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第18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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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头依然没有人接听电话,滕锐放下手机,眼底的失望升腾而起,心也跟着痛起来,从语焉离开京城后,除了开始两天外,后面她再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他独自在沙发上坐了好久,闭上眼睛,用手搓着太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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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他又拿起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

语焉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我很想你四个字,鼻子一阵阵地发酸,可是滕锐,你有方晚暮了,更重要的是她肚子里有你的宝宝了

第二天晚上,在这个城市的最后一场演出,徐刚和萧语焉的钢琴合奏依然是全场的高潮,当两个人在舞台上轻轻拥抱,手牵着手向着观众鞠躬致谢时,语焉抬眼,眼睛扫过观众席,就在那一刻,她幽黑的眼睛有瞬间的定格。

语焉看到前排的观众席上,坐着一个男人,刀削般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漆黑的带着刀锋的眼光,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中带着霸气的脸。

是滕锐心的地方骤然快速跳起,脑子里有瞬间的空白,语焉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她稍稍闭了闭眼,再睁开,那个人依然稳稳地坐着,依然带着咄咄逼人的霸气,只是此时他锋利的眼底带着微笑,正凝神注视着台上的语焉

快步走出音乐厅的大门,语焉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前面的花坛的影里,即使光线很弱,她仍然能一眼认出他来

语焉停下脚步,看着前面那个身影,徐刚的脚步也跟着停了停,他沿着语焉的眼光看过去,很快地就看到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明白了徐刚勾唇微微一笑,拍拍语焉的肩膀,带着众人率先离去

语焉慢慢地向着那个身影走去,那个身影也慢慢地向着语焉走来,一直走到彼此的跟前站住,两双眼睛相对而视,似乎要用目光把彼此刻进心底,浓浓的思念跟着喷涌而出。

语焉滕锐磁的柔和的声音响起,一伸手把眼前的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语焉眼眶泛红,她纤细的手终于慢慢地轻轻地落在滕锐的腰上。

夜色如水,晚风轻拂,身边人来人往,可是,两个人似乎没有感觉,这个世界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个就这样紧紧地相拥了好一会儿,滕锐才轻轻放开语焉,他唇角微勾,拉过她的手,往前面幽静的林荫道上停着的一辆车子走去。

车子里没有驾驶员,但是滕锐却拉开车子后座的门,滕锐把语焉塞进去后,自已也跟着坐了进去。

滕锐语焉疑惑地看着滕锐。

滕锐伸手抱过语焉,放在自已的膝盖上,稍稍低头看着她,锋利的目光此时柔和一片,他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带着好听的磁:我只想来看看你呆会儿马上要回去。

语焉眼底的表情有点复杂,她动了动唇瓣,但是终于没有说出口。

语焉的表情让滕锐隐隐地不安,他手上稍稍收紧,低头在她的发梢上印下一个吻,然后一路向下,他的脸颊就贴在她的脸上,他暖暖的气息拂着她,声音如梦呓般:语焉,生我的气了吗

语焉的眼睛微微闪了闪,慢慢地摇了摇头,滕锐的唇角微微勾起:那为什么都不接我的电话

幽黑的眼睛瞬间失去了一些光亮,语焉动了动唇瓣,却依然没有发出声音,滕锐慢慢松开一点女人,侧头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看到女人眼底的黯淡,心也跟着隐隐地痛了痛,好久才低声说道:语焉,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相信外面的,你要相信我,我爱你

语焉静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滕锐,我也爱你但是,既然方小姐肚子里都有宝宝了,你是应该负起这个责任好好地对她,她也不容易

滕锐看着语焉,好久他才轻声说道:这些我自有分寸,你要做的就是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任何其他的话

语焉看着滕锐皱着的眉头,终于露出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想抹平那皱着的眉峰,她不舍得让他烦恼,也不舍得让他心痛:我知道了,我会相信你的

滕锐这才勾唇笑起,皱着的眉峰跟着拉平。他的目光从她幽黑的双眸向下,定格在那抹樱红上,接着他慢慢地低下头,唇瓣就轻轻地覆盖上它。

喘气声渐起,滕锐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及语焉上衣的扣子,解开一颗,语焉有点慌乱地挣扎了一下,伸手稍稍推开滕锐的怀抱,滕锐漆黑的眸光迷迷茫茫地,看着语焉:怎么了,语焉

不行,太迟了我明天一早要离开这里语焉有点语无伦次,我要回去,滕锐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眼底的失落,她的心疼了疼,但是现在她不能这样做,她咬咬牙,再说了一次,我要回去

滕锐闭了闭眼,两只手依然紧紧的搂着语焉,接着他感觉到那纤细的身体在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那一刻,滕锐的心轻轻地碎了,语焉他还想说些什么,声音有点擅抖。

什么都不要说了。语焉打断了他的话,她的目光稍稍躲闪了一下,声音很轻,放在心里吧我能承受

嗯只要你相信我是爱你的滕锐的话还没说完,他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他伸手拿出来,看了一眼,眼底稍稍露出一点光芒,忙着点开来,把手机放在耳边,向语焉示意了一下,就轻轻地放开语焉,自已则打开车门,下了车

语焉隐约听到滕锐在车外的说话:嗯嗯我现在马上回来

语焉的目光跟随着滕锐的背影在游走,好一会儿,她才闭了闭眼,稍稍沉思了一下,然后伸手悄悄地打开车门,悄悄地走了

等滕锐接完电话回到车里时,才发现语焉已经走了,那种失落和心疼涌上心头,他皱眉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驾驶室,开车离去,他还要去机场,连夜回京,敲诈方晚暮那个民工已经找到

滕锐赶回京城后,连夜赶到刑侦队,提审那个敲诈者。他大步走入那个亮着刺眼的灯光的审讯室,那个敲诈者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凳子上,突然看到门口进来一个浑身透出咄咄逼人的威严和霸气的男人,他锋利的眼神像刀一样地刺向他,那种霸气让他激凌凌地打了个冷战,顿时睡意全无。

滕锐一步一步地逼向他,他抬着看着他,眼底明显是惊慌,擅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敲诈方晚暮小姐的后果吧滕锐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刀锋,她已经报案了

原来这样,敲诈者这才明白被抓来的原因,转而就愤怒了,她竟然敢报案好,我也把她的事全抖出来,这样想着,他挺了挺:既然她不仁,那么我也就不义了她让我做事,总要负钱给我吧,而且干的都不是好事

哦她让你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将功赎罪滕锐慢慢悠悠的,语气显明缓和下来。

她让我找人去打一个女人,而且就专门要打她肚子不过那一次,我们失手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几个彪形大汉,救了那个女人

滕锐眼底的暗流涌动,但他忍住了,不动声色地: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嗯,差不多四五个月前的事情了,就在那个xx跨国公司的前面,那个女人好像是在里面工作的。

滕锐的眼底全是霾,他闭了闭眼,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半晌慢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件事情,打人没打成功,算是未遂,方小姐也不算是犯法倒是你算是犯罪了

这她是教唆犯,怎么可以说没有犯法敲诈者愤愤不平,他竟然也知道有教唆犯看看滕锐不作声,想了想小声问道,如果打成功了,她是不是也算犯法

那肯定的,教唆罪,比你的罪要重滕锐尽量淡淡地说。

嗯,后来一次,她教我们把那个女人从机场的电动扶梯上推下去滕锐的耳内嗡嗡地响着,脸色全黑,一动不动地站着,敲诈者小心地看看他,声音不自觉得小了一点,那个女人从扶梯上滚下去,当时我们看到一地都是血这件事可以抓那个姓方的了吗

滕锐一转身掐住那人的脖子,脸上铁青扭曲着,眼里有骇人的血光,那个人顿时白眼直翻,声音虚弱无力:大爷,是姓方的叫的

滕锐闭了闭眼睛,慢慢地松开一点,手却依然抓在他的脖子上,用低哑的声音说道:好,你作证人敲诈者使劲地想点头,却因为脖子被抓,他只能稍稍地点头,脸上满是惊慌,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生气,是生他的气还是生姓方的气

其实这件事情,滕锐之所以开始怀疑,仅仅就是因为方晚暮对语焉说的一句话

从滕锐掌握的情况来看,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除了她自已和国王拉利特之外,其他人谁也不知道,包括他滕锐。可是,那天语焉说方晚暮和她见面时,方晚暮显然知道了当时语焉怀孕的事情。

就是这句话提醒了滕锐,方晚暮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语焉不可能会告诉她唯一的可能就是当时语焉本来想告诉滕锐的,但是由于某种原因,这个信息让方晚暮知道了,她做了手脚,让滕锐没有收到信息

滕锐敏感地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可能远远不止这么单纯,联系到他不在时,语焉多次受到攻击于是,他果断地开始暗中调查。现在事情果真如此,他简单不敢相信

但是,现在,事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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