修罗教与慕容世家的纷争之中,本使谨遵主上教诲,谨言慎行,不愿参与江湖恩怨,也不想与任何人为敌,但萧翊他欺人太甚,非要强留极乐楼弟子,因此本使才愤而出手,与密旨并无太大关系!话说回来,此密旨对于野心勃勃的人来说可以算是珍奇宝物,但本使既不想称霸武林,也无意争夺天下,荣华富贵于本使而言全是过眼云烟,唯有美人美酒才能让本使开怀,密旨对于极乐楼和本使来说,只是一匹破布罢了,赠与前辈又有何妨呢?”。

说罢,逍遥使一扬手,将怀中密旨抛向吴老,淡淡一笑道:“吴老前辈,就让这密旨成为你我友情之见证,你看如何?”。

吴老接过密旨,粗略一看,知并无虚假,于是抱拳拱手道:“阁下今日馈赠之情,老朽铭记于心,若他日有用得着老朽之处,老朽绝不推辞!”。

逍遥使抱拳还礼道:“前辈客气了,前辈当年在江湖中救人无数,又几曾想到过索取回报呢?”。

吴老没想到如此轻易便取回了密旨,唯恐节外生枝,便欲立即离开,但看到瘫坐在马车里的阿福,忽然想起于秀娘之事,于是向逍遥使拱了拱手道:“老朽还有个不情之请,望阁下成全”。

逍遥使不假思索地道:“前辈言重了,你我既已成为朋友,成全二字是否太过见外呢?”。

吴老目光瞄向阿福道:“老朽与他结识多年,此次慕容世家剧变,是非对错实难理清,如今他手足已废,于贵门无甚裨益,不如让老朽将其带走,老朽与百草堂有些交情,可以帮他医好此伤,也算还了当年助先帝避难的恩情了”。

逍遥使有些为难地道:“前辈所言虽然有道理,但本使此次前来,目的就是为了收这个门徒,若是空手而归,只怕主上怪罪,至于他身上的伤,只消带回极乐楼,自然有人给他医治,况且前辈只身一人,若要带着他只怕行动有所不便吧?”。

吴老重新审视了阿福一遍,见他手脚筋尽断,已成废人,就算勉强带回去与于秀娘见面,也只能拖累于秀娘母子,而且若是让慕容秋知道阿福下落,不仅阿福性命难保,连于秀娘母子也难以幸免,思来想去,觉得让逍遥使带走阿福乃是两全其美之策,虽有些愧对于秀娘的信任,但已是最佳的解决之道了。

思来想去,吴老叹气道:“也罢,他此生作孽不少,如今算是报应到头了,希望他能在贵使的教导下洗心革面,弃恶从善!”。

逍遥使道:“能否洗心革面,需看他愿不愿意,但本使有一点可以保证,从今以后不会让他踏足江湖,让他与旧日往事一刀两断!”。

吴老欣慰地点点头道:“若能如此,贵使于慕容世家也是功德一件,只是那慕容秋恐怕不会感激贵使,可能还会怀恨在心!”。

逍遥使豪迈地道:“本使行事随心随性随极乐楼门规,他慕容秋感不感激,怨不怨恨,本使不在乎!”。

吴老转念一想,又开口道:“既然贵使要带走他,且容老朽跟他说几句话道别如何?”。

逍遥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前辈请便,本使在前方恭候”。

说罢,逍遥使主动往前走了十几步,站在了路旁,背对着马车。

叶静怡见状,也离开了马车。

吴老的出现,让阿福寄予厚望的密旨也失去了效用,他悲哀地打量了遍体鳞伤的身体一眼,缓缓闭上眼睛,哀叹道:“看来我有今天,真是咎由自取,若不是我想给慕容秋再找点麻烦,为自己再寻条后路,我就不会节外生枝地让你深夜去慕容赫房中,你也不会知道慕容世家的现状,真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呀!你杀了我吧!现在我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吴老看着阿福,眼神中夹杂着一丝怜悯,缓缓地道:“你说的不错,没有你给的线索,老朽差一点就被慕容秋瞒过了,所以老朽并不想杀你,而且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意外的惊喜,或者说是给你一个必须好好活下去的理由!”。

阿福眼皮抖动了一下,吃惊地道:“你此话何意?”。

吴老正色道:“你还记得于秀娘么?”。

阿福闻言,死灰一般的老脸抽搐了几下,紧闭的双目突然睁开,颤抖地道:“你……你怎会知道这个名字……莫非……慕容赫他……”。

吴老颌首道:“不错,老朽根据慕容赫给的线索,找到了于秀娘,她将当年的事情原委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老朽”。

阿福激动地想要站起身,但却因为双足无力,摔倒在马车上,但他仍竭力抬起头,哽咽道:“你说什么……秀娘她……还活着?”。

吴老见阿福眼眶泛红,暗叹道:“原来似阿福这等奸诈狡猾,不忠不义之人,也会有真情流露之时,他与慕容赫闹得如此下场,莫非真的是因果报应?”。

吴老上前两步,扶起了阿福,肯定地道:“不错,秀娘她还活着,而且她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如今已经二十四岁了!”。

吴老之言如一记记重锤,反复敲打着阿福心口的大钟,欣喜、愧疚等种种复杂的情感在他心里交织,击溃了这个精于算计、伪善多变的半百老者的心防,眼眶里的泪水再也收止不住,如苦酒一般淌下来,半晌才开口道:“那她们现在何方?”。

吴老略微思考了一下,安慰地道:“她们母子生活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小村庄,相依为命,自给自足,生活虽然清贫,但却充实而幸福”。

阿福心知吴老之所以不告诉他母子的具体下落,是因为他现在根本无力照顾她们,于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喃喃地道:“那便好……那便好啊!”。

吴老凝视着阿福的双目,语含深意地道:“为了她们母子,你必须坚强地活下去,不要再像以前那般争权夺利了,有些秘密埋在心里,比说出来对你更有利,明白么?”。

阿福抬头看了吴老一眼,惨笑一声道:“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好争夺的,若能在有生之年见上她们母子一面,便心满意足了!”。

吴老宽慰道:“放心吧!老朽会好好照顾她们,他日你伤愈之后,只要能自由走动,就一定能见到她们娘俩!”。

吴老此番话让心如死灰的阿福又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脸上的绝望与怨叹也自然消失,小小的眼睛里重新迸发出了生机与活力,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道:“多谢吴老前辈,如何行事,我心中自有分寸,希望您也能信守承诺!”。

吴老没有答话,拍了拍阿福的肩膀,转身向逍遥使走去,抱拳道:“老朽冒昧前来,耽搁了贵使许多时间,如今天就快亮了,老朽就不再搅扰了,多谢贵使慷慨之举,他日有缘再会,告辞!”。

逍遥使拱手道:“前辈客气了,本使原想与前辈畅饮一番,但前辈有要事在身,况且此人伤势颇重,急需医治,本使也想尽早带他离开这是非之地,你我就此告辞,他日再会,前辈一路小心,多加保重!”。

吴老拱手道别道:“保重!”。

阿福神情复杂地看了吴老一眼,但并没有说话,而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逍遥使跃上马车,甩动马鞭,载着阿福与叶静怡,不多时便消失在小道的尽头。

吴老目送着马车远去,将密旨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长叹了一口气,纵身一跃,消失在树林里。

慕容秋赶回白云山庄时,天已经大亮了,他并没有选择直接进门,而是远远地站在庄外,仔细地观察了一阵动静,发觉并无异常后,又派了几名庄丁向大门走去,得到一切安全的情报后,方才率领其他庄丁进入。

进了山庄,慕容秋才确信昨夜并无任何人前来偷袭,他的担心只是虚惊一场,于是马不停蹄地带人来到了阿福的房间,仔仔细细地搜查了一遍,并命令下人将所有物事都搬回了他的房间。

清理完毕后,慕容秋斥退了下人,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翻找察看阿福遗留的物事,不出意外地找到了许多房契地契以及卖身契,在一个装饰精美的锦盒中,慕容秋还发现了两张叠得格外整齐的宣纸,打开一看,慕容秋登时血涌脑门,因为那正是冯月蓉和慕容嫣的母狗誓约,除了卑贱的词句和手印外,还有两道半月形的红色印迹,初看像是唇印吻痕,但细看却比唇印更长更宽厚。

慕容秋想了许久才恍然大悟,那红印竟是冯月蓉和慕容嫣的穴印,这屈辱的印迹瞬间勾起了慕容秋不堪的回忆,让他的怒火和欲火一齐熊熊燃烧起来。

恰在此时,慕容秋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原来翁不平已经平安护送冯月蓉母女回了白云山庄,此时正在门外等候。

慕容秋将那两张母狗誓约收进了怀里,面带愠色地出了房门,见冯月蓉和慕容嫣仍然裹着床单,本想拉进房中就地温存一番,享受一下好不容易夺回的成果,但见翁不平在,慕容秋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冲动,示意冯月蓉和慕容嫣先回房间歇息,让翁不平进房商谈正事。

冯月蓉母女走后,翁不平将逍遥使去而复返并抢走马车之事告知了慕容秋。

慕容秋细细思索了一番,没想出什么门道来,于是问道:“你说昨夜替你解围的是一位老者,但前来支援的庄丁却说是我本人下的命令,这未免太过蹊跷了!”。

翁不平回忆了一番道:“当时夜色黑暗,围攻的贼人又多,老夫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人留着长长的银须,说话的语调也十分苍老,感觉武功和年纪应该都在老夫之上,宅院外的喊杀声响起时,此人便来到了老夫身边,所以老夫认为,替我们解围的人应该是他!”。

慕容秋道:“我曾听祖父说过,以前江湖上有位人称“千面弥陀”的异人,最擅长易容伪装,据说没有人看到过他的真面目,而丁六他们口口声声说看到的是我本人,替你解围的却是老者,难道这两者是同一人,都是千面弥陀或是他的传人易容伪装的?”。

翁不平不解道:“有可能,但是此人为何要出手相助呢?而且连个名号都没有留下,世上会有如此施恩不图报之人么?”。

慕容秋感慨道:“也许此人跟我慕容世家有故吧?不管怎么说,此次能够化险为夷,多亏了此人,若是他日有缘得见,我定要好好谢谢他”。

翁不平道:“昨夜清理门户的行动真是一波三折,凶险万分,最后还跑掉了一个,只怕后患无穷啊!”。

慕容秋眉头一蹙,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阿福这条老狗一日不除,我一日不得安宁,好在他的羽翼已被剪除,又被我挑断了手筋脚筋,就算得神医医治,伤愈后武功也会大打折扣,等本庄主彻底整顿十二分堂后,即便他回来挑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对了,詹国豪他们几个的尸身处理好了么?”。

翁不平点点头道:“全都切碎喂了狗,人头老夫带回来了,现放在前堂”。

慕容秋精神为之一振,冷笑一声道:“好!你马上传我的命令,即刻召十二分堂首领前来议事,让那些内心摇摆不定的人看看,背叛我慕容秋会是何等下场,同时也让整个武林知道我慕容秋的手段!”。

翁不平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下了。

清晨,吴老回到歇息的客栈,换了身衣服后,来到了隔壁于秀娘的门前。

或许是因为要去见阿福,于秀娘起得比平时都早,吴老刚一出声,她便打开了房门。

吴老看了一眼于秀娘,见她容光焕发,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期待和喜悦,心中愈发愧疚,不由得叹了口气。

于秀娘见吴老叹气,心中已猜到了几分,但仍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吴老先生,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吴老自觉此行谁都对得住,但唯一愧对于秀娘,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再度叹了口气。

于秀娘看了看左右道:“老先生,有什么事,请进来再说吧!”。

吴老点了点头,踏入了房间。

于秀娘终是大家闺秀出身,虽过了二十多年的贫寒生活,但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她依旧保持着书香门第千金的淡定与从容,她请吴老到桌边坐下,为吴老沏上一杯茶,不疾不徐地道:“出了什么事,老先生尽管说吧!秀娘一生也算经历过挫折和变故,一点点打击还是受得住的”。

吴老自知不能将阿福之事如实相告,所以回客栈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如何答复于秀娘,但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吴老来请于秀娘,是想调解阿福与慕容赫的宿怨,但计划没有赶上变化,吴老万万没想到冲突发生得如此之快,根本来不及调和,如今阿福已身受重伤,入了极乐楼门下,若是坦白告知于秀娘,只会让她平添几分担忧,所以想来想去,吴老依旧没有开口。

于秀娘见吴老沉默不语,于是打破沉默,问道:“他是不是已经遭了不测?”。

吴老摇摇头道:“没有,他活得好好的”。

于秀娘叹了口气道:“秀娘明白了,他依旧舍不得慕容世家大管家的奢华生活,不愿与我们母子相认,对不对?”。

吴老想起阿福知悉于秀娘还在世时激动的泪水,再次摇了摇头道:“非也,他没有再贪恋富贵荣华的生活,对你们母子也颇为关心!”。

于秀娘心中稍感慰藉,追问道:“那老先生究竟为何愁眉苦脸,他究竟如何答复?”。

吴老沉思了片刻道:“他自觉对不住你们母子,深感罪孽深重,无颜与你们见面,且如今大错已经铸成,他与慕容世家之仇怨已难以调和,为了不影响到你们母子,破坏你们原本平静的生活,所以他选择主动离开白云山庄,隐居山野,终老此生!唉,此次老朽冒昧造访,连累夫人一路奔波,却未能让你们夫妻如愿相见,父子相认,老朽实在愧疚,还望夫人见谅”。

于秀娘叹了口气道:“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吧!我们命中注定有缘无分,也无需再强求!老先生菩萨心肠,愿以一己之力化解二三十年的恩怨,努力促成我们夫妻重逢,单是这份心意,已足以让秀娘感激终生了,何来愧疚呢?”。

吴老叹道:“夫人胸怀之宽广,有如海洋天空,老朽钦佩!这些年夫人和令郎困守于穷乡僻壤,生活之清贫,令人唏嘘,不如离开此伤心之地,随老朽北上,安度晚年,也算是老朽为慕容赫贤侄做的一点补偿,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于秀娘摇了摇头,坚定地道:“老先生的好意,秀娘心领了,但秀娘久居于此,且体弱多病,离开故土只怕水土不服,为老先生平添许多负担,就让秀娘回到西山村,与广儿平平淡淡地度过余生吧!”。

吴老想了想,心知难以劝动倔强的于秀娘,于是点头道:“既然如此,老朽也不强求,夫人且在房中稍候,老朽去药铺中抓些药,等会便送夫人与令郎回村”。

于秀娘也不再推辞,点了点头道:“有劳老先生了”。

吴老站起身来,出门来到药铺,抓了一些医治风湿骨痛的药材,拿了一些碎银子,包裹在药材中,然后租了一辆马车,回客栈接了于秀娘母子,离开了福州城。

傍晚时分,吴老和于秀娘母子回到了偏僻的西山村,为了避免于秀娘发现他偷塞了银两,吴老将装着药材和银两的包裹交给了广儿,随即便向于秀娘道别。

于秀娘见天色已黑,本想留吴老住一宿再走,但见吴老去意已决,也没有多留,说了一些感谢的客套话后,便让广儿送吴老离去了。

吴老出了村口,站在山前,远远眺望着亮着零星灯火的小村落,回顾着这几日来的种种,自言自语地道:“此行虽然如愿拿回了密旨,但修罗教也知晓了密旨及玉玺之事,不知南宫烈贤侄会不会有危险,至于慕容世家,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今之计,还是尽快北上与他们汇合,让静儿来为慕容赫贤侄疗伤,助他重掌慕容世家,同时寻找天琪小丫头的下落!”。

说罢,吴老转身离开,迅速消失在夜幕中,但吴老没有注意到,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一直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默默地凝视着他。

入夜,白云山庄一片灯火,人们大多刚用过晚餐,还未到上床歇息,冯月蓉也如是。

经历了昨夜连番惊险之后,冯月蓉足足一天未出房门,四十年来,冯月蓉从未沾过血腥,连只鸡都没宰过,修罗教偷袭白云山庄那夜,她一直在房中,并没有亲眼目睹那场杀戮,而昨夜冯月蓉却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何谓残酷。

一坐下来,冯月蓉的眼前便会浮现出可儿拦腰被斩成两段的惨状,孔方赵明建被削断手腕以后的哀嚎惨叫也一直在她耳边回响,那满地鲜血发出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味让冯月蓉时常反胃呕吐、浑身颤抖。

整整一天,冯月蓉都水米未进,她自觉疲累无比,但只要一闭上眼,那惨烈的场景便立时浮现在她眼前,作为一个女人,她首先想到的,便是找个肩膀依靠,想有人安慰她,驱走她心头的恐惧,于是便躺在了慕容赫身旁,将头枕在丈夫的胸口,但却并没有什么效果,慕容赫依然沉睡着,仿佛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微弱的呼吸几不可闻,只有胸口那缓慢而沉重的跳动才能证明他的存在。

冯月蓉躺了许久,不仅心灵没有得到安宁,反而连身体也变得冰凉了,她无奈地轻叹一声,披着睡衣下了床。

冯月蓉缓步来到窗前,推开窗门,清秋的凉风迎面而来,吹得她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连忙裹紧了身上纤薄的睡衣。

冯月蓉放眼望去,眼前尽是一片漆黑,既无月亮也无星光,只有零零星星的房间还亮着灯火,寂寥的场景让冯月蓉倍感孤寂,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凄凉,她哀叹了一声,合上窗门,再度往床前走去。

此时此刻,冯月蓉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阿福,这些天来的这个时候,她几乎都是在阿福的房中度过的,那些时光十分短暂,而且充满了屈辱,但不可否认的是,冯月蓉也从中收获了快乐,彻底释放了积压多年的情欲,而现在,她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这让她感到压抑和烦闷,感到百无聊赖,寂寞和空虚像荒野里的茅草一样,在冯月蓉心头肆虐生长着,很快便将那片躁动的心田占据。

不知不觉中,冯月蓉移步到了一人高的铜镜前,玉手一掀,身上纤薄的丝质睡衣便顺着性感丰腴的娇躯滑到了脚边,她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身影,颇有些自怨自艾地道:“事情都过去了,你也人老珠黄了,怎么还惦记着这些个荒唐事,冯月蓉啊冯月蓉,你羞也不羞?”。

诚然,镜子里面的人儿已不再年轻,没有了少女的活力和纯情,椭圆的鹅蛋脸看上去微微发胖,虽然肌肤依然白皙,但怎么都无法跟年轻少女娇嫩如水的肌肤相比,眼角旁不知何时也冒出了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但岁月的沉淀却为冯月蓉增添了几分妩媚与成熟的风情,那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就藏在她的眼角眉梢之间,一盼一顾之内,没有一定生活阅历的年轻人是无法体会到这种风韵的,这个年龄阶段的女人好似秋霜寒流侵袭过后的苹果,果皮已不再光鲜滑嫩,但果肉却酥软松口,咬一口汁水充盈,果香四溢,甘甜的滋味透过口舌,直沁心脾。

年轻时,冯月蓉的身材就称不上纤细苗条,经过生儿育女和多年的养尊处优后,冯月蓉身材愈发丰满圆润了,年过四十的她腰上多了一层软软的肉,微微凸起的小肚腩也略显臃肿。

若是单看这两个部位,只怕大多数男人都多少有点扫兴,但生在冯月蓉身上却是瑕不掩瑜,因为常人一眼看去,首先就会被冯月蓉胸前那两座浑圆肥硕的雪峰夺去大半注意力,那对肥奶实在太过诱人了,好似刚蒸出来的大白馒头一样,又好似两团柔软的白棉,沉甸甸,颤巍巍,软绵绵,白嫩嫩,乳峰顶上覆盖着一圈深褐色的乳晕,好似圆盖一般簇拥着两颗紫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住,去品尝她的甜蜜。

往下看去,男人的目光也不会在腰间和小腹停留,因为和那肥如磨盘的大屁股比起来,冯月蓉的腰身实在是太细了,她的屁股不仅肥硕,而且圆润洁白,软软的臀肉入手滑腻,一抓一大把,轻轻一拍,层层肉浪便如水波一般,荡起圈圈涟漪。

由于身材不高且疏于走动,冯月蓉的腿型并不好看,大腿过于丰腴,而小腿则略显粗短,生养过一儿一女的她即便夹紧双腿,圆滚滚的大腿间也会留下一条明显的缝隙,但却正好将那成熟肥美的蜜穴露了出来。

细细看去,冯月蓉的耻毛非常浓密,如同杂草一般长满了整个阴丘,显示出这个中年美妇旺盛的性欲,而阴唇周围恰恰相反,寸草不生,干净得像是幼女一般,两片色泽黑亮的肥厚阴唇微微虚掩着,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缝,米粒大小的花蒂柔嫩小巧,好似一颗夺目的红宝石镶嵌在蜜裂顶端,晶莹的蜜液从幽深的桃源洞中涓涓流出,引诱着身经百战的勇士们前往深处探险寻宝。

仔细地欣赏了一遍自己丰腴的身材后,冯月蓉这才稍微找回一点自信,双手托着那对沉甸甸的肥奶,掂了掂份量,面带娇羞地自问自答道:“胸脯好像又大了一点呢!难道是被他揉大的么?”。

“唔……应该是吧?谁会像他一样,那么粗鲁地搓揉呀?秋儿么?”。

“不不,秋儿的手没有那么大,连小半都握不住,而他却能握住大半,而且抓起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弄得人家又痛又麻的,哪里还敢反抗嘛?”。

“可是……被他蹂躏的感觉好刺激……胸脯虽然有点痛,但总比热热的胀得难受好吧?”。

“他的手那么大那么有力,揉得人家心都化了……嗯……他还会捏乳头,时轻时重的,捏得又痛又痒……想想都受不了……”。

连绵不断的淫思绮念让冯月蓉娇躯不自觉地轻轻发颤,小腹处像是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火焰,烧得她娇躯滚烫,微微张开的美鲍中不知不觉地泌出了蜜液,并顺着大腿根,流到了膝弯处。

“唉……我在想些什么呀?好羞耻……”。

大腿处湿冷的感觉让冯月蓉不禁打了个冷颤,飘渺的思绪也瞬间回到了眼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然悄悄变了样,白皙的鹅蛋脸上殷红一片,好似抹上了胭脂一般,原本就不大的丹凤眼儿眯成了一条缝,目光迷离,如怨如慕,肥硕的乳峰不知不觉中多了几道浅浅的指痕,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从何而来,峰顶的紫葡萄也硬硬地挺立着,大腿内侧一片水渍。

冯月蓉忙背过身去,双手也紧张地交替摩挲着,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但她突然意识到,困扰她整整一天的恐慌和焦虑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偷情般的刺激和羞怯,她大着胆子缓缓转过身,重新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或者说是正视真正的自己,心中的羞怯渐渐消散,只剩下浓浓的春情。

冯月蓉将手伸到玉胯之间,轻轻抚摸了一下肥美的蛤蚌,但觉触手温热黏腻,一股电流从指尖划过,瞬间流遍全身,让她不禁仰头发出了一声舒爽的轻哼,将玉手抬起放到眼前一看,只见整个玉掌上都沾满了湿黏的蜜液,一股淡淡的腥臊气味从玉手上传来,诱得冯月蓉心房砰砰直跳,她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忽然檀口一张,竟将那沾满淫汁的玉指送入了口中,细细地吸吮起来,连手掌上任何一处都没有放过。

“唔……好腥……好骚……怪不得主人说我是骚母狗……原来真的好骚啊……唔……咸咸的……好美味……跟主人的大肉棒味道不一样……但却同样的好吃……”。

冯月蓉渐渐意乱情迷,双手交替地抚弄着胯下骚穴,将汩汩流出的淫汁蜜液抹到手上,送入口中,脑海里尽是与阿福抵死缠绵的画面。

“哦……不行了……我好像……要来了……主人……请允许骚母狗为您高潮……呀啊啊……来了……”。

随着一声声越来越高亢的淫哼,冯月蓉手指抽插蜜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见她浑身猛地一抽搐,一股又急又快的热流从骚穴和指缝间猛然喷出,像是一道水箭一般喷洒在脚面上。

“哦……好舒服……母狗感觉飞起来了……谢谢主人恩赐……”。

冯月蓉兴奋地喘息着,双脚一软,跪倒在地上,不经意地瞥了镜中人一眼,见那丰满白嫩的娇躯犹自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浑圆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心中刚刚消退的欲火又按捺不住热腾腾地燃烧起来。

冯月蓉缓缓站起身来,酸软的双腿却让她感觉摇摇欲坠,只得再度跪坐在地上,双手捏住那两颗熟透的紫葡萄,一边看着镜子里羞态,一边用力揉搓拉扯着,自言自语地道:“主人就是这么用力拉扯吧?呜……好疼……还在用力搓……要被扯掉了……好痛啊……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好刺激……哦……主人……”。

冯月蓉媚眼如丝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看着乳头被越拉越长,心中的痛感和快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牙关紧咬着,鼻翼急促地噏动着,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往下流,脸上的神情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

不知过了多久,冯月蓉才放过自己的乳头,经过长时间的拉扯和揉捏,那两颗原本就大如葡萄的乳头变得更长更大了,而且依旧硬硬地挺立着,像是两颗枣子。

“唔……好舒服……被主人捏乳头的感觉太美了……怪不得静怡愿意戴上那沉甸甸的金环和金铃,原来被人玩弄乳头那么刺激……我也想要……”。

冯月蓉一边揉弄爱抚着被捏得发麻的乳头,一边胡思乱想着,身下不觉又湿了一大片,骚穴也痒得如同虫行蚁爬,于是改由一手摸胸,一手去安慰爱抚蜜穴。

冯月蓉再往镜中看去,想要好好欣赏骚穴的美景,但却发现只能看到上半身,心有不甘的她左右环顾了一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爬起身来,将房中的宽椅搬到了铜镜前。

迫不及待地落座后,冯月蓉突然想起那日慕容秋在小院中与阿福对峙的情形,当时正值辰时,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慕容秋随时有可能闯进来的局面,她就跟现在一样,一丝不挂地裸坐于门前,而且还被迫分开了蜜穴,将那淫水潺潺的蜜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浓浓的兴奋伴随着一丝丝的羞耻,让冯月蓉不自主地摆出了如那日一般的羞耻姿势,她背靠着椅背,双腿大大张开,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微微抬起肥臀,双手捏住那两瓣黑亮肥厚的阴唇,尽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才羞答答地向镜子里看去。

随着冯月蓉羞涩的目光瞟向镜中,那镜中的美熟妇也同时瞟了过来,那是一副多么诱人又多么羞耻的画面呀。

尊贵的慕容世家主母,温柔贤淑的冯月蓉,就这么赤条条的坐在椅子上,丰满圆润的双腿叉开搭在扶手上,磨盘大的肥屁股微微抬起,两瓣黑得发亮的肥厚阴唇被春葱玉指捏住翻开,将那粉嫩嫩的蜜肉和深不见底的桃源洞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晶莹的蜜液随着蜜洞的噏动汩汩流出,好像一张柔嫩而又贪婪的小嘴在淌着口水一般,那些蜜液实在太多了,不仅顺着股沟流到了淡褐色的菊穴上,润湿了美丽的菊纹,而且还漫过肥臀,在椅面上流下了一洼浅滩。

冯月蓉只觉心中的欲火腾地窜到了头顶上,烧得脑门昏昏沉沉的,一股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激荡开来,瞬间流遍全身,又慢慢汇聚到羞处,她越看越觉得羞耻,越看越觉得兴奋,捏住阴唇的手指像是脱力一般颤抖着,但却执拗地拉扯着,更加用力地向两边分开,像是分不清现实与回忆一般喃喃低语起来。

“唉……秋儿……你看到娘亲了么?娘亲就在你面前呀!你只需要向前一步,轻轻推开门,就能看到娘亲羞耻的样子,为什么不进来呢?”。

“你是因为害怕么?害怕见到娘亲羞耻的样子?还是害怕与他翻脸?”。

“可是……现在他都不在了呀!为什么你还不来看看娘亲?”。

“难道……你在生娘亲的气么?你怨娘亲对他太顺从?太下贱?”。

“可是……娘亲也是为了你呀?他的手段实在太多太高明了,娘亲反抗不了,或许天底下有女人能抗拒,但娘亲无能为力!娘亲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为他所生的一样,不论是轻柔的抚摸还是粗暴的虐打,娘亲都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甚至他辱骂娘亲时,娘亲也会觉得兴奋,如今娘亲只要想起他,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热,或许……娘亲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了……”。

“可是秋儿……你应该救救娘呀!不管你是用温柔还是暴力,娘都可以接受的!你爹已经变成这样了,你再不管娘,娘真的就回不来了!秋儿,你能理解娘么?”。

“呜呜……好痒啊……好难受……秋儿……要了娘吧……全部插进来……插到娘心里……让娘回到你身边……”。

“唉……你为什么无动于衷呀……难道是嫌弃娘的身子脏么……”。

恍恍惚惚中,冯月蓉仿佛看见慕容秋一脸嫌弃地看着她,任凭她怎么晃动着肥臀,任凭她怎么苦苦求欢,他都始终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阵阵心酸像陈醋一般,灌满了冯月蓉的心房,她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无比的委屈,脑海中又不知不觉地浮现出阿福的样貌,并且渐渐清晰起来,驱走了冷冰冰的慕容秋,思绪也再次陷入了煎熬的泥沼中,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脑海里交战辩论,争夺着她身体和心灵的归属权。

“这个世上,只有主人是唯一在乎你的人,面对此情此景,他绝不会让你如此煎熬,只要乖乖的伺候好主人,他就会赐给你无上的快乐!”。

“可是你别忘了,你是慕容世家的主母,不对,现在你已经是慕容世家的老夫人了,他也不可能再重回白云山庄了,你应该快刀斩乱麻,忘了这段孽缘,让一切都回到从前!”。

“可是你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有了他的烙印,或许你还怀上了他的骨肉,过去的种种快乐你如何能忘呢?况且这一成不变死气沉沉的生活,是你想要的么?

不,你不要做什么主母,更不想成为什么老夫人,你只想要得到关爱,切切实实的可以摸得到看得着的关爱!”。

“你就这么下贱么?放着好端端的舒坦日子不过,甘愿成为一个生死不明的老奴才的母狗?”。

“对!这日子你已经过了二十年了,难道余生还想这样度过?与其成为一个枯守空房的贵夫人,倒不如选择做主人胯下快乐无边的母狗!”。

“呵呵,别痴心妄想了!现在就算你想做一条母狗,也做不成了,那老奴才手脚已断,成了一个废人,今生今世你们都不可能再见面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管那么多作甚,你可以等呀!这样你至少还有一点盼头,不会像现在这般活得了无生趣!”。

“哼!你想堕落,就尽管堕落吧!到时候不要怨天尤人!”。

“反正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你早已经堕落了,若是让你再选择一次,你依然会选择归顺主人的!”。

对慕容秋的埋怨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自暴自弃的心理越来越占据上风,冯月蓉的想法也越来越坚定,一咬银牙,右手的三根指头齐齐探入了湿滑泥泞的蜜洞中,“噗嗤”一声被饥渴的小嘴尽根吞入,久违的充实感让这个丰熟的美妇情不自禁地仰起粉面,发出了一声又长又媚的呻吟。

虽然三根指头合起来也不及阿福肉棒粗壮,更无法插到深处,但那长长的指甲刮擦媚肉时,依旧能给冯月蓉带来无法言喻的畅快美感,而蜜穴深处的瘙痒空虚也促使着冯月蓉,让她最大限度地手指插进去,三根指头转着圈儿飞快地插进抽出,弄得那淫水浪汁四散飞溅,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

“哦……好舒服……果然只有主人才能让月蓉如此舒服……请主人尽情蹂躏月蓉……插坏母狗的骚穴……呜……好美……”。

冯月蓉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胡乱地说着那些羞耻的淫词浪语,幻想着阿福站在她身前,用那雄伟粗壮的肉棒狠狠地抽插着她的骚穴。

“哦……好美……就是那里……哦……月蓉快忍不住了……”。

或许是感觉手指抽插无法让自己完全尽兴,冯月蓉忽然将另一只手移到了阴阜上,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按压揉捏那颗粉嫩嫩的小蒂豆,这一招果然奏效,强烈的快感从阴蒂上涌出,跟蜜穴内的畅美酥痒的感觉汇合在一起,刺激得冯月蓉雪股猛颤,呻吟声也变成了声声娇呼。

“咿呀……要来了……主人……母狗好舒服……求主人让母狗高潮吧……母狗不行了……”。

不多时,冯月蓉便在持续不断的快感中泄了身子,一汩温热的阴精从蜜穴中猛地喷射出来,如同一道水箭一般,不偏不倚地喷洒在镜面上,发出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好似下了一阵秋雨,光滑的铜镜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极度亢奋过后,冯月蓉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头枕着扶手,沉沉睡去了。

冯月蓉独处房中,说不尽的寂寞空虚,只能靠自渎驱走寂寥,而慕容嫣的闺房里却是莺歌燕语,热火朝天。

“嗯……秋弟……姐姐美死了……好深哪……顶到姐姐的心坎里了……哎哟哟……小冤家……姐姐快被你顶坏了哟……好弟弟……亲郎君……缓着点儿……”。

慕容嫣仰躺在绣床上,高举着修长的玉腿,三寸金莲颤抖着,玉趾紧紧蜷缩,一双柔嫩的小手撑在慕容秋宽阔厚实的胸脯上,俏脸潮红,娇喘吁吁,淫词浪语混合着娇媚的呻吟,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小嘴里蹦出来,小床被摇得吱呀吱呀响,仿佛随时都会垮掉。

“呼……姐姐……嫣儿……我的小娘子……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妨碍我们了……我慕容秋要向天下人宣布……娶姐姐你为妻……你是我一个人的……呼呼……姐姐……夹紧点……为夫又要射了……”。

慕容秋跪坐在亲姐身前,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张俊脸胀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条条鼓起,好似蚯蚓一般,嘴里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豪言壮语,也不管什么称谓混乱,只是紧握着那双纤细的脚踝,双膝垫在慕容嫣的雪臀下,让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抬起,胯下肉棒则深深插入慕容嫣的蜜穴之中,凭借着强劲有力的腰腹快速抽动着,直插得淫水飞溅,“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嗯……好……好啊……姐姐早就想过……此生非秋弟你不嫁……可是……好弟弟你不怕江湖中人笑话么……这可是有违人伦的……哦……用力点……姐姐也要来了……全射进来吧……姐姐想要好弟弟的子孙种……为弟弟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儿子……”。

慕容嫣被弟弟的豪迈誓言感动得眼眶泛红,于是收紧了蜜穴,用疯丐传授的方法牢牢吸住慕容秋的肉棒,娇喘着发出一声声邀请。

“呵……不错……姐姐你夹得我好爽……又紧又暖……为夫爱煞姐姐你了……呼……我才不管天下人怎么看呢……娶姐为妻又如何……人伦道德与我何干……只要他日我慕容秋一统武林,谁敢说半个不字!我的好娘子……接好为夫的阳精……我们的子孙将永远是武林的主宰!”。

慕容秋憋着劲一顿狂插猛顶,又说了一通豪言壮语后,很快便射出了阳精,喘着粗气坐倒在床上。

慕容嫣被灼热的阳精一烫,也自畅快淋漓地泄了身子,但她并未多做歇息,而是立刻翻身起来,伏在慕容秋胯下,贴心地为他清理肉棒上的淫汁蜜液,并将精管里的残余阳精也吸了出来,然后才倚靠在慕容秋怀中,满脸幸福地仰望着她的亲弟。

慕容秋面带微笑,轻轻抚摸着慕容嫣的秀发和娇颜,暗暗调匀内息,以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

良久,慕容嫣忽然幽幽地道:“秋弟,你刚才所说的……可是玩笑话?”。

慕容秋摇摇头道:“傻姐姐……我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

慕容嫣眼眶微湿,鼻子一酸道:“秋弟,姐姐喜欢你,爱你,愿意将一切都奉献给你,一生一世陪伴着你,但姐姐知道,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你虽然平复了慕容世家的内乱,但继任庄主之位不到一月,如今外部依旧有强敌环伺,若是因姐姐而被武林正道所孤立,那姐姐又该如何自处?秋弟,姐姐不想要什么名分,只要你一片心就够了”。

慕容秋渭然长叹道:“得姐如此,弟复何求?我听姐姐的,等收拾完那些阴险的敌人,一统武林之后,再迎娶姐姐,到时候姐姐可得乖乖当我的新娘子,不可再找借口推诿哦!”。

慕容嫣咬了咬红唇,眼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扑进慕容秋怀中道:“姐姐什么都交给秋弟你了,从今往后,你便是姐姐一生的依靠,你可不许负了我……”。

慕容秋紧紧搂住姐姐,温柔地道:“怎么会呢?姐姐你为我吃了这么多苦,又苦等我多年,任辜负谁我也不会辜负姐姐的”。

慕容嫣满怀欣喜地扑入慕容秋怀中,连满脸的泪痕都忘了擦干,脸上便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姐弟俩甜蜜相拥,温情对视,目光中尽是你侬我侬,郎情妾意。

按理说,如此浓情蜜意下,不应该有别的想法,但女人天生感性,思虑细微而周到,慕容嫣靠着亲弟温暖宽厚的胸膛,忽然想起了母亲冯月蓉,目光一转,轻叹了一声道:“也不知娘亲现在怎么样了?听婢女说,她整整一天都没有出房门,而且粒米未进,如今孤零零的独守房中,我们为人儿女,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呢?”。

慕容秋正享受着甜蜜时光,见慕容嫣突然提起冯月蓉,不禁有些扫兴,俊脸一寒,有些孩子气地道:“她自有丈夫陪伴,怎能称之为独守空房?”。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还在生母亲的气,并没有替冯月蓉解释,而是牵起慕容秋的手,微笑道:“秋弟你可是吃醋了?”。

慕容秋被问得怔了一怔,连连摇头,矢口否认道:“你说的是哪里话?吃什么醋?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慕容嫣见慕容秋脸红心跳的窘状,心里愈发有了底,于是坐起身来,正视着慕容秋的双眼,温柔地道:“好弟弟,我们都坦诚相待了,在姐姐面前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姐姐知道,你对娘亲有爱慕,有愧疚,也有埋怨,但现在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别生气了嘛!你越生气,不就代表你越在乎娘亲,醋意越大么?”。

慕容秋执拗地撇嘴道:“我没有生气,更没有吃醋,姐姐你想多了!”。

慕容嫣笑了笑,从丢在一旁的衣服中翻出那两张母狗誓约,在慕容秋面前晃了晃道:“秋弟,你将这两样物事贴身收藏,是何用意?”。

慕容秋脸色一红,一把夺了过来,悻悻地道:“别闹,我只是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以此物来警示自己,时刻牢记所受的屈辱,他日方能一展宏图,统一武林!”。

慕容嫣脸色微变,叹了口气道:“一统武林对你就那么重要么?慕容世家雄踞福建,丰衣足食,连官府都要敬我们三分,这样的生活难道还不好么?”。

慕容秋愤然反驳道:“不好!慕容世家虽为四大世家之一,武林豪门,但天下风云变化,武林格局随时有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身为慕容世家之主,我理应居安思危,带领家族奋勇向前。

你的想法就跟老头子一样,迂腐、墨守陈规,只想偏安一隅!这些天来,慕容世家受到的打击难道还不足以警醒么?。

现在的慕容世家,在别人看来,就像一头年老的雄狮,有过辉煌的过去,但已经英雄迟暮,年老体衰,所以谁都想来咬一口,撕一块肉,只有露出锋利的獠牙,发出震天的怒吼,才能震慑群雄,守护好我们的家园领地!”。

慕容嫣沉默了好一阵,方才幽幽地道:“秋弟,姐姐是一介女流,不明白这些江湖险恶、尔虞我诈,也无力背负起整个家族,只想好好地陪在你身边,看着你平平安安的,这便足够了!”。

慕容秋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柔声道:“我知道,但要想安稳,自身必须强大,我如今身为慕容世家之主,理应为慕容世家付出,也必须承受这个重担”。

慕容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慕容秋,喃喃地道:“秋弟,你知道吗?以前姐姐总认为是天底下最懂你的,经历过这次惊险后,姐姐才知道“知子莫若母”这句话的真谛,娘亲她纵使有千般不对,但她心里是向着你的,而且她所做出的牺牲一点也不比你少,你相信姐姐么?”。

慕容秋猛然想起那夜冯月蓉和慕容嫣在房中的对话,于是沉重地低下头道:“我知道娘亲为我所做的牺牲,也知道是我对不起娘亲在先,但是我一想到娘亲,就会联想到她在那条老狗面前的种种不堪,心里就会充满愤恨,无法控制”。

慕容嫣亲吻了一下慕容秋的额头,温柔地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驱走那条老狗的阴影,必须重新将娘亲的心夺回来,就像当年你帮姐姐驱走那老叫花子的阴影一样,你明白么?”。

慕容秋抬起头,定定地凝视着慕容嫣充满柔情的双眸,惭愧地道:“姐姐,难道说我真的是因为吃醋?可是我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娘亲她还能原谅我么?”。

慕容嫣微微一笑道:“天底下有那个为娘的不疼惜孩儿呢?记得娘亲曾对姐姐说过,永远都不会生我们的气,她做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慕容秋迟疑地道:“可是,若是我跟娘亲和好,姐姐你能接受么?”。

慕容嫣恨铁不成钢地道:“秋弟,你怎地又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姐姐都说了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还怕姐姐吃醋不成?现在爹爹病重,可能不久于世,你便是慕容世家的顶梁柱,而娘亲正是虎狼之年,最需要男人呵护,你不取,难道还想便宜第二个阿福么?况且,你又不是没有跟娘亲温存过”。

慕容秋听罢,重重地点了点头道:“姐姐说的是,我明日一早便去娘亲房中,亲自解开这个心结!”。

慕容嫣慧黠地一笑道:“要去早去,何必等到天明,说不定现在娘亲便在房中孤枕难眠呢?”。

慕容秋脸上也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一把将慕容嫣压在身下,将那八寸长的肉棒抵在穴口,顺着耻缝上下轻轻滑动着,坏笑道:“娘亲固然重要,但满足姐姐更重要!”。

慕容嫣娇呼一声,粉拳如雨点般擂在慕容秋胸口,娇嗔道:“你这个小坏蛋,欺负了姐姐四次还嫌不够,是想弄得姐姐明日下不了床么?”。

“唔……好硬,你温柔点……姐姐还没准备好……别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哎哟……弄疼姐姐了……”。

慕容嫣嘴里说着不要,玉腿却不自觉地分开,盘在了慕容秋的腰上,一双柔荑也温顺地垂在了身侧,俨然一副任君施为的态势。

慕容秋也不多言,腰身一挺,坚硬的分身强势挤开濡湿的膣肉,一插到底,沉稳有力地顶在了慕容嫣娇嫩的花心上。

慕容嫣“哎哟”一声惊叫,旋即紧咬红唇,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蜜穴内的膣肉像是八爪鱼一样吸住了慕容秋坚硬粗长的肉棒,温柔地爱抚着。

慕容秋只觉肉棒陷入了温暖的泥沼之中,进退不得,但又舒爽无比,那花心软肉好似婴儿嫩嘴一般,牢牢吸住了龟头,似乎要把他的魂都吸出来,才刚刚插入了,慕容秋便有了强烈的射精欲望,只得软言讨饶道:“好姐姐,松一松嘛!

为夫被你弄得快受不了了!”。

慕容嫣见亲弟满脸涨红的窘状,不禁噗嗤一笑,身体也自然卸了力,半嗔半羞地道:“谁叫你这小坏蛋这么粗鲁嘛!姐姐都说没有准备好,你一下便入了进来,弄得姐姐又痛又麻的,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慕容秋尴尬地笑了笑,缓缓地抽插着,试探性地问道:“姐姐,你的床上功夫如此厉害,那在你遇到的男人中,谁让你最舒服呢?”。

慕容嫣羞怯地道:“你这坏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么羞人的问题,存心让姐姐难堪是不?”。

慕容秋忙解释道:“弟只是好奇,没别的意思,姐姐不想说便不说吧!”。

慕容嫣与慕容秋从小一起长大,且彼此间情投意合,哪能猜不出慕容秋的小心思,于是瞪了慕容秋一眼,嗔怪地道:“说便说,你不要吃醋便好”。

慕容秋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怎么会吃醋呢?姐姐尽管说便是”。

慕容嫣略略一思考,回道:“若论床上技巧,自然是那老淫贼最强,姐姐的这些个床技也都是他教授的,若论那话儿,阿福那老奴却是首当其冲,虽然不长,但却极其雄壮,龟冠粗圆且呈锯齿状,进出之时刮得穴儿痒痒的,让人欲罢不能,只想让他再快一些……”。

慕容嫣一边说,一边悄悄地观察着慕容秋,见他脸色由红转紫,眉头紧蹙,心知他已恨得牙痒痒了,于是抬起雪臀,套弄了一下慕容秋明显软了许多的肉棒,继续若无其事地道:“不过说到最舒服,还是秋弟你……”。

慕容秋闻言,眼神一亮,肉棒又硬了几分,脱口问道:“真的?”。

慕容嫣忍住笑意,一本正经地道:“当然是真的!那两人虽然淫技高超,经验丰富,但姐姐是被逼无奈才委身于他们,只有欲没有情,而跟秋弟你在一起时,姐姐从身到心全都是快乐的,只想将一切美好的都献给你,情浓意切,方能水乳交融,秋弟你回想一下,有哪次我们不是尽享欢愉么?单是今夜,你我便同时来了四次,却依旧意犹未尽,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么?还有……”。

慕容秋脸上的神色已完全变成了欣喜和自豪,紧蹙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见慕容嫣停顿了一下,不禁追问道:“还有什么?”。

慕容嫣突然伸手握住了那半截露在穴外的肉棒,娇嗲地道:“还有,秋弟的肉棒可是最长的呢!比那老淫贼的还要长一些,比起阿福那老奴不知长了多少,所以你这小坏蛋才轻而易举地插到了姐姐心里……唔……就像刚才那样,顶得姐姐好舒服……”。

慕容秋瞬间充满了自信,腰胯一挺,那肉棒便如游龙一般,迅捷有力地插入了慕容嫣湿滑的蜜穴中,重重地顶在花心上,那晶亮的蜜液被插得满溢出来,发出一声响亮的“噗嗤”声。

“哦……坏弟弟……又偷袭姐姐……”。

慕容嫣娇嗔一声,双手勾住了慕容秋的脖颈,坐起身来,深情地吻住了慕容秋的嘴唇。

慕容秋双手滑到亲姐的纤腰上,紧紧握住那柔软的腰肢,一边亲吻,一边上下抛耸着,感受着浑圆翘挺的雪臀的柔软和弹性。

慕容嫣越吻越动情,一双柔荑上下抚摸着慕容秋结实的后背,傲挺的乳峰紧贴在慕容秋厚实的胸膛上,顺着慕容秋抛耸的动作,主动扭腰摆臀,鼻翼中哼出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呻吟。

此间再无他语,唯有那交合的清脆“啪啪”声、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急促呻吟声回荡,久久不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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